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貞操是丈夫的私有財產

妻子的貞操是丈夫的私有財產

耳邊回蕩的是薩克斯的曲調,憂傷、多情還有難以言說的曖昧,混雜著飄忽不定的燈光,整個酒吧顯得幽暗卻又色彩斑斕。有人來回走動,晃悠;有人在玩色子,大聲地喝彩;有人象我一樣靜靜地坐著,桌前放著飲料、小食或者酒類。這裡很熱鬧,熱鬧里卻又不乏寧靜,只要你很好地將耳朵或者眼睛閉上。 我只想求得一個輕鬆愉快的周末,在這裡我可以什麼都想,也可以什麼都不想。我想笑的時候就咧開嘴,想皺眉的時候就板起面孔裝酷。我小呷一口飲料,微閉著雙眼,隨著空氣中飄蕩的歌聲哼了起來。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的面前竟然落落大方地坐著一個男人,他看起來30多歲的樣子。「你唱歌的樣子讓人陶醉,想必你也唱得自我陶醉吧。」男人開口了,「沒有,隨意哼哼。」我不由自主地有了些靦腆,哎,讓人發現自我陶醉真讓人難為情。「其實,你不適合出現在這裡的。這樣的地盤是我獵艷的專地。」男人一點都不忌諱暴露隱私,一副打算要和我長談的樣子。這才仔細端詳著他,人高馬大的他戴著墨鏡,讓人看不到他眼神的內容,微微揚起的下巴,似乎在挑畔著什麼,臉龐倒是白凈得如同養尊處優的女人。這是一個白領男人。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白領男人。果然,他接著說道:「想聽聽我的故事嗎?」閑暇周末,有故事打發,而且是在現代大都市上演著的一個關於白領男人的故事。何樂而不為呢?我微笑著朝他點點頭,男人朝服務員說道:「上酒。」便娓娓道來…… 我結婚的那年26歲,朋友們都很羨慕我,因為有的是我這般年紀的連個女友都沒有,我在合適的年紀如願以償做了件最應該做的事情。我的妻子小我一歲,名副其實的貌美如花,就算現在,我也沒有要離開她的意思。我到目前為止只談過一次戀愛,雖然我有過不少女人。但妻子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的戀人。 記不清是從多久開始了,我對和妻子的性生活有了些許不安和難過。我的妻子很坦白,結婚的時候,她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我說,「我不是處女。」那時,還是男兒身的我,對她充滿了無限的憐惜和愛慕。我對她說:「親愛的,我不在乎。過去的已經過去,我愛的我要的是你的現在和將來。」我以為我可以一輩子做到這點,好好愛她,好好珍愛著自己的生活。事情緣於一次和朋友喝酒,喝醉酒的男人們,話題自然而然地談到了女人。朋友叫來一個女服務員陪他玩一個遊戲,他掏出一枚硬幣,兩指用力夾住,對那服務員說,美女,把它拔出來,回答我的兩個問題。朋友提問了「你有男朋友嗎?」服務員微笑著點點頭,朋友接著問「你和你男朋友第一次做愛時,他的第一句話是怎麼說的?」 服務員有幾分難堪,卻又不便沖醉酒的朋友也就是她們的客人,她們的上帝發難。她想把那硬幣拔出來,卻沒有做到,她沖朋友說道:「你夾那麼緊,我哪裡拔得出來呀!」朋友聽罷,便放肆地對她大笑起來,說:「嗯,回答得不錯,很標準的答案。」朋友給了她小費,服務員離去。朋友是醉的,而我卻是清醒的。我陪著朋友笑著,我的心卻苦澀起來,妻子一來到我的身邊 就非女兒身而是女人身,從沒給過我夾得很緊的感覺,而且我連處女紅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從文藝作品等相關的書籍中隱隱約約了解和知道著那關於女人一生唯一的一點紅。而且我還是個沒有痛過的男人,傳說中的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並快樂著的感受在我身上得不到驗證。有過性經歷的妻子下身明顯有些松馳,可嘆那絕不是我的功力所致。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我痛從何來?酸楚和哀痛在剎那間吞噬了我的整個人,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我奪過朋友手時的酒瓶,狂飲起來,直到把自己灌得頭重腳輕,搖搖欲墜…… 說到這裡,男人似乎觸及了痛處,拿起酒杯,接二連三地倒著酒灌起來。我制止了他,因為我知道,故事才剛剛開了個頭,可不能讓他就醉了。於是,男人接著說了下去。 我不想自己的生命有什麼遺憾,尤其在女人這方面,我需要迫切需要知道女人一生的那一處紅是怎麼回事,是要親身體驗眼見為實的那種。於是,我開始留意身邊的女性,卻發現她們大多有男友,沒有男友的那幾位卻都不是省油的燈,其自身的獨立性與工作能力都很強。我剛剛升職不久,老闆也很器重我,我不想因為這些而讓我的工作受阻。於是,我把目光投向那些陌生的女人。 我的第一次出軌就是發生在這個酒吧里的。其實那次我是被動的。