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考試與姑娘,我還焦慮什麼

一到寒假前就焦慮,是因為考試,還是因為姑娘?又好像都不是

還有兩個周就要放寒假,寒假開始之後兩個周春節,春節一過,不論你願不願意承認, 2017大魔王的降臨已經變成一個事實。令人沮喪的是,這個魔王要殘忍地從每個人身上剝奪下一些東西,比如宅男單身20年來風馳電掣的手速,比如廣場阿姨縱橫舞林從不凌亂的步伐。這些東西都在一場秋雨或者一片雪花里不留痕迹地漸漸融化,然後滲入泥土當中,成為這世界的一部分。

我們的世界正是由這種不斷沉沒的遺忘所構成的,從上古時代開始,古埃及,古印度,古巴比倫,古中國的文明璀璨得如同四個太陽,然後太陽燃燒成灰燼,留下廢墟沉默在大地之上。

但在這裡我並不想討論如此嚴肅的哲學問題,思考這些問題無疑會加重我的焦慮,尤其是在年關將至的時候。其實我並沒有理由焦慮,因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科專業大學生,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借裸條導致有人上門追債,唯一令人頭疼的是幾門期末考試,但我暫時沒有掛科之憂,所以這些都不是引起我焦慮的最終原因。

就在上個星期,我考完一門名叫固體物理的科目,這門變態的專業必修課可能很多人上過,也當然有很多人聽都沒有聽說過。打一個簡單的比方來形容這門科目的邪惡之處:我在固體物理考試之前曾固執地認為,在教授這門科目的兩男一女三位老師當中,至少有一個是性冷淡。因為他們的世界是由固體物理構成的,如果把世界上一切人體看作波函數,是很難對與你自旋相反的波函數(即異性)產生興趣的。

其實我對於這門科目並不精通,所以上面也是胡說八道,可能正是因為我還停留在把對面宿舍樓的女生看作自旋相反的波函數的階段,所以我是個單身漢。真正領會到這門科目精髓的同學可能會認為只要處於某種特定的時間,比如春天,自己可以和樓下任意一個女生結成「庫伯對」,即兩人之間存在某種相互聯繫,這種關係通俗地來講就是男女朋友。

所幸固體物理已經考完了,我也恢復了正常,可能只是表面上。因為我對於時間漸漸逼近寒假,產生了巨大的焦慮。上次我和母后通訊(我稱呼我媽為母后),母后見我第一句話是;牙刷的真白。因為是視頻通話,所以她能看到我。但根據我剛剛看完的知乎周刊——《也談情說愛》里的理論,女人的話往往包涵兩重意思,一重是表面意思,一重是裡面意思,就如同火星的明暗面。任何只懂表面意思的男人都是傻瓜。我媽是女人,所以她其實並不是想說我牙齒很白,只是想說我在廣州曬得很黑。

母后的第二句話說的是: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對於這句話,至今想起,我仍舊對母后的思維跨越之大嘖嘖稱奇,就像她曾經發送給我的朋友圈文章中,標題與內容之間存在的東非大裂谷一樣。我當時的感覺只能用親眼見證世界第八大奇蹟來形容。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晒黑與找女朋友之間存在什麼邏輯關係,但我堅信,這必然是我太年輕的緣故。

母后總是說我「too young too simple」但我寧願年輕一點。年輕的好處總比壞處多,比如紅領巾擁有可以扶老奶奶過馬路的權利,不是因為他力氣很大,老爺爺力氣也很大,但從沒有聽說老爺爺在十字路口東張西望地尋找過馬路的老奶奶,這就是年輕的好處。其實很多人並不是因為沒有力氣而變成老爺爺的,他們心裡認為自己老了的時候,便不再是站在國旗下雄糾糾氣昂昂的紅領巾了,而是變成馬路上碰瓷的老大爺。

年輕唯一的一個壞處,我能想到的就是令我現在飽受煎熬的焦慮。聽說刷朋友圈可以緩解這種癥狀,但我親身實驗了之後才發現這就像外面電線杆上貼的各種偏方一樣,和西區老中醫、印度神油、雲南中草藥一樣都是狗屁。只是尋求一種心裡安慰罷了。

其實每個人都會焦慮,有的人會為後院的到底有幾棵棗樹焦慮,有的人會為到底有幾個老婆而焦慮,這些我都沒有,但我心裡還是始終忐忑不安。但後來我終究還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在京東上買了一個kindle,一方面是因為我喜歡看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另一方面是想裝一下逼。但不管怎樣,讀書確實解決了我的焦慮。因為我發現其實我的焦慮來源於未知,舉個簡單的例子:

我在《紅拂夜奔》里看到李衛公李靖發明一種機器母貓,會叫春會搔首弄姿,他在母貓體內裝了一個夾子,當公貓被她吸引的時候,就咔嚓一下把公貓閹掉。這讓我想到一種毀滅世界的方法,也就是說解決了我對毀滅世界的疑惑。

當然這是個極端的例子,我並沒有那麼變態,也不可能做出一些機器女朋友放到街上。我想證明的無非是像我一樣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很容易因為空虛或者世界的未知陷入焦慮,而解決這些焦慮最好的方法:

「天下第一件好事,還是讀書。」

文/張鐵林

編輯/張鐵林、葉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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