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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100名人談佛教

中外100名人談佛教

  • 作者:未知 更新時間:2009-7-29 16:54:59 來源:互聯網 【字型大小: 大 中 小】 本條信息瀏覽人次共有228次
  • 1、蕭衍(464—549,梁武帝,受菩薩戒皇帝): 梁武帝是一個多才多藝學識廣博的學者。他的政治、軍事才能,在南朝諸帝中可以說是堪稱翹楚。梁武帝虔誠佛事,以佛法治國。梁武帝堅持日中一食,並從大菩薩戒出發,發心斷除酒肉。還三次捨身寺廟,講經說法。每月齋會,諸寺院施財與食,而捨身由家臣奉贖的財帛貨幣不斷儲蓄就成無盡藏,然後以無盡藏施捨民眾,完成布施;另外蕭衍又令家臣去屠宰場購買即將被殺的生物,加以放生,數量以億計。講經、法會、捨身、布施、放生等,把蕭衍的佛教虔篤表現得無微不至。 梁武帝《會三教詩》: 少時學周孔,弱冠窮六經。孝義連方冊,仁恕滿丹青。踐言貴去伐,為善存好生。中復觀道書,有名與無名。妙術鏤金版,真言隱上清。密行貴陰德,顯證表長齡。晚年開釋卷,猶日映眾星。苦集始覺知,因果乃方明。示教惟平等,至理歸無生。分別根難一,執著性易驚。窮源無二聖,測善非三共同願望。 大椿徑億尺,小草裁雲萌。大雲降大雨,隨分各受榮。心想起異解,報應有殊形。差別豈作意,深淺固物情。 2、楊堅(541—604年,隋文帝,乳名——那羅延,梵語,金剛不壞之義): 隋朝的出現,結束了三百年分裂局面而統一天下。隋文帝楊堅登極後,大興佛教。隋唐佛教之盛,是歷史上的黃金時代。這是一個神奇的時代,這時對佛法的崇信與虔敬令後世匪夷所思。隋文帝在褓襁之際,就與神尼過著出家生活,吃齋奉佛,有十三年之久。南京攝山棲霞寺有一座舍利塔,塔上有智仙神尼的像,是文帝建塔給像報恩之義。 文帝在塔銘上說:「菩薩戒佛弟子,大隋皇帝堅,敬白十方一切三寶,弟子蒙三寶福佑,為蒼生君父,思與民庶,共建菩提,今故分布利,諸州供養,欲使共修善業,同登妙果,仍為弟子,法界幽顯,三塗八難,懺悔行道。奉請十方常住三寶,願起慈悲,受弟子等請,降赴道場,證明弟子,為諸眾生,發露懺悔。」 我興由佛法,而好食麻豆,前身似從道人中來,由小時住寺至今,樂聞鐘聲。 3、李世民(599—649,唐太宗,受菩薩戒皇帝): 貞觀十八年,太宗皇帝下詔道:「如來滅度,時以末代澆漓,佛法付囑國王大臣,護持正法,然而僧尼出家,戒行須備;若縱情放逸,觸途煩惱,關涉人間,動違經律。那既失如來玄妙之旨,又虧國王受付之義。《佛遣教經》是佛陀涅槃時所說,戒敕弟子,甚為詳要,末俗緇素,並不崇奉,大道將隱,而微言且絕,寡人為了永懷聖教,用思弘闡故令有司之官,差選書手十人,多寫此經本,務必要儘力施行。凡是京城中,五品官位以上者,以及諸州的剌史們,都各人付給一卷,若見僧尼業行與經不同者,應當公私勸勉他們,依教遵行。」 尊祖重親,人生之大本,故先老子以別親疏之序,非不留心於佛教也。自有國以來,朕從未創立一所道觀,凡有功德,皆歸僧舍。你們看!我將自己太原的舊宅,都改建了佛寺。過去雖然在操戈臨陣之時,我也不願濫殺無辜;而今凡有戰場的地方,都建立了佛寺。朕心如此,恐怕卿等還不能了解呢! 朕鑒於有些僧徒,溺於流俗;或都假託神通,妄傅妖怪;或謬稱醫筮,左道求財;或都造詣官曹,囑致贓賄;或者贊胃焚指,駭俗驚愚。假使有一於此者,皆大虧聖教,朕為了護持正法,對於如上所說的不合佛法,敗德無行的僧尼,是決無寬舍,務使法門清整……伽藍凈土,咸知法味,菩提覺路,絕諸意垢。 出家者乃大丈夫事,非將相所能為。 4、武則天(624—705,大周皇帝,居士): 中國歷史上唯一之女皇帝。先為太宗才人,帝崩,依制削髮為尼。富於權略,善於用人,執政達四十餘年。與比丘曇慈造大雲經,以為符讖。然師事高僧神秀、法藏、義凈等,頗能屈己盡禮。又度僧、造寺、塑像、寫經,歷年為之,從不厭倦。武則天虔誠信佛,經通佛法,護持三寶,獨尊佛教,為佛教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武則天時期的佛教地位,與唐代的其它時期比較起來是最高的。很多佛經的開經偈是武則天寫的。 佛經開經偈: 「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 《金剛經》讚頌偈: 「云何得長壽,金剛不壞身?復以何因緣,得大堅固力? 云何以此經,究竟到彼岸?願佛開微密,廣為眾生說。」 5、李白(701—762,唐朝詩人,青蓮居士): 詩仙李白存世的作品中有五十多篇是寫釋家題材的,但從內容和理趣言,都被徹底地仙化了。究其成因,則主要在於佛教凈土和神仙境界的相通以及道教度人思想與大乘佛教濟世思想的相契。 《地藏菩薩贊》:「本心若虛空,清靜無一物」。 《廬山東林寺夜懷》:「宴坐寂不動,大千入毫髮」。 6、王維(701—761,字摩詰,唐朝詩人,外號「詩佛」): 王維精通佛學,佛教有一部《維摩詰經》,是維摩詰向弟子們講學的書,王維很欽佩維摩詰,所以自己名為維,字摩詰。王維早年就信仰佛教,曾「十年座下,俯伏受教」於道光法師。他一生習禪,與南、北二系的禪師均有交往,先受北宗神秀一系禪學思想的薰陶,又受南宗荷澤一系禪學思想的影響。 王維在《謁璇上人並序》中為禪僧作精神畫像雲:「外人內天,不定不亂,舍法而淵泊,無心而雲動。色空無礙,不物物也;默語無際,不言言也。」這是禪家的最高悟境,也是詩家的最高化境。 《過福禪師蘭若》:「欲知禪坐久,行路長春芳」。 《西方凈土變盡贊並序》:「願以西方為導首,往生極樂性自在。」 7、白居易(772—846,唐代詩人,香山居士): 白居易是唐代的偉大詩人,也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他在很多詩中,表達了學佛的體會。 《閑吟》:自從苦學空門法,銷盡平生種種心。 《念佛偈》:日幕而途遠,吾生已蹉跎,日夕清凈心,但念阿彌陀,達人應笑我,我且阿彌陀。 辭章諷詠成千首,心行皈依向一乘。坐倚繩床閑自念,前生應是一詩僧。 8、柳宗元(773—819,唐代文學家、哲學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柳宗元信佛很深,他在《送巽上人赴中丞叔父召序》中說:「吾自幼好佛,求其道,積三十年」。 他還指出,佛家「其教人,始於性善,終於性善」,「儒以禮行,覺以律興,一歸真元,無大小乘。」 「儒以禮立仁義,無之則壞;佛以律持定慧,去之則喪,是故離禮於仁義者不可與言儒,異律於定慧者不可與言佛。」 9、范仲淹(989-1052,字希文,著名政治家、文學家): 范仲淹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他為官清正,愛民如子的思想基礎就在於佛法之中。在千古流傳的不朽名作《岳陽樓記》中「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成為激勵後人的千古絕唱。范公的母親即信佛,長齋綉佛達20年之久;其知交、同為慶曆新政中的重臣又同遭貶謫的富弼也是入佛很深的佛教徒。范仲淹一生中與多位法師交往,於佛法中深有獲益。 范公在蘇州和杭州做官時,遊歷寺廟最多,並常作詩紀游。他與多位僧人有交遊(有記錄者即不下十位)。慶曆初,他在旅途中得到一本經卷《十六羅漢因果識見頌》,藏經未錄。他認為是「悟本成佛大法之頌」,自稱「一句一嘆,一頌一悟,以至卷終,胸臆豁然,頓覺世緣,大有所悟」,於是親自為之作序,命府州承天寺僧人歸依別錄藏之。他在序中說此經的112頌「皆直指死生之源,深陳心性之法,開定慧真明之宗,除煩惱障毒之苦,濟生戒殺,誘善祛邪。立漸法,序四等功德;說頓教,陳不二法門。分頓漸雖殊,合利鈍無異。使群魔三惡不起於心,萬法諸緣同歸於善。」 