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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這場仗應該怎麼打?

川總鎮樓

篇首,先說一則快訊:美國聯邦法院第九巡迴庭,駁回司法部的上訴,維持華盛頓州原判,繼續禁制所謂的「七國穆斯林限入令」。特朗普總統對此甚表憤怒,在推特上說:「有你們在法庭上,我們國家的安全岌岌可危!」

川總表示一定要上訴到最高法院,進行法律攤牌。無論結果如何,這些法官將載入世界法律的恥辱冊。

再說一條新聞。昨天環球網和新華網很high,將「特朗普致信祝賀」云云置頂。其實這封信是對十幾天前某強國祝賀信的禮節性回函而已。

特朗普,不僅是美國總統,還是一條智力標準線。

因為,我們不能說所有川粉都是智力及格者,但我們基本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說,到了現在還一門心思天天轉反川帖子的生恨川們,一定是智商負數。

大選之後這三個月,是考驗世界人民和美國人民智力的時刻。那些智力正常的人,尤其是美籍華人,已經從之前跟隨左膠嘲弄Trump是「床破」,漸漸演變成川總的支持者,並憤怒於民主黨和左派們搞亂美國。類似的情況在我們的朋友圈裡已經發生多例了。只有智力不正常的人,才會跟著民主黨反動派和奇葩的穆斯林女權主義者繼續追罵一位合理合法的美國總統(當然黑大舅視頻里那個傻逼黑少女可不承認川普是合法當選的,至於為什麼,她說你騎自行車,是個善忘的人。大部分跟著左派尾巴鬧的自由派,都跟她一樣,純屬傻逼)。

舉個例子:選戰時生恨川們跟著左媒說,川普是個騙選票的,他的選舉承諾沒一句會兌現。結果川普上任後幾天,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加緊「批閱奏章」,發出一道道行政命令,馬上兌現競選時的承諾,效率極其驚人。然後怎樣了呢?生恨川們不提選舉承諾這茬了,他們跟著左媒開罵,這個行政命令「不合法」、那個「阻礙文明進程」……

合你麻痹。阻你妹。智障們沒發現在自打嘴巴么?你承認了川普在「不合法」、「阻礙文明進程」,前提是不是建立在他簽署行政命令兌現選舉承諾上?既然如此,你們之前異口同聲逼逼「川普是個騙選票的,他的選舉承諾沒一句會兌現」是不是錯誤的?

一件歸一件,一樁歸一樁。你們只有先承認之前的假設、判斷是完全錯誤的,大家才有可能在常識、邏輯的層面上繼續進行討論。

但是生恨川與左媒步調一致,不但永不承認錯誤,還接二連三拋出一個又一個謠言,繼續蠱惑世人。川普已經證明自己是個負責任的總統?不要緊,他是新毛主義者,他是新納粹。有識者指出,將新毛和新納粹兩種水火不容的思潮冠於一個人頭上顯然屬於無稽之談。不要緊,他是普京的傀儡,是俄國派黑客和五毛幫他上台的。普京否認了,CIA否認了,實際上連奧巴驢都否認了(奧驢說根本沒影響到選票),川普和團隊拿出證據證明他們跟俄羅斯毛關係沒有。不要緊,他歧視婦女啊!他仇恨穆斯林啊!於是幾十萬白人妓女憤怒地上街了,支持沙利亞法的恐怖分子同情者上街了,黃白生恨川集體潮吹了。有識者悄悄告訴這些潮吹者,沙利亞法其實會割掉你們的陰蒂、縫合你們的陰器,你們支持沙穆,後果就是以後不能高潮了。可也沒什麼卵用啊,生恨川已經虛晃一槍,早就跳離這個議題,又去說史蒂夫·班農主導了「禁穆令」,他是法西斯、反猶主義者、是川普的教父……過一會,它們的興趣又回跳到共和黨法官阻擊總統政令,彰顯「禁穆令」如何反人類、反文明進程了……

就一個謠言接一個謠言編下去,永無止盡。它們不在乎別人拆穿它們的謊言,因為它們根本就不報道這些拆穿。於是它們的粉絲就以為左媒懷著險惡用心報道過的都是真事。如果它們被拆穿得太厲害了,實在瞞不過去了,它們就會編造另一個謠言,可能是更大的謠言,轉移視線,順便讓黃白生恨川再次享受集體潮吹的快樂。

