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與諦閑大師法門摯友情(白話文)

印光大師與諦閑大師法門摯友情(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8 13:36: 印光大師與諦閑大師法門摯友情

印光大師和諦閑大師是近代兩大高僧,在弘揚佛法和教化眾生的事業中,志同道合,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堪稱最默契的蓮友,共同為近代佛教的復興作出了突出的貢獻。兩位大師有著不少相似的經歷:諦閑大師二十歲出家後,也被兄長追回,還被強迫還俗。二年後,哥哥去世,諦閑大師才到天台山國清寺受具足戒,從此精進修持。

印光大師數十年如一日在法雨寺潛修密證,每年秋季到次年春季打念佛長七。1900年前後,他和諦閑大師各自同時閉關專修。他在信中與諦閑法師交流念佛體會說:「光自出家以來,就深信凈土,但因業障深重,二十年來,悠悠虛度。口雖念佛,心不染道。蒙法師策勵,發誓不辜負您的悲心,努力念佛,無奈依舊昏沉散亂。於是我每天閱讀凈土經典,以發起勇猛精進的心。當我讀到《念佛寶王三昧論》的隨息法門,就試著用這個方法,隨著呼吸念佛,真的感覺妄念不像從前那樣洶湧翻騰,想必久而久之,定有霧散雲消,徹見天日的時候。我也由此悟到,慈雲法師提倡的十念法,正是借著呼吸來約束我們的心,其原理也來自於此。《凈土聖賢錄》、《蓮宗寶鑒》都記載了這個方法,可見古人早就預見到末世眾生根機漏劣,難以得一心不亂,預先想好了辦法。古人根基利,一旦發心念佛,自然能得一心;而如今的人,像我印光這樣業障重、根機鈍的人,不靠隨息念佛,恐怕一輩子也得不到一心不亂。隨呼吸念佛包含了五停心觀的數息觀與念佛觀。由於攝心念佛,貪愛的心漸漸斷絕,瞋恚不再熾盛,昏沉散亂一旦除去,智慧就現前,愚痴同樣可破,暗合大勢至菩薩都攝六根之法門。但對於一般的念佛人,似乎不宜提倡呼吸念佛法。因為隨著呼吸念佛,就不能記數了,這些人就難免懈怠;而對於真正發心的人,不採用這個方法,很難得念佛三昧。法師您乘願再來,一心利益眾生,您自己雖然可以不這樣做,但不妨為後學試用,以教導後人。若是利根之人,一七日二七日就能得一心不亂;連我這麼昏鈍魯劣的人,想必用功十年八年也能得一心不亂。」

諦閑大師在杭州六通寺宣講《妙法蓮華經》,講到《方便品》時,忽然深入禪定,沉默不語,出定後,從此辯才無礙。諦閑大師多次閉關,到各處講經,皈依居士達十多萬人。民國十年(1921年),諦閑大師63歲時,得了風濕症,手足麻痹,不能行動。印光大師得到消息後,十分關切,致信殷勤問候,並建議諦公至心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以求早日康復。信中說:「我知道您悲心深重,為了四眾學子,不惜現身說法,好讓大家知道人命危脆,應當趁著身體健康,及早努力修行,不要等到病魔纏身時手忙腳亂,您的深慈大悲實在無以復加!然而,您若病成這樣,又如何能弘法?反而導致那些見識淺薄的人覺得佛法不靈,他們會想:為什麼講了幾十年的經,聞名天下的大法師,一旦得了重病,只顧看病吃藥,病卻不見好。他平時講的依教修持,能轉定業,還有什麼阿伽陀葯,包治萬病的話,不都是騙人的把戲么?否則,他一定能依照教誨轉變定業。他不是一向尊崇凈土,以阿彌陀佛的名號為無比靈驗的阿伽陀葯嗎?為什麼自己反而不用?還有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觀音圓通章,講的時候頭頭是道,一副菩薩跟到求救人面前的樣子。他為何不放下身心,拼了老命,志心念觀音菩薩?也好身心安樂,得大解脫,於一切法通達無礙。

考慮到不少世人會有這種想法,在此殷勤祈請諦公,能仰求觀音大士垂慈救護,令貴體康復,福慧彰顯。這樣,那些似懂非懂的人,將從此斷盡狐疑,增長正信,更能互相勸勉,出離邪途,得入佛道,自利利他,這正是以大慈悲現身說法,利益無窮。」

諦閑大師的回信充滿真摯的感情,非常感人,信中說:「印公鑒:讀到您的開示,我不禁心悸神傷,淚眼滂沱。早就知道自己夙業深重,到六十三歲時,必難逃此關。一晝夜間,突然就感覺雙手麻木,兩腳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從此行動不便。我清楚這是業障病,光靠吃藥是沒有用的。想必是自己多生所作的墮三途的惡因成熟,本來要下三惡道,而佛菩薩深慈大悲,顧念我出家三十多年以來,全心全力弘法,也許能重報輕償。承蒙您慈悲垂示,教我持念觀音大士聖號,怎敢不唯命是從?自從我得病後,雖沒能盡情放下萬緣,但求生西方的決心已是無比堅決。我常常念四大無常,身為苦本,倘若能早一天往生,便是早一天離苦得樂。每日獨處靜坐時,心中只想著佛,一心以佛為依歸。由於我一心向佛,從今以後,決定可免三惡道,這樣一想,不免心生歡喜。不料,這樣過了一百天,不但沒有往生的消息,病反而漸漸康復,恐怕再過二十天左右,又將步履如常。由此可見,娑婆世界的苦緣實在不容易逃脫,而極樂世界的凈因也不容易成就。我算什麼人?為了弘法,完全不值得計較這條窮性命,倒是希望您能為法自重,調養精神,保重身體。」後來諦閑大師在講普賢行願品時回顧說,當時在病中雖不能行動,因發願終身受持此經,所以在病中仍堅持觀想修十大願王。