他所作的《用天下心為心賦》建議皇帝「不以己欲為欲,而以眾心為心,達彼群情」;范公在《岳陽樓記》中提到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和在《上執政書》中慨然而言的「不以一心之戚,而忘天下之憂」,可謂真正到達了「無我」的境界。   10、王安石:(1021—1086,北宋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 北宋士大夫與佛教關係密切,其中王安石與佛教的關係尤受學界矚目。晚年王安石傾心於佛教,與僧人交往頻繁密切,這些非但對其自我心理的調節發揮了無可替代的作用,更為王氏在學術研究和文學創作上開拓出一方嶄新的天地。。《佛祖統紀》卷45《法運通塞志》記載,元豐三年(1080)王安石與張方平的一段對話很能說明問題:荊公王安石問文定張方平曰:「孔子去世百年,生孟子,後絕無人,或有之,而非醇儒。」方平曰:「豈為無人?亦有過孟子者。」安石曰:「何人?」方平曰:「馬祖、汾陽、雪峰、岩頭、丹霞、雲門。」安石意未解。方平曰:「儒門淡薄,收拾不住,皆歸釋氏。」安石欣然嘆服。後以語張商英,撫幾賞之曰:「至哉,此論也!」 王安石歸依佛門前,寫了一首《望江南》,題為《歸依三寶贊》,表明了自己歸依佛門的心愿: 歸依眾,梵行四威儀。願我遍游諸佛土,十方賢聖不相離。永滅世間痴。 歸依法,法法不思議。願我六根常寂靜,心如寶月映琉璃。了法更無疑。 歸依佛,彈指越三祗。願我速登無上覺,還如佛坐道場時。能智又能悲。 三界里,有取總災危。普願眾生同我願,能於空有善思維。三寶共住持。 11、蘇軾(1037—1101,號東坡居士。北宋文學家,書畫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蘇東坡篤信凈土,又善參禪,常與高僧參禪論道。《超然台記》: 「凡物皆有可觀,苟有可觀,皆有可樂,非必怪奇瑋麗者也。哺糟啜醴,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飽。推此類也,吾安往而不樂?夫所為求福而辭禍者,以福可喜而禍可悲也。人之所欲無窮,而物之可以足無欲者有盡;美惡之辨戰乎中,而去取之擇交乎前;則可樂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謂求禍而辭福。夫求禍而辭福,豈人之情也哉?物有以蓋之矣!彼游於物之內,而不游於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內而觀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挾其高大以臨我,則我常眩亂反覆,如隙中之觀門,又焉知勝負之所在?是以美惡橫生,而憂樂出焉,可不大哀乎?」 12、黃庭堅(1045—1105,號黔安居士、山谷道人,北宋詩人,書法家): 黃庭堅是宋代著名的「蘇門四學士」之一,詩詞創作具有很高的藝術成就。雖出自蘇軾門下,而與蘇軾齊名,有「蘇黃」之稱。但庭堅起初喜作艷詞,流於淫俗不堪。有次謁見圓通法秀禪師時,秀憚師譏斥道:「大丈夫翰墨之妙,甘施於此乎?」又警告他說:「汝以艷語動天下人淫心,不止馬腹中,正恐生泥犁身。」庭堅聞言,悚然有省,拜謝悔過,從此中絕艷詞,並銳志佛道。」(見《五燈會元》卷十七,《太史黃庭堅居士》)並書《發願文》:「願從今日盡未來世,不復酒色,但朝粥午飯而已;隨順如來,入一切智。」 庭堅晚年寫的《題王居士所藏王友畫桃杏花》:「云云一笑見桃花,三十年來不到家。從此春風春雨後,亂隨流水到天涯。」詩中表達作者幾十年習禪的收穫和對宦海生涯的厭倦。靈源惟清對黃庭堅的禪學給予了肯定,有偈寄贈,雲∶「昔日對面隔千里,如今萬里彌相親。寂寥滋味同齋粥,快活談諧契主賓。」(《羅湖野錄》卷中) 黃庭堅不僅自已深入禪學,還勉勵他人學習,或與禪師交遊。他說道∶「治病之方當深求禪悅,照破生死之根,則憂、畏、淫、怒無處安腳,病既無根,枝葉安能為害?投子聰老是出世宗師,海會演老道行不愧古人,皆可親近。」 13、岳飛(1103—1142,字鵬舉,宋代名將,愛國英雄): 岳飛與江南名剎、江州廬山東林禪寺高僧慧海來往密切、切磋佛理。《廣德軍金沙寺壁題記》云:余駐大兵宜興,沿干王事過此。陪僧僚,謁金仙(宋徽宗宣和元年正月壬子下詔令曰:「佛,改號大覺金仙。余為仙人,大士」),徘徊暫憩。遂擁鐵騎千餘,長驅而往。然俟立奇功。殄醜虜,復三關,迎二聖,使宋朝再振,中國安強。他時過此,得勒金石,不勝快哉!建炎四年四月十二日,河朔岳飛題。 紹興十年(1140年),岳飛率岳家軍離開江州後,他還特地賦詩寄贈東林禪寺住持、高僧慧海。據《金佗粹編》卷一九<寄浮圖慧海>云: 湓浦廬山幾度秋,長江萬折向東流。男兒立志扶王室,聖主專師滅虜酋。 功業要刊燕石上,歸休終伴赤松游。叮嚀寄語東林老,蓮社從今著力修。 《說岳全傳》第59回和第61回敘說:岳飛大破金兵於朱仙鎮,有直搗黃龍(吉林農安)的壯志,不幸被秦檜嫉妒,用十二道金牌召回京城。岳飛班師回京過長江時,經過江中金山寺,乃去拜訪道悅禪師。道悅禪師預言「元帥此行,恐防有牢獄之災,奸人陷害之事」,勸岳飛「不如潛身林野,隱跡江湖」。岳飛謝絕了道悅和尚一番盛意。臨行時,道悅和尚作一首偈:「歲底不足,謹防天哭;奉下兩點,將人害毒。」 岳飛回杭州,秦檜用「莫須有」三字,使岳飛父子下獄。等到臨刑的時候,才悟道悅和尚的偈頌大意。那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日過年,同時天降大雨,岳飛在獄中聽到雨聲,知道大難臨頭,想起道悅和尚的讖言終於應驗了。「奉下兩點」,就是「秦」字。果然被斬於風波亭。 秦檜問監斬人:「岳飛臨刑時,說些什麼話?」監斬人說:「只聽他說,不聽金山寺道悅和尚的話,所以有今天的下場。」秦檜一聽大怒,派何立去金山寺,捉拿道悅和尚。道悅和尚在頭一天於定中曉得這段因緣,乃留下一個偈語:「何立自南來,我往西方走;不是法力大,幾乎落他手。」 寫完之後,即刻圓寂。第二天,何立來到金山寺,老禪師已經圓寂。無可奈何,回去交差。 14、朱元璋(1328—1398,明太祖,法號如凈): 朱元璋少時至皇覺寺拜釋高彬法師為師,當了和尚。從釋高彬法師學佛習武。24歲在元末農民運動中還俗從戎,加入濠州郭子興的隊伍,甚得郭子興的器重。在鄱陽湖與陳友諒戰鬥中取得勝利,自立為吳王。至一三六八年,在北伐的勝利聲中,朱元璋四十歲時,在應天(南京)即帝位,建國號明洪武元年(一三六八年)。朱元璋建立明朝後,對佛教採取保護政策,在朝廷設僧錄司官,統領全國佛教。於洪武十四年(一三八一年)還規定了僧人的服裝。 五台山普恩寺還有明洪武御制詩∶ 師心好善善心淵,宿因曠作今復堅。與佛同生極樂天,觀空利物來東邊。目有神光頂相圓,王公稽首拜其前。笑談般若生紅蓮,周旋俯仰皆幽玄。替佛說法近市廛,驊騮雜還擁粉鈿。飄飄飛度五台巔,紅塵富貴心無牽。松下趺坐自忘緣,人間甲子不知年,此之謂入如來禪。 15、王陽明(王守仁,1472—1528年,因被貶貴州時曾居住於陽明洞,世稱王陽明。哲學家、教育家、政治家和軍事家,「心學」創始人): 正德三年(1508),王陽明被謫為貴州龍場驛丞。一夜,突然領悟格物致知的道理。這就是所謂「龍場頓悟」。關於王陽明的龍場頓悟,在《陽明年譜》里這樣記載:「因念:『聖人處此,更有道何?』忽中夜大悟格物致知之旨,寤寐中若有人之者,不覺呼躍,從者皆驚。始知聖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於事物者誤也。」 王陽明並非佛門弟子,故其能有此悟,實屬與佛教淵源久遠,佛門有這樣一個公案:王陽明先生有一次到金山寺去朝拜,覺得寺中的景物非常熟悉,一草一木似曾相識。信步瀏覽,走到一間關房之前,只見房門口貼了一張封條,左右觀看,好像曾經住過。王陽明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請知客師父打開關房瞧個究竟,知客師父連忙道歉說:「對不起!