高粱葉子青又青,是誰不打鬼子兵?
「高粱葉子青又青,九月十八來了日本兵。先佔火藥庫,後佔北大營。殺人放火真是凶,殺人放火真是凶,中國的軍隊有好幾十萬,恭恭敬敬的退出了瀋陽城……」 就在86年前的今晚22時許,日本關東軍突然炮轟東北軍北大營,攻擊瀋陽城。兵力數倍於日軍的東北軍,除了小股部隊自發開槍抵抗外,在張學良的嚴令下,幾十萬東北軍不戰而逃。僅僅4個月零18天,東三省全部淪陷。 長期以來,由於受宣傳的誤導,我們總認為東三省的淪陷是蔣介石的不抵抗政策導致的。其中最為關鍵的證據就是,蔣介石曾給張學良下達了「不抵抗」的指令。歷史已經過去了近90年了,真的是這樣嗎? 首先,即使蔣下達了「不抵抗」的指令,張也能拒絕執行。 1928年東北易幟之後,雖然名義上歸屬於國民政府,而軍權、政權、財權依然獨立。在那個有槍便是草頭王的年代,蔣與張表面上是上下級關係,實質是各自獨立的軍政集團首領間的盟友關係。國民政府對東北的統治,事實上是有名無實。面對豺狼入侵自己的家園,張完全可以做到奮起反擊。再說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即使蔣下達了「不抵抗」的指令,也阻止不了他的抵抗。好漢護三村,好狗護兩鄰。更何況他是統帥幾十萬軍隊的東北軍主帥,而且這又是保家衛國的正義之戰。 其實,事實上蔣介石並沒有向張學良下達「不抵抗」的指令。這一點是張學良晚年多次親口所言。 1990年,日本廣播協會採訪張學良,張學良說:「我對『九一八事變』判斷錯了,是我自己不想擴大事件,採取了不抵抗政策」。隨後,1991年5月28日,張學良在紐約曼哈頓公館接受採訪時,當有人問誰不讓抵抗時,他回答:「是我們東北軍自己選擇不抵抗的。我當時判斷日本人不會佔領全中國,我沒認清他們的侵略意圖,所以盡量避免刺激日本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我下的指令,與蔣介石無關」。 後來,著名美籍華人歷史學者唐德剛應張學良之邀,為張記錄他的口述歷史。當唐詢問「九一八事變」不抵抗問題時,張親口回答道:「我要鄭重地聲明,就是關於不抵抗的事情,『九一八事變」不抵抗,不但書里這樣說,現在很多人都在說,這是中央的命令,來替我洗刷。不是這樣的。那個不抵抗的命令是我下的。說不抵抗是中央的命令,不是的,絕對不是的。」 聽了張的話,唐德剛感慨道:「我們聽了五十多年了,都是這個說法呢,都說是蔣公給你的指令呢!」。張學良又回答道:「瞎說,瞎說,沒有這事情。我這個人說話,咱得正經說話。這種事情,我不能諉過於他人。這是事實,我要聲明的。最要緊的就是這一點。這個事不是人家的事情,是我自個兒的事情,是我的責任。」…… 由此可見,正是張學良的錯誤判斷和恐日才導致了東北軍的不抵抗,從而使東三省很快淪陷。過去在我們的教科書中,張學良被描繪成了一個民族英雄,不過是徒有虛名。 當年,被我們譽為民族英雄的張學良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張作霖被炸後,雖然他子承父業,成為新的東北王。但日本人也根本沒有把他這個花花公子放在眼裡。他沉迷酒色,甚至還曾吸毒。其能力和水平比他爹差得太遠。他的對日政策就是三個字:不抵抗。難怪當年民眾對他意見很大。記得當日寇侵佔東北大半時,1931年11月20日的上海《時事新報》,刊登了廣西大學校長馬君武的打油詩《哀瀋陽》: 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當行。 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瀋陽。 這首打油詩斥責張學良在「九一八」日本軍入侵之夜不顧民族安危,只知自己風流快活。詩歌一經發表,引起民眾一片嘩然。詩中涉及了三個女人:趙四、朱五、胡蝶。趙四即張的紅粉知己趙四小姐,胡蝶乃電影皇后胡蝶,朱五即當年號稱「北洋名媛」的朱家五小姐朱湄筠。張學良晚年接受唐德剛採訪時說:「我最恨馬君武的那句詩了……」儘管後來證明詩歌所指與事實有一定出入,然而,當我們撥開歷史的迷霧就會發現,其實當年民眾送給張學良「風流將軍」和「不抵抗將軍」的兩頂帽子還是比較貼切的! 許多人都知道張學良晚年曾寫過一首詩:「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盡英雄。我雖並非英雄漢。唯有好色似英雄。」呵呵,過去出於某種宣傳的需要,我們給張學良頭上戴的光環太多,雖然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但他倒是一個很率真的人! 高粱葉子青又青,是誰不打鬼子兵?歷史不能忘記,但歷史更不能篡改。86年過去了,倘若我們連這個問題都搞不清楚,何談紀念918,怎麼對得起那些為國捐軀的先烈,又如何能保證那段恥辱的歷史不會重演?! 歡迎關注本人微信公眾號:吳鉤一言堂(wugouyyt) 備用微信公眾號:吳鉤壹言堂(wugy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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