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和菩薩的本質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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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南無文殊師利菩薩!南無龍樹菩薩!《金剛經》中說:「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無為法即是永恆不變、不生不滅、本來如此之諸法實相,和因緣和合、生滅無常之有為法相對,無為法是有為法之真常性,一切賢聖皆依無為法而解脫。本文以大小乘佛經為本探討羅漢和菩薩的本質區別。羅漢和菩薩的本質區別有二:1.有無菩提心;2.對空性的證悟。首先,羅漢只有出離心但無菩提心,換句話說羅漢只有心度自己出離世間苦海,無法生起對世間悲憫的大悲心,所以以和世間生死相對的出世涅盤為目標,可以說就是要消滅五蘊生命,以此脫離苦海。菩薩則不同,不但有出離心,更具有悲憫世間種種不平等和苦的大悲心,在這個大悲心的驅動下救度眾生。這個大悲心就是菩提心之一分。其次,再說羅漢和菩薩對空性的證悟。歷來把「無我」分成「人無我」和「法無我」。我們若暫時不去過問後世大乘教派針對小乘的觀點,僅從最可靠的阿含經來研究小乘的修行,則可明白佛口中所說的聲聞乘的真實狀況了。在阿含經中,提倡於五蘊諸法中觀「空」和「無我」,若按一般的認識,觀法「空」和觀法「無我」並無任何區別,「空」和「無我」都是一個意義,即否定法有一個獨立不變的自相。但在阿含經中,對此還需抉擇。當觀五蘊諸法「空」時,是觀五蘊諸法本身無我,也就是所謂的法無我;而觀五蘊諸法「無我」時,是觀五蘊諸法中沒有一個獨立不變能自主的「人我」,即所謂的「人無我」。由此可知,阿含經中也是需要修行人觀法空的,阿含經強調的正見就是「緣起性空」,但和大乘諸經所談的「緣起性空」相比有以下幾點不同:(1)僅明有為法空。阿含經僅僅講到觀有為法空,並未明確說「一切法空」,對涅盤等無為法未說其亦空。(2)未明緣起不生。阿含經只說緣起性空,但未明緣起即是不生,這樣甚深的實相要在大乘經論中才被明確的。如《心經》中說:「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又如《金剛經》中說:「如來者,無所從來,亦無所去。」龍樹菩薩在《中論》中說:「不生亦不滅,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出。能說是因緣,善滅諸戲論,我稽首禮佛,諸說中第一。」這就是說因緣法具八不義。又中論釋中也說:「諸法盡畢竟空,無生無滅,是名諸法實相。」因緣法性空即是不生,這就是菩薩的空性觀。這不生不滅的實相即是佛在涅盤經中明示的佛性,禪宗稱之為「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正因為一切法空無自相才相互依存,法法皆統一切法,隨拈一法皆能總持法界全體,華嚴經所謂「主伴重重,互容互攝「,這就是佛所證,所謂法法平等,正因為任何一法都能總持一切法,所以才法法平等,無有高下。這就是諸法不生不滅的實相,亦即自性涅盤。從羅漢和菩薩的涅盤果而言,羅漢只能證得與生死相對的涅盤,菩薩最終證得自性涅盤。關於人法二無我的道理,阿羅漢的解脫是否需要依靠觀法無我才能實現呢?阿羅漢證得涅盤的道理很簡單,即徹底消滅對五蘊緣合且相續的生命的貪著和依賴,熄滅世俗生命的根本動力,不再招感後有的生命,這就是阿羅漢的解脫。那麼要實現這個過程,只有通過觀五蘊生命是假有幻有以及苦,而逐漸對這個生命產生消極的捨去念頭,並最終徹底放下對五蘊生命的依賴和貪著。所以小乘修行,也要觀五蘊諸有為法是緣起如幻的,通達有為法無自相的無為實相。但並不需要進一步明白無為法亦無自相的實相,也就是說,阿羅漢即使執「緣起性空」為究竟也能獲得涅盤解脫,但大乘必須通達一切法(包括有為法和無為法)皆無自相才能悟不生不滅之實相。其實五蘊作為我所,和人我相待,這個「我」也就是相待五蘊分別的,如果沒有五蘊也就沒有我的感受。如果有我執,一定於五蘊諸法要取捨,只有把我執徹底消滅才能獲得羅漢的涅盤解脫。那麼羅漢在觀人無我的同時,必然也能通達五蘊諸有為法也是無我的,因為法雖不同,但緣起性空的實相不二,羅漢若能於五蘊聚合中推尋出「無獨立不變之我」的道理,同樣也就能於五蘊等有為法中推尋出「無獨立不變之我」的道理。羅漢在觀人無我的同時為了確定無自主之我的實相,必然觀五蘊緣起,這樣不但能於體悟緣起的同時否定自主之我,亦能明了五蘊也是緣起性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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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另外,阿含經中常說:「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後有。」