這間關房是我們一位老祖師五十年前圓寂的地方,裡面供奉著他的全身舍利,他老人家遺囑交待不可以開啟,請您原諒,千萬開不得。」「既然房子設有門窗,那裡有永遠不能打開的道理?今天無論如何請您慈悲開下來看看!」由於王陽明一再請求,知客師父礙於情面無法違抗,只好萬分為難地打開房門,讓王陽明進去。昏黃的夕照里,只見一位圓寂的老和尚亘古如昔地端坐在蒲團上,王陽明一看,咦!怎麼和自己的容貌如此的相像?舉頭看去,牆上還有一首詩,寫道: 「五十年後王陽明,開門猶是閉門人;精靈閉後還歸復,始信禪門不壞身。」 原來王陽明的前生就是這位坐化的老和尚,昔日自閉門扉,今日還來自啟,為後世子孫留下一點證明。王陽明為了紀念這件事,曾經在金山寺留下詩句: 「金山一點大如拳,打破維陽水底天;閑依妙高台上月,玉簫吹徹洞龍眠。」 16、順治(1638-1661,清世祖,愛新覺羅·福臨,法號行痴): 清朝十位皇帝,大多信佛,特別崇奉喇嘛。 順治皇帝,清朝入關後第一位君主,六歲登基,十四歲親政。宿根深厚,天資聰穎,大至治國安邦,小至詩文書法等世間法卓有成就。順治十幾歲的時候就善根萌發,於萬機之暇探訪善知識,隨喜各道場。二十餘歲的時候就驚覺世間無常,皈心佛教。順治講:「朕前生的確是僧,今生每常到寺,則低回不能去」。又說:「財寶妻孥,人生最貪戀放不下,朕於財寶固不在意中,即妻孥,亦覺風雲聚散,沒甚關情。」 順治十五年,玉琳禪師到京,聽說自己的弟子森道座為帝剃髮,就命眾人集薪燒森,帝知道後,才答應蓄髮。帝寫了《贊僧詩》。該詩是其嚮往出家生活的寫照,懇切感人,詩曰: 天下叢林飯似山,缽盂到處任君餐;黃金白玉非為貴,惟有袈裟披身難。 朕為大地山河主,憂國憂民事轉煩;百年三萬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閑。 來時糊塗去時迷,空在人間走一回;未曾生時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 長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朧又是誰;不如不來亦不去,來時歡喜去時悲。 悲歡離合多勞慮,何日清閑誰得知;若能了達僧家事,從此回頭不算遲。 世間難比出家人,無牽無掛得安宜;口中吃得清和味,身上常穿百衲衣。 五湖四海為上客,皆因宿世種菩提;個個都是真羅漢,披搭如來三等衣。 金烏玉兔東復西,為人切莫用心機;百年世事三更夢,萬里乾坤一局棋。 禹開九州湯放桀,秦吞六國漢登基;古來多少英雄漢,南北山頭卧黃泥。 黃袍換卻紫袈裟,只為當年一念差;我本西方一衲子,為何落在帝皇家。 十八年來不自由,南征北討幾時休;我今撒手西方去,不管千秋與萬秋。 17、康熙(1661—1722,清聖祖,愛新覺羅·玄燁) 康熙皇帝對外藩蒙古的政策是懷柔之道,懷柔之道的運用,就是喇嘛教的利用。五台山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為文殊菩薩演教之區,文殊菩薩,又為東方各民族佛教徒所尊信,所以,他五次至五台山瞻謁文殊聖像,且使蒙古大喇蔡格根於康熙三十七年(1698)夏天,陪他遊覽五台山,以示對喇嘛教的尊崇,藉以感化蒙、藏人民.達到安定統一的目的。康熙皇帝也確篤信佛教,自其二十二年以後,天下太平,國家富裕,曾至五台山五次。賜梵文藏經兩部、匱額五十五塊,作詩一十五首、碑文二十餘道,修葺寺院二十餘座,贈送滲金佛菩薩像七尊,做各種法會八次,敕賜金銀六千餘兩,資送珍物,多得難以悉錄。康熙皇帝一生之中,親手抄寫過數十部佛經,其中,最精美最珍貴的御筆寫本之一,就是墨筆楷書白綾精抄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街制南台普濟寺碑》:「佛氏之教,息心凈業,以獨善其身.而文殊所願,在饒益眾生。布施以廣仁義,持戒以守信,忍辱以媯謙,精進以施敬,禪定以守靜,智慧以通理。」 18、雍正(1678~1735,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圓明居士): 雍正在即位時,已計劃「十年後庶政漸理,然後談及佛法」。十年之後,朝廷政局大致已穩定,雍正開始頒發相關佛教方面的諭旨,以及編撰《御選語錄》與《揀魔辨異錄》,並於宮中舉辦法會,與天下釋子、羽士以及王宮大臣等,談佛論道。雍正晚年對佛教藏經的刊刻極為擁護,發展佛教事業更是不遺餘力,包括修繕佛寺、濟助寺院以及傳皇戒與齋僧等等。雍正特於十一年(1733年)春夏間,在宮中舉辦歷時半年的法會。在這「宮廷法會」中,雍正親自為王大臣說法,並召集全國有學行的僧人參加。據記載經由雍正的指引而證道者,「王大臣之能徹底洞明者,遂得八人」,「沙門羽士亦有同時證入者六人。」 雍正皇帝被公認為中國帝王之中唯一的真正親參實悟、直透三關的大禪師。近讀其語錄,果名不虛傳,文出義入,圓通無礙。通宗通教,不僅使得雍正成了承上啟下、積引盛世的一代英主,而且作為開悟大德,在他手下開悟的人也不少,這在歷史上甚為稀有。雍正皇帝在其《御選語錄》卷十八的《御制後序》介紹他開悟時的情景:「壬辰(1712)正月,延僧坐七、二十、二十一,隨喜同坐兩曰,共五枝香,即洞達本來。方知唯此一事實之理。」「至明年癸巳(1713)之正月二十一日,復堂中坐靜,無意中忽踏末後一關,方達三身四智合一之理、物我一如本空之遭。慶快平生,詣章嘉所禮謝。國師望見,即曰:『王得大自在矣』。」 下錄其偈數首: 中秋:真空世界中秋月,旋碾清霄無障遮。盤古至今明此夜,何曾有意照天涯。 燒香:我香我焚,我煙我聞,香聞合一,我我誰分。 物我:情愛空閑閑空里,性耽山水水山中,謾言魚鳥非相識,且共升沈上下同。 人生:浮生如夢幻,夢幻即長生,長生離夢幻,便是野狐精。 不識路:山自高兮水自清,乾坤物我太分明,偶然忘卻來時路,偏向他人行處行。 解脫:悟是迷根,修為法縛。不悟不修,歲月耽擱。 何計度生,對病設葯。海上奇方,一服病卻。 平地金仙,百億化身。不悟不修,名解脫人。 19、乾隆(1711一1799,清高宗,愛新覺羅·弘曆,長春居士): 乾隆皇帝篤信佛教,章嘉大師(1717-1786)是乾隆皇帝的老師、朋友,也是當時的大清國師。乾隆皇帝受他的影響很大,除了在北京紫禁城內興建寺廟,蒙古的多洛諾、熱河一帶以及北京雍和宮,都成為佛教的重地。乾隆年間,完成了由雍正開始的漢文大藏經的雕刻,是為「龍藏」,或名「清藏」。 乾隆三十八年(1773),乾隆帝又組織人力,將漢文大藏經譯成滿文,經十八年完成,與由藏文譯成的蒙文大藏經同時雕印。他明確表示,翻譯滿文藏經的目的,不在於要人們懂得佛教的哲理,而是使他們「皆知尊君親上,去惡從善」。乾隆帝繼位之初,他就頒下定例:「皇上阿哥每年造八寶塔十萬座,刷印綠色救度母佛像十萬尊,歲底送各寺廟,」同時又命內務府造辦處每年造十萬個擦擦佛分送各寺廟。 與順治帝相比,乾隆帝已是從個人行為和國家行為兩方面去實踐著他的崇佛信念,從另一個角度看似乎乾隆帝對佛教的態度更為理性,更為執著,他對佛教發展所起的作用也更大。乾隆六度朝禮五台山。乾隆五十七年三月,其時,乾隆皇帝已經八十高齡,但仍帶領蒙古王公第六次朝拜了五台山。乾隆五十一年二月,他第五次朝山時,其時已年逾古稀。「時適值瑞雪霏霏」,因而賦成《至靈鷲峰文殊寺即事成句》一首:「開塔曾聞演法華,梵經宣教率章嘉。台稱以五崇標頂,乘列維三普度車。縈繆抒誠陟雲棧,霏微示喜舞天花。曼殊師利壽無量,寶號貞符我國家。」 20、紀昀(1724—1805,字曉嵐,號石雲,道號觀弈道人,清代學者、文學家): 「檀施供養之佛也,為愚夫婦言之也;明心見性之佛也,為士大夫言之也。」(《閱微草堂筆記》卷十八) 21、林則徐(1785-1850,號竢村老人、竢村退叟,民族英雄): 林則徐一生虔心奉佛並真實履踐。林則徐早年進入仕途,有緣得聞佛法,即深信不疑,親書《彌陀》、《金剛》、《心經》、《大悲》、《往生》等小冊經咒,隨身攜帶,雖政務繁冗,堅持課誦,行持誠篤,終生不變。