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與魔鬼——需要、慾望與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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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心理 性 需要 負罪感 雜談 |
欲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
欲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 或許,一切問題都可以回到一個支點上——如何看待需要。 最好像佛陀那樣,看破並放下一切慾望。 但是,作為凡人,我們戒除不掉,並因而圍繞著需要有了這樣一對矛盾的心理: 1)需要是有罪的 2)我有需要 所謂的壞人或小人,似乎沒有了第一部分,而只剩下「我有需要」。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他們仍然有第一部分,只是他們會將第一部分傳遞到別人身上——你這麼笨蛋,活該被我利用。甚至更嚴重的時候,壞人剝削了好人後,還要將好人殺死,因為「你這麼笨蛋,你該死!」 這時的殺死,是負罪感的一種絕望的轉移。欲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 相比之下,所謂的好人,似乎沒有了第二部分,而只剩下「需要是有罪的」。 但是,這也不是真的,好人仍然有需要,他會有巧妙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什麼方式呢?通過滿足別人。 譬如,一個對自己節儉到苛刻的媽媽帶女兒去超市,說,挑吧,你愛吃什麼咱們就買什麼。女兒買了自己喜歡的零食後,媽媽有特異挑了一些更昂貴的。 但回到家後,媽媽突然間看女兒吃零食的樣子很貪婪,於是爆發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日子多難過,你為什麼這麼貪婪?!」 豆瓣「父母皆禍害」小組中,一個網友跟帖說,一次他拒絕了媽媽給他買的衣服,媽媽爆發了,「你還不如去吸毒,吸毒的話你還會需要我的錢。」 這兩個例子中,媽媽是好人,她們壓抑自己的需要,顯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但她們通過過度滿足兒女的需要來釋放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求,然後又將「需要是有罪的」的這種感覺轉移到兒女身上。 大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女孩,覺得她就配得上用最好的一切,甚至我想像掙很多錢,然後讓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但同時,我又覺得她是個「壞女孩」。 我是一個好人,好人其實很多時候蠻卑鄙的。
中國古話說「飲食男女」,這是兩個最基本的需要。如果說飲食的需要是有罪的,那麼男女的需要就更是如此了。圍繞著性,我們的內心、我們的文化、乃至全球每一角落都有種種顯露的、隱藏的罪惡感。 但是,性的需要和飲食的需要一樣難以戒除。 那麼,怎麼辦? 最好的一個辦法是,我勾引出你的性需要,你因而來欲求我,我也順帶得到滿足了,但我卻說,你是壞蛋。 一些電影中,岳不群們找了妓女後,狠狠地折磨她們,甚至虐殺她們,就是這樣的心理。 那些專門殺妓女的連環殺手們,他們也是這樣的心理。 這是極端的表現,在生活中不多見,但一般程度的表現,卻是比比皆是。 讀研究生時,一天突然對調情有了一個定義:兩個人,不動聲色地調動彼此的情慾,而自己不為所動,誰先動了情慾,誰就輸了。 情慾是有罪的,情慾是不可遏制的。所以,通過勾引對方的情慾來釋放自己的情慾,又通過打擊對方的情慾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或許,一切問題都可以回到一個支點上——如何看待需要。 最好像佛陀那樣,看破並放下一切慾望。 但是,作為凡人,我們戒除不掉,並因而圍繞著需要有了這樣一對矛盾的心理: 1)需要是有罪的 2)我有需要所謂的壞人或小人,似乎沒有了第一部分,而只剩下「我有需要」。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他們仍然有第一部分,只是他們會將第一部分傳遞到別人身上——你這麼笨蛋,活該被我利用。甚至更嚴重的時候,壞人剝削了好人後,還要將好人殺死,因為「你這麼笨蛋,你該死!」 這時的殺死,是負罪感的一種絕望的轉移。 相比之下,所謂的好人,似乎沒有了第二部分,而只剩下「需要是有罪的」。 