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子的愛情往事

近日，民國奇女子張愛玲的封刀之作《小團圓》將與大陸讀者見面，書未面世已經熱的發燙，大小書商都卯足了勁，準備借愛玲小姐的風流故事小賺上一把。以張氏之魅力，如果生活在今天，絕對是天后級的偶像人物。近日俗務繁忙，下班後捧著法條書籍看的昏天黑地，與張愛玲的才情風韻自是極不協調，沒時間去買上一本先睹為快。愛玲一直都生活在我們的視線里，她的文章、愛情無不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張氏在《小團圓》里以近似自傳的筆調，寫了她與胡蘭成的愛情以及其家族往事，有故事才有關注的目光，這個時代不需要楷模似的人物。愛玲的故事也許遠沒有她小說中的愛情來的精彩，多少嘆息在其中。或是距離產生美，我總是對民國女子的愛情故事有著幾分嚮往。凌淑華說，兩個人由愛情而婚姻，往往成了怨偶。真是精妙的語言。我眼中這幾位民國女人的故事，多以愛情開始，以怨偶終，嘆息處亦有所感。回首歷史的目光，注目民國風流，陸小曼與徐志摩是無法繞過去的。風流詩人與才情絕代的名媛碰撞在一起，一時驚濤駭浪，捲起千堆雪。哪怕是一個已嫁他人婦，一個也抱琵琶歸。若流星般絢麗的愛情火花划過天際，詩人與名媛的愛情笑傲世俗，纏綿風流，雙宿雙棲，一時風流絕代。陸小曼的琵琶別抱多少是因為耐不得寂寞，已經是社交場上精靈的陸小曼少不得愛情的滋潤，也少不得萬眾的矚目。要命的是，如此浪漫的愛情也需要世俗的銅板去滋養，浪漫的詩人，面對這樣的情景也有些疲憊，需要為銅臭而奔波。一時間詩人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兼職干起了經紀人的勾當，賺錢養家的現實已經與浪漫的風花雪月有些失調。時間與精力總是有限的，小曼與志摩間的縫隙在不經意間漸生。後來的結果更是突兀，志摩的生命在一次飛機失事中嘎然而止。其實，小曼如花朵，是缺不得雨水滋潤的。如果不是適之先生的退卻，也許小曼的愛情傳奇中又多一段故事。只是，胡適之向來不是不管不顧的人，無論是留學美國的「跨國戀」，還是與表妹曹誠英的愛情，都草草交代。很有些為我這個安徽老鄉可惜，還是另一個安徽老前輩陳獨秀果斷的多。無論與妻妹的婚姻，還是在北大時逛八大胡同的風流，都是文人喜歡乾的勾當。其實在志摩與小曼的婚姻沒有結束的時候，翁瑞午就已經出現，也許這才是陸小曼一生值得託付的男人。他寬厚的包容著小曼，殷實的家底也不用像志摩一樣為生計而奔波。良好的態度，極大的包容，悠閑的陪伴，一切的一切都是小曼所需要的，雖然翁先生並不是小曼的唯一，他有家庭，有子女。可是傷痕纍纍的陸小曼已經顧不得許多，兩個人攙扶的行走了很多年，一直到中國換新天。只是，這些已沒有多少人關注。美女與才子的愛情糾葛，兩個已婚男女的糾纏，才有了如此的矚目與關注。故事背後的人物命運與他們的真實生活，已經不重要，愛情已經成了符號。鬼靈精怪的張愛玲愛的很痛，風情萬種的陸小曼更是愛的傷痕纍纍。突然想起了另一個與志摩有糾葛的女子林徽因，與梁思成的愛情終老一生，與志摩的糾葛也令人遐想，而金岳霖的終身不娶，也與林徽因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樣的女人，在愛情上怕是沒有遺憾了吧。只是很多人多以為，他與志摩才有心惜相通的愛情。可是我這世俗的人，總是想著凌淑華的話，他們如果結合，會否成為怨偶呢？往事歷歷，民國女子的愛情往事，也許只有美貌與才情並舉的林徽因才是幸福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很神往，也很耐讀，令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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