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 | 衛生紙的另外一個用途…
喝咖啡的時候會想些什麼呢?
是與在一起的朋友談論今天天氣真好
還是互相比誰的老闆更加無理取鬧
紐約藝術家Christoph Niemann
卻在喝咖啡的時候大開腦洞
創作了一系列的作品關於他和咖啡的奇緣
好吧
也可能是關於咖啡和餐巾紙之間的奇妙聯想
因為每張餐巾紙都是一個關於咖啡的小故事
或許這些充滿創意的插畫正式他看待世界的方式
▲我太喜歡咖啡了,以至於早餐我喝茶:一天里喝的第一杯飲料太棒了,我擔心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無法好好品嘗。所以,等過兩小時我完全清醒了再去享受。
▲我一定是在5歲時第一次嘗到咖啡的味道的,那次我很意外的得到一份咖啡冰淇淋。當時我太傷心了:大人們怎麼能用咖啡如此噁心的東西把美妙的冰淇淋毀掉呢?
幾年後我又被同樣的感受摧毀了,這一次是因為父母決定暑期帶我們去……徒步旅行。
▲10歲時我依然恨咖啡,但是愛上了製作咖啡的繁瑣過程。每天早晨我都為父母作咖啡,他們對此非常欣慰。他們沒見到我第一次煮咖啡時候搞砸了的場面。
▲17歲時我還是患有咖啡精神分裂:我喜歡關於咖啡的想法,但是討厭它的味道。我決定用自我暗示的方法治療。大概在那個時候,父母帶我第一次來到了巴黎。清晨我們乘火車抵達,然後直奔一家小咖啡館。我點了一大杯牛奶咖啡(café au lait)然後強迫自己一飲而盡。起作用了。自那之後,每天我都很享受品嘗咖啡。
▲21歲那年我在一家雜誌作實習生。早上九點藝術總監和我會煮超級大的一壺咖啡,好讓我們一天都有喝的。咖啡壺在機器里慢慢加熱,經過蒸發,中午的時候咖啡很濃。晚上的時間裡,剩餘的咖啡變得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嘗起來好像焦油一般。我們豪無畏懼的把它們消滅。
▲1995年我來到紐約,熟食店賣的咖啡令我欣喜若狂。相比較口感,那時候我更關心需要花多少錢、能給多少咖啡。我就這樣一下子來到充滿咖啡因的美妙世界。1999年1月有個朋友用拿鐵誘惑我。幾周內,我日常預算的很大一部分全貢獻給了Williamsburg的L Cafe(譯者註:大概是位於Williamsburg的一家叫Life Cafe的咖啡店)。
▲內心一番盤算後我很快說服自己買一個espresso(譯者註:在咖啡店一般稱為意式濃縮)咖啡機,價格約是大杯拿鐵的10倍左右,有蒸汽噴嘴可以加熱牛奶那種。這種噴嘴每次使用後需要徹底清潔,但是我總是沒有耐心。用過幾次後,在噴嘴上出現了一種令人作嘔的深棕色塊狀物。沒幾天就變得弄不掉了,我又不得不去外面賣咖啡了。
▲這是一張顯示我近年來對不同咖啡偏愛度的圖表。為了方便我還在同期加入了麵包圈作對比。(1)滴漏式咖啡,(2)星巴克,(3)藍莓麵包圈,(4)芝麻麵包圈,(5)罌粟籽麵包圈,(6)所有的麵包圈。請別在藍莓麵包圈的問題上和我爭辯。我對它已經沒有偏見了。
▲我買大杯的咖啡,但是一旦太涼了我就不喝了。杯子里總是會剩下幾盎司,我不能就這麼把它扔進廢紙簍。我一想到為了倒咖啡還要遠遠跑去洗手間就頭疼。於是你經常會在我的桌上發現摞得很高的紙杯。
▲熱牛奶可以讓咖啡更好喝,但是我覺得奶沫沒什麼用,還特煩人。我媽媽(她作的咖啡是世界上最好喝的)著迷於使用一種特別厲害的機械奶沫機,完成後會有成型的硬奶沫層,好像一種乳漿。我必須把它弄碎,然後才可以喝到咖啡。除了這一點,她作的咖啡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
▲有一次在大學裡參加了一整天的設計研討會,我精疲力盡,受邀在校園吃晚餐。飽嘗了各種美味的空心粉、沙拉和火腿蛋卷之後,咖啡才上。當你渴望一杯啤酒的時候,咖啡是這世界上最難喝的飲料。
▲在紐約,我常常嫉妒這樣一種人,他們一走進咖啡店,就被櫃檯後的店員認出來,然後開始為他作咖啡,不說一句話。我花了十年多的功夫,最終在紐約,我作到了:我走進第八大道的小咖啡館,可能只是點頭確認,其餘什麼都不作,我的夥計就準備好了我要的:熱牛奶配滴漏咖啡。
▲幸福的日子沒持續幾周。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夥計開始作一些我不想要的咖啡(半奶半咖啡, 雙份糖)。我知道如果我告訴他這一點的話,我們之間的默契將不復存在。為了我的虛榮心,我吞下了他給我的咖啡。
Christoph Niemann的其它作品欣賞
藝術家Christoph Niemann一直就以這樣腦洞大開的創意作品所為人熟知,他善於將生活中經常能夠看見的物品配上簡單的線條和色彩,輕鬆的創作出令人玩味的幽默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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