對不起,我們不想客廳過於潮濕,所以冒昧打斷一下這種集體快樂。我們想指出,史蒂夫·班農顯然不是一個魔鬼。川普任命他的時候,CNN在首頁大頭條上大肆傳播這種恐怖氛圍,最近又造謠說川普是班農的「禁穆」傀儡,班農是「種族主義者」、「反猶主義者」云云。

然而,只要看看英文維基的Steve Bannon詞條,即可發現這些都是屁話。左膠媒體從來都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班農反猶,鼓吹種族主義。相反,班農本人倒是明確表示,他並非種族主義者,而是經濟民族主義者。維基的取向偏左,但因其部分開放、以及需要引用來源的特性,明顯比CNN這種左派謠媒來得可信。

至於史蒂夫·班農曾任執行主席的布賴特巴特新聞網(Breitbart News),被左膠貶斥為「極右派媒體」、約等於納粹。其實Breitbart News甚至都沒被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與「極右」、「法西斯」根本沾不上邊。根據商業周刊的報道,這個網站「彙集了那些認為保守派福克斯新聞台太禮貌、太克制的人」,與「德拉吉報道」(Drudge Report)一脈相承。我們記得,是「德拉吉報道」於1998年率先將柯林頓的白宮拉鏈門曝光。沒有這個自媒體,左派柯林頓的性醜聞也許不會被懟爆。

懟左媒、懟左派,是布賴特巴特新聞網的重要定位。我們早幾天去刷首頁時,就看到了兩篇文章,一篇是懟Linda Sarsour的,說這個左派和民主黨的新星打著女權主義的幌子實際上反對女權,她攻擊反對穆斯林歧視婦女的女權運動人士說,要「取掉她們的陰道,她們不應該當女人」,她同情巴勒斯坦恐怖分子,她利用她的組織為左派政客獲取卡特爾政府資金支持牽線搭橋,她支持沙利亞法,並攻擊那些反對沙利亞法的婦女組織……這篇文章的作者是Alex VanNess,中東和平與安全項目中心的安全策略主任。

而另一篇文章,則曝光了《外交政策》雜誌1月30日發表了一篇文章,該文題為「3 Ways to Get Rid of President Trump Before 2020」,作者羅莎·布魯克斯(Rosa Brooks)是奧巴馬政府的國防部顧問。她以煽動性的口吻提出,核密碼不能掌握在「瘋子手裡」,所以,儘管軍事政變推翻特朗普在美國歷史上史無前例,但也不失為一種可行方案。

2月4日,breitbart.com的大頭條是「Tech Firm Suing BuzzFeed for Publishing Unverified Trump Dossier」。一家叫XBT的科技公司,因為對BuzzFeed提起誹謗訴訟,指控其主編本·史密斯,以及前英國情報間諜克里斯托弗·斯蒂爾聲稱總統唐納德·特朗普與俄國政府關係密切的報道,是「誹謗的、不真實的。」

這樣一個專門揭批左派反人類、反政府、反文明觀點的網站,卻被左媒稱為「極右」、「納粹」……這就是左派、左媒、自由派的百年伎倆,不斷地炮製謠言,不斷地污名化,持之以恆,總會把想搞臭的人搞臭。要是這一代搞不臭,就交給左膠扎堆的高校繼續搞,搞兩三代總會搞臭的。麥卡錫不就這麼一個例子么?

對了,班農也許真是一個危險的「極右」分子。根據AOL的報道,2016年3月班農在他的廣播節目里,預測美共關係最終會在未來十年升級為衝突。"We"re going to war in the South China Sea in five to 10 years, aren"t we?" said Bannon.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種「極右」也許未必是壞事,aren"t we?

