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我辜負的這個女人-原創

發信站: 南京大學小百合站 (Sun Oct 7 22:01:38 2012)這個女孩子我用P指代。我這輩子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不僅是為了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我和她的孩子。更是為了我跟她的感情。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過她，也許有過，也許從沒有跟她上升到愛的階段。但是深刻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認識她頗為神奇。按她的說法，那是她最好看的，狀態最好的日子，也是我『從昏暗無邊的甬道中走出，來到光明的出口----H公司』的日子。剛從北京出差回來，坐回到南京我那溫暖的『辦公島』，我的心情無疑也是非常愉悅的。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讓我非常心動的女孩子。穿著料子很不錯的灰色呢大衣，應該還披著一頭頭髮。是我覺得以前學生會裡會有的學習，活動都很優秀，然後外向而又頗有男孩子緣的女生。關鍵是第一眼就覺得真的很漂亮。這時候她走過了我身邊，我偷偷瞄了幾眼，她那走路的范兒，印證了我『覺得她應該有』的氣質。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完全被她征服了。之後走回來的她跟認識的男生開始討論一個技術問題。她開口講出的普通話又是那麼標準。我更加欣賞她，覺得這個姑娘的檔次非常高。可以說此時的我甚至開始覺得略微有些自卑，因為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女孩子，又覺得在H公司這個男人集中營里，我未必能展現優勢追到她。再者，像這樣優秀的女孩子，很大的可能也有男朋友了吧。下午部門茶花會中的自我介紹環節，我知道了她來自南郵，這個事情讓我頗為感慨。心想南郵這樣的工科院校為什麼總是出一些美女呢，另一方面，由於之前遇到過但有緣無分的女孩子，我想遇見的讓我心動的人為什麼總是南郵的呢。隨後我再次去了北京，而她則回到深圳。這一面情緣則是讓我總是不能釋懷。以至於在北京的時候還通過一起出差北京的她的同學打探她的消息。然而隨著時間逐漸過去，我以為可能這事情就成為再次有緣無分的過去了。直到戲劇性的一幕發生，農曆年一過，部門業務調整，北京的6人團隊解散。4人就地加入北京另一個團隊，而我居然與我好朋友Z一道被派到深圳，與P成了一個團隊。然而到了深圳的時候，迫不及待的我見到的P卻已經成了另一副模樣。那個看起來又機靈---面試官居然也是用靈氣來形容她---又漂亮的女子變得失色了。胖了不少，且皮膚顯得沒那麼好了。當然唯獨不變的依然是那副靈動的嗓音。我感慨H司的生活---額也許食堂那可口的飯菜也同樣有罪---可以把一個原本這麼出彩的姑娘這麼快折磨成這樣。然而我又覺得，因為她減分了，這樣看起來，我卻有了信心和勇氣向她發起進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回想起來，我對她犯下的傷害就是從那一念之間起源的。一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好好對待的女子，一個無辜的女子。我是有多該死。其罪無可恕乎。再之後頗為艱難的工作讓我分了一段時間的心。但隨著與Z一起籌劃的---現在看來有點草率的---創業計劃的開始。我對於H司的研發工作覺得無所謂了---反正很快打算辭職了。而另一件事卻顯得緊迫起來，就是拿下P。當時施行計劃時還是很緊張的。有一次在食堂，故意坐在了P和一圈人一起。故意挑起的關於飯菜的話題讓P頗為意外的樣子，回應也頗冷淡。而桌上另一個男人G的不適反應我完全沒有留意。而G居然是她一直沒公開的男友。回去之後覺得這次飯桌搭訕特別失敗。然而還是鼓起勇氣在公司的聊天軟體商直接加了她。想著反正勝敗在此一舉，愛理不理隨她。不料她居然理我了。。。竟然來回了幾十句。我真是特別興奮了。