受佛法熏陶,並深信力行,奠定他終生堅持以「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為做人作事準則的深厚思想基礎。他嘗撰聯語為座右銘,一為:「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一為:「苟利國家生死已;豈因禍福避趨之。」 鴉片戰爭前夕林則徐針對世風日下的時弊,於一八三九年九月巡視澳門後,在前山寫了《十無益格言》: 存心不善,風水無益;父母不孝,奉視無益; 兄弟不和,交友無益;行止不端,讀書無益; 作事乖張,聰明無益;心高氣傲,博學無益; 為富不仁,積聚無益;巧取人財,布施無益; 不惜元氣,服藥無益。淫逸驕奢,仕途無益。 這《十無益格言》也可以說是林則徐學佛心得點滴,對現代人仍然有深刻的教育和鞭策意義。 22、曾國藩(1811—1872)字伯函,號滌生。清朝軍事家、政治家。 雖然他以儒為歸,但他與佛教也有密切的關係。他一生不主門戶,兼收並蓄,取其所長,為我所用,這就是他超出常人的一個重要地方,為他人格修養的圓滿完成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曾國藩雖然沒有系統地通讀佛家經典,卻常與僧家往來,並對禪宗獨有領悟。隨便摘錄他下面幾句詩,可以看出是很有禪意的。   橐駝對坐不相管,兩家各有無言禪。   開圖對此好溪山,萬重雲水一僧閑,清輝照我塵里顏。   軀體諒非百年物,夢魂倏在千山裡。   我懷峨嵋老尊宿,翱翔人間如鳳鸞。   兩般妙境知音寡,它日曹溪付與誰?   更向禪宗參玉版,花豬竹鼠肯分否?   拈花參妙諦,惟神功能發能收。   不怨不尤,但反身爭個一壁靜; 勿忘勿助,看平地長得萬丈高。   由來忠孝易通神,忉利花曼識後身。 石爛海枯終有盡,生天成佛豈無人? 23、康有為(1858--1927,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社會改革家和學者): 佛學之博大精深,雖有聖哲無所措手。 佛學之博大精微,至於言語道斷,心行處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手,其所包容,尤為深遠。 24、、譚嗣同(1865~1898,清末維新派政治家、思想家)∶ 佛教大矣,孔次大,耶為小。 25、孫中山(1866—1925,孫中山偉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 佛學為哲學之母,救世之仁,研究佛學可以補科學之偏。國民不可無宗教思想,蓋教有輔政之功,政有護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並行不悖。 佛教是造成民族和維持民族一種最雄大的自然力。 佛教以犧牲為主義,救濟眾生,他的動機是大勇、大智、大仁。 26、章太炎(1869—1936,清末民初民主革命家、思想家、著名學者): 佛法本來不是宗教……一切大乘的目的,無非是斷所知障,成就一切智者,分明是求智者的意思,斷不是建立一個宗教,勸人信仰。   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 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者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用的。 27、梁啟超(1873—1929,我國近代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史學家、文學家): 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   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   有放萬丈光焰於歷史上者焉,則佛教是也。六朝至唐數百年中,志行高潔、學識淵博之士,悉相率入於佛教之範圍。 28、陳獨秀(1879—1942,新文化運動的發起人,中國文化啟蒙運動的先驅,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和早期的主要領導人): 佛法之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29、李叔同(1880-1942,法號弘一,我國新文化運動的前驅,著名的藝術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高僧): 出家人是最高尚最偉大的。順治皇帝曾作「黃金白玉非為貴,唯有袈裟披肩難」之讚譽。 30、魯迅(1881-1936),中國現代偉大的文學家、翻譯家、新文學運動的奠基人): 釋迦牟尼真是偉大的聖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於解決的問題,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偉大的聖哲。 31、梁漱溟(1893-1988,中國現代思想家,現代新儒家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國學大師): 我是一個佛教徒。人都有前生、有今生、有來生。我前生是一個和尚,一個禪宗的和尚。 32、毛澤東(1893—1976): 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眾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的人講話。為了免除眾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佛教的人和我們共產黨人合作,在為眾生即人民群眾解除壓迫和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在古代,佛陀傳揚恢弘的教義,保佑普天之下太平無恙。 慧能主張佛性人人皆有,創頓悟成佛說,一方面使繁瑣的佛教簡易化;一方面使印度傳入的佛教中國化。 信仰是人類的精神支柱,如果把它神化了就是宗教。33、朱光潛(1897—1986,美學家、文藝理論家、翻譯家): 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業。 34、周恩來(1898~1976): 周恩來皈依虛雲老和尚: 1999年《佛教文化》第41期)據全國勞模、黨委書記出身的靈岩寺副主持法安法師說,李先念是在少林寺皈依的,劉少奇是在菩陀山皈依的,提起周恩來的皈依又生出一段故事。 有一次在武漢,毛澤東問周恩來:「為什麼你辦事總是那麼圓滿?」周答:「主席,我除了馬列,還有佛法。」 「你皈依了那一個?」「虛雲老和尚。」「這虛雲老和尚何許人也?」「虛雲老和尚是當代高僧,他父親是泉州知府,父親和叔叔就他一個男兒,給他討了兩個老婆,可他出了家,拾樹葉充饑,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 毛澤東被周恩來說的心動,要周將虛老叫來武漢,虛老不肯:「自古法王大於人王,毛澤東要皈依,叫他到南華來。」毛澤東聽後也氣得一倔,皈依就此告吹。 1939年春,周恩來到南嶽衡山為游擊幹部訓練班作報告。當時南嶽寺觀里的和尚道士以丘贊、演文法師為首,組織了一個救亡團體———「南嶽佛教救國協會」,決心為抗日事業盡一份力量。但是他們的意見很不一致,演文主張成立一支僧軍,奔赴抗日戰場,直接同日本鬼子拼殺,而丘贊不同意,認為殺生是犯了佛門戒律,彼此爭執不休,便請周恩來「裁決」。 第二天,周恩來來到上封寺。他高度評價了僧人們的愛國熱情,又提出不必成立僧軍的主張。談話將要結束時,丘贊請周恩來題詞。周恩來沒有推辭,接過筆默想片刻,洋洋洒洒地在宣紙上寫了八個大字「上馬殺賊,下馬學佛。」