當然,這個「我們」絕不包括死心塌地的生恨川們,那些大陸自由黃狗,把川普上任視為「中國崛起」好機會的中美自干五們(這幫傻逼里以「李冬梅」這個id廣為華人圈知曉),那些台灣島民黨的斯德哥爾摩症們,還有那些支持川普卻不願美共關係破裂的溫吞水們……對於他們,有這麼一條反邏輯的憎恨生態鏈:不管川普說什麼,都是騙人的→不管川普說什麼,都是白人種族主義→不管川普說什麼,我就是討厭他→不管川普說什麼,他都是普京的馬仔→不管川普說什麼,他都是班農的傀儡→你看,連共和黨都反對他→民主黨當年反蔣,證明蔣介石沒有處理外交的能力(活該)→你看,川普又露出馬腳了……

另外,根據Gwynn Guilford和Nikhil Sonnad的文章介紹(由萬吉慶翻譯),「班農主義」(Bannonism)的三大信條,是「資本主義、民族主義以及『猶太—基督教價值觀』」。而班農在2011年為「光復自由基金會」(Liberty Restoration Foundation)演講時曾指出,「嬰兒潮一代放棄了父輩們行之有效的價值觀(民族主義、謙遜、父權制、宗教),轉而支持一套新穎的抽象觀念(多元主義、性、平均主義、世俗主義),沒有履行其柏克式的責任。」

自由資本主義、猶太—基督教價值觀(注意記者們強調的「猶太」,如果班農反猶,他自然不會這樣提出),這些都很好理解。至於「民族主義」呢,這是不是左膠們異口同聲說的「種族主義」呢?

根據張大軍的編譯,「班農認為,民族主義是猶太—基督教傳統和價值觀可以借用的管道,因為民族主義可以是完全包容的。所有種族、宗教和文化背景的人都可以共享『美國人』的身份,因此成為美國的民族主義者。這一方面可以消解美國的種族隔閡,另一方面可以說服美國某些少數民族不再試圖獲得特殊待遇。……自由派精英過於強調多元主義和少數族裔的權利,削弱了共同的美國身份認同,事實上也削弱了美國這個國家。因此,班農認為,凡是不認同美國人這套共享價值觀的人都不應來美國,因為他們來了會對社會形成傷害。這也是他反對移民的最基本的邏輯出發點。」

這不就是亨廷頓在《我們是誰》里苦口婆心一再指出的,美國要繼續繁榮、偉大的唯一之路么?這不就是我們在《三民主義與伊斯蘭主義》里一再指出的,未來非共產中國以及西方文明的必由之路么?

這不就是美國從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初一直奉行的同化政策么?德國移民、義大利移民、中東歐移民,全是這樣同化為美國人的。直到羅斯福、肯尼迪開始,才放棄了同化政策,變成了多元化政策,直到柯林頓、奧巴馬為止,在漫長的左派掌權歷程中,徹底放棄了美國文化價值觀的構建和認同。

如果這是「種族主義」,ok沒問題,我們全是種族主義者,我們完全贊同班農式的「種族主義」。只有左派才不是「種族主義者」。

我們必須闡明,在外部政策上,共產主義是反對民族主義的。因為無產階級的世界性大聯合,是超越了國家、也超越民族和種族的。在列寧、斯大林實際管治蘇聯的時候,在內部政策上也是反對民族主義的,無論是大俄羅斯主義還是各加盟共和國的民族主義,統統在打擊之列。而某雞國的統治手段基本類似,在其嚴厲打擊和管控之下,主流民族的民族主義無法成長。因為民族主義的茁壯,會直接導致意識形態的徹底崩潰。所以在某機關的網站上,開宗明義掛著一行字:「民族政策首要是打擊大民族主義」。

這種做法被白左全盤接收。它們拒絕承認基督教傳統和西方白人文明的政治、民族認同。從二十世紀末,一些「極有影響力的知識分子和國際法專家集中而持久地攻擊」美國原有的民族認同和政治認同,「他們以多元文化主義的名義攻擊美國對西方文明的認同,否認存在著一個共同的美國文化,提倡種族的、民族的和亞民族的文化認同和分類」,它們的「態度是拋棄不道德的歐洲遺產,而從非西方文化中尋求補充」(《文明的衝突》)。

亨廷頓指出,這種60年代以降,至九十年代愈演愈烈的多元文化趨勢,擊垮了本傑明·富蘭克林、托馬斯·傑斐遜、約翰·亞當斯在大陸會議一個委員會上制定的美國精神座右銘——「合眾為一」。

問題是:為什麼白左要以多元文化、政治正確為手段,摧毀美國精神、融化掉美國「這個偉大的、無可比擬的國家的聚合劑」呢?