以至於發了一個似乎帶一點調戲的語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對話嘎然而止。我後悔不已。事後我問她為什麼突然不回了。她說，不知道怎麼回，就不回了。尼瑪，為了這我當時分析了半天，考慮了4,5種可能。隨後領導打算讓我先回南京，混過試用期再考慮離職。我只剩一周時間了。只好硬著頭皮第二天再次約她出來散步。出乎意料，她同意了。事後才知道她那幾天跟G吵架了。否則說不定根本不會搭理我。散步進行得異常順利。我的思路，還有精心準備的一些笑話，炮製的一些『』虛假的光榮經歷『』她都很聰明的理解或很配合的附和了。約好了周日逛街，我非常開心地送她回去，心想周日說不定就可以找機會把她拿下了。沒料到周日她突然簡訊說不來了。我頓時如喪考妣。Z給我打氣說堅持再約約。我照做了。她沒堅持住，還是來了。事後了解到當時的情節是這樣的，她和她姐妹J兩人已經上了來市區的車。可是J作為她和G的好友，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事情發生。幾乎阻撓成功。然而還是終於見到了她，我心裡長出一口氣。然後就是順利的看電影。逛街，聊天。吃飯的時候我牽了她的手。她沒有太拒絕。唯獨要她去宿舍時，猶豫了很久。不過最終她還是跟我來了。Z當然不在宿舍，其實離奇的是，Z這個時候居然也找了個女人並且居然睡在一起了。好兄弟真是。。。隨後房間里氛圍非常詭異。我坐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問著一些無聊的問題。心裡在給自己鼓勁兒。然而一直沒有勇氣去吻她。直到她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我才過去吻了她。她有點突然一愣，但是很快投入了這個吻里。她是個很容易動情的姑娘，情感真摯，後來的點點滴滴說明了她的性格，也解釋了當時的那個吻。我想毫無疑問的當時她一定很動情。而我在裝著很動情的情況下其實還在飛速的考慮著下面的步驟。磕磕絆絆的把她抱上床，摸索著關掉燈。因為太過全神貫注地考慮這些事情。我現在無法回憶當時她的神情了。直到吻了很久，我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這時她反抗了。她握住了我的手，反覆的說別這樣。我停了一下，又覺得這不算真正的拒絕。於是繼續我的程序。我發誓當時我想的就只是脫掉她那超級緊的牛仔褲。至於下面要做什麼，真的沒開始考慮。直到我脫掉她的褲子。她才喊出來，別這樣，我有男朋友的。說實話我真的大吃一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想都到這一步了，那鐵定是沒有男朋友的呀。但是後來從她對我的真摯感情來看，她其實是一直處在矛盾之中。她並不遠意告訴我這些，因為她真的對我很有好感。不願意因為這個而失去我。可是是不是要跟男人分手，她還完全沒有考慮過。因為這是簡單的，單純的，完全的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好感，女人與生俱來就會有的。我停了一下，但是思考得出的結論很混蛋。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跟我想法一樣。我想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管他呢。再說都到這一步了，我為什麼不TMD先進去再說呢。於是我照著我的想法做了。很濕潤，我想她真的很動情。我找了找感覺，覺得依然一切順利，打算全身心投入到這場3個月沒有做過的運動中去。『』我男朋友是G『』。。。她帶著哭腔說。我聽到了，我一下子慌了。真的心慌意亂。因為這是我完全沒有料想到的意外。我停住了動作，但她也沒有把我推出去。我倆就這麼詭異地維持著這個情形。突然我的手機亮了起來，隨後非常非常刺耳地響了。是G。我在慌張中連怎麼靜音都忘了。那種亮光和聲音讓我徹底的手忙腳亂了。我狼狽不堪，洋相大出。慌亂中按了接聽，又趕緊掛斷。然而很短的時間內G再度打來。再掛後我才想起靜音。等我收拾好該死的手機。我的情慾也無影無蹤了。隨後我看著手機一次一次未接聽。又來了幾條簡訊。