平時我在酒吧呆的時間不會太長,喝上幾杯酒,坐上一會兒就會走了。而那一次,心情有些沮喪與壓抑的我幾乎是無意識地把自己灌醉。半醉半醒之間,我看見有個妖嬈的女人來到了我的身旁,她朝我嫵媚地笑,她把我半推半抱地帶到了房間,她在我的下身撫摸著,我的傢伙很快立了起來,而此刻我就像一個半推半就的女人,我看著這個妖嬈的女人不反抗也不主動出擊。她有條不紊地抽出了我的皮帶,脫下了我的褲頭,她用嘴吮吸起來,一陣快意溢滿了全身,所有的神經在她溫柔的吞吐之下都放鬆了,直到我控制不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看到了來自我生命的液體注入了她的嘴裡,她大叫起來,而我暢快淋漓。就這樣,有了第一次的偷情歡。事後,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她還告訴了我她的名字,我知道也不是真名。我自己給她起名叫一號。 回到家面對妻子一如既往的關愛與溫情的守候,我也有過片刻的不安和愧疚,但又想,我又不是她唯一的的男人,為什麼讓她做我唯一的女人呢?這麼一想,便有了些心安理得。 一號說我很勇猛。她說,其實那次她一眼看去便覺得我是猛男,她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猛男獨自喝著悶酒醉倒在吧台而坐視不管的。這才走近了我,事實證明,她是對的,她終於從我這裡獲得了滿足。而我呢?偷情的興奮刺激著我血管上的每一個細胞,再說一號的身體,和她的笑臉一樣,嫵媚多情,我也欲罷不能。 通常,我的工作決定了我一般下午4點左右是比較空閑的。一號就會打電話給我,說她在某某賓館等我。我便會拿上公文包,裝成外出辦事的樣子,赴約而去。有時,是我訂好了房間,我也是一個電話,她便召之即來。我們偷情,我們心照不宣。我們不問對方的情感狀態。 有一次,是我訂的房間。她晚到了幾分鐘,我脫光了衣服在房間里等她。她一來,邊解釋說,她有事耽擱了一會。卻突然看著全身赤裸的我,大笑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說,「你呀,白得像去掉皮的冬瓜。」把我作這樣的比喻,這是誇我還是罵我?但我知道我的白正在吞噬著我的雄性特徵。不管怎樣,能說出比喻的女人,而且是對我的身體作比喻,還是有些靈性的。我笑著對她說:「寶貝,來,就讓白冬瓜來抱抱白雪公主吧!」 那一次,我們做得格外投入,一號叫聲不斷,聽我心裡酥酥甜甜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正酣戰之際,我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老闆打過來的。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慌亂,馬上起身,用職業性的口氣接聽了老闆的電話,他在電話的那頭做夢也不會想到,這會兒我正赤身裸體地與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偷歡。事後,一號說我,「親愛的,你真夠沉著穩重,真是好樣的。」我的心在那一刻,溢滿了被讚美的幸福。每每我們做完之後,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我們便各自穿衣而起,心照不宣地離開了彼此。我回我的家,她呢,我不知道。也不想問,估計是有好去處的。在家裡,在妻子的眼裡,我是一個按時歸家的好丈夫。倘若公司有事須加班或者是我不想那麼早回家,我都會以應酬為由而告知妻子。的確,我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君子 照理說,日子在情人和愛人的滋潤下,應該會過得有滋有味。但很快我就覺得了不滿足,還是那樣一個原因——她們都不是處女。傳說中女人一生那唯一的一點紅我還是沒見著。我開始了有意的找尋。 還是在酒吧,或許是上天待我不薄,我是不是看起來帥氣而儒雅?男人停頓下來,問我,高高大大的戴著墨鏡的他,看起來確實有些蠱惑女人心。我點點頭,我想這個男人的講述很細膩,他該是一個多情的男人!男人狠狠地喝了兩杯酒,又接著說。 酒吧里的女人很好找,對於我來說。幾乎沒用什麼招術,三下五除二就有幾個女人和我上了床,卻全不是處女,真讓我大失所望。其中有個年齡看起來還小的,她說她才17歲,是個女服務生,沒想到她的床上功夫一招一式都透著嫻熟。哎,真讓我對女人絕望! 我不得不把目光轉移到別處,世界何其之大?女子何其之多?何處才能覓得一處女呀? 傳言中,網路除了不能下載人民幣,什麼都能下載。我要找尋的處女目標能在這裡實現嗎?我姑且一試。我在一個白領情愛聊天室註冊成了會員,起了個「願者上鉤」的昵稱上線了,聊天室里很熱鬧,不久就有人和我搭訕。