兩位大師的通信,充滿了互相關懷和以佛法為重的精神。印光大師所期望的,諦公已自覺地身體力行,不久就徹底痊癒,繼續講經,足以去除信心淺薄者的疑惑。作為天台宗祖師,諦閑大師與律宗高僧弘一大師一樣,始終堅持一心念佛,他曾勸勉信眾:「不要以種種理由錯過此身,永劫沉淪。看一切事情,沒有大得過生死大事,把任何時刻都當作臨命終時,這樣念佛,就是至誠懇切,以這份誠心,定能生凈土。必須下死工夫,才能成就凈業;常常想到死時的情形,才肯發出真實懇切的心。這是往生的關鍵,是至誠念佛的妙訣。」 諦閑大師往生前寫下一偈:「我今念佛,凈土現前。真實受用,願各位努力。」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而逝,面容呈金色,光潔瑩凈,頭頂暖氣炙熱,持續了很長時間都不散。——摘自《印光大師永懷錄》(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240.html)---------------------------------------------------------------------------------------------------------------------------------印光大師與弘一大師的師徒緣(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全部文章 空間 留言] 日期:2011-12-8 13:20:00 印光大師與弘一大師的師徒緣 印光大師和弘一大師是當代凈土宗和南山律宗的祖師,是民國時期佛門的兩顆巨星,他們之間的殊勝因緣,在佛門中流傳甚廣。弘一律師是位非常嚴謹的人,眼光很高,不會輕易地去佩服一個人,然而他對印光大師卻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印光大師為人嚴厲高潔,一生髮願不當住持,不收出家徒弟,卻唯獨接受弘一大師為弟子,這絕非偶然。 民國七年(1918年)春,徐蔚如居士倡印流通《印光法師文鈔》,在佛教界引起了熱烈的反響。這一年的大勢至菩薩聖誕日,著名藝術家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剃度出家,他就是弘一法師。隨著《印光法師文鈔》的出版,弘一法師應好友吳建東居士和張雲雷居士之請,為文鈔題詞,稱讚印光老人的文鈔,如日月當空,普照一切眾生,契理契機,令大眾歡喜信受。在題詞中,弘一法師對印光大師表達了服膺之情,把印光大師作為學習效法的對象。 民國九年六月,弘一大師決定去富陽新城閉關。臨行前,特地請馬一浮居士為自己的關房題寫了「旭光室」的匾額,以表明自己遙習蕅益(智旭)大師,近效印光大師的志向。弘一大師寫信向印祖請求閉關前的訓言,印祖告訴他:「閉關用功,關鍵在於心要專一。未得一心之前,不能急著求感應,否則就是修道的第一大障礙。念佛得一心後,自然會有感應,並沒有起心動念,心卻如明鏡當台,映照出森羅萬象。」弘一大師多次向印祖寫信請教,印祖都給予悉心指導,並指出:「古往今來,不少人用行書草體寫經,我對此絕不贊成。想要斷煩惑、了生死、度眾生、成佛道,豈可將抄經視為兒戲,由著性子寫得游龍舞鳳的?」這段話對弘一大師觸動極大,他按照印祖的要求調整了字體,並寄給印祖鑒定,印祖回信對弘一法師的新字體表示肯定:「抄寫經文是將凡夫心識轉為如來智慧的行為,比古代進士上金殿考狀元還要嚴格恭敬,來不得半點怠慢疏忽。能這樣做的人,必定在選佛場中,得中狀元。」印祖的點撥,使弘一大師日後的書寫,更加一絲不苟,他的書法被人譽為「佛書」。 弘一大師發心刺血寫經,印祖回信開示:「不要急著抄經,當務之急,先要一心念佛。刺血抄經耗費太多心血,令人心神衰弱,只怕反而成為精進念佛的障礙。俗話說,身安而後道隆。我們既是凡夫,就不要盲目效仿法身大士的苦行,只要念佛得一心,自然法法圓融。」然而,弘一大師還是因為寫經過多、用心過度而受病,印祖對此早有預料,說:「你就是為人過於仔細,樣樣事情不肯不認真,導致心力不濟,你還是專心念佛的好。」 弘一大師對印祖十分敬佩,再三懇求列為弟子。可惜遲遲未被答應,便在佛前燃臂香,乞求三寶慈力加被,之後再次上書陳情,可還是被婉拒,直到晚年終於如願以償。弘一大師是印祖破例收下的唯一的出家弟子。實際上依止印祖修行的出家弟子很多,如德森法師尊印祖為親教師,但弘一大師是印祖唯一具有名分的出家弟子。  民國十三年(1924年)五月,弘一大師從溫州慶福寺前往普陀山朝禮印祖,在法雨寺舉行簡單而隆重的拜師儀式,並隨侍七日,每天從早到晚,觀察學習印祖的一舉一動。每頓飯吃完,印祖都會將碗舔乾淨;或者留饅頭一角,把菜碗擦乾淨後吃下;或者往碗里倒開水,蕩滌乾淨,再用水漱口,然後喝下,惟恐輕易浪費剩餘的飯粒。弘一大師將印祖的嘉言懿行總結為十六個字「注重惜福,力行習勞,深信因果,專弘凈土」。弘一大師雖然振興南山律宗,但以凈土為歸宿,並隨緣隨分,儘力弘揚印光大師的念佛教義,他常勸人讀《印光法師文鈔》,高度頌揚印祖的盛德。 1924年秋,弘一大師應邀到上虞白馬湖夏丏尊故居「平屋」作客。夏老用香菰供齋,被他堅決拒絕,改用豆腐還是不同意,最後只好按照他本人的要求,白水煮青菜,用鹽不用油,弘一大師這才接受。倓虛法師在《影塵回憶錄》中回憶了弘一大師在青島湛山寺講律時的一些生活片斷:「屋中都是他自己收拾,不另外找人收拾,窗子地板都弄得很乾凈。因他持戒,也沒有另外準備好的飯菜,頭一次給弄四個菜送寮房裡,一點沒動;第二次又預備一點,還是沒動;第三次預備兩個菜,還是不吃;最後盛去一碗大眾菜,他問端飯的人,是不是大眾也吃這個,如果是的話他吃,不是他還是不吃……」如此等等,都是受到印光大師的影響。弘一大師跟印祖一樣嚴以律己,一絲不苟,可以說師徒二人同聲相應。早年,周孟由居士請弘一大師給印祖作傳,弘一大師本已答應,但遲遲沒有動筆。1940年印祖往生之後,妙真法師再次敦請弘一大師為印祖作傳,弘一大師擔心「要是多讚美幾句,恐怕有違師父的遺訓,可過於平淡又不契時機,所以還得再等等。」