我突然害怕G帶著砍刀殺奔我這裡而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G只是沒找到P，然後從J那裡得知我在跟P一起逛街----但是當時我就是那麼慌張。也許是因為我的動機本就不純吧。我當時並不愛P。所以加上這個跟別人女朋友偷情的事情，就特別害怕。但是P已經冷靜了下來。她看著我慌張的神情，只是冷冷地說不用擔心。隨後開始穿衣服。直到她穿好衣服，拿起包。我還在盯著手機里的簡訊『』你們在哪裡，P是我女朋友『』諸如此類。我回了『』她回去了，我在睡覺，不知道她在哪裡『』，很快G回了『』謝謝『』後來想想這幾條簡訊，覺得其實G除了比我愛P愛得更多之外。其他方面確實還不如我。後來我把P送到了樓下，當時我還是很慫地幻想著G打著車來找我的情景。我開始不停地給Z打電話，要他趕回來幫我。以至於P開始用鄙夷的眼神看我，她說沒想到你這麼膽小，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隨後她給G回了電話，痛斥了他一番。然後默默地一言不發，上了計程車。我目送她的離去，這時又接到一條G的簡訊『誤會你了，對不起『。估計接完P的電話他也放心了。我這才算徹底解脫了。我甚至給G回了條』沒關係『。躺著賓館的床上，跟Z聊天時唏噓萬分。聽完我的遭遇Z聳聳肩，輕描淡寫地告訴我，他剛剛為了省錢，把他遇到的那個妞帶到寶安機場外面的一個小公園就地解決了。『真是有夠操蛋的『他盯著天花板說。後來呢，這件事當然沒完。飛回南京前一天晚上，我把P叫了出來。這次開了個房間，跟她一連做了三次，這個晚上我狀態特別的好，動作很大，頻率也很快，她連續高潮，聲音大得連電視機都蓋不住。我一直到現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再沒找回過那晚的感覺，也許是壓抑已久加上長期堅持健身的效果不可複製吧。而慘劇是，我的膝蓋磨得血肉模糊，連續兩天粘著褲子讓我劇痛不已。如今在魔都的我，坐在電腦前再回憶到這些，帶來只有無盡的傷感。今日在夢裡還能見到她帶著哭腔對我說，勞動節，勞動節你就不會再陪我了。。。醒來連我自己都幾乎淚眼朦朧。在我回南京之後有過5個月沒有見到P，然而卻一直在聯繫，在此期間有過另外兩個女人。那時候正是我雄心勃勃弄我的創業計劃的時候。心氣很高，精神也飽滿。然而此時正是P心情最低落的時候，倔強的她跟G分手了。任憑G對她苦苦哀求也沒能挽回。雖然一直在聯繫，但我只是調侃那晚的情景，語帶調侃地暗示她是很好的ONS對象，而她對我的這些簡訊回得很平淡，我以為她是接受了我對我們關係的定位的。但是我當時對她的情況全然不知，她是哭著看我的那些簡訊的，現在想來她真是個很堅強的姑娘，感情與工作的雙重壓力都一個人肩負起來。將她內心深處那一份柔弱只留給自己。後來4月中旬我就跟Q同居了。Q是個非常低調的富家女。接近170的高挑身材，擁有一雙C罩杯的，柔軟而高聳的乳房---這是讓我一直到現在都還回憶的，最好看的乳房，還有保養很好的皮膚。單憑長相是勝過P的。我現在還覺得Q是個很好的結婚對象，這是我唯一後悔錯過的女孩子。關於她的回憶和我的遺憾還是以後再說。Q很愛我，但是缺點是不聰明---現在看來這TM是多好的優點。。。我住在她那位於鼓樓中心，裝修豪華的單身公寓里。每天晚上做的事情就是喝喝啤酒，修改修改不靠譜的創業計劃，然後等她下班，幫我帶晚飯，洗衣服。等她忙完一切之後，把她剝光，開始瘋狂的做愛。周而復始。那段時間飯錢房錢水電費套套錢統統不用花，甚至連衣服都是Q買的。直到五一前夕P突然回到南京。得到她簡訊時我一愣，當時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回來。因為她是北方人，南京沒有家人，她男人也在深圳，她的朋友J也在那裡。除非是為了我。而我，不是個ONS對象么？我隱隱覺得P對我的感情很特殊。但是那個時候我真是禽獸到無以復加。我再次覺得，既然她來了，也許就是想找我睡上一覺。而既然這樣，那我履行職責陪她睡一次好了。晚上下班我跟P一起走了，我撒謊騙了Q，我說通宵加班。其實非常拙劣的謊言，因為我之前每天都是5點半準時走人的---實際上留下也沒有任何事情做。而Q就是這麼好騙。我跟P說去你家吧。她說她在南京沒有家了。我才知道她跟G分手了。後來聽說G為了她幾乎要尋短見。她開了間房，這次的做愛明顯力不從心，之前跟Q縱慾過度，然而突然換了個身體帶來的後果就是時間只有3分鐘。