道理很簡單,奧巴馬、柯林頓等當代白左的爹就是新左派,新左派的爹就是列寧、斯大林和托洛茨基。

正如年輕的保守主義者盧安迪在香港信報專欄里所寫,葛蘭西和盧卡奇(匈牙利蘇維埃共和國的文化部長)認識到,「要製造共產革命的條件,就要先發動文化革命,摧毀西方的資本主義中產文化(bourgeois culture)」。盧卡奇在匈牙利「展開現代意義上的首次「政治正確」行動。他在中小學推行他自己稱為「文化恐怖主義」(cultural terrorism)的性教育課程,極端地否定家庭的價值。他明白,向天真的兒童洗腦,比遊說成年人改變立場容易得多。」而德國馬克思主義者費歷克斯·韋爾於20年代在法蘭克福成立「社會研究所」,其宗旨「跟以經濟為焦點的蘇聯式馬克思主義不同,社會研究所致力把馬克思主義轉移到文化戰爭的陣地」,「融合了馬克思和弗洛伊德的學說,把「經濟壓迫」的概念拓展到「心理壓迫」。例如,他們譴責傳統家庭價值屬於「心理壓迫」,故此提倡「性解放」,鼓吹每個人都跟很多人發生性關係。法蘭克福學派把這些理論統稱為「批判理論」(critical theory)──顧名思義,其主旨就是批判西方社會的所有制度。」其中的霍克海默更公然聲稱,邏輯不能獨立於內容,凡是有助於批判西方的論點就是合乎邏輯,凡是無助於批判西方的論點就是不合邏輯。

這幫傢伙在希特勒上台後逃竄到美國,長駐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即後來所稱的「法蘭克福學派」,在美國長期鼓吹「文化馬克思主義」,炮製了大批量的新左派。新左派的鼻祖馬爾庫塞,所鼓吹的濫交主義(《愛欲與文明》),流氓癮君子革命主義(《單向度的人》),成為民主黨和整個美國左翼的主流話語。「在「文化馬克思主義」滲透美國的過程中,蘇聯的 KGB 情報機關也有暗中推波助瀾。據變節特工 Yuri Bezmenov 透露,間諜工作只是佔用 KGB 的 15% 資源的「小兒科」,其餘 85% 資源都用於滲透美國的學校、媒體、娛樂圈,對文化精英進行洗腦,宣傳反資本主義、反西方文明的意識形態,使他們成為不知不覺地為蘇聯服務的 「useful idiots」。」

索爾·雅林斯基更成為新左派的政治動員大師,從莫斯科那兒學習了無數「鬥爭技巧」,並傳授給左翼新生代,如他的得意門生希拉里·柯林頓。雅林斯基「在 Rules for Radicals 中提出的第五條「金科玉律」是:奚落敵人是最厲害的武器。在理念的戰役中,最厲害的武器是理性的論點,但當任何右派論點都被標籤為「微型襲擊」(microaggression)和「仇恨言論」(hate speech),無法進行討論,右派便會對自己的理念失去信心。「政治正確」的威力,正是通過控制言論來癱瘓思想,令人們失去還擊之力,任由左派撕毀西方文明的組織(fabric)。」(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美國右派從來沒有一整套可以臻行的理論了,為什麼麥卡錫只能空喊「非美活動」而沒有理論支撐,為什麼列奧·施特勞斯把自己搞得神秘兮兮,為什麼自由資本主義與福音派都可以被混為一談稱為右翼了,為什麼右翼中有那麼多勾心鬥角、自說自話了,為什麼競選時共和黨議長和部分議員要與川普進行切割了,為什麼反雞共與支雞共的都混在川普陣營里了……右派的政綱、理念和理論,在左派長年累月攻擊下,早已是支離破碎,難成體系。)