其實,弘一大師的《略述印光大師之盛德》深合印祖道風,稱得上是一篇最好的印祖傳記。 印祖往生後二年,弘一大師亦追隨恩師而去。1942年中秋過後,弘一大師自感病勢沉重,寫了二首偈與諸友告別,這二偈表露了弘一大師一生悟證的境界:「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相而求,咫尺千里。問余何適,廓爾忘言。花枝春滿,天心月圓。」(世間人情,貴在真誠自然。執相修行,不能契合佛心。若問我的感受,不是語言所能表達,只能說「花枝春滿,天心月圓。」花枝春滿是性相不二,真如自在之展現;天心月圓彰顯了自性天真的絕對,圓滿光明。——編者按,祖師意不可測,本無意瞎猜,似覺香光莊嚴之解釋意猶未盡,對弘一大師的心境尚少展示,故胡亂湊個熱鬧,僅供參考,錯謬難免)也可以說花枝表示香,月圓表示光,香光莊嚴,正是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念佛三昧香光莊嚴的境界:「若眾生心,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去佛不遠。不假方便,自得心開,如染香人,身有香氣。此則名曰:香光莊嚴。」表露了弘一大師修行凈土法門,證得念佛三昧的境界。臨終前,弘一大師寫下「悲欣交集 見觀經」,可見他親見極樂莊嚴,正念往生,悲憫眾生,欣樂極樂。——摘自《印光大師永懷錄》  (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238.html)---------------------------------------------------------------------------------------------------------------------------------黑老大皈依印光大師(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8 17:32:00 黑老大皈依印光大師 顧竹軒,名如茂,生於1886年,因在家中排行第四,鄉人習慣稱他為「顧四」。原籍江蘇省阜寧縣,1901年到上海謀生,在閘北天保里附近做馬路工,後來在德國人開設的飛星車行拉黃包車,靠勤儉小有積蓄。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德國老闆回國,顧竹軒盤下了車行。1916年,他拜蘇北同鄉、青幫大字輩劉登階為師,由於同鄉觀念強烈,重義氣,在聚居在上海的蘇北藉人士和人力車夫群體中,獲得了廣泛的擁護,最終成為上海青幫、黃包車業和蘇北旅滬同鄉會領袖,天蟾舞台老闆,號稱「江北大亨」,是上海灘的風雲人物。 這位青幫大佬也與印光大師結下了香火因緣,足見菩薩度生,或密行,或顯化,功德不可思議。 顧竹軒的母親信佛念佛,但顧竹軒不信佛,對母親齋公齋婆的表現十分反感,極力反對母親念佛。一個是黑道的風雲人物,一個是天天拜佛念佛,求佛保佑兒子的老太太,母子倆經常鬧得不歡而散。民國十八年冬,母親去世,顧竹軒回家安葬了母親。他雖然反感佛教,但為人重義輕財,對於賑濟同鄉不遺餘力。回家鄉前,顧竹軒聽說家鄉這一年大旱歉收,特地籌措了一大筆銀元乘專輪帶回家鄉。喪事辦完後,宣布放賑。凡登門求濟的,孩童銀元一枚(價格可抵50斤稻穀),青壯年兩枚,老人五枚,鰥寡孤獨者七、八枚不等,最多的十枚。外地饑民聞訊也紛紛趕來,船隻塞滿了唐灣河,直至帶回的銀元送完為止。 母親去世後,顧竹軒對母親的孝順之情油然產生,無比哀痛。聯想到母親的死,跟自己鬧矛盾有關,而這都是因為母親念佛,於是他把母親的死歸咎於佛教,惡向膽邊生,產生了滅佛的心。接著又想:自己在佛門外,無法破壞佛教,要走進去才方便。他一個人打定了主意,也不對妻子打招呼,一早就到上海北站,準備到蘇州報國寺去皈依印光法師,如果皈依了,便是優婆塞,就可以達到自己從內部毀滅佛教的目的。 很快,火車就到了蘇州。顧竹軒找到報國寺,走進大雄寶殿,左顧右盼,不知印光法師在哪裡。殿里有一位僧人,打量了他一下,問道:「先生可是來皈依的么?」問話的就是明道法師。顧竹軒一聽,心中奇怪,立即反問道:「你如何知道我要皈依?」明道法師說:「早晨老法師招呼過,今天有一人要來皈依,你們不要擋他,領他來!」 原來印光大師閉關之後,蘇州附近以及全國各地來求皈依的人很多,為了避免過多的拜訪打擾清修,就約定每個月的初一、十五為給本地人授皈依的日期,其他時間沒有特別的介紹,就不授皈依。顧竹軒聽了明道法師的話,不覺打了一個寒噤,心想:「這老法師還了得?我人在上海,還沒有動身,他就知道了。佛法無邊,我不能破壞,還是當個護持罷!」於是就告訴明道法師說,自己確實是來求皈依的。明道法師帶他來到關房窗口。關房的窗子已經開著,老法師探出頭來說,要想皈依三寶,必須恭敬三寶。明道法師在一邊提醒說,頂禮老法師。顧竹軒規規矩矩在墊子上跪下。大師為他授三皈依後,告訴他:「你既歸依佛,以佛為師,從此不得歸依天魔外道,邪鬼邪神。既歸依法,應當以法為師,從此不得歸依外道典籍。既皈依僧,以僧為師,從此不得皈依外道徒眾。」 大師接著開示:「你現在已經皈依了佛法,就應當竭誠念佛,為你母親迴向,幫助她往生凈土。佛法講究因果報應,當今之世,無法無天,人們彼此殘殺,只管自己痛快,不顧國家滅亡。人民慘遭塗炭,都因為不信因果報應。」 聽著大師的話,顧竹軒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內心展開戰鬥,終於心悅誠服。最後,大師囑咐說:要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老實念佛。 