但是,這也不是真的,好人仍然有需要,他會有巧妙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什麼方式呢?通過滿足別人。 譬如,一個對自己節儉到苛刻的媽媽帶女兒去超市,說,挑吧,你愛吃什麼咱們就買什麼。女兒買了自己喜歡的零食後,媽媽有特異挑了一些更昂貴的。 但回到家後,媽媽突然間看女兒吃零食的樣子很貪婪,於是爆發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日子多難過,你為什麼這麼貪婪?!」 豆瓣「父母皆禍害」小組中,一個網友跟帖說,一次他拒絕了媽媽給他買的衣服,媽媽爆發了,「你還不如去吸毒,吸毒的話你還會需要我的錢。」 這兩個例子中,媽媽是好人,她們壓抑自己的需要,顯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但她們通過過度滿足兒女的需要來釋放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求,然後又將「需要是有罪的」的這種感覺轉移到兒女身上。 大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女孩,覺得她就配得上用最好的一切,甚至我想像掙很多錢,然後讓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但同時,我又覺得她是個「壞女孩」。 我是一個好人,好人其實很多時候蠻卑鄙的。 中國古話說「飲食男女」,這是兩個最基本的需要。如果說飲食的需要是有罪的,那麼男女的需要就更是如此了。圍繞著性,我們的內心、我們的文化、乃至全球每一角落都有種種顯露的、隱藏的罪惡感。 但是,性的需要和飲食的需要一樣難以戒除。 那麼,怎麼辦? 最好的一個辦法是,我勾引出你的性需要,你因而來欲求我,我也順帶得到滿足了,但我卻說,你是壞蛋。 一些電影中,岳不群們找了妓女後,狠狠地折磨她們,甚至虐殺她們,就是這樣的心理。 那些專門殺妓女的連環殺手們,他們也是這樣的心理。 這是極端的表現,在生活中不多見,但一般程度的表現,卻是比比皆是。 讀研究生時,一天突然對調情有了一個定義:兩個人,不動聲色地調動彼此的情慾,而自己不為所動,誰先動了情慾,誰就輸了。 情慾是有罪的,情慾是不可遏制的。所以,通過勾引對方的情慾來釋放自己的情慾,又通過打擊對方的情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地看著你。看到他這樣對空姐打招呼,我想,哦,這小子,他估計什麼樣的女孩都可以追到手。 接下來,當他也這樣看我時,我明白,他這不是一種人際交往的技巧,而真的是一種境界。 需要是有罪的。 所以,我們想戒除需要。並且,你會看到,需要總是與被需要在一起,它們勢必會在關係中呈現。 那麼,是不是我孤家寡人時,這個罪就沒有了。 所以,很多修行的人會斬斷關係,獨自一人待著。 這是一條路。然而,當境界不到時,獨自一人待著會受到兩個挑戰,一個是飲食,一個是男女。飢餓甚至會讓胃液變得貪婪而吞噬掉自己的內臟,慾火也可以讓一個人走火入魔。 也因而,我們會不斷聽到,如何如何厲害的修行者借修行的名義大搞男女關係。 孤家寡人常常是一個奢望,需要或慾望總是會逼迫你去建立關係。 因而可以說,需要或慾望是一個粘著劑,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當我們尚未找到真我,感受到我與你的那種全然鏈接前,需要或慾望就是一種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的力量。 弗洛伊德說,性與攻擊的需要是人類的兩大本能。 現代客體關係則說,關係才是一切。 也有心理學家整合了這一點,說既有需要,又有關係,需要驅使著我們建立關係。 今天,我想我自己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只是,因需要而建立的關係,我為自體,你為客體,這是一種我與它的關係模式。或許,這才是原罪之源頭,將神聖的我與你的關係降格為我與它,這時會有愧疚。 也許,我們是可以在這種關係中前行,不斷看到它們的意義與空,而走向我與你的境界。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欲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地看著你。看到他這樣對空姐打招呼,我想,哦,這小子,他估計什麼樣的女孩都可以追到手。 接下來,當他也這樣看我時,我明白,他這不是一種人際交往的技巧,而真的是一種境界。 需要是有罪的。 所以,我們想戒除需要。並且,你會看到,需要總是與被需要在一起,它們勢必會在關係中呈現。 那麼,是不是我孤家寡人時,這個罪就沒有了。 所以,很多修行的人會斬斷關係,獨自一人待著。 這是一條路。然而,當境界不到時,獨自一人待著會受到兩個挑戰,一個是飲食,一個是男女。