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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途中七大元帥如何與張國燾鬥法?

1935年6月,紅軍第一、四方面軍在四川懋功會師,這本應是紅軍在萬分艱難之時的一次力量組合,是長征走向勝利的一次轉折。然而張國燾權欲膨脹、利欲熏心,置黨的利益於不顧,仗著槍多人多,爭權奪勢搞內耗,私心得不到滿足便陰謀分裂中央。給本就在國民黨軍的窮追猛堵下,業已傷痕纍纍的黨和紅軍的創口上又撒上了一把鹽,險些鑄成歷史大錯。毛澤東、周恩來等中央領導沉著應對,經過艱苦卓絕的鬥爭,最終粉碎了張國燾的陰謀。路衛兵認為在這次鬥爭中,七位建國後被授予元帥軍銜的開國元勛也起到了關鍵作用,功績居功至偉,不可忽視。他們是朱德、劉伯承、賀龍、聶榮臻、葉劍英、彭德懷和徐向前。張國燾處心積慮百般刁難;朱德不計榮辱巧妙周旋。自井岡山勝利會師,朱毛便成為最親密的戰友,朱德作為紅軍總司令,在紅軍中享有崇高威望,他在張國燾分裂中央的活動中,堅定地站在毛澤東這邊,是極具分量的。在沙窩會議後,紅一、四方面軍混合編組,分左、右兩路北上。朱德同張國燾率左路軍行動,期間張國燾百般刁難,朱德不顧個人榮辱,沉著冷靜的與之巧妙周旋。左路軍抵達阿壩後,張國燾要挾朱德同他聯名發電給中央,要右路軍掉頭南下,遭到朱德嚴辭拒絕。左路軍抵達黃河支流的噶曲河邊時,張國燾借口河水上漲不能通過,還要求左路軍先頭部隊全部撤回阿壩,想向青海等偏遠地區退卻。朱德力主渡河北上,並親自到河邊視察水情,用事實向張國燾力爭。阿壩會議上,張國燾等人要求朱德發表反對中央北上的聲明,在遭到拒絕後便開始漫罵和攻擊,朱德義正詞嚴地說:「中央北上的決定,我是贊成的、擁護的、舉了手的。如果硬要我發表聲明,那我就再聲明一下,我是擁護黨中央北上決定的。」張國燾等人又要朱德出面反對毛澤東,朱德幽默地說:「朱毛、朱毛,人家外國人都以為朱毛是一個人,哪有朱反對毛的?你張國燾可以把我劈成兩半,但是你絕對割不斷我和毛澤東同志的關係。」見對朱德無計可施,張國燾便想趕走朱德,說「你既主張北上,那你就離開部隊北上好了。」朱德看穿他們的陰謀,果斷地回答說:「我是黨中央派來的,我不能離開部隊。」朱德知道只有留在部隊里,才能及時掌握張國燾的動態,以便應對。張國燾後來被迫取消第二中央,紅一、二、四三個方面軍最終於1936年10月在甘肅會寧勝利會師,朱德功不可沒。當朱德到達陝北後,毛澤東稱讚他「斗得有理、有節,臨大節而不辱」,「度量大如海,意志堅如鋼」,言辭一點也不為過。張國燾野心膨脹窮凶極惡;劉伯承智勇雙全欲行「兵諫」。紅軍一、四方面軍懋功會師後,中央曾派劉伯承等人組成慰問團到四方面軍慰問,時任中央軍委總參謀長的劉伯承,面對張國燾妄圖攫取軍權的咄咄逼人的言論,顧全大局,不漏聲色,以不變應萬變,之後及時向中央反映情況研究對策。劉伯承和朱德一起同張國燾左路軍行動,他幾次在高級幹部會上反擊頂撞張國燾等人,張國燾氣急敗壞,加強了對劉伯承的警衛,實際是將劉伯承看管起來。後來又撤去劉伯承紅軍總參謀長的職務,把他調入紅軍大學任校長。饒是這樣,劉伯承仍同張國燾鬥爭,還做好了「綁架」張國燾,實施「兵諫」的準備。張國燾在卓木雕擅自成立第二中央後,紅四方面軍中經常將紅一方面軍的將領抓去開批判會,進行洗腦,讓其交代揭發「北上逃跑路線」的錯誤。還派人在紅一方面軍中大力宣傳南下的好處,批判北上的錯誤。在這種情況下,劉伯承決定實行「兵諫」,逼張國燾北上,他抓住時機向朱德說了自己的想法後,朱德認為不到萬不得已,不走此下策。為了加重同張國燾鬥爭的砝碼,劉伯承向朱德建議,決定同賀龍的二、六軍團會合。在說服張國燾同意後,朱德同張國燾聯名致電賀龍、任弼時,建議紅二、六軍團渡金沙江北上到西康同左路軍會合,從而使鬥爭的天平開始傾斜。賀龍俠肝義膽釜底抽薪;張國燾無計可施孤掌難鳴。賀龍率紅二、六軍團與紅四方面軍在甘孜會師,隨即紅二、六軍團組成紅二方面軍,賀龍任總指揮。他與同在左路軍的朱德、劉伯承等對張國燾分裂黨、分裂紅軍的陰謀進行了堅決的鬥爭,維護了黨的團結,最終成進了紅軍三大主力勝利會師。張國燾當時之所以同意二、六軍團前來會合,也有他的打算,就是想把二、六軍團拉向自己,藉以加強對抗中央的力量,結果張國燾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在歡迎會上,賀龍便給張國燾來了個下馬威,賀龍後來在回憶錄中說:「在主席台上,我坐在張國燾身旁,他剛剛站起來要講話,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給了他一句悄悄話,我說,國燾啊,只講團結,莫講分裂,不然,小心老子打你的黑槍!