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召川:假冒巫師的科學家們
早在一百年前,西方把產品給了東方,東方把靈性給了西方。 很快,雙方都消化不良。產品不斷被新產品淘汰,靈性不斷向理性妥協。 代表產品的是科技,代表理性的是科學家。 現代科學家的理性,是知道無法挑戰自然,只能用智能挑戰智慧,修改人性。 註定失敗,也要試試。這也是人性。 不成功的人活得難受,成功的人死得難看,都自認倒霉。世界對稱,陰陽平衡。 人工智慧給人類帶來恐慌,都擔心被毀滅,那就停止吧?絕不。 要看看到什麼時候毀滅、怎麼毀滅。萬一毀滅不了,那就繼續研製。 理性與瘋狂,是同義詞。正如莊嚴和荒誕。文明,把野蠻和蒙昧粉刷一新。 先把世界肢解,去研究各自的分支。再用頭腦去肢解細節,推翻前人的認知。 這是些沒有止境的戲法。殫精竭慮,都很認真。 普通人反而更有智慧,只看你有用沒用。任何科學都是科目,只能靠技術整合為產品,衍生出富豪和明星。背後的科學家成不了明星。自然的公平,無所不在。 別提愛因斯坦。特斯拉比愛因斯坦有用多了。什麼叫絕?特斯拉叫絕。就是沒了,我之後沒有別人。愛因斯坦呢?身後一大堆,還掛了個霍金。都吃他的剩飯。 愛因斯坦也值得後人尊重。他解決了很多困惑,而且以數學為基礎。雖然數學也是基於公理的意識遊戲,畢竟實現了嚴謹的美。 只有美,才能通向愛。愛是最大的能量,調動一切。 霍金呢?都是猜想和幻想,沒有數學。這就玩大了,遊戲里只有恐懼,沒有愛。 計算機把數學回歸到了最簡單的算術,只有0和1。不用人算,機器包辦。 人負責什麼呢?聊天。躺著坐著都行。可你必須聊得好玩、新鮮、花樣無窮,一天三變。這些霍金都行。於是,很多人都跟著吆喝。 但有一點,別人達不到,就是聊天的最高境界:讓你永遠不懂,永遠夠不著,永遠無法考證,也不想考證。這不是宗教嗎? 這個宗教,只有霍金能玩。別人沒當過科學家,說什麼都不比隔壁老王更高明。 科學家的名頭,無法拷貝粘貼。於是,焦點問題出現了:什麼叫科學家? 這是一些提供答案和真相的人。直接滿足人的需求。 渴望答案,是生理需求。尋求真相,是心理需求。 這都容易滿足。真假巫師,都會幹這個。答案和真相都不存在,他們自己知道。 也沒辦法,這叫普渡眾生。 人類的可愛,是願意相信外界。可恨之處,在於每人各有一肚子鬼主意。 巫師最早發現了這些,便用自然威力把人們的信任變成信念,努力地活命。 有的巫師不滿足,再把信念變成信仰。這個更容易。 科學的發展,把巫師的位置換給了科學家,隨時通過新的科研結果,給宇宙下結論。話語權在幾個手無寸鐵的人手裡,沒有軍隊和權力,卻能左右人類的宏大決策。 對於世界的整體,科學家什麼都不知道,卻能隨時拿出數據來,征服所有人。 致力於終極認知的宗教家、整體認知的哲學家,早都靠邊站了。他們沒有數據。 當代科學的數據,不是數學結果,而是機器產生的糞便,堆積如山。 人類無法化解。 數據成了宗教。 科幻成了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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