由此也可知,為什麼它們在伯克利大學要禁止右派的言論自由,以及它們為什麼要屢次用暴力對付和平的右派人士了。因為它們就是蘇俄和土狗的徒子徒孫,列寧主義教育它們就是要這樣對付政敵。它們在六十年代,就是玩這麼一手贏得「黑人民權運動」勝利的。它們在七十年代,也是玩這麼一手贏得反越戰運動勝利的。它們在二千年代,也是玩這麼一手贏得反伊戰勝利的。新保守主義也就是這樣被它們玩臭的。

不要把這種說法視為陰謀論。網路時代,比較可悲的是許多糊塗蟲,把陰謀論看作事實,把歷史的真相看作陰謀論。當然,讓受眾把歷史的真相看作陰謀論,也是左派陰謀的一部分。像費正清在回憶錄里,就一口咬定麥卡錫冤枉了他,一本加拿大左派學者的書,還居然稱麥卡錫本身就是在炮製陰謀論。左派們的伎倆就是,把謊言重複一千遍變成真理。

更早指出法蘭克福學派陰謀的是保羅·魏斯頓。以下是他在《如何毀滅一個國家》里的部分演講截屏。感興趣的人可以去優酷看看演講視頻。

保羅·馬丁·勞倫斯·韋斯頓(Paul Weston),生於1965,是英國右翼政治家,活動家和博客作者,自由英國黨(Liberty GB)的重要成員,曾代表該党參選。

他的重要貢獻之一,就是指控那些所謂的「新馬克思主義知識分子」,包括阿多諾、霍克海默、馬爾庫塞,跟隨匈牙利共產黨文化部長盧卡奇,設計了「戰術文化恐怖主義」的「政治正確性」。此後幾十年,蘇聯與歐美左派以此為核心話語資源,徹底攪亂西方價值觀。

為白左梳理兩三百年的精神脈絡,實在是過於久遠。還不如把上世紀它們的軌跡認識清楚。第二國際因為一戰而分崩離析,國際工運的話語權很快被得到德皇威廉四千萬金馬克支持的莫斯科所僭奪,列寧—斯大林成為共主。他們打入歐美各階層,團結左翼,以西班牙「內戰」、二戰為契機,大肆發揮影響力,不停地進行煽顛活動。其中最重要的是與羅斯福和民主黨結成利益同盟,歐洲各國工黨成為它們的同路人、准同路人組織。利用民主黨的手,搞垮了蔣公和國民黨,佔領了中東歐,搞垮了南越……麥卡錫時代的老將里根上台後率共和黨力挽狂瀾,懟掉了蘇聯帝國。但不巧的是,繼任的老布希是個案牘總統,「建制派」人士,沒能把握住機會,開創出單極世界。柯林頓就不必說了,民主黨徒,繼續「私有化」把俄國搞得半身不遂,還拎出穆斯林來打壓葉利欽和普京。

蘇聯倒掉以後,左派並沒有衰亡,反而因為失去敵人的右派退回孤立主義而得以大張旗鼓。沒有了蘇聯,左派就打算將歐美變成新蘇聯,支持極端伊斯蘭把世界搞亂以達到它們亂中取勝的目的。

有不少自詡的「閩運人士」,對本號文章嗤之以鼻,認為我們是避重就輕——搞好中國就行了,在大陸「異議」、「維權」就行了,就算「革命」也是中國人自己的事,你去理會美國、關注川普幹嘛?

這都是不懂歷史的錯。也是讀不懂新聞的錯。

土狗、沙特、卡達排著隊給民主黨和希拉里獻金,如果沙特和土狗們都只管「自己的事」就可以,那它們白白送錢難道天生是傻逼么?蔣公為什麼支持杜威不支持杜魯門,難道他也是傻逼么?那是因為他在抗戰、緬甸、史迪威事件上吃了太多民主黨的虧,看清楚了羅斯福和民主黨是個什麼卵玩意!不是左膠杜魯門上台,而是杜威的話,大陸怎麼會盡赤?你們知道奧黑驢是如何推翻埃及穆巴拉克的么?僅僅打了兩天電話,白宮幕僚僅僅給穆巴拉克軍事委員會的將軍們打幾通電話,一個三十幾年的政權就完了。細思恐極啊。而你們竟然說,你們在某監獄某法庭門外圍觀幾下,就比美國政局變革牛逼?真是發燒燒壞腦了。