我尷尬的躺到一邊，P非常敏感，她立即猜到了原因。於是一直沉默不語。我努力想補償她，於是過了一會兒又爬到她身上。這次表現好了一點，快到高潮時她咬了我一口。我趕緊推開了她，推完我後悔了。她現在印證了她的猜測了。我無法忍受壓抑的空氣，P不說話的時候讓我覺得特別受不了。這也是我以後屢屢對她發飆的緣故。我很討厭冷暴力。我找了個借口爬起來溜走了。我不知道她那晚是怎麼過的。想想都覺得特別殘酷。Q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一直唧唧喳喳地說話，她根本沒想到去查看我的肩膀。第二天下班我又特地約了P，她居然並不憎恨我，我說送你回賓館吧。我把她送到了三山街。隨後趕緊趕往新街口，Q正在那裡等我吃飯。然後這最狗血的劇情發生了。我挑了金陵飯店後邊小巷子里的那家韓國料理。我以前也經常帶姑娘來這裡，我想這個偏僻的地方肯定不會遇到別人。吃的時候我很投入，感覺今晚的笑話講得也比較給力，Q被我逗得前仰後合。然而當我開心地結賬時，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正是被咬的那隻。回過頭，我看到了P。這次的慌張比接到G電話那次更厲害。我低下瞬間煞白的臉死死地盯著錢包。我害怕P開口罵我，那我就完了，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P只是拍完我的肩膀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我的餘光看到她的背影，還有J和J的男友在門外，兩人很不屑地看著我。『這小美女是誰呀？』Q很好奇地問我。『同事，剛剛沒認出來』我長出一口氣。事後我才知道，這家料理店離聯通公司信息中心很近，P和J以前在聯通時，經常在這家吃飯。自這以後我就只能對P坦白了我已經有女友了的現實。然而她還是很無所謂的樣子。而且預想中的她永遠不理我的情形也並未出現，也從沒有怨恨過我。只是後來我們在一起時，只要提到Q她就會用上很惡毒的語言。她對Q的瘋狂憎恨讓我都感到害怕。隨後的日子我還是住在Q家裡，而P則申請從深圳調了回來。但是這段時間是我和Q的蜜月期，我很少聯繫P，她的痛苦我無從可知。我不知道我跟Q的裂痕是從何時開始的。又或許從沒有過裂痕？只是我潛意識中想製造這麼一種裂痕罷了。我不知道這種想法是如何產生的，也許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因為我這個時候猖狂至極，覺得這樣的女孩子都配不上陪我一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Q越來越冷漠。每天回到她這裡就是看美劇看到睡覺。而晚上該做的那件事情也變成了她求著我做了。我想這是個很不好的兆頭。而創業的事情也最終失敗了，提前一步辭職的哥們沒能搞到投資，拿了自己家裡的錢開始做。我掂量了一下放棄了。幸虧H公司的領導包容了我，我被調了個部門，在H司繼續混下去。而對於P我的感覺則發生了改變，她那種裝出來的無所謂的態度讓我越來越欣賞。我開始有意無意地拿她跟Q做比較。越來越覺得除了家境差一點，她其實不輸給Q。P在公司附近也租了個單身公寓，終於有一天晚上，加班結束後的我再次去了她那裡。這次我一夜沒有回去。於是這種事開始頻繁發生。Q好像覺察到了什麼，她也開始懷疑為什麼H司突然開始頻繁通宵加班。她開始努力地對我好。不過我無動於衷。Q不會哭不會鬧，她使出的最後一招讓我有點兒意外。她開始不停地暗示結婚的話題，我對此很厭惡。然而沒想到還有後手，有段時間她給她父親打過幾個電話後很興奮。後來終於抑制不住說，她父親同意在買套房子了。是河西的仁恆江灣城。按她的要求，要最大的戶型。那是一套218的房子，當時的價格是2.3W一平。他父親準備全款給她買下來作她的婚房。我從來沒想過能住這麼大的房子，這房子物業費一個月5000我都交不起。說實話這個事情我現在挺後悔的。因為在魔都的我租著一個20多平的老公房，常常還有不請自來的蟑螂出現在地板上。仁恆這種上流社會住的房子對於我來說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況且她父親還有一個7,80號人的經營得不錯的工廠，一塊很大的土地。還有一個做建行行長的伯父。