臨走時,顧竹軒到底不甘心,壯起膽子問老法師:「我人還在上海,您老怎麼就知道我要來皈依?」大師不經意地回答:「我授皈依多了,今天做早課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人來皈依,所以囑咐明道他們接引一下。」大師這麼遮蓋,是不想人們說他有神通,對於顧竹軒這麼一位本來發心毀滅佛法的魔子,倘若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真的發起魔來,對佛教不利。 這以後,隨著身份地位的日益提高,顧竹軒開始潔身自愛,社會事務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就以年老多病為由加以推脫,但仍然熱心賑濟同鄉。同時由於受到青幫行事中向來的「狡兔三窟」風格影響,在與國民黨上層交好的同時,也支持身為共產黨員的侄兒從事革命活動,多次掩護和營救中國共產黨地下工作者,還讓自己的幼子加入新四軍,這為他自己留下了後路。1949年以後,顧竹軒留在上海。由於此前他曾經多次幫助過共產黨,成為昔日上海黑社會流氓大亨中唯一未被鎮壓,得以善終者。——摘自《印光大師永懷錄》(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304.html)---------------------------------------------------------------------------------------------------------------------------------憶念印光大師文章:再續前緣(文白對照)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8 19:14:00 再續前緣 母親往生後,我想去蘇州拜謁恩師,妻子和我的朋友喬大經也想皈依印光大師。初夏的一早,我偕同妻兒朋友,從上海坐火車到蘇州。我七歲的孩子達觀,還是第一次坐火車,興奮不已,東張西望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忽然他指著一頭牛大叫:「爸爸,這是什麼東西啊?」當時正值梅雨季節,不時有風雨從窗口飄進來,孩子打打噴嚏著了涼,我們都很擔心。 一下火車我們直奔報國寺,明道師為我們叩關,師父風采依然。行禮後,師父一開口就問:「你這一兩年來信願堅定嗎?每天的念佛有定課嗎?」糟了!我緊張得結巴了:「師父,這個這個,因為打理飯店、玻璃廠等等,我忙不過來,所以,念佛功課還沒來得及定……可是,可是我的信願已經很堅定了。」恩師一臉嚴肅地說:「只有給自己定下每天念佛功課的,這種人信願才算堅定;不定念佛功課的,信願還沒有堅定!你還得要下功夫認真念佛!」師父的這一頓棒喝給我高度警覺,接著,我又請求師父為妻友說皈依。 正在這時,孩子哭道:「哎呀!肚子痛死了!」腹瀉不止,又開始發燒。入夏以來,霍亂病流行猖獗,氣候又不正常,風雨陰冷的,孩子顯然是在途中受了風寒,我們都很焦急。師父聽到哭聲,探首窗外,連連說:「那小孩子有病,抱過來!快抱過來!」我趕緊將達觀抱到窗口,師父給孩子摩摩頂,從瓶子里倒出大半碗冷水,叫他喝下去。我一看急了,小孩正是著涼拉肚子,哪裡還能再喝冷水?我在孩子耳邊小聲說:「少喝點,少喝點。」誰知孩子伸出小手,抓住碗一飲而盡,剛喝完水,立刻掙脫懷抱,跳到地上頑皮起來,一下恢復了健康,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明道師說:「這是師父加持過的大悲水,真靈驗哪!不知救治了多少危難的病症。」旁觀的僧俗數十人,見此情形都交口讚歎,不約而同合掌稱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師父慈悲,接受妻子和喬君的皈依,又以大悲水救治小兒達觀急症,為他種下善根,真是恩同再造。關於大師加持大悲水還有段故事。民國二十一年,大師在報國寺關房,家住蘇州西花橋巷吳恆蓀的母親,病勢危急,恆蓀又在北京,家人心急火燎,一面打電話催他回家,一面請人到報國寺求大師加持一杯大悲水。大師憐憫他們一片孝心,當即持大悲咒三遍,然後叫他們趕快把水杯拿回去,老夫人喝下後立刻起死回生。慶幸之餘,吳恆蓀的妻子想起他們九歲的兒子,出生後不到兩個月,渾身長滿小瘡,多年來醫治無效,不斷發作,每到春天病情就更厲害,就又來求大悲水,大師照樣滿願,孩子也立刻痊癒。從此天天有人前來求大悲水,後來求的人越來越多,就改用大瓶裝。而對於遠道寫信請求大悲水的人,因為水沒法郵寄,就用香灰。大師到靈岩後,由於局勢動蕩,買瓶子不容易,又缺錢,就用米代水,加持大悲米就助眾生。印光大師大慈大悲,大悲水大悲米不知挽救了多少人的性命,更有許多人因此而皈依了佛門。 抗戰勝利後,小兒達觀上中學,誰料受了同學影響,常常去教堂聽牧師講道,信仰上日益接近基督教,與我當年如出一轍,或許有點遺傳性。我知道後,責問他到教堂聽道的動機何在?為什麼違背佛的教誨?他一開始還吱吱唔唔,我提醒他:「想當年,你在報國寺,就是喝了印光大師的一碗冷水,當場治好了你的腹瀉,難道大悲水不靈?佛法不值得你信仰?」 達觀這才心服口服,說自己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對大師的莊嚴德相歷歷在目,並深表懺悔。從此達觀篤信佛教,後來和媳婦一起皈依高僧南亭老法師。要不是當年印光大師一碗大悲水的遠因,怎能挽回孩子的信仰,完成了我的佛化家庭?真得萬分感謝印祖恩師的盛德。 大師西歸後,我的朋友葉愚僧居士趕到荼毗場所,遲到了一天,師父的舍利已被撿完,仍有很多同修,跪在骨灰四周,哀求尋檢舍利。