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彭真被整原因:江青稱其調查「查到主席頭上了」
2013年07月25日 09:01來源:鳳凰網歷史 作者:鄧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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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江青、康生、張春橋等背著中央,到上海向毛澤東惡意告狀,說這是「查到主席頭上了」,從而引發了毛澤東的怒氣,決定批判彭真。
本文摘自:《我的父親鄧小平》,作者:鄧榕,出版:中央文獻出版社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通過《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通知》,即《五一六通知》。以此為標誌,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文革」的爆發,並不偶然,它是黨內「左」傾錯誤發展到極端的一個必然的產物。
建國以後,經過七年多成功的社會主義改造和建設實踐,在國際國內諸多因素影響下,我們黨內開始滋長一種集勝利、自信與頭腦發熱並存的喜悅與驕傲。對現實和成就的過高估計,對及早進入共產主義的急切,使得不切實際的想法滋生膨脹,違反經濟規律的冒進措施大行其道。經過幾次反覆,「左」的理論逐步升級,最後終於在黨內佔了上風。
與此同時,在黨內民主日益削弱的基礎上,個人崇拜和專斷髮展,黨內生活已不正常。對國際國內形勢,特別是對階級鬥爭形勢的錯誤估計,使此時已樹立絕對權威的毛澤東,對不同意見日漸不滿和不容,開始在政策上和組織上,並最終下決心在人事上,採取非常舉措,排除一切阻力和障礙,以確保他認定正確的革命路線暢通無阻,順利進行。
1966年的開年,似乎與往年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三九嚴寒,一樣的北風凜冽。冬日的陽光照耀大地,給萬物帶來生機和活力。
在經歷了三年困難時期後,由於從中央到地方的多方努力,經濟形勢大大好轉,自然災害及其他原因帶來的巨大困難得到克服。人們心中那沉重的負擔已經減輕,緊鎖的眉頭也開始舒解。黨中央正在放眼未來,開會討論第三個五年計劃。雖然還是食有定量,物資不足,畢竟人們已可以基本吃飽肚子,可以以較為輕鬆的心情生活和工作。人們以善良的心,期盼著在新的一年裡,日子過得更平靜,生活過得更有意義,社會主義祖國建設得更好。
但是,事物的發展,常常超出人們的預料,更常常有悖於人們善良和單純的願望。
人們沒有注意到,在上一年——也就是1965年年末,發生了幾件意想不到的事件。
11月10日,上海《文匯報》發表了一篇姚文元的文章《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文章批判了撰寫戲劇《海瑞罷官》的歷史學家吳晗,並藉此批判所謂彭德懷的「翻案風」。這篇文章是由江青和張春橋秘密策劃,姚文元執筆寫成的。
1965年2月,江青到上海,在上海市委第一書記柯慶施支持下,與張春橋共同策劃,由姚文元捉刀寫成上述批判文章。文章報經毛澤東前後三遍審閱,而後批准發表。這篇文章具有極強的政治批判目的,對未來「文革」運動的爆發產生了重大影響。該文章的策划出籠,經過了一個長期而又縝密的過程,並且是在對中央政治局全體成員嚴格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篇批判文章於上海發表後,在北京主持工作的中央領導因不明就裡,並未引起太大注意。對於該文,中央書記處採取了慎重和保留的態度。父親作為總書記,對批判吳晗很不贊同,當彭真對他說吳晗心理有負擔時,他說:「馬連良演的那個海瑞的戲我看過,沒什麼錯誤嘛。有些人總想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對別人一知半解,抓著一點辮子就批半天,好自己出名,我最看不起這種人。你告訴教授,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照樣打牌嘛。政治和學術一定要分開,混淆在一起是最危險的,會堵塞言路。」父親照常和吳晗打橋牌,並對吳晗說:「教授,別這麼長吁短嘆,凡事都要樂觀。怕什麼,天還能掉下來嗎?我今年六十一歲了,從我參加革命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的風浪都熬過來了。我的經驗無非兩條,第一不怕,第二樂觀,向遠看,向前看,一切都好辦了。有我們給你往前頂,你可以放心了吧!」父親不贊成這種批判,他勸慰吳晗,想保吳晗,卻沒料到,事態的發展很快脫離了正常軌道。中央書記處在了解到姚文元文章發表的背景後,不得已讓北京各報進行了轉載。表面上看來,這只是一件不經意的事情,但是,卻正是這件事情,引起了毛澤東的不滿,並進而演變成為掀起一場政治大風暴的導火線。
也是在這一年的11月,中共中央書記處候補書記、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被免職,「罪名」是「背著中央私設竊聽器」。楊家與我們家一向交往甚密,當毛澤東作出處理楊尚昆的決定時,父親卻認為楊尚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後來在被迫「檢討」時,父親曾說過,他曾長期不認識這是一種「特務」行為,作為總書記,他對此事處理得「既不及時,又不認真」。這個「檢討」,說明了他對批判楊尚昆的不贊成和不以為然。楊尚昆從中央降調廣東工作,父母親還專門安排他在北京上學的女兒妞妞在我們家住了一段時間。
如果說,批判楊尚昆還可以算作一個相對獨立的事件的話,那麼,在此以後發生的事情,意義就不同尋常了。
是年12月,中共中央副主席、主持軍隊工作的中央軍委副主席林彪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誣告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解放軍總參謀長羅瑞卿有篡軍企圖。毛澤東聽信了林彪的誣告,在上海親自主持召開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對羅瑞卿進行背對背的揭發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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