「雞」權國家(當然也可以稱為豬權、狗權、狼權國家)是不可能在沒有外部壓力之下解體的,歷史上沒有這種先例。

作為外部壓力和推動者,民主黨不可靠。因為它們是反西方主義者,實質社會主義者,列寧的徒子徒孫,本來就與蘇俄黃俄勾搭幾十年,它們煽動「阿拉伯之春」別有用心,釋放伊斯蘭極端勢力,何嘗真心為了推行「民主」?它們在美國幾十年來推行的是以「新馬克思主義」為名的列寧主義意識形態(1921年前,布黨就搞過這套,在農村盡戮無遺,在大城市一邊鎮壓神父和舊俄人士,一邊搞共產共妻和文藝大躍進),跟它們混,難道你的理想僅僅是從教條主義變成新修正主義么?

共和黨和右翼有種種問題,但惟獨他們有抵禦邪惡的傳統和動機。從上世紀初開始,他們就與歐洲保守主義政黨一起反共,三十年代他們竭力反對羅斯福的美國社會主義運動,四十年代他們清洗共諜、反對民主黨葬送大陸,並且將追究丟失大陸議題一直延續到六十年代初,他們的「中國幫」連續二十年保護台灣利益至力竭為止。直到去年,還有共和黨鷹派議員,如羅拉伯格,還旗幟鮮明地表達了對土狗的態度,保留了當年「中國幫」議員的真正親華傳統。

川普所選擇的內閣,譬如史蒂夫·班農等人,是有保守主義的真知灼見的,也洞察了雞國「必有一戰」的真相。他們是世界文明的最後防線。儘管他們與共和黨建制派之間有種種嫌隙,但那是共和黨建制派左傾化了,而不是班農們和特朗普錯了。

共和黨、茶黨和整個右翼,對於內政有基本共識,但對於外交政策,尤其是如何處理中東、東亞局勢,是態度分裂的。譬如,有一派保守主義學者,在小布希時代就嚷嚷說新保推動的伊拉克戰爭,受益者只是以色列,美國只是受害者。茶黨里也有一波不算微弱的聲音,稱不能干涉東亞局勢,美國自己閉門搞好經濟就夠了。

還譬如著名的亨廷頓教授,你們都誤讀了《文明的衝突》一書。此書絕非預言西方文明必將與其他文明爆發衝突。而是鼓吹,為了避免文明之間的衝突,為了避免核大戰,美國必須停止民主價值觀的輸出,西方文明不存在普世性,所以就別普世了。

這些保守派學者都是小時候看費正清的書看多了把腦子看傻了,兼且誤讀了羅斯福以降的普世價值觀。中國的蘇小和們也跟著他們成傻逼了。民主黨不僅劫持了「自由主義」的名義,還在二戰中劫持了「普世」、「民主輸出」、「全球化」等名義。民主黨的「普世」、「民主輸出」、「全球化」外衣之下,是禍亂全球的本質。而並不是「普世」、「民主輸出」、「全球化」本身錯了。

保守主義關起門來可以消滅伊斯蘭極端派么?保守主義不願意全球化,伊斯蘭主義倒是很願意全球化,瓦哈比、塔利班、基地、伊斯蘭國倒是十分願意全球化。雞共更願意全球化。只有在美國國內討伐消滅民主黨們的新馬、新列意識形態,只有在全球鼓吹和推行保守主義,消滅邪教徒和邪惡帝國,才可能一勞永逸地最終解決美國國內的根本危機。

世界性的意識形態鬥爭就是非黑即白、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你想與邪惡共存,關起門來自己玩,門都沒有,後果就是被敵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當下一次危機來臨時,不會再有特朗普和班農救美國了,因為他們也跟麥卡錫一樣被搞臭搞死了。

如題,特朗普如何才能真正挽救美國、挽救世界?答案是,更正和更新保守派的歷史知識,統一右翼的立場和聲音,重演里根故事,對內搞好經濟,對外聯手全球保守主義力量(包括俄國,聯俄之舉是正確的),對邪惡宣戰,根除各種宗教和政治的極權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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