最重要的是她非常愛我，對我百依百順。然而當時我的反應還是無動於衷。我狂妄的覺得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有辦法得到，甚至還有被羞辱的感覺。我租了自己的房子，把我的東西搬了出去。Q淚水漣漣，把她的鑰匙塞給了我。她知道留不住我了。關上門，我把鑰匙留在了門廊上。我聽見裡面控制不住的哭聲。（跟Q的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一年後我聯繫了Q，卻發現她已經結婚。證明好女孩兒是不會單著太久的。跟Q認識的環節也非常緣分，留待以後再說吧）搬出來之後我基本上就跟P在一起了。沒搬到她那裡顯然是說明，我是打算把P當做過渡人物的。只是沒想到跟她會陷得那麼深。P一開始很知趣，她沒有要求天天住在我這裡。還是跟以往一樣控制著自己不給我發簡訊，不打電話。等著我叫她，她還要矜持一會兒才過來。不過我莫名地覺得這樣反而非常好，我覺得她越來越有吸引力。而且，她瘦了，變回了原來那個樣子。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天天跟她住一起了。只不過在住一起之前，我告訴她，我打算很快就離開南京去上海。我正在想辦法運作這個事情。等我離開了，我們就得分手。她同意了。我不知道她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也許最可能的就是希望能通過對我的好來改變我的想法。在這點上她跟Q一樣了。而這次又是跟以前一樣，一旦跟她同居沒多久，我就開始覺得厭煩。而她則小心翼翼地陪著我，帶著『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的心態』過的心態。而我所謂的『很快能把自己運作到上海去』的『理想』，如同之前的創業一樣，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當我陪盡小心，巴結著一個H公司在上海的辦事處的領導時。卻無奈從總部得知了今年由於運營業績的影響，H公司暫停了研發部門往市場部輸送人員。這意味著我還得再等一年。而我將在我並不喜歡的研發崗位上再浪費一年青春。同時還意味著我得跟P繼續一年。想到這點我更不舒服。再來一年肯定是被套牢了。而我不想被套牢。我開始想盡各種辦法，打算先擺脫後一種困境。然而P實在是無懈可擊。她對我的照顧細緻入微。而她實在是很聰明，我跟她每天晚上聊完天都覺得還會產生『再拖一個星期再分手吧』的想法。而我再也找不到『通宵加班』的理由了。隨後是平淡無奇的6個月，跟P的關係越來越像親情。摸在她身上有時候感覺就跟摸自己一樣。而我去上海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而她，越來越愛我。有那麼一刻我覺得，要麼就跟她結婚算了。但很快我覺得，如果這樣的生活繼續下去我肯定受不了。去了上海，或許就能有全新的生活。那或許就是我要的了。我這麼告訴自己。終於我還是運作好了。有一家上海公司願意接納我。我假惺惺地徵求了P的意見。她沒有意見，只有眼淚。我陪著她掉了眼淚，她是陪我最長久的女人。她對我的包容無以復加。而且從來沒有得到什麼，連虛假的承諾都沒有。然而在我走之前發生了意外。P懷孕了。我一直很小心翼翼，然而因為一直沒有出現意外，所以對意外逐漸放鬆了警惕。最終還是中獎了。兩條紅線刺痛著我的心扉。我感到這是我一生難以彌補的過錯。也是我懺悔的開始。在手術室外的那一刻我流淚了，淚水肆意縱橫。我想這份痛苦本應我來承擔，然而即使我割開我的手臂感受那份痛楚，我也無法換回那條生命，那個才44mm的生命，我和她的孩子。從手術室出來的P見到我還是微笑，她很滿足我能夠一直陪著她。然後一天天陪著她，直到我去上海報道的那個晚上。她說，好好注意身體，你太瘦了。又說，在上海找個好姑娘吧，實現你的理想。然後她關上了門。這一次，哭聲不止在門裡。現在，我在上海已經快一個月了。我還沒有去找任何姑娘。今天我還是很想她，我不知道還會想她多久。也許還會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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