這也給我們一個特別有用的信息:既然阿羅漢已經通達人無我的實相,為何還要說「我」生已盡呢?顯然,阿羅漢也能分清我和我執,阿羅漢消滅的只是我執,並不是相待五蘊諸有為法分別的那個本無自相的「我」。阿羅漢並不消滅意識分別的我,消滅的是對這個我的妄執。所以由此可知,大小二乘所明緣起性空的理是一樣的,只是小乘不能通達一切法空的實相,更不能通達緣起即是不生,只能於因緣法通達無常無我,所以三法印強調「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盤寂靜。」諸行就是一切有為法,小乘明一切有為法無常,這個無常是從有為法無不變的「我」而言的,本質上還是從無我而言的,如果於無常執取諸法斷滅則成外道了;「諸法無我」正明一切有為法緣起性空,並由此證得涅盤寂靜。由此也就可以知道為何禪宗過初關——「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容易落入天然外道,因為此並不是真正通達緣起性空,必須到「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才是真正的通達緣起性空。如果僅過初關,不明來源,則對因果之事還是不甚明了,非到「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的時候,才能對因果生起深信,正所謂「一切因果分別絲毫不能損,自相成立之法絲毫亦不可得。」這樣才是對緣起性空的正悟,疑惑真正消除。但如果滿足於此,不知道還有緣起即是無生可證,則安住於小乘。至於緣起無生的實相,則是大乘正要明了的,如佛在般若經中明諸法空相不生不滅,在涅盤經中明佛性,在華嚴經中又明一切法大總持的甚深妙境。羅漢初果至少現量證人無我,並由此斷三結成就四不壞凈的德相;大乘初地必見一切法皆無自相之甚深空性。在初果羅漢所斷的身見中,也就是不再妄執一個自相之我,這是初果現量證到的,現量通達才能斷疑。阿羅漢僅斷俱生我執,由此不再對五蘊生命依賴,更不會對五蘊有何取捨,雖能分別種種因果差別,但不再有取捨和依賴,斷除世俗生命的根本動力,所以能獲得涅盤。至大乘菩薩,必須斷俱生法執才能成佛。後世的小乘學派,不能真明阿含諸經,於因緣法妄執而生諸多爭論,有礙正悟,不得解脫。所以龍樹菩薩才專門來糾錯,明阿含經傳承的就是緣起性空,並進一步明示大乘緣起無生和自性涅盤的甚深實相。如《中論》中說:「諸法實相者 心行言語斷無生亦無滅 寂滅如涅盤」至於大乘,必明一切法空不生的實相。初地現量證空,徹斷分別法執,安住在一切法空的正見中不動搖,遠離第六(第六識即意識)粗惑,雖然分別一切法但不會分別其為實,並特別注重布施,其餘五波羅蜜隨力隨分而修。般若經通大小二乘,既明大乘無生,又兼顧小乘,更加詳細的闡述緣起性空。對於小根之人,可以先明緣起性空,然後再觀空即不生;而對於大根人,直接可由一切法空不生入道,直接通達緣起即是不生,若現量悟入即達菩薩不動地,安住在無生法忍中。所以大小乘的區別由此可知:(1)小乘只明緣起性空,不明緣起無生。(2)小乘只有自度的出離心,絕沒有廣大的菩提心。如果能觀法無我而不知無我即不生,亦非大乘正見。 |
蛙氏奧義書1、唵(Om),此字(aksara)即此一切;它的解釋是:過去、現在、未來;一切唯此唵字。 此外,超越三世者,亦惟此唵字。 2、一切皆此梵,此我即是梵,此我有四足。 3、醒位即外慧,有七支、十九口,食粗食,是宇宙人;是為第一足。 4、夢位即內慧,有七支、十九口,食細食,具熾熱;是為第二足。 5、睡眠中,欲無所欲,不見夢境,此為熟睡。熟睡位是統一的智慧密集,具有喜悅,享受喜悅;以心思為口,是有慧,是為第三足。 6、此乃一切主。此是一切智,是內在的控制者,是一切之母,眾生與之生與滅。7、非內慧,非外慧,非內外慧,非慧密集,非慧,非非慧;不可見,無所設施,無所執著;無相,不可思,不可名,一我緣真實,息滅戲論,寂靜,吉祥,不二,以為第四;是為我,是應知。 8、此我,依字說,即是唵字(aum);依音說,足即是音,音即是足——阿音(a)、烏音(u)、摩音(m)。 9、醒位,宇宙人,代號是阿字(a),第一音,由於它的遍在,或者由於它居於第一。 如是知者,將會實現所有願望,並得第一。10、夢位,熾熱,代號是烏字(u),第二音,由於它的讀音升高,或者由於它在二音之間。 他高聲唱頌智之相續,並成為平等。如是知者,不會投生於不知梵的家族。11、熟睡位,有慧,代號是摩字(m),第三音,由於它的建立,或者由於它的沒入。 它的確建立這一切,並且沒入其中。他是如是知者。 12、第四位,無音,無所設施,息滅,吉祥,不二,如是唵字即是我;如是知者,便能以我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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