葉愚僧邊哭邊求:「師父啊,弟子路遠,交通不便,來晚了,求師父慈悲,賜弟子舍利!」求了很長時間,終於在骨灰中撿到舍利珠五十多粒。葉師兄回來贈我舍利珠十七粒,我不敢據為己有,拿出一百個銀元,請銀樓製成寶塔,將師父的舍利供在其中,交給本地楊浣石老居士保留在佛教居士林,供世人永久瞻仰。——摘自《印光大師永思集續編-趙茂林-追述學佛因緣以紀念印公恩師》(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316.html)---------------------------------------------------------------------------------------------------------------------------------憶念印光大師文章:同生西方(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9 11:12:00 同生西方 郭居士皈依印光大師,深深仰慕大師,一直渴盼與大師共同往生西方凈土。一天,她夢見大師在一個很大的地方講經,在座聽經的全是居士。郭居士找准機會,上前拉了拉師父的袍子,請求說:「師父,我要跟隨您一同往生西方。」大師搖頭:「你還有二個孩子沒生,機緣沒到。」過了幾年,郭居士果然生了二個孩子,從此更加勤修凈業。在大師生西的當天,郭居士在夢裡見到大師站在她面前說:「我生西方了!」聽到這話,郭居士立刻要跟大師走,大師手一推,她從夢中驚醒。於是馬上打聽大師的情況,得知果然剛剛生西,郭居士也就無病而逝,實現了與大師共同生凈土的夙願。——摘自《印光大師永思集-朱石僧-印光大師感應記》(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391.html)--------------------------------------------------------------------------------------------------------------------------------- 憶念印光大師文章:夢裡十年生華髮(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全部文章 空間 留言] 日期:2011-12-9 10:57:00 閱讀:347 收藏 夢裡十年生華髮 南洋中學教員李傳書在學佛的道路上走了一段彎路,後來在太平寺遇到印光大師,重新走上修持凈土的道路。 李傳書幼年,在父親誦經念佛時,也經常隨之禮拜,跟著父親誦念,八識田中,種下了學佛的種子。十二歲時,父親去世,家人把佛像送回寺院,從此中斷了與佛法的接觸。進入上海南洋大學學習後,李傳書醉心科學,毀謗三寶。他的母親雖然不念佛,但是初一、十五堅持吃素,平時戒食牛肉,家裡雖然比較貧困,但仍然喜歡周濟窮人。民國十四年(1925年)夏,李的母親因為衰弱,卧病半年,李傳書聽信醫生的話,勸母親喝牛肉汁,母親不忍違背他的意思,勉強喝了,不過最終並沒有好起來,還是去世了。三年後,李傳書忽然思考這麼一個問題:世間人都說佛法是迷信,但從漢代到現在,古聖先賢都稱揚佛法,歷史上的記載很多,這是什麼原因呢?於是就有了學佛的想法,請朋友畫了一幅觀音大士像,掛在中堂,出入瞻仰。 一天,他收到友人徐仲侯的信,說他舅舅陳飛青居士,從哈爾濱來到上海,住在太平寺,要李傳書去太平寺找他舅舅,有事轉告。 李傳書來到太平寺,知客師把他帶到樓上,只見一位老和尚端坐中央,眾人圍坐著正在吃飯。老和尚看到他,起身邀請一塊吃飯。李傳書推說吃過了,坐在角落等待。飯後收拾碗筷,老和尚叫他坐到身旁,望著他,似曾相識。李傳書就問:「您是明道師嗎?請介紹我見陳飛青居士。」卻聽老和尚說:「我是印光。」又指指對面坐著的人:「他是明道。陳居士正好外出,請稍等。」李傳書坐在一邊,聽老和尚勸人孝悌忠信,盡心安分的言談,心想和尚也會講儒家的道理,這可不是個普通的粥飯僧,欽仰之心油然而生。 過了一會兒,陳飛青來了,捎過信後,陳居士問傳書:「您以前聽說過印光法師嗎?」「沒有。」「那麼聽過印光法師講道嗎?」「方才聽到一點,很是佩服。」「這麼說,你應當向法師頂禮。」李傳書立刻起身頂禮大師。禮畢,陳居士挽著他到樓下進餐,還領他去覺園聽諦閑法師講《徹悟禪師語錄》。講經圓滿後的次日,傳授皈依,傳書也發願要參加法會,隨眾皈依。陳居士提醒:「何不更請印光法師為你個別授三皈?你佛緣成熟,一下子得遇兩位大善知識,真是何等幸運!」傳書聽了歡喜踴躍,當天上午在太平寺皈依印光法師座下,賜名德振。午後,再回到覺園聽諦閑法師開示。 大師問傳書從事什麼工作,回答說是南洋中學的教員。大師嚴肅地說:「學校有女生吧?你為人師表,可不要誤人子弟,應當教人篤行孝悌,嚴守貞操,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有機會要隨緣宣揚佛法。」傳書一一允諾。大師又問:「發心學佛是經人勸的嗎?」「不是。我以前毀謗又懷疑,現在因疑生信,決心學佛報母恩。」大師感慨道:「善哉!善哉!機緣成熟了啊。要知道佛法難聞,善知識難遇。你如今已是佛弟子,應當求了脫生死,求生西方。平時多多念佛,為父母迴向,更要懇切懺悔以往毀謗三寶的罪,最要緊的是慈心不殺,持六齋、十齋,最後要持長齋。」傳書聽了很感動,想起去世的父母,不禁傷感。大師又勸他:「你不要自作聰明,對佛法妄自參究。只要肯執持一句佛號,保你一生受用不盡,命終決定往生西方,聞佛說法,智慧頓開,你已故的父母也能蒙佛加被,早生安養。這才是真孝,你又何必悲傷!」 與大師別後匆匆十年。