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警惕日本

美國竊聽法國幾任總統,起發法國強烈不滿,說是「不可容忍」。我們作為旁觀者,也覺得美國的做法太那個了(我找不到一個適當的詞來描述這種行為)。不是盟國嗎?不是政治夥伴嗎?這不就跟偷朋友的錢而被發現一樣尷尬嗎?

奧巴馬先是不吭聲,然後說「我們現在沒有竊聽」,意思是承認過去還是竊聽了。又說今後不再竊聽,保證今後不再犯了。

我覺得奧巴馬挺可愛的。記得他幾年前就曾經保證過不竊聽了,真像一個屢教不改老是犯同樣錯誤的學生被叫到教師辦公室一樣。

奧巴馬的可愛之處在於他承認自己是錯的。他心裡可能想著下次還要竊聽,但他知道那是錯誤的。

這事兒要是擱到安倍身上,他會怎麼說呢?

按照日本人的風格,他肯定會說:「我認為這件事情是不存在的。」關於釣魚島爭議,雙方劍拔弩張,安倍卻說「不存在爭議」。對參拜靖國神社,安倍也用這種「硬不承認」的方法,說別人認為是參拜戰犯,他心裡卻是祈求和平。日本人的「硬不承認」的事還有:南京大屠殺、慰安婦、非法獵鯨等等。安倍剛剛對鳳凰記者說:「修改和平安保法,我們完全不設想日中會軍事衝突的情況」。但最近曝光的懇親會上安倍說:「安保法案就是沖著南海上的中國。」這些話日本各大媒體都知道,但是完全不告訴民眾。

日本人還有一種方法是硬著頭皮顛倒黑白,哪怕別人驚訝得合不攏嘴。世界譴責侵略,安倍說「侵略」還沒有定義。各國批評安倍參拜靖國神社,安倍說靖國神社跟美國的阿靈頓公墓一樣。輿論譴責二戰中的法西斯,安倍說他很「自豪」。大家批評安倍右傾,安倍說「如果大家想把我叫作右翼的軍國主義者,那就請便吧。」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日本和美國的區別。它們都做有損別人的事情,但美國承認那是錯的,而日本根本不承認那是錯的。

這根源在於民族的價值觀、民族性格或者民族理念。這是歷史形成的思維方式,深深紮根在一個民族的思維方式中,不是政府宣布的,也不是憲法規定的,也不會提倡一下就會有大的改變。

美國人講「法」。美國人的祖先盎格魯撒克遜人與許多對手交戰、訂約,形成了看重法律、規約,承認互相平等的價值觀。

日本人講「理」。但不是大家都認同的理,而是日本人自家的理。日本的一個「理論家」 佐渡荒木質問:  

為什麼日本要以142,270平方英里的大部分是貧瘠的土地餵飽6,000萬張嘴,而像澳大利亞和加拿大這樣的國家,他們每國都擁有300多萬平方英里的土地,卻只養活650萬人口?日本為什麼要滿足於此?這些差別是不公平的。……

美國不僅擁有300萬平方英里的國內領土,還享有70萬平方英里的殖民地。

這太不合「理」了!日本這個極度自尊自大的民族認為,四分五裂、一盤散沙的中國簡直唾手可得,為日本所用是「理」所當然的。

這就是日本人的「理」——日本人必須生存。還有一個「理」——日本有巨大危機,所以必須萬眾一心。日本的第三個「理」是日本人是最優秀的,有地區責任和世界。這就是《比較管理學》中說的生存理念、危機理念、人性理念。這些理念本身是有道理的,但是日本人說的卻是日本人的生存、日本人的危機和日本人的人性。日本人的這些「理」跟它島國的地理和海盜的歷史密切相關。世界在日本人眼中其實是無限大的,可以盡量搶掠,無須考慮對方,無須考慮後果。

所以,美國總統羅斯福說:「日本人是有史以來我見過的最卑鄙、最無恥的民族」。原因就在於日本人的「理」不是大家都承認的理,只是他自己的理。

《菊與刀》那本書對日本人做的分析被廣泛引用,我卻認為這本書羅列有餘,分析不足;現象說得多;原因沒說清。

那麼,中國人講什麼呢?

中國人講「情」。歷史上中國人跟盎格魯撒遜人一樣,也跟許多國家打交道,但中國太強大,對手們太弱,所以中國人不是跟各國平等地定約,而是居高臨下進行安撫。中國人講的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以天下為己任」。中國人喜歡「負責任大國」這頂帽子,沒有在意更有實力的美國人講的是卻「美國利益」而不是天下利益。

在歷史上美國及其祖先大體上是平等地與別國來往,中國則是居高臨下。兩者的共同處是都與許多國家打交道,對世界的概念大體上是正確的。日本則是以一個海盜心理來看世界,既沒必要跟誰平等,也不必對世界負責。

中國人、美國人,世界各國的人:要警惕日本。日本人的價值觀決定了日本人的行為。他們肯定是在準備一場最後的戰爭。他們不會勝利,但世界要付出慘重代價。


推薦閱讀:

日本聲優的世界有多殘酷?
日語中如果女生用了男生用語會怎麼樣?
為什麼東京有90%去坐飛機的乘客都選擇坐機場大巴?
抗戰的時候李先念向日本人收稅是真的嗎?出自哪裡?

TAG:日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