丘贊望著題詞,沉吟了一會道:「弟子斗膽請教,先生題詞『殺賊』與『學佛』聯繫在一起,於教義是否相符?」 周恩來笑著解釋說:「阿羅漢的第一個漢譯是『殺賊』。不殺除煩惱之賊,就成不了阿羅漢。我寫的是『殺賊』。不是『殺人』,這個『賊』當然是指佛教中不能容忍的歹徒。現在日本強賊正在大批殺我同胞,我們不把殺人的賊殺掉,怎麼普渡眾生?這是善舉,殺賊就是為了愛國,也是為佛門清靜。你們出家人只出家沒有出國,所以同樣要保國愛國。抗戰就是殺賊,殺賊就是抗戰愛國。」 周恩來把「殺賊」與「學佛」緊緊聯繫起來,使得丘贊不得不從心理上承認殺賊的合理性,接著又把「殺人」與「殺賊」這兩個關係一區別分清,將「殺賊」提高到「普渡眾生」、「善舉」這樣的佛家最高教義上來認識,最後說到抗戰救國的大目標上來。真是步步為營,循循善誘。丘贊聽後激動地說:「周先生真是博學,精於教義,通曉佛理。我明白了,只有上馬殺賊,才能下馬學佛。我們出家人也要投身抗日,手持戒刀,上馬殺賊。」35、瞿秋白(1899—1935): 無常的社會觀,菩薩行的人生觀,引導我走上了革命道路。 36、趙朴初(1907~2000年,著名作家、詩人、書法家、原中國佛教協會會長): 釋迦牟尼,公元前六世紀中葉,與孔子同時,看到世間的種種苦難,開始思考「如何解脫世界的苦痛」。(《趙朴初居士釋佛》) 一九五七年我陪一位柬埔寨僧人見毛澤東主席,客人未到之前,我先到了。毛主席便和我漫談。他問:「佛教有這麼一個公式———趙朴初,即非趙朴初,是名趙朴初,有沒有這個公式呀!」我說:「有。」毛主席再問:「為什麼?先肯定,後否定?」我說:「不是先肯定,後否定,而是同時肯定,同時否定。」(趙朴初《佛教常識問答》序)37、沈家禎(1912—2007,當代大實業家與科學家): 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和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38、黃念祖(1913—1992,現代科學家,原天津大學教授、北京居士林林長): 近百年中由於相對論、量子論、亞原子物理學、太空中的宇宙研究等等,所取得的成果,給佛教哲理增添了許多實際論證和實例。   科學只能幫助我們多明了一些開悟,如佛陀的人所說的話,但不能引導我們到悟的境地。如果我們要悟得正覺,我們須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實修行。39、張澄基(1920—1988,旅美博士、佛教居士): 佛教經典《華嚴經》「其廣大精微實非人智及語言所能盡其萬一。讀《華嚴》而小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哲學,蓋燭火熒光於佛日之下皆隱沒其形矣!讀《華嚴》而小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哲學,蓋燭火熒光於佛日之下皆隱沒其形矣!讀《華嚴》始知佛法之偉大及究竟處,蓋宗教之極致必須如此也。」 40、尤智表(哈佛大學畢業,浙江大學教授、科學家): 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徹底的學理,佛教不是神道設教,不是精神痛苦時的麻醉劑,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處世接物的實用之學,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觀的,徹底的,具體的,積極的,入世的,實用的宗教。 科學愈昌明,佛教的教義愈發揚光大。近年來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漸興盛,實與科學之進步成正比,即如我國近年來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學家和工程師,這是因為佛法的理論,都能透過科學的考驗,故凡對於科學造詣愈深者,愈能解釋佛經中素不能解的真義,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視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堅強的理論基礎。41、錢學森: 21世紀是人體科學的時代。人體科學是高科技中的高科技,將會帶來人類科學的革命。應把宗教納入科學的軌道來研究。 一九八七年,趙朴初到四川一個佛教勝地看到被人貼迷信標語的事實,回來寫了一份報告,錢學森博士看見了,他回信說:「宗教是文化。」(趙朴初《佛教常識問答》序) 42、南懷瑾(當代國學大師、佛學大師、文化泰斗、曠世奇才): (摘自南師廈門禪七開示)唐宋時代每一個出家人,受皇帝,受朝廷的大臣,受社會上每一個人恭敬他。你看唐朝、宋朝,大家曉得那些老同學,都是你們的老同學,李白、杜甫、韓愈,你們都知道的嘛,還有蘇東坡,你們都是老同學嘛。你看他們所有這些人的文集,包括歷代的皇帝,沒有一個和尚朋友,覺得自己很恥辱的,所以交了一個和尚朋友,等於現在的人有個大科學家跟你兩個做朋友很光榮一樣,歷代都是如此。 唐宋的時候一個出家人,你看從南北朝開始,大家都曉得,老百姓甚至於宰相這些部長們見到皇帝非跪不可,可是中國的古代的憲法規定,出了家的見到皇帝不跪的,只合掌問訊了不起了,那麼尊重。 佛早說過,太陽系統的一晝、一夜,一個白天,一個晚上,我們地球上就是一年,但是你說太陽很偉大嗎,不偉大,別的太陽裡頭的,別的世界的太陽,一晝夜,等於我們這個太陽的一年,所以時間是相對的,這個時間相對論,科學家愛因斯坦就發現時間相對論,到佛離開幾千年以後才發現。他說,我們這一個太陽系統這一個世界算什麼,在虛空中像這樣太陽系統的多的很,多得不可說,不可說,不可思議的,所以叫做三千大千世界。一個太陽系統,我們這樣一個世界,一千個太陽系統合起來叫做一個小千世界。累積到一千個小千世界合起來叫一個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合起來叫一個大千世界。這個宇宙裡頭,三千個大千世界無量無數,不可知,不可說,不可思議,可是真的嗎?科學越發達,越證明他老人家的話是真的。 43、季羨林(當代國學大師、著名語言學家、文學家、翻譯家): 我接觸到佛教研究,經有50年歷史了。不管我的研究對象「雜」到什麼程度,我對佛教研究始終鍥而不捨,我在這方面的興趣也始終沒有降低。   現在大家都承認,不研究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就無法寫出真正的中國文化史、中國哲學史甚至中國歷史。   「不知道」的對立面,就是「知道」。知道了,就是「大覺」,就是「佛」。44、楊振寧(諾貝爾物理學獎得者):   佛教是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之一,兩千多年前傳入中國之後,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一次北大的演講中,一個北大學生問楊振寧:「您認為科學發展到終點,會是什麼呢?」 楊振寧幾乎是想也沒有想,立刻說到:「科學發展的終點是哲學,哲學發展的終點是宗教」。 學生有問「那是可不可以這樣說,科學的發展的終點是宗教呢」 楊振寧答到:「是的!」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科學發展的終點是宗教。45、江澤民(在洛陽白馬寺接見印忠小和尚題詞): 晨鐘暮鼓警醒世間名利客,經聲佛號換回苦海迷路人。46、胡錦濤(2005年2月與十一世班禪的談話): 佛教慈悲為懷,抑惡揚善的觀點與共產主義道德是相貼近的。 47、李瑞環: 佛教文化對中國倫理道德等產生了很大影響,其許多主張同我們現在提倡的精神文明的思想是一致的。 