飢餓甚至會讓胃液變得貪婪而吞噬掉自己的內臟,慾火也可以讓一個人走火入魔。 也因而,我們會不斷聽到,如何如何厲害的修行者借修行的名義大搞男女關係。 孤家寡人常常是一個奢望,需要或慾望總是會逼迫你去建立關係。 因而可以說,需要或慾望是一個粘著劑,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當我們尚未找到真我,感受到我與你的那種全然鏈接前,需要或慾望就是一種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的力量。 弗洛伊德說,性與攻擊的需要是人類的兩大本能。 現代客體關係則說,關係才是一切。 也有心理學家整合了這一點,說既有需要,又有關係,需要驅使著我們建立關係。 今天,我想我自己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只是,因需要而建立的關係,我為自體,你為客體,這是一種我與它的關係模式。或許,這才是原罪之源頭,將神聖的我與你的關係降格為我與它,這時會有愧疚。 也許,我們是可以在這種關係中前行,不斷看到它們的意義與空,而走向我與你的境界。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地看著你。看到他這樣對空姐打招呼,我想,哦,這小子,他估計什麼樣的女孩都可以追到手。 接下來,當他也這樣看我時,我明白,他這不是一種人際交往的技巧,而真的是一種境界。 需要是有罪的。 所以,我們想戒除需要。並且,你會看到,需要總是與被需要在一起,它們勢必會在關係中呈現。 那麼,是不是我孤家寡人時,這個罪就沒有了。 所以,很多修行的人會斬斷關係,獨自一人待著。 這是一條路。然而,當境界不到時,獨自一人待著會受到兩個挑戰,一個是飲食,一個是男女。飢餓甚至會讓胃液變得貪婪而吞噬掉自己的內臟,慾火也可以讓一個人走火入魔。 也因而,我們會不斷聽到,如何如何厲害的修行者借修行的名義大搞男女關係。 孤家寡人常常是一個奢望,需要或慾望總是會逼迫你去建立關係。 因而可以說,需要或慾望是一個粘著劑,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當我們尚未找到真我,感受到我與你的那種全然鏈接前,需要或慾望就是一種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的力量。 弗洛伊德說,性與攻擊的需要是人類的兩大本能。 現代客體關係則說,關係才是一切。 也有心理學家整合了這一點,說既有需要,又有關係,需要驅使著我們建立關係。 今天,我想我自己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只是,因需要而建立的關係,我為自體,你為客體,這是一種我與它的關係模式。或許,這才是原罪之源頭,將神聖的我與你的關係降格為我與它,這時會有愧疚。 也許,我們是可以在這種關係中前行,不斷看到它們的意義與空,而走向我與你的境界。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地看著你。看到他這樣對空姐打招呼,我想,哦,這小子,他估計什麼樣的女孩都可以追到手。 接下來,當他也這樣看我時,我明白,他這不是一種人際交往的技巧,而真的是一種境界。
或許,一切問題都可以回到一個支點上——如何看待需要。 最好像佛陀那樣,看破並放下一切慾望。 但是,作為凡人,我們戒除不掉,並因而圍繞著需要有了這樣一對矛盾的心理: 1)需要是有罪的 2)我有需要所謂的壞人或小人,似乎沒有了第一部分,而只剩下「我有需要」。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他們仍然有第一部分,只是他們會將第一部分傳遞到別人身上——你這麼笨蛋,活該被我利用。甚至更嚴重的時候,壞人剝削了好人後,還要將好人殺死,因為「你這麼笨蛋,你該死!」 這時的殺死,是負罪感的一種絕望的轉移。 相比之下,所謂的好人,似乎沒有了第二部分,而只剩下「需要是有罪的」。 但是,這也不是真的,好人仍然有需要,他會有巧妙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什麼方式呢?通過滿足別人。 譬如,一個對自己節儉到苛刻的媽媽帶女兒去超市,說,挑吧,你愛吃什麼咱們就買什麼。女兒買了自己喜歡的零食後,媽媽有特異挑了一些更昂貴的。 但回到家後,媽媽突然間看女兒吃零食的樣子很貪婪,於是爆發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日子多難過,你為什麼這麼貪婪?!」 豆瓣「父母皆禍害」小組中,一個網友跟帖說,一次他拒絕了媽媽給他買的衣服,媽媽爆發了,「你還不如去吸毒,吸毒的話你還會需要我的錢。」 