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級泡妞高手白皮書
骨灰級泡妞高手白皮書 第五節 面對自己 日本作家渡邊淳一在一篇《VITA SEXUALIS》有這樣的論述:日語有個詞叫開眼,意思是女性在某一個晚上,突然感受到了性的快樂。這叫女體開眼。有些人認為女人不再是處女的瞬間就是開眼,這完全是錯誤的。女性並不是在她不再是處女的瞬間成為真正的女人,而是在她體驗到性快樂的瞬間成為女人。所以,不懂性快樂的女人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僅僅是一個女性而已。男性也有開眼一說,和女性一樣並不是指男性最初失去童貞的時候,男性喪失童貞比起女性失去貞操更不值得一提。男人有一天突然發現原來女人也喜歡性,也同樣好色,這時的男人大吃一驚。男人總以為只有男性騷動難耐,性慾饑渴,而女人像一個屈服者和施捨者,她們只是勉強迎合,而女人是不會主要要求性的,她們清心寡欲,一副純潔的樣子,即使和男人發生關係,也多因遭到欺騙。 突然有一天,男人會吃驚的發現自己全錯了,終於明白這種想法是自作聰明。女人和男人一樣對性有熾烈的渴求,因為性而愉悅,這種慾望甚至比男人還強烈。當男人發現這一點,受到的震撼是難以想像的,他們幾乎神經錯亂,整個自認為的性別世界坍塌了。「女人是討厭性的」,二十多年堅持的信念,突然從根本上顛覆了。和這種震撼相比,男人在失去童貞時受到的小小驚嚇實在算不上什麼。從這時開始,男人開始了在「性生涯」和男女之情的真正的艱難跋涉。 既然女人在性過程中能體驗快樂,那麼男人自然認為「讓女人感受性愉悅的是男人」,這種想法漸漸演變為「不能讓女人感受性愉悅的就不是男人」。男人的這種思維最終上升為「我該怎樣才能讓女人高興」的疑惑,從此兩性關係成為男人為女人奉獻,並隸屬於女人的結果。男人不僅考慮不到這是一種奉獻,並漸漸變成一種男人的焦慮,一種實現自我的焦慮。這種焦慮甚至讓男人懼怕,從而從自我現實的懼怕轉變為對有太多性經驗的女性的懼怕。恐懼感甚至讓男人厭惡有太多性經驗的女性。 但可悲的是,即使有這種恐懼感,男人依然不能意識到,他的對手是眼前的女人,而依然把鬥爭目標鎖定在圍繞在這個女人周圍的男人身上。所以這世界上充滿了這樣的男人:為了博得一個女人的歡心,而忘我的投入到同一群男人的鬥爭中去,最後事倍功半,勞而無功。實際上,這場戰爭的對手可以更少,勝算可以更大,這實際上是一場與家庭背景、社會地位、經濟基礎、學歷學識無關的戰爭。這是男人一個人的戰爭,赤裸裸,孤軍奮鬥,一旦敗北,很難重整旗鼓。男人間原始的,區分勝負的規則是如此簡單:以對異性的獲得作為比賽的目的和結果。 可憐的是,一旦男人陷入那種對女人的愛情或者是渴望得到中去以後,便變成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渴望純潔,偽裝純潔,他所謂的純潔是一種與性無關,很難自圓其說的存在狀態。他只把性當作一種隱藏的、惡毒的最後目的,在目的達到的那天,他相信這句真話永遠不能說出來。哲學學者吳冠軍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了美國情景喜劇《弗萊澤》中的一段「不可能現實中存在」的內容:當指責達芬妮利用性來達到目的時,達芬妮反問弗萊澤:「好像你們男人從來不用性來達到你們的目的!」弗萊澤回答道:「我們怎麼可能用性來達到我們的目的?性就是我們的目的。」這對白之所以能引來笑聲,正是因為這種真誠表述在現實生活的「潛規則」中是被屏蔽的。 社會語言自然是在社會規則之下才能運行的,除非你願意樹立自己的另類形象,並認為此形象對你有力。然而,一旦人的思維也運行於本來只需存在於社會虛偽之下的圈子中,而忽視自己和對方的真正需求,那你不可能得出真實結論和確切戰略。女人對男人真實的渴望是什麼?你能否滿足她的要求?這兩個問題,不但絕大多數男性,恐怕就連女人自己,也難以回答。第一個困難就是,人不認識自己!人不能完成自我認知過程。 在生命停止前,自我認知是個不間斷的過程。