淞滬戰爭爆發後,居處不定,加上學校事務繁雜,疲於應付,傳書自感修行進進退退,未能勇猛精進。民國廿九年三月,隨真達老和尚、德森法師,共朝靈岩,叩謁師父,懇求警策。一路上傳書惴惴不安,自慚放逸。誰知師父見了,非但沒有呵斥,反而溫和地望著他:「你頭髮花白了啊。」聽到這話,李傳書如夢方醒!分別已經十多年,原以為師父未必能想起當年的傳書;沒想到師父卻說頭髮白了,提醒他四大無常,人命僅在呼吸間,勸勉自己精進修持。李傳書大受震撼,發願從此謝絕世俗應酬,求受五戒。大師為他傳戒,並一再囑咐他老實念佛,求生極樂。——《《印光大師永思集-李傳書—與皈戒本師印光大師之因緣》  (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385.html)--------------------------------------------------------------------------------------------------------------------------------- 女弟子夢見印光大師承認自己是大勢至菩薩(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8 17:21:00 女弟子夢見印光大師承認自己是大勢至菩薩 近代,在中國佛教天台宗的叢林中,出現了一位著名的女詩僧——本空法師。她曾經是一位傑出女詩人、社會活動家,甚至還是位虔誠的基督教徒,最後卻毅然皈依佛門,直到披剃出家,講經說法,成為近代天台宗一大名僧。追本溯源,她最早的學佛因緣,是從普陀山謁見印光大師開始的。 張汝釗,字曙蕉,浙江慈溪人。自幼酷愛讀書,聰穎過人,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被鄉里譽為「女才子」,畢業於章太炎主持的國民大學英文文學系,後參加基督教,1927年5月,被聘為寧波圖書館首任館長,她組織人員將薛樓近9萬卷藏書進行悉心整理修補,分類編目,於當年9月順利開館。 1928年夏,天氣炎熱,好友梅立德夫人邀請張汝釗去海天佛國普陀山遊覽避暑,她爽快地答應了。普陀山是著名的觀音菩薩道場,佛靈山秀,石奇景美,金沙碧浪,海闊天空,值得一游。 第二天,她與梅夫人等六七位女友從寧波輪船碼頭上船前往普陀。登岸後,先到觀音洞庵吃過午飯,然後遊歷附近一帶的勝景。觀音洞在梅岑山西麓,傳說為觀音大士示現之處,洞廣如室,中間有一天然石柱支撐,上寬下窄,倒貫入地,有垂雲倒浪之奇。洞內可環繞通行,石柱、石壁上鐫刻著觀音大士像,洞頂白石累疊,古樹嵌生,風景奇特。附近有二龜聽法石,相傳經觀世音菩薩點化,兩石龜聽聞佛法得度:一隻蹲在岩頂,仰起腦袋伸長頭頸;另一隻則攀爬在石壁邊,躍然欲動。還有磐陀石,兩塊巨石相互疊加,下面的石頭高聳銳頂,可容二三十人,上面的石塊體積約四十立方米,呈菱形,兩石相累處只有一個點,看上去搖搖欲墜。石頭上有「磐陀石」、「天下第一石」等題刻。「磐陀夕照」為普陀十二景之一。 女伴們望著這一處處佳景,目不暇接,嘖嘖稱奇。梅夫人要汝釗即興作詩,以助遊興。汝釗想了想,當場吟了一首《上觀音洞》詩:「觀音聖跡訪遺蹤,更上南山第一峰。萬里煙霞空色相,一天雲氣盪心胸。驚濤拍岸聲疑虎,怪石蟠空勢似龍。到此頓消塵俗慮,隔林飛度一聲鍾。」梅夫人忙取出手提包中的鋼筆和筆記本,把詩記下來。女伴都稱此詩有氣派,特別是五、六兩句,是全詩的警句,描繪出海邊的驚濤和怪石形態,真是極盡其妙!她們游畢西天景區,又遊了普濟寺、南天門一帶,到離法雨寺不遠的極樂庵住宿,打算晚飯後去海邊游泳,以消除一天疲勞,並領略海闊天空的普陀夜景。 正當她們各人提著一袋游泳衣褲準備出發時,門口急急走來一位年青僧人,手中拿著一張紙條,對大家打個聞訊說:「諸位女居士,印光老法師讓我送信,叫大家千萬別去海邊游泳!」說著遞過紙條。大家圍過來看,只見上面寫著:「諸居士!南海多旋渦,所謂驚濤如虎,防不勝防。每年有人,慘遭滅頂,切勿兒戲,後悔莫及!」女伴們看了都發愣:印光老法師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游泳,而且紙條上寫的所謂「驚濤如虎」,不就是汝釗下午寫的「驚濤拍岸聲疑虎」之意么?這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印老未卜先知?張汝釗更是驚訝不已,她在圖書館曾讀過《印光法師文鈔》,對印老的學問文章十分佩服,只不過自己去年在梅夫人的介紹下受了洗禮,加入基督教,並沒有想到跟這位老和尚發生聯繫。她略一沉吟,謝過送信的師父,便把手中的衣物放下,提起手提包,約女伴們一起去法雨寺拜訪印光老法師。 印光老法師正在燈下給來函求教的外地居士寫回信。侍者告訴他有一群女居士來訪,他便放下手中的筆。汝釗她們向大師頂禮之後就坐,只見大師神態莊嚴,既嚴肅,又慈悲。汝釗上前合掌,感謝大師規勸,接著又探問大師怎麼會事先知道她們要去游泳?大師微微一笑,說:「這幾天天氣很熱,剛來山的遊客,往往傍晚都會到法雨寺前的千步沙海邊游泳。千步沙別看它平時很靜很美,但海潮來時奔騰呼嘯,若遇大風,浪濤飛濺,吼聲震天,真是驚險極了!我剛才看到七八位遊客——大概就是你們吧,邊走邊談游泳的事。怕你們不知道海邊的險情,晚間去洗海水浴發生危險,特地派遣這裡的一位師父前來告知。事情就是這樣,阿彌陀佛!」大師雖作了這樣的解釋,但汝釗心中總覺得他有未卜先知之明。 大師說完,從書架上取下幾本新出版的《增廣印光法師文鈔》,送給每人一本,勸大家「老實念佛」,女伴們都站起身來恭敬地接過。汝釗則從手提包取出一本二年前出版的《綠天簃詩詞集》,在上面簽名作為回謝,敬奉大師教正,大師欣然接受。