這兩個例子中,媽媽是好人,她們壓抑自己的需要,顯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但她們通過過度滿足兒女的需要來釋放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求,然後又將「需要是有罪的」的這種感覺轉移到兒女身上。 大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女孩,覺得她就配得上用最好的一切,甚至我想像掙很多錢,然後讓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但同時,我又覺得她是個「壞女孩」。 我是一個好人,好人其實很多時候蠻卑鄙的。 中國古話說「飲食男女」,這是兩個最基本的需要。如果說飲食的需要是有罪的,那麼男女的需要就更是如此了。圍繞著性,我們的內心、我們的文化、乃至全球每一角落都有種種顯露的、隱藏的罪惡感。 但是,性的需要和飲食的需要一樣難以戒除。 那麼,怎麼辦? 最好的一個辦法是,我勾引出你的性需要,你因而來欲求我,我也順帶得到滿足了,但我卻說,你是壞蛋。 一些電影中,岳不群們找了妓女後,狠狠地折磨她們,甚至虐殺她們,就是這樣的心理。 那些專門殺妓女的連環殺手們,他們也是這樣的心理。 這是極端的表現,在生活中不多見,但一般程度的表現,卻是比比皆是。 讀研究生時,一天突然對調情有了一個定義:兩個人,不動聲色地調動彼此的情慾,而自己不為所動,誰先動了情慾,誰就輸了。 情慾是有罪的,情慾是不可遏制的。所以,通過勾引對方的情慾來釋放自己的情慾,又通過打擊對方的情 需要是有罪的。 所以,我們想戒除需要。並且,你會看到,需要總是與被需要在一起,它們勢必會在關係中呈現。 那麼,是不是我孤家寡人時,這個罪就沒有了。 所以,很多修行的人會斬斷關係,獨自一人待著。 這是一條路。然而,當境界不到時,獨自一人待著會受到兩個挑戰,一個是飲食,一個是男女。飢餓甚至會讓胃液變得貪婪而吞噬掉自己的內臟,慾火也可以讓一個人走火入魔。 也因而,我們會不斷聽到,如何如何厲害的修行者借修行的名義大搞男女關係。
或許,一切問題都可以回到一個支點上——如何看待需要。 最好像佛陀那樣,看破並放下一切慾望。 但是,作為凡人,我們戒除不掉,並因而圍繞著需要有了這樣一對矛盾的心理: 1)需要是有罪的 2)我有需要所謂的壞人或小人,似乎沒有了第一部分,而只剩下「我有需要」。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他們仍然有第一部分,只是他們會將第一部分傳遞到別人身上——你這麼笨蛋,活該被我利用。甚至更嚴重的時候,壞人剝削了好人後,還要將好人殺死,因為「你這麼笨蛋,你該死!」 這時的殺死,是負罪感的一種絕望的轉移。 相比之下,所謂的好人,似乎沒有了第二部分,而只剩下「需要是有罪的」。 但是,這也不是真的,好人仍然有需要,他會有巧妙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需要。 什麼方式呢?通過滿足別人。 譬如,一個對自己節儉到苛刻的媽媽帶女兒去超市,說,挑吧,你愛吃什麼咱們就買什麼。女兒買了自己喜歡的零食後,媽媽有特異挑了一些更昂貴的。 但回到家後,媽媽突然間看女兒吃零食的樣子很貪婪,於是爆發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家日子多難過,你為什麼這麼貪婪?!」 豆瓣「父母皆禍害」小組中,一個網友跟帖說,一次他拒絕了媽媽給他買的衣服,媽媽爆發了,「你還不如去吸毒,吸毒的話你還會需要我的錢。」 這兩個例子中,媽媽是好人,她們壓抑自己的需要,顯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需要,但她們通過過度滿足兒女的需要來釋放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求,然後又將「需要是有罪的」的這種感覺轉移到兒女身上。 大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女孩,覺得她就配得上用最好的一切,甚至我想像掙很多錢,然後讓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但同時,我又覺得她是個「壞女孩」。 我是一個好人,好人其實很多時候蠻卑鄙的。 中國古話說「飲食男女」,這是兩個最基本的需要。如果說飲食的需要是有罪的,那麼男女的需要就更是如此了。圍繞著性,我們的內心、我們的文化、乃至全球每一角落都有種種顯露的、隱藏的罪惡感。 但是,性的需要和飲食的需要一樣難以戒除。 那麼,怎麼辦? 最好的一個辦法是,我勾引出你的性需要,你因而來欲求我,我也順帶得到滿足了,但我卻說,你是壞蛋。 一些電影中,岳不群們找了妓女後,狠狠地折磨她們,甚至虐殺她們,就是這樣的心理。 那些專門殺妓女的連環殺手們,他們也是這樣的心理。 這是極端的表現,在生活中不多見,但一般程度的表現,卻是比比皆是。 