其中有一個名為「經濟危機」的女網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幾番交鋒下來,我覺得她的言談與她自己所說的情況是相符的,她說,她是一名大三的學生,家境貧窮,很難支付得起巨額的學費。我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些她的個人情況並提出了如果她是處女,願意和我上床,我指的是做我的情人,我願意承擔她的所有開支。她有所猶豫後,最後同意了。 我定了房間,就如同約一號一樣,我見到了「經濟危機」,我在心裡給她起名二號,她的模樣很清純,眼睛忽閃忽閃的,小家碧玉的樣子,很讓人心疼,眉宇之間傳情而傳神,透露著她內心的忐忑不安。 我震憾了!那一次我很柔情,很溫柔。二號卻是沉默的,不反抗也不迎合,但在做的那一刻,當我的手划過她年輕秀美的身體,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我的心裡儘是憐惜。更重要的是,我終於看到了女人一生那唯一的一抹紅,聽著她在下面大喊著「疼!」「好疼!」「疼死我了!」我簡直要靈魂出竅了,我狂吻著她,那一刻讓我銷魂。沒想到幫我實現得到處女目標的竟然是網路,我唏噓不已。事後,我給了她2000元現金,那是我身上所帶的所有現金。我對她說,「拿去花吧,我沒別的意思。你的經濟困難,我只想幫你!」她沉默不語,有些悶悶不樂,也沒接錢。我幫她把錢放到了她的背包里。 事實上我很想讓她做我的長期情人,而且我會好好待她的。儘管我也會想,她遇上我是她的不幸還是她的幸運?在我看來,她確實是一個不錯而又難得的女子。可是,她卻徹底地離開了我。自從我們第一次後,她就消失了。我找不到她,更沒有她聯繫我的消息。她輕輕地來過,又輕輕地走了,帶走的卻是我深深的思念和牽掛。說到這裡,戴著墨鏡的男人臉峽有淚珠划過,「哎,偷情偷出感情來了也要命啊。」男人有些悲傷地說。我給他把酒滿上,男人一飲而盡,又帶著微醉的神情接著說。 二號的徹底離去與消失,讓我暗然神傷,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流浪的情人,流浪的情人最危險。自從擁有過二號之後,我就很少聯繫一號了,我們之間也就說淡就淡了,漸漸地沒有了聯繫。當初是她拉我下的水,我就像吸毒一樣,有了得有情人的嗜好。任何嗜好都是會上癮的,有情人也是一樣的。 又是一群喝醉酒的朋友,在神吹女人,其中一個在說,他玩過的一個雞床上功夫是如何如何的了得。讓我的心蠢蠢欲動。而沒有那方面經歷的我,是插不上話的,只能似笑非笑地陪著大笑。我不想再這樣,下次他們再神吹的時候,我也要成為一個知曉內情的人,我也可以插上嘴,就算我不插嘴我也知道那其實是怎樣的一回事情。我也要體驗體驗一下這項社會存在的特殊服務。 那是在一個聲色場合,暗娼遊動,當她問我需不需要特殊服務的時候,我打量著她,一身的青春,頗有幾分姿色,我點了點頭。我跟她進入了房間,我們直接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果然是閱人無數的雞,那方面的能耐就是超脫,厲害,差點讓我招架不住。我氣喘如牛,我極度歡娛。事後,她妖嬈地笑說,我好棒,她只收我一半的錢。而她呢?對於我來說,給我帶來了更多的性樂趣。所以,我一發不可收拾了,屢屢與她私會。後來,她甚至都不收我的錢了. 但我就是毀在了她的手裡。哦,還是那樣,我給她起名為三號。沒有碰過雞的男人們啊,有一句話絕對是真理:做雞的女人都很厲害,不厲害的女人做不了雞。他媽的,有次她趁我沒留意,從我的手機里查到了我妻子的電話,並以此來要挾和敲詐我。我不想失去我的妻子,只有任其割宰。急了的時候,我真想宰了她,卻不堪設想這樣的後果。再說,還不知誰會先人頭落地,雞們都他媽的是黑社會的一部分。 到了這個地步,我不得不恨那個拉我下水的女人一號了。我到這裡來除了獵艷就是找她。獵艷,那種忙裡偷情的感覺讓我如痴如醉。找她,她是個讓我墮落和狂歡的魔鬼。我要找她算賬,算賬…… 男人的話語中明顯的含亂不清了,明顯地帶著醉意,他說,美女,我跟你說這些是看你挺單純和簡單的,和這種五彩斑斕的背後是烏煙瘴氣的境地格格不入,為了不使你深受其害,才告誡你的。你--可--要--記--住--了-- 最後幾個字,男人說得吞吞吐吐,他的面前已有幾個酒瓶喝得底朝天了。男人的電話響了起來,男人對我說,妻子在叫他回家了,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今天,就先回去了。 我看見他搖搖晃晃地推開了酒吧的門,揚手招了一輛的士急馳而去。多好的妻子!多糊塗的男人!我沖著他的背影說道。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去過那家酒吧,我懼怕那五彩斑斕背後的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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