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中的男女百態
06-11
男人和女人爭吵,總是說著分手的話,可說了十年也還是在一起。 女人知道男人有別的女人,可能更年輕,更有朝氣,可男人從沒有承認過。每一次女人的猜測的話語都讓男人矢口否認,他總是說「不要鬧了,你安靜的過你的生活不好嗎?」 女人被這個臆想的女人折磨得會耳鳴,會心慌。她睡不著覺,她一遍遍的踱到窗口看他的身影是否出現,每一次都很失望,男人堅持著在十二點之前站在客廳里,可她堅信有這樣一個女人和她分享著丈夫。尤其是男人總是有那麼多的借口在他深夜才歸來的時候,那些地方是他不大可能停留那麼久的。 女人不去核實男人的借口,因為她認為這是她的原則,做人的原則。可女人感覺到男人的說謊,她了解他,她憤怒的是為什麼他總是用借口來掩飾她,而且一而再,再而三。 那個在暗處的女人也認為男人在騙她。每當他們見面,他們總是急匆匆的奔到床上。男人會在完成之後堅決的從女人摟的緊緊的臂彎里掙脫出來。他急速的穿著衣服,他有看錶的習慣,而且他和妻子的生活是有規律的,他習慣了那些規律。雖然他們的愛情早變成了一種親情。 他回頭,看到女人的眼淚,女人說,為什麼我愛你,你還是要離開。 男人沉默著, 在回家的路上,男人思考著,他發現這樣的生活讓他很累。他在外面的激情漸漸變成了一種痛苦。這是他自找的痛苦,一種無聊而且沒有未來的遊戲 男人覺得自己象哈姆雷特一樣在考問自己:到底要哪樣? 他現在才意識到,也許兩個他都想要的,放棄哪個他都是捨不得的。 男人曾認為他牽動著兩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但是她們又都對他抱怨,抗議著他的不忠。 他回到了家裡,妻子看著他,說「我不想再這樣。」 「什麼樣?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人覺的要瘋了,她問:你為什麼總是回來這麼晚?你們在一起為什麼還要騙我?你要毀了這個家,你要毀了我! 男人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妻子,彷彿女人就是在胡說八道胡攪瞞纏。 男人沉默,這樣女人更加堅信他在說謊。他們激烈的爭吵,女人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女人看到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兇殘,她的淚刷的流下來。她閉上了眼,男人看到女人的眼淚,手觸到她溫熱的身體,感覺也許犯罪和殺機就在一閃念間。 他鬆開手,吻著女人,說「這麼傻,我怎麼可能離開你呢?」 他抱緊她,然後做愛,女人就認為這是他的愛了。 妻子看著熟睡的男人,他又要了她,可她的心裡依然盛滿痛苦。她不知道男人需要她是不是就意味著男人不會離開家。 男人去年輕女人那裡的次數減少了,女人開始不停的找他。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在她那裡多停留幾分種,她愛他不顧一切,為什麼他還是和他的妻子走在陽光下,而讓她象耗子一樣的只能躲在暗處。 年輕女人覺的委屈。她給男人講故事,是一個叫波夫娃的女人寫的《女賓》男人問波夫娃是誰?女人說她和薩特是夥伴。男人似懂非懂的聽著年輕女人講著「三人家庭」。聽聽這個故事:一個自願陷於男人愛情的女人和一個超越世俗敢於槍別人丈夫的女人,她們和一個男人攪在一起。 女人問男人:你知道顧成嗎? 男人對於這些無動於衷,他看中的是他的功業。他對於女人只是一種階段性的衝動。儘管他愛他們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而女人們卻在她們各自的地獄般的生活中隱忍著,她們等待,她們堅信各自的愛情的力量。她們都忘記了自己在男人的光環下已經不復存在了,她們忘記了自己的感受,忽略了自己心靈所需要的慰籍。 記得杜拉嗎?這個偉大的女人,她留下了不朽的著作《物質生活》《說謊的男人》《情人》……她描述的男人依然活在我們的身邊: 男人行走在街上,步履整齊,兩條腿站的很穩,走路的姿勢很好看,他穿著芥末色的套衫,淺栗色的長褲,無拘無束的他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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