大家小坐了一會,起身拜別,回極樂庵休息。 次日清晨,她們剛起床。法雨寺的一位山僮,又送來一封書信,說是專門交曙蕉居士的。汝釗忙打開來看,上面寫道:曙蕉居士鑒: 讀了你的詩,從字面上看,確實不輸給古人。但那只是詩人之詩,充滿愁怨,沒有一點修道者的氣概。你既然有此慧根,值得以這份悲怨消磨一生嗎?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不要讓本具的佛性被煩惱蓋覆,應當去除愁怨,認真念佛,當生就成聖賢,命終往生蓮池海會。你若真有宿世善根,可不要辜負老僧的這一番呵斥! 「呵斥」兩字,使她猛地一震!生性孤傲的曙蕉,當時在詩壇備受尊崇,聽慣了誇獎的話,這次卻破天荒地受到斥責!彷彿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從頭頂涼到心裡,她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擊。但仔細平靜下來一想:《綠天簃詩詞集》中的詩詞也的確是些愁風怨月之作,或嘆命運多舛,或怨造化的不公……長此愁嘆下去,只能折磨自已,怎能超然物外,如釋迦那樣的解脫自在、發現自身的佛性呢!大師的話雖然尖銳,但畢竟是他站得高,看得遠呀! 經過一天的思量,第三天上午,曙蕉決定不去游山,獨自前往拜訪大師。到了門口,她又腳步躊躇了,怕老法師會瞧不起自已這個凡夫俗子。誰知大師早已望見,笑著喊道:「張居士你早呀!我知道你一定會再來的,進來坐吧。」於是,她走到跟前,倒身便拜,恭敬地懇請大師開示佛法義理。大師說:「我知你才高八斗,但不要光學歐美的東西,每天空下來,最好學那些愚夫愚婦老實念佛。我們一口氣不來,就是來生,到那個時候,縱然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也派不上用處。倘若不及早修持凈業,到時才知虛度此生,白白地將宿世善根,都消耗在「之乎者也」中,真是可惜!你喜歡寫一些無聊的詩文,這是文人習氣,要是不肯痛下決心斷除,想在佛法中得真實受用,萬難萬難!」 大師語重心長的教導,誠篤的語調,使她心靈受到了觸動。她暗下決心,從此一定要專心研究佛學,了生脫死。她和朋友們在普陀山住了一個星期,游遍了海天佛國的山山水水。離別那天,再次前往法雨寺,向大師告辭。大師勸她皈依佛教,交談了二小時,直到車夫催她,說再不走,就趕不上去寧波的航船了,她才禮拜告別。 張汝釗回到寧波後,寫信對大師的三次教誨表示感謝。大師回信:「聰明人都自恃才高,不肯受人呵斥。我很慚愧,自己沒有學問道德,對世間也沒什麼用處,但求將我這塊粗糲的他山之石,造就你們這些純金美玉。三次相見,對你沒有讚歎只有勉勵,不講人情只談佛法。我對你呵斥嚴厲,怕你會受不了,你反而心生感激,足以可見,你宿根深厚深明大義,不自以為是,肯聽規勸。若能將文人的習氣完全放下,恪守婦道,重視家庭教育,再生信發願,自修凈業,同時幫助他人一同解脫,作好婦女的表率,都這樣的話,國家的興盛,將指日可待。」對於張居士呈上的詩:「已將慧劍斬情魔,十斛明珠委逝波,壯志全消豪氣盡,年來只覺一身多!」等四首,大師評點說:「你的詩意義不錯,但說到就要做到,否則不光是綺語,還是妄語、戲語、欺三寶語。我四十年來從不作詩,所以不為你和詩。」 張汝釗認真鑽研佛典,並學習坐禪。偶有心得,便用偈頌的形式,寫成短詩,發揮義理。一次,讀永明延壽大師的《宗鏡錄》,十分投入,僅二三天時間,便把一百卷的《宗鏡錄》讀完,似有明悟,文思泉湧,寫了《贊永明大師》的七言律詩十首。她把詩寄給印光大師,藉以報答最初給予的法乳深恩。同時想,這些詩,大師見了一定高興,能得到他老人家的印證吧。過了幾天,大師的回信來了。她興沖沖地拆開一看,卻大出意料之外,信中說:你文字習氣太深,自己清楚,卻不痛改,一輩子最多是個詩文匠。而佛法的真實利益,卻被這種習氣隔斷遠離。所以佛才把世智辯聰,列為學佛的八難之一,如此深的警策,你還不明白嗎?你寫的讀永明宗鏡錄詩,聲韻鏗鏘,顯示你宿有慧根,然而,這也正是修道者的障礙。這種詩句,都是經過反覆推敲而成,不能與得道之人隨口而出的流露相比。 大師引用《妙峰大師傳》中,山陰王將鞋底寄給閉關的妙峰大師,令他大徹大悟,從此不再作詩的故事,以此警示張汝釗不可專作自以為感悟的詩偈,而影響學佛修持。(詳情見後文《臭鞋底專打作詩嘴》。其實,中國佛教史上曾出現過許多詩僧,如文殊菩薩再來的寒山大師、阿彌陀佛再來的楚石梵琦禪師、凈土宗第十一祖省庵大師等等,他們都創作了大量意境深邃、文辭優美的詩篇。事實上,印祖也在增訂《凈土十要》時,特地將《蓮花世界詩》附錄,因此,並不是不可以作詩,詩甚至是諸佛度化眾生的重要載體。完全在於因人、因時、因地而異。對於煩惱未除,以凡夫知見和習氣,加點所謂的靈感作詩,既不能利人又無以自我解脫,則大可不必了。——編者按)汝釗深受教育,決心痛改虛玄的文字習氣。從此,每當詩魔來時,她便假設自己頸上有被大師所系的鞋底突然躍起,猛抽作詩嘴。常作這樣的觀想,久而久之,文字習氣逐漸化作平流澄水,她深深佩服大師,毅然放棄基督教,寫了一封虔誠的信,決心皈依為弟子。大師慨然答允,賜法名「慧超」。 此後,她先後到武昌佛學院、觀宗講寺參學。在生活、工作和修持中,每遇到疑難,便寫信向大師請教。大師總是慈悲複信,對她的一些不正確的知見加以撥正,開示念佛法門,並指教立身處世之重大環節。汝釗自稱:「每一拜讀,如對聖顏,汗流浹背,慚愧無地!」深感「誼重恩深,無可答報」。1940年的一天,她得到大師西歸的訊息,如同晴天霹靂,悲痛異常,作詩道:「噩耗傳來一月遲,經窗雪夜哭吾師。人天眼目歸何處?腸斷神農晝寢時!」「一片鞋皮徹底酬,百千偈語止中流。摩挲頸上痕依舊,千古令人痛不休!」 