48、金庸(當代著名作家、新聞學家、企業家、社會活動家): 我經過長期的思索、查考、質疑、繼續研學等等過程之後,終於誠心誠意、全心全意地接受。佛法解決了我心中的大疑問,我內心充滿喜悅,歡喜不盡——原來如此,終於明白了,從痛苦到歡喜,大約是一年半時光。(《滾滾紅塵中拈花微笑》作者:馬明博肖瑤) 49、余秋雨(當代著名藝術理論家、中國文化史學者、散文作家): 我在台灣的佛光山、慈濟功德會、法鼓山等佛教勝地,看到很多早已取得美國博士學位的年輕女子,接受剃度,歡天喜地地在那裡工作,又以自己皎然無私的高貴心境感染苦惱的眾生。當然,這樣做的男性青年就更多了。全世界任何地方發生巨大自然災害,第一批到達的救助者總是他們。連我們這裡多次急需的骨髓捐贈,都是由他們完成的。總之,這是我們這裡的議論者們完全陌生的天地,卻還偏要議論。 我堅信,中國現在這種以金錢為信仰、以物慾為信仰、以成功為信仰、以地位為信仰、以權術為信仰的時代終究會過去。高尚的宗教精神,終究會取得應有的地位。 現在經濟發展非常迅速,競爭戰場越來越大,競爭程度越來越激烈,……,在這個情況下,很多人希望通過文化來解決。其實文化裡面有著很多複雜的事情,光講文化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但是佛教文化可能拯救,帶來生機,否則,精神全面下滑,所有的生命質量都會大大地降低。50、李嘉誠(長江實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總經理): 李嘉誠先生是香港首富,也全球最有影響力的十大富豪之一。他掌控著香港的經濟命脈;經營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壟斷著面向中國內地的輸電線;享有著來自頂級地產商和零售商的美譽;以及擁有著最大的移動手機運營商的頭銜……他大概是香港市場諸人中少有的出身貧寒者,少有的長青樹,在市場和管理的各個領域和各個層面都成功過的佼佼者。 事業輝煌的李嘉誠夫婦是眾所周知大慈善家和學佛居士。他曾捐資三千幾百萬港幣建立「李嘉誠護理安老院」,該院規模宏大,設備齊全,佔地約一千五百平方米,可收容幾百名老人在此接受護理和安養。 李先生在香港和內地也廣種福田,常常捐助上億元的巨資,用來做造佛像、修寺廟、造橋鋪路、興辦教育、支援醫療、贊助研、揚文化、賑濟災民等等慈善布施。號稱世界第一的香港大佛,李先生是一大功德主。據《福布斯》2006年全球富豪排行榜資料,李嘉誠個人的財富約188億美元(約1500億元),1/3即約500億元。 他的夫人也虔誠信佛,臨終遺囑,後事按佛制辦理,李先生及家人一一遵囑,助其往生。 李先生的富豪佛教家庭,在港台地區有一定的代表性。他們深信三世因果,深信布施和富貴的內在必然聯繫,深知慈悲喜舍的精神和舉止是佛菩薩的特色。 他說:我的衣服和鞋子是什麼牌子,我都不怎麼講究。一套西裝穿十年八年是很平常的事。我的皮鞋十雙有五雙是舊的。皮鞋壞了,扔掉太可惜,補好了照樣可以穿。我手上戴的手錶,也是普通的,已經用了好多年。 李嘉誠先生已立下遺囑,將他90%以上的財產捐贈給慈善機構。 2006年4月,李嘉誠給首屆世界佛教論壇發來賀信: 際此社會快速變遷,科技日進千里的新世紀,全球一體化的發展令人們面臨更大和更多的競爭與挑戰;除了基本的物質需求,精神層面的涵攝更為重要,宗教哲理的研究正可幫助我們理智地面對,並增強心理承受力;佛教在這方面,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從「弘法、教育、醫藥、公益」等方面,為文明包容的社會,起著良好的促進作用。 期盼在世界各國佛教代表的引領下,把佛教發揚光大,貫徹佛陀「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宏願,讓廣大群眾得到佛法的滋潤,以達到凈化人心的目的,為人類社會作出更多的貢獻。 謹此祝賀大會圓滿成功,並為未來鋪設一個廣闊的交流平台。倡曰:團結一心揚正法,世界和平顯光明。51、卡爾·馬克思(德國): 辯證法在佛教徒那裡已達到比較精緻的程度。 弗里德利希科本送我兩卷他的著作《佛陀的宗教》,是一部很重要的著作。    52、恩格斯(德國): 辯證的思想只有對於人才是可能的,並且只對於相對高級發展階段的人(佛教徒和希臘人)才是可能的。 佛教徒處在理性思維的高級階段。人類到釋迦牟尼佛時代,辯證思維才成熟。辯證法最初來源於佛教。53、愛因斯坦(美籍科學家): 如果說有哪一個宗教可以應對於現代科學要求的話,那一定是佛教了。 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瘸子,沒有宗教的科學是瞎子。  空間、時間和物質,是人類認識的錯覺。  未來的宗教將是宇宙的宗教。它應當超越個人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面。它的根基,應建立在某種宗教意識之上,這種宗教意識的來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來經歷時得到的體驗。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種宗教。54、尼采(德國哲學家): 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注重和依據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為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55、伯特蘭·羅素(英國著名哲學家): 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歷史上所有宗教中,我對佛教最具好感,尤其是它初級的形式,含有最少壓迫性的因素。   我覺得不論是智慧還是人格,.....佛陀都超過耶穌。 我總覺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會把佛陀的位置擺在基督的前面。 無論是從智慧的角度,還是從美德的角度來看,我都不認為基督在歷史上達到了某些人所以為的那樣至高的境界。我想在這些方面,佛的境界應高居其上。56、尼赫魯(傑出印度政治家,第一任印度總理):   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不得不去考慮它時,我們得按照佛陀的教誨,平平靜靜地,民主地去考慮它。   佛比起所有的學說和教條顯得更加偉大,千百年來,他的啟示一直震撼著人類。歷史上大概沒有任何其它時候比現在正身處苦難與心煩意亂之中的人類更需要他的和平的啟示了。 在這個充滿衝突與風波,仇恨與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象太陽一樣大放光芒。在這個充斥著原子彈和氫彈的世界裡,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需要這個教理了。人類兩千五百年的經歷只不過是更進一步證明了這個教理的持久性與真實性。讓我們記住這永恆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來革新我們的思想和修正我們的行為。這樣,即使是處在令人恐懼的原子彈時代,我們也會鎮定自如地面對它,為促成正思正行盡我們的綿薄之力。 佛有超然於一切教條和教理的偉大思想,古往今來,他的不朽言教一直令人振奮。也許在今天,對於那些飽受苦難,迷痴狂亂的人,有關佛倡導和平的教誨比歷史上任何時刻都更為需要。57、納丹(新加坡總統): 我對於所有宗教,最尊重的是佛教,佛教重實質不重形式。 