張國燾就沒敢講不利團結的話。」賀龍為了削弱張國燾的力量,還採用了釜底抽薪之計,他對張國燾說紅二、六軍團損失不小,要張從四方面軍的建制中抽出兩個師的兵力補充到紅二、六軍團中去,從而削弱和分散了張國燾的實力,為最終鬥爭的勝利加重了砝碼。張國燾屢施離間誘之以利;聶榮臻不為所動穩坐釣台。張國燾為實現野心,採用了很多手段。兩河口會議結束後的第二天,張國燾在其住處請時任紅一軍團政委的聶榮臻和紅三軍團的軍團長彭德懷吃飯,企圖拉攏二人,挑撥黨內關係,宣揚他的南下方針。席間張國燾誘之以利,說中央紅軍很疲勞,減員很大,決定撥兩個團給一、三軍團。聶對這個「請客」是有疑慮的。從張國燾住處出來,他問彭德懷:「他為什麼請我們兩人吃飯?」彭德懷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著說:「撥兵給你,你還不要?」聶榮臻會心一笑,說:「我當然也要。」不過張國燾過於熱情的奉承,挑撥性極強的語言,使聶榮臻警覺起來。右路軍組成後,林彪、聶榮臻到指揮部開會,會後右路軍政委陳昌浩留下聶榮臻,問他對遵義會議和會理會議是什麼態度。陳昌浩這話很明顯是張國燾請客的繼續,意思無非是動員聶榮臻站出來反對毛澤東。聶榮臻說:「遵義會議我已經有態度,會理會議我也早有了態度,這兩個會議我都贊成,我都擁護。」給了陳昌浩一個軟釘子。林彪與張國燾走得很近,顯得很親熱,當時張國燾有一個方案,要把聶榮臻調到三十一軍去當政委,把林彪調到另一個軍去當軍長,意圖很明顯:一是封官拉攏,二是分裂瓦解。這也讓聶榮臻感到焦慮和不安,他不惜與林彪吵翻,勸林彪要防止一軍團被張國燾吃掉。由於聶榮臻等人立場堅定,堅決支持中央北上方針,弄得張國燾離間不成,最後只好公開向中央要權了。張國燾窮凶極惡鋌而走險;葉劍英順手牽羊金蟬脫殼。張國燾的左路軍行至阿壩時便命令部隊按兵不動,並以紅軍總政委的名義,電令在右路軍任前敵政委、對張國燾言聽計從的陳昌浩,要他帶領右路軍中的紅四方面軍南下,並說如遇阻擾,則「徹底開展黨內鬥爭」,準備鋌而走險與中央徹底決裂。當時陳昌浩正在會上講話,時任前委參謀長的葉劍英先看到了這份電報,他讓陳昌浩看了一眼,便將其揣進口袋,假裝如廁,快馬加鞭的跑到中央駐地向毛澤東作了彙報。當此危急時刻,毛澤東果斷決定率紅一、三軍團單獨北上,以脫離險境。葉劍英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隨即回到指揮部。後來葉劍英以南下「打糧」為名,帶著行動不便的中央直屬部隊,也順利脫離了險境,與毛澤東會和。事後,毛澤東摸著自己的腦袋風趣的說:「如果沒有葉劍英,我就沒有這個了。」張國燾處心積慮步步緊逼;彭德懷不離左右拚死「護駕」。彭德懷開始也是張國燾拉攏分裂的對象,也送過禮物金錢,派說客遊說過,但彭德懷始終站在毛澤東這一邊,從不為之所動。紅軍分路北進後,彭德懷在回憶錄中有這樣一段描述:「這次北進,三軍團走在右翼縱隊的最後面,最前面是一軍團,中間是紅四方面軍之四軍、三十軍、九軍和前敵總指揮部。當時使我感覺:張國燾有野心,中央似乎沒有察覺。毛主席、張聞天隨前敵總指揮部在一處住,我每天都去前總,秘密派第十一團隱蔽在毛主席住處不遠,以備萬一。」陳昌浩在前總會議上,大談阿壩是一個基本的游牧區,比農業區還好,引起彭德懷的警覺,於是向毛澤東建議必要時採取扣押人質的辦法。他在回憶錄中說:「向毛主席報告後不到兩小時,葉劍英秘密報告:張國燾來電要求南進。」彭德懷於是義不容辭的擔負起這次「護駕」的任務,派出一個團的兵力保護中央首長迅速撤離,從而贏得了時間,避免了悲劇發生。張國燾孤注一擲軍情緊急;徐向前明張大義力挽狂瀾。徐向前是四方面軍總司令,但他始終是擁護中央北上的方針的,在這方面他一直與張國燾、陳昌浩政見不合。他與陳昌浩率右路軍隨中央北進。張國燾孤注一擲,電令陳昌浩採取行動,甚至要加害中央領導。毛澤東得悉葉劍英的彙報後,果斷率紅軍紅一、三軍團連夜悄悄北上。但還是有人發現並報告給徐向前,說:「中央紅軍走了,還對我們設置了警戒,打不打?」徐向前斬釘截鐵的說:「哪有紅軍打紅軍的道理?」彭德懷在回憶錄中也說道:「聽說,陳昌浩要派兵追擊我們,徐向前說,豈有此理,哪有紅軍打紅軍的道理!這句話起了決定作用,陳未追擊」。正是徐向前一聲令下,穩住了軍隊,才避免了一場流血事件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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