張汝釗辭去工作,專心致志跟從天台宗大德根慧老法師在寧波觀宗寺學修法華三昧,後又回慈溪閉關,修法華懺二十一天、持楞嚴咒七天,隨即決定出家。1950年二月初八,在慈溪妙音精舍由根慧法師剃度為尼,賜名「本空」,號弘量,學習天台宗教法,併到各地講經說法。1950年陰曆九月二十三日,本空法師接到觀宗寺根慧法師來信,要求她撰寫一篇緬懷印光大師文章,以紀念大師圓寂十周年。第二天晚上,她做了個奇怪的夢,醒後追述說:夢見在一座廣博嚴麗的大殿中,印光大師展開金黃色坐具禮佛,只見他身形高大,全身光明顯赫。我進入後,在大師身後拜佛。禮佛完畢,感慨萬千,向大師頂禮祈請:「十年了,弟子日夜翹首期待,今天終於得見師父一面,懇求師父慈悲開示。」大師說:「你好好弘法,不要厭倦,臨命終時我會來接你。」我趕緊又問:「師父相好光明,是否就是大勢至菩薩?」只聽大師清楚乾脆地回答:「是,不錯!」我悲喜交集,不禁長跪合掌,說偈讚頌:金瓶寶冠擁青螺,百億牟尼漾碧波。絕妙香塵嚴極樂,無邊光色凈娑婆。攝生方便歸安養,念佛圓通渡愛河。足步蓮花大勢至,現前接引見彌陀。 本空法師一生向印光大師通信求教十多次,而面謁大師,除了1928年普陀山第一次以外,就是1950年夢中的最後一次了。她說:第一次是引導她走進佛門,第二次是答允引她生西,所以稱印光大師是她最敬慕的「原始要終之第一位大導師」。  (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300.html)--------------------------------------------------------------------------------------------------------------------------------- 虛雲老和尚在印光大師生西十二周年紀念會上講話(白話文)發布:天竺如意 [] 日期:2011-12-8 13:45:00 虛雲老和尚在印光大師生西十二周年紀念會上講話 以下是當代禪宗祖師虛雲老和尚於1952年12月21日在印光大師生西十二周年紀念會上的講話: 今天是印光老法師生西十二周年紀念。各位都是他的弟子,在這裡聚集一堂,飲水思源,追念師父。在佛法的道理上,師是法身父母,紀念師父,便是對法身父母的孝思,比起世間小孝,更有意義。 回憶我第一次與印光老法師相見,是光緒廿年在普陀山。那時是化聞和尚請他在前寺講《阿彌陀經》。講完了經,他便在寺中閱藏,二十餘年,從未離開一步,只是閉戶潛修,所以他對教義領悟極深。他雖深通教義,卻以一句「阿彌陀佛」為日常行持,絕不覺得自己深通經教,便輕視念佛法門。佛所說法,無一法不是療治眾生的病苦。念佛法門,名為阿伽陀葯,總治一切病。但無論修何種法門,都要信心堅固,把得住,行得深,方能得圓滿的利益。信心堅固,持咒可成,參禪可成,念佛可成,都是一樣。若信根不深,只憑自己的微小善根,薄學智慧,或記得幾個名相、幾則公案,便胡說亂道,談是論非,只是增長業習,到生死關頭,依舊循業流轉,豈不可悲! 各位是印光老法師的弟子,今天紀念他,便是紀念他的真實行持,他腳踏實地的真修,實足追蹤古德。他體解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的深理,依之起修,得念佛三昧。依之宏揚凈土,利益眾生,數十年如一日,不辭勞瘁,在今日確實沒有。 真實修行的人,不起人我分別見,以一聲佛號為依持。朝也念,暮也念,行也念,坐也念。二六時中,念念不忘,綿綿密密。功夫熟處,彌陀凈境現前,無邊利益,自可親得,只要信心堅定。心不堅,萬事不能成。若今日張三,明日李四。聽人說參禪好,便廢了念佛的工夫去參禪;聽人說學教好,又廢參學教;學教不成,又去持咒,頭頭不了,賬賬不清。不怨自己信心不定,卻說佛祖欺哄眾生,謗佛謗法,造無間業。因此,我勸大眾,要堅信凈土法門的利益,隨印光老法師學『老實念佛』,立堅固志,發勇猛心,以西方凈土為終身大事。參禪與念佛,在初發心的人看來是兩件事,在久修的人看來是一件事。參禪提一句話頭,橫截生死流,也是從信心堅定而來。若話頭把持不住,禪也參不成;若信心堅定,死抱著一句話頭參去,直待茶不知茶,飯不知飯,功夫熟處,根塵脫落,大用現前,與念佛人功夫熟處,凈境現前,是一樣的。到此境界,理事圓融,心佛不二,佛如眾生如,一如無二如。差別何在?諸位是念佛的,我希望大家以一句佛號為自己一生的依靠,老老實實念下去。——摘自《印光大師永懷錄》  (轉自學佛網:http://www.xuefo.net/nr/article10/101241.html)---------------------------------------------------------------------------------------------------------------------------------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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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感覺別人討厭自己,和舍友關係超級差,每次回到宿舍都不好受,很難過大學沒朋友。?
*★*╯ 一種於愛情與友情之間的感情╭*★*╯
身邊有一個很優秀的人是種什麼體驗?
朋友在離我越來越遠
最唯美友情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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