58、班達拉奈克(原斯里蘭卡總理): 只要日月繼續存在,只要人類還繼續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佛教就會一直延續下去。 59、拉哈克斯坦(印度總統): 釋迦牟尼佛是把智慧之光投射人類心靈的第一人。 60、馬哈特瑪·甘地(印度前總理): 我慎重地認為,佛陀教法的核心現已成為印度不可分割的部分。印度教的印度,今天已不可能折回原路去重溫喬達摩(釋迦牟尼佛在家做皇太子時的名字)發動的那場影響了印度教的偉大改革。他的巨大奉獻,他的出家學道和毫無瑕疵的生活,在印度教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印度教也會永遠感激這位偉大的老師。」 61、威勒(世界幾何力學之父): 假使沒有佛教因果律,宇宙就只有混亂。 62、阿諾德·湯恩比(英國著名歷史學家): 解決21世紀的社會問題,唯有中國的孔孟學說和大乘佛法。 63、鮑羅登(英國牛津大學博士): 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最如理處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 現在只有佛法可以救世界,只有大乘佛法是佛本懷。64、克里(英國著名學者): 佛教所開示的法,包含內容的廣大深奧,確實無與倫比。65、羅伯特·奧本海默(美國物理學家,曼哈頓計劃的主要領導者之一): 如果問電子的位置是否不變?我們肯定會說:「不」;問電子的位置是否隨時間而改變?我們肯定會說:「不」;如果問電子是否運動?我們肯定會說:「不」;當有人詢問佛陀有關人死的靈魂問題時,佛也同樣,給以否定的回答。但這些不是十七、十八世紀科學所通曉的回答方式。 66、巴格爾(世界著名學者): 在世界宗教中,只有佛教是切實地以系統理性的分析來考察生活中的問題,並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67、泰戈爾(亞洲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印度大文豪、大詩人): 我認為釋迦牟尼佛乃世上最偉大的聖哲!(見泰戈爾《論佛祖及佛教思想》)

    68、卡爾·皮爾遜(英國著名哲人科學家): 從科學角度講,法則是人的意識的根本產物,離開人類談法則是絲毫沒有意義的。更確切地說,是人給自然予法則的因素要大於自然給人予法則的因素。 沒有感官的快樂,生活還能維持嗎?沒有對永恆的信仰,人還能有道德嗎?沒有對上帝的崇拜,人還能去追求正直嗎?是的,佛回答道,這些目標可以通過知識來獲得,知識才是通往高尚之路關鍵,是人生唯一值得追求的東西;知識能夠把人帶到和平、寧靜的生活境地。從而使人不再在意和關心那些物慾世界的激動。 69、巴帕特(印度學者,《2500年佛教》作者): 佛教的歷史上沒有一頁是被詢問者的火焰燃燒過,或被異教徒屠城的濃煙熏黑過,或被充滿宗教仇恨的無辜受害者的鮮血染紅過。佛教揮舉的只有一支劍——智慧之劍;佛教承認只有一個敵人,乃是無知。這是歷史的見證,無可厚非。 70、羅候羅尊者(教授(WRahula),《佛陀的啟示》作者): 佛教是現實主義的,就在於它對生活及世界持一種現實的觀點。它不是錯誤地把我們拽進傻子的天堂,也不是用各種假想的恐怖和罪感來嚇唬折磨我們,它確切地、客觀地告訴我們自己是誰,我們周圍的世界是什麼,並向我們展示了一條通向圓滿自在、和平、寧靜的幸福之道。71、赫·喬·威爾斯(1866——1946),英國傑出作家,文化批評家。 在那眾多神奇的神話和傳說的背後,我感到曾經有過這樣一個人,一個清楚易見,純樸誠實,默默為光明而奮鬥的活生生的人,而非虛無縹緲的神。作為一位真實的人,他以那獨到的思想廣施普教、啟迪人類。他的言教與我們現代有許多傑出思想極為吻合。他告誡人類,生活中一切痛苦和不滿足皆緣源於自私。自私有三種形式:第一,貪求感覺上的滿足;第二,渴求長生不老、生命永恆;第三,追逐世俗的富貴奢華。人只有放棄那些貪圖個人私利的慾望,才能夠徹底獲得永恆與寂靜。 在基督兺世五百年前,偉大的佛陀就曾以多種語言告誡人類應該「忘我」。佛陀在許多方面是夂此的貼近我們人類,貼近我們的需求。佛陀比基督晴為清楚明了人的個人奮鬥的重要性;在「生命永恆」這種問題上,他更加鮮明,毫不含混。 72、艾伯特·施瓦茲(法國作家,基督教神學家和傳教士,哲學家,醫生,音樂家,1952年獲諾貝爾和平獎): 佛教是一支民主的力量,倡導並維護宗教民主,社會民主和政治民主。 佛不僅向印度而且向全人類展示了不朽的真理和崇高的倫理道德。佛是世界上一位空前絕後的、最偉大的道德守護人。73、麥克斯·穆勒(MaxMuller,1823——1900),德國語言學家,比較宗教學家。 佛陀是他所倡導的一切美德的化身。在他那成就非凡、經歷豐富的四十五年的佈道生涯里,他以行動詮釋了自己的言教。在他身上找不到一點人性的弱點和低劣的東西。佛的道德準則是世界上迄今所知最完美無上的。 74、埃德溫·阿諾德勛爵(SirEdwinArnold,1832——1904),英國詩人,記者。 (佛教)這是我們人類的花朵, 久遠以來,一直盛開, 綻放之後,智慧的芳香與博愛的淳蜜, 充滿世界! (《亞洲之光·人類的花朵》)75、拉達克里希南博士(1888—1975),印度政治家,哲學家。 佛陀從未在任何場合發過火,也沒有在任何事情上說過一句不仁慈的話。 我們欽佩佛陀的明智而合理的思想。 每當我們閱讀佛經的時候,我們就會被佛陀的明智而合理的思想所打動,他把倫理道德(戒)置於首位——正見或合理的見解。他儘力為人們刷凈了所有那些妨得擾亂他們視野和命運的陳詞濫調。(《喬達摩佛陀》) 76、薩拉乃浮夫人(美國女佛教徒會創始人):   佛教在其長遠歷史中,無時不在向前邁進。它不但保持了它的與近代科學之並進,並且超出而立在科學的前面。佛教在今日,正如科學一樣,嶄新而適用。何以故?因為佛是以顛撲不破的真如之理為基礎故。 77、牟尼·巴格(MoniBagghee),《我們的佛陀》作者: 佛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有意而公開地把自己建立在對生命問題、解脫方法問題進行系統和理性分析的偉大宗教。 佛陀最顯著的地方是:他幾乎是唯一把冷靜而科學的頭腦和熱情而慈愛的心集於一身的人。當今世界越來越需要佛陀,因為他是唯一能代表人性良知的人。 佛陀是人類慈愛者的先驅,也是唯一有著充沛精力和輝煌人格的人。兩千五百年來,佛的教導銘記不忘,人們爭先恐後,踴躍圍繞「知識源泉」這一問題展開激烈的討論。也許,他以自己的言行為人類樹立的楷模比自身的智慧更要偉大。78、愛德華·康澤博士(Dr.EdwardConze),《佛教》作者: 佛就像一位醫生。就像醫生必須診斷和弄清不同疾病徵兆,他們的起因,對治的方法藥方一樣;佛陀所展示的「四聖諦」也同樣指出了苦的範圍,苦的起因,苦的息止,以及通向息止痛苦的途徑。79、羅克希米·那蘭蘇教授(LakhsmiNarasu),《佛法精要》作者: 佛是一位看見孩子們在世俗烈火中玩耍,權巧方便,施以各種適度的手法把他們從烈火燃燒的房子里救渡出來,並把他們引向安全的涅槃境地的人。 我們可心斷言,佛教是唯一不帶任何狂熱色彩的宗教。它的目的是通過征服自我使每一個人產生一種徹底的內心改造,而不是叫人以權力、金錢來誘使他人歸信自己的宗教。佛陀僅向人們展示了一條完全取決於每一個人自己是否實踐的解脫之道。 將心智的開發和證悟作為解脫的必要條件是佛教的偉大所在。佛教主張道德與證悟互為依存,不可分離,道德構築了人生最高境界的基礎,而知識與智慧則完善了這一人生最高境界的構築。一個人如果不具備必要的洞察力和知識,不真正明了緣起性空的基本道理,他就不可能被認為是一個具有真正德行的人,在這一點上,佛教有別於所有其他宗教。所有一神教均基於某種假設概念之上,當這些假設被日益發展的知識而駁斥時,則越來越沮喪。然而,佛教與假設無緣。