讀研究生時,一天突然對調情有了一個定義:兩個人,不動聲色地調動彼此的情慾,而自己不為所動,誰先動了情慾,誰就輸了。 情慾是有罪的,情慾是不可遏制的。所以,通過勾引對方的情慾來釋放自己的情慾,又通過打擊對方的情孤家寡人常常是一個奢望,需要或慾望總是會逼迫你去建立關係。 因而可以說,需要或慾望是一個粘著劑,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當我們尚未找到真我,感受到我與你的那種全然鏈接前,需要或慾望就是一種將我們彼此粘到一起的力量。欲來轉移自己的罪惡感。 男人覺得是女人喚起了他們的情慾,所以,在非洲的極端男權社會,要對女性進行割禮,將女性的性敏感部位割除。但其實,他們最應該做的是閹割他們自己。 在這種文化下,性是有罪的,性的罪太重了,自己承受不了,所以要把這種負罪感轉移到別人身上。因為是男權社會,可以更理直氣壯地視紅顏為禍水。 然而,他們知道,這樣做並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情慾,所以他們這時會變得更暴虐。 關鍵不是消除性,關鍵是認識圍繞著性的負罪感。 女性因而有了很矛盾的心理,男人將她們視為性對象,但男人又希望她們徹底沒有性慾,最好永遠是純潔的。 因而,女人就要表現得是清純的,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有性慾的。 一個女孩領悟到這一點後說,她一直喜歡壞男人。原因是,壞男人會小小地不顧她的抗議,而稍稍有點強硬地和她發生關係,這其實是她想要的。但好男人不同,好男人會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當她表達抗議時,他們會真的變成好男人。有時,好男人也會控制不住有一點硬來,但事後,好男人會很愧疚,結果以後他們會變得更加好男人。如此一來,她的潛意識深處會有一聲嘆息。 對於我們凡人而言,我們真的需要學習,看到自己圍繞著需要而建立起來的負罪感,然後帶著負罪感去滿足自己的需要。 不過,進一步來說,這的確又是等而下之的境界。 心理學與佛教都說,關係就是一切。馬丁?布伯則說,關係有兩種,一種是我與你,一種是我與它。 當我將你視為滿足我的需要的工具與對象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它。 當我沒有任何期待與目標,帶著我的全部存在與你的全部存在相遇時,這一關係就是我與你。 剛剛,有快遞員給我家送了一份快遞,我收了快遞後說了一聲謝謝。他走之後,我回憶時發現,儘管事情是剛剛發生的,但他的樣子已然非常模糊。 因為,我和他沒有相遇。 對我而言,見面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快遞員」,滿足了我正在進行的一種需要。如此一來,我就沒有拿出我的全部存在去碰觸他,於是他對我而言就是很模糊了。 想到這一點後,我看我最愛的阿白,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剎那間明白,儘管它對我而言是很清晰的,但我與它仍然是以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方式來建立關係。對我而言,我喜歡它的可愛,於是它一直扮演可愛與我打交道。 那一刻,我忽然間好像穿透了這一切,看到了阿白的全然存在。 很有趣的是,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阿白與我形影不離,我走到那兒它跟到那兒,而這時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任何需要的。之前,這種事只發生在它需要我時。 我也想起一次在飛機上遇到的一個帥哥,他至今還在我腦海中無比鮮明,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和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時,都是全神貫注,他的眼睛會真誠地全然 弗洛伊德說,性與攻擊的需要是人類的兩大本能。 現代客體關係則說,關係才是一切。 也有心理學家整合了這一點,說既有需要,又有關係,需要驅使著我們建立關係。 今天,我想我自己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只是,因需要而建立的關係,我為自體,你為客體,這是一種我與它的關係模式。或許,這才是原罪之源頭,將神聖的我與你的關係降格為我與它,這時會有愧疚。 也許,我們是可以在這種關係中前行,不斷看到它們的意義與空,而走向我與你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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