但實際上,就像所有宗教都在考究人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一樣,自我認知註定是個無結果的思考,而在這種自我審視中,人的理解、判斷和執行能力都獲得了提高。而歸根結蒂,因為人的認識來自於經驗,所以人不能理解和想像經驗之外的東西,所以人的認知總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而通過不斷的自我審視,不斷搜索自己的記憶和經歷,人可以從中獲得更多認識。但從這個層面上,我們也可以認識到,正因為人不能跳出自己甚至人類之外來觀察和審視自己,所以「我是誰」的問題除了得到類似宗教的狂妄猜測之外,得不到任何其他結論。 那麼降低一個層面回答我是誰,我們總會被問到,或許需要不問而答的解釋這樣的問題: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的回答可能完全不著邊際,因為你的答案大概只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你聽到的別人對你的評價,而且是你認定的非惡意評價;還有你對自己的想像,你希望自己具有那樣的品質,而實際上是否具有那樣的品質,你自己也不清楚! 你認為自己在十分中肯的評價自己,實際上這個形象已經被你有意和無意的,主觀和客觀的扭曲了。首先,別人對你做出評價時並非完全誠實和毫無目的性,而實際上,宣揚對一個人評價的本身就具有很強的目的性。其次,即使對方的評價發自肺腑毫無目的性,那麼他是否具有客觀認識和評價一個人的能力,又值得懷疑。第三,這樣的評價還需要你個人的接受,認為其不具有毀謗的成分,經過了你個人的篩選。經過了這三次刻意歪曲和客觀不真實之後,誰還能對自己有個正確評價? 在不能回答「我是誰」之後,人需要但依然不能正確回答的是:我要什麼?大多數人終生在探求這個問題,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斷被否決,不斷被推翻,隨著答案時段性刷新,人在生命終止的時候,大多會在悔恨中感到碌碌無為。支持這個論點最簡單的論據就是,人是社會性的人,而社會性的人很難得到獨立性的答案。人喜歡「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答案,不敢確定需要獨立思考的個性答案。 為什麼社會性的人不能得到獨立性答案?首先,人的審美是受社會支配的。怎樣是美,怎樣是丑,怎樣是好,怎樣是壞,怎樣是對,怎樣是錯的,這些問題的答案,已經被社會規定了,要一個人從極度自私,極度大公,或者極度自我的角度的看問題,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其次,人很難堅持曲高喝寡的觀點。絕大多數人都希望一個上帝存在,即使在沒有上帝的民族,也希望有這麼一個絕對正確的人,或者一個社會公論存在,以此為準條,輕鬆愉快的生活,避免很多麻煩。第三,人在實現理想的時候,需要別人的配合和支持,在這樣的情況下,說服別人和遭遇說服成了一項繁重的工作。你還敢堅持別人不贊同的觀點和目標嗎? 一群不知道「我是誰」和「我要什麼」的人在一起假惺惺的尋找「另一半」,本來就是件很滑稽的事。在這樣滑稽而幼稚的現實中,戀愛或者對男人來說泡妞,就成了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你不需要有多麼充實的哲學、社會學或心理學知識,只要掌握了簡單的規則,知道了說白了其實非常容易接受的常理,就可以將幾乎隨便一個女人拿下,而不需要有什麼附加條件。你不需要有強大的家庭背景,不需要深厚的學歷學識,不需要出眾的相貌,不需要讓人羨慕的事業和經濟實力,你甚至不必把自己偽裝成任何一類人。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遊刃有餘的做一個好屠夫,把她條理清楚的攤在你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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