它是建立在堅實穩固的現實基石之上的,因此,佛教從來就不曾逃避知識的公平無私。 80、里斯·戴維斯教授(RhysDavis),英國宗教學家: 在人類歷史上,是佛陀第一個向人類勸誡和懇請不要去傷害生靈,不要去向神大肆祈禱、禮讚或供奉犧牲品,無上的佛陀以其雄辯的思想向世界莊嚴宣誓:神也同樣迫切需要尋求其自身的解脫。 且不要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對世界所有各大宗教都進行過研究,我尚未發現它們中有任何思想在優美和包容性方面可以來超過佛的「四聖諦」的。我為自己依止佛的這一教導,規範自己的人生,法喜充滿。81、哈滋拉特·伊那亞特·康(HazratInayatKhan),《蘇菲的訊息》作者: 佛陀傳教極為獨特,他與世界上許多其他宗教截然不同。他傳教是讓理想主義的鳥兒在離大地最近的上空飛翔,因為供給鳥兒身體所需的食糧來源於大地。 82、弗朗西斯·斯托里(FranciaStory)《作為世界宗教的佛教》作者: 佛陀的教義,時至今日,仍然像其初時期所宣揚的那樣,並沒有因時光的流逝和人類知識的擴充而發生變化。無論不斷膨脹的科學知識將人類智力的水平線延伸多長,在佛法的構架中仍有接納和吸收未來發現的空間。因為它不依賴於追求原始思想的有限概念,也不仰仗於自身對思想進行否定的能力。 83、赫胥黎(T.H.Huxley,1825~1895)英國生物學家: 經歷了漫長的形而上學的坎坷旅程,喬達摩終於擺脫了萬物永恆陰影的束縛,成為一個對哲學有著濃厚興趣的哲學家,他提出並填補了伯克萊主教的著名唯心主義理論所缺乏的一半。顯而易見,喬達摩,這位玄妙印度思辨哲學的傑出者,其思想理論的精闢是任何現代著名唯心主義者們均無與倫比的,當今世界所有進步思潮都趨向於哲學和心理學,而非神學。神學二元論的帆船正飄向危險的礁灘。進化論和一元論的基本原理正被思想家們所接受。(《進化與倫理》) 84、班達拉奈克夫人(原斯里蘭卡總理,政治家): 佛教將像日月那樣永遠與人類共存於這個世界上,這是因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全人類的宗教。85、格雷厄姆·豪(美國心理學博士): 只要去讀一段佛經便會發現,遠在2500年前,佛的弟子們就懂得了有關我們現代心理學上的問題,其水平遠遠超出了世人對他們的信任。在這個時候,他們就開始研究這類問題並找出了它們的答案。 86、馮·格拉西那教授(VonGlasenapp),德國學者: 可以說,印度人遠比西方心理學家早先發現了潛意識。他們認為,潛意識是由作為前生的遺產沉睡在個體意識中的總體印象所構成。佛教的禪定技能,被認為與一種潛在的力能有關,是現代心理分析學和自生的心智訓練的先行者。87、安南(聯合國前秘書長): 佛教誕生2500多年來,廣為傳播仁慈、理解與尊重的理念。 目前最重要的現實是,我們分享同一個家園,一個日漸擁擠但我們必須共同生活的星球。因此讓我們為實現全世界全人類的利益,為我們能夠過上平靜、和諧的生活而共同努力。 88、潘基文(聯合國秘書長): 2006年10月24日佛教在線北京訊:潘基文在韓國佛教歷史文化紀念館4樓會客室與總務院院長韓國佛教宗團協會會長智冠法師會面。眾所周知,潘基文是位虔誠的佛教徒。他的母親是忠州聖德寺50年的信徒,父親的牌位也供奉在該寺,潘基文夫人更是經常到曹溪寺禮佛修行。潘基文表示:「母親這輩子每天都到寺院去祈禱。我也受到母親的影響,從小就接觸佛教,並學會行善積德的道理。」 89、阿伯多爾艾特赫(穆斯林詩人): 如果你想見到人類最崇高最偉大的人,看看這位穿著乞丐衣服的「國王」(佛陀)吧,他就是我們人類神聖而偉大、最尊貴的人。90、喬治·萬雷(美國紐約市佛教徒會會長): 現在世界急需拯救。我以為只有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潔,人們才能得到真正的拯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和自由。 91、弗朗基博士(荷蘭):   世界戰亂的根源,是由於某些國家貪婪心太重,權利心太濃,恃強凌弱,稱王稱霸,以致發展成殘酷的戰爭。摩西十誡已經提及,但道理沒談透,故沒能收弭兵之效。獨有佛說非常究竟,特別是佛教戒律非常精粹。假使能使佛教普及,則世界大同就可拭目以待了。92、尊者W·羅睺羅博士(印度): 佛教是現實的,因為它對生活和世界所採取的,就是一種現實的態度。它並不是錯誤地把我們領向愚人的天堂,也決不用所有的那些虛構的恐懼和罪惡感來威脅恐嚇、折磨摧殘我們。它精確而客觀地描述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世界,並且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通向徹底自由、和平與安寧的幸福之路。 93、弗那多博士(斯里蘭卡): 佛教之生活法,能使人們得到安樂,並使生活成為合理,至誠和平;使人類確知戰爭是野蠻愚痴的最良方法,無過於宣傳佛教之道理及見解。佛教不強人盲從,但凡有思想智慧之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諦觀,則未有不怡然煥然,心安理得者。94、韋爾斯博士(二十世紀的英國史學家):   佛陀之法音,佛陀之根本教義,由今研究其原本所得,乃知極簡單明晰,且與近世觀念最相合,其為自古迄今最銳利理智之成功,蓋不待辯也。  佛陀原始之教,只要稍加整理、滌清而發揚,對於人類命運前途,仍大起作用而弘傳於世。95、卡普拉(英國諾曼裴耐斯教授,諾貝爾獎得主.物理學家): 我們斷然需要佛陀教理,這道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開拓我們的視野,啟發我們的覺悟,引導我們達到和平光明的大道,並能獲得大智慧。 96、杜齊(義大利著名學者): 佛教的觀點是正確的。將來有一天,整個科學的結論將要改變,將要證明佛教的思想是正確的。 97、尼克·阿諾德(英國科學家) 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著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 98、艾基爾頓巴·普鐵斯特(《超然的佛教科學》作者): 在面對原子方面,科學不能給人以確切的保證,而佛教完全可以應付原子的挑戰,這是因為佛教超凡的智慧始於科學所不能應對和解決的地方。這對從事佛學研究的人來說是顯而易見的。因為,通過佛教的禪定,原子的成分構成物質的過程,便可如實看到或覺察到。而物質的生與滅所引起的憂傷與痛苦均源於所謂的「靈魂」或「梵我」等法執之妄見,這便是佛經里所闡述的。99、諾曼裴耐斯教授(英國): 佛教是醫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藥。在我們這個痛苦疲憊的歐洲,我們斷然需要佛陀教理,這教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開拓我們的視野,啟發我們的覺悟,引導我們達到和平光明的大道,並能獲得大智慧。 人人能成佛,不信來看看,若只是盲信,所信是否正,也猶未知道,如此是枉然。正法不須信,只需細思忖,不恥上下問,其心應隨順,多聞多實踐,實踐人自辨。這個世界很複雜又很簡單,愚者執迷不悟鑽牛角尖。智者明理腳踏實地心坦然,一切隨順安穩理所當然。 100、比夏普·米爾邁(《佛法精要》作者): 我越來越認為,釋迦牟尼是名副其實的品格高尚、影響空前絕後的偉人。他是闡明覺悟之道的引路人,他是真理的發現者,他還是熱愛人生,倡導正確生活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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