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後的女流氓們

獨立後的女流氓們

文/唐小唐

當時尚界還在討論該不該讓模特吃飽飯的時候，設計師Elise verland便在紐約時裝周上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彈：男模Martin Cohn穿著過膝長裙在他的女裝秀上壓軸出場。雖然在國內，也曾有化妝師吉米款款薄紗濃妝淡抹頭插羽毛孔雀開屏般的行為藝術表演，但當場景移植到四大時裝周的紐約，影響自然不同。

不知道，這件事在隨後會受到時尚界怎樣的評價，但有一個事實就是——在如今，想要尋找一個傳統的風情萬種妖嬈多姿的女人真的很難了，以至於需要一個男人來做「女王」。自從女權主義者Coco Chanel和迷你裙之母Mary Quant把女人從身體解放出來之後，我們再也看不到欲露還羞玲瓏凸透的女性角色了，相反她們以不戴胸罩和A罩杯為榮。

做時尚這一行久了，這種感覺愈發強烈。每天面對著時常被餐館服務員稱為「靚仔」、頭髮比我還短、聲音比我還大、粗口比我還頻繁的女同事，恍惚間去到了另一個世界。如果對此露出稍微不滿的情緒，她們霎時間會指著你痛罵：要是知道月經那幾天的痛苦，這些自由都是應該的。幸好她們大多未婚，不然可能會掀起汗衫，露出那道剛生完孩子的刀疤。

廣東話有句諺語，叫「怕老婆，有發達」。其含義是「有發達」在後，一個腰纏萬貫的煤老闆想必即時怕老婆也是表面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指不定外面有著多少二奶、三姨太。只有碌碌無為的平庸者才不得不尊崇「怕老婆」的信條，實質卻是他們大多在無錢無權無勢的現實面前自然地低頭。

這樣看來，女人的剽悍也不是沒有來由的，只怪男人們越來越沒用。當票子和位子取代樣貌和才華來衡量一個男人的時候，那些能憋進Dior Homme里的男人最多也只是女人消費的對象。都能甩開膀子走路，那就只能心甘情願地做童養媳和裹腳老太了吧。

眼看著獨立後的「女流氓」們吹著口哨吊著牙籤講著黃段子以調戲男人為樂，真正的「純爺們」揮刀自宮的心都有了。無怪乎和一位時尚專欄作者聊天，他問我「Straight or Gay」，當我告訴他真相的時候，兩個直男在深夜裡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