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容易分心的世界裡,保持專心的藝術
在一個容易分心的世界裡,保持專心的藝術
技術產業資深人員琳達·斯通講述如何專心
詹姆士·付樓思 2013年5月22日
斯特芬·魏葉曼
作為一個為時甚久的經理,琳達斯通在先在蘋果做緊急技術人員,然後再19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在微軟研究工作。15年前,她杜撰了一個詞「持續偏關注」,來描述現代的困境,即總是使自己協調適應很多事情,但卻總是不能全心專註一件事情的狀況。從那以後,她開始就在一個總是開放超聯通的世界中生存的主題,頻繁地寫作和演講。
詹姆士·付樓思:你因為持續偏關注的觀點而著名。為什麼那是一件壞事呢?
琳達·斯通:持續偏關注不好也不壞。我們在不同的環境中需要不同的關注策略。你在寫一個故事的適合的注意方式,和你在開車的時候、招待客人吃晚飯、做愛或者騎自行車的時候的注意方式是不一樣的。對我們人類重要的是,有選定注意策略的能力能在任一給定時刻更好地服務我們。
JF:你說的「注意策略」是指什麼?
LS:自我們出生以後,我們學習和模仿了各種注意和溝通的策略。例如,一個父母可能在一個玩具之後又將另一個玩具放在小孩面前,直到小孩不哭。另一個父母可能會和小孩呆在一起,來證明玩同一個玩具的一種新玩法。這些就是不同的策略,這些也設定了世界和那些孩子相連在一起的不同方式。成年人塑造了注意和溝通的策略,小孩會跟著模仿。在有些情況下,通過運動、手藝或者表演藝術,孩子們也能被教到注意策略。一些訓練可能會涉及管理呼吸和情緒——將人的身體思想帶去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自主的玩能讓小孩和承認發展起一種強有力的注意策略,我稱之為「放鬆的存在。」你在孩提時時怎麼玩的?
JF:我有兩個更小的年紀差不多的兄弟姐妹,所以我和他們呆在一起。我也會自己一個人做事,比如閱讀、疊東西或者擲球等等。
LS:我們來說說閱讀或者疊東西。你做那些事情的適合,沒人給你指示,沒人告訴你你要做什麼——意味著沒有什麼壓力。你之所以做這些是為了自己高興和開心。你玩的適合,你就形成了注意的能力,一種好奇的類型,以及在你玩時可能會出現的試驗。你處在那個情境中,那一時刻以一種自然的方式展開。
你在探索你的世界的時候,是在一种放松存在的狀態下。曾經,我採訪過很多諾貝爾獎獲得者有關他們童年時期玩的方式。他們降到了,他們通過試驗來表達他們的好奇心。他們熱情地描述他們建造的東西,以及一次玩耍的體驗如何自然地過渡到另一次體驗。在很多情況下,在採訪快結束時,科學家會說,「這也正式今天我在實驗室里做的東西!我仍然在玩!」
JF:當人們在現代社會講到注意的問題的時候,他們通常的意思就是因為智能手機或者其他東西的分心可能性。這個和你說到的幼年時期的發展有關嗎?
LS:從最初開始,我們通過模仿而學習。這就是我們怎麼那麼緊張的緣故。安德魯·梅爾佐夫和帕特里夏·庫爾,是華盛頓大學I實驗室的教授,展示了一段42分鐘大模仿成人的視頻。嬰兒伸出他的舌頭,做出成人一樣的動作。孩子們同樣會受父母關注方式的暗示。孩子的凝視會跟著母親的凝視。不久前,我和一群醫生朋友吃早午餐,他們全都隨時待命。他們一直拿出他們的手機。他們一年的注意都轉向手機:媽媽接到了,爸爸接到了。我想要。
我們可以認為孩子們對手機有一種自然的入迷。真的,孩子們會對媽媽和爸爸發現很入迷的東西入迷。如果他們被院子里開出的花入迷了,那麼那就是孩子們也將會發現的讓人入迷的東西。如果媽媽和爸爸放不下屏幕設備,那孩子就會想,這就是它的全部所在,這就是我的需要!有關這件事,我採訪過7到12歲年紀的小孩。他們會這樣說話,「當我媽跟我說話的時候,會和我有眼神接觸」,以及「我以前和我爸爸一起看電視,但是現在他有了IPAD,我要自己一個人看了。」
孩子在某種程度上通過眼神接觸和凝視學到了移情和共鳴。如果孩子們通過眼神接觸學習到移情和共鳴,而我們眼神接觸又是和設備的,那麼他們就會失掉移情和共鳴。
JF:你描述的像「一種全社會自閉症」是一種什麼?
LS:我的觀點是,情況比自閉症更嚴重。很多自閉症的孩子非常敏感,不看人,而目光轉向別處,因為滿是刺激壓倒了他們。我們現在在做的是,和屏幕形成一種重要的關係,缺乏和人的眼神交流。這最終會形成一種反社會和精神病的趨勢。
JF:恐怕我要問問,這真的是越來越糟糕?
LS:我不這樣認為。你和我,在我們長大的過程中,經歷了我們父母他們的那些特定的方式,可能會形成一種心理的核對一覽表:好吧,我媽媽和我爸爸是那樣做的,那樣很酷。我也要和我孩子那樣做。或者:我媽媽和我爸爸這樣做了,這樣不那麼酷,所以我長大後我不再那樣做了。
這一代人和設備拴在了一起,可以給下一代人當做一個告誡式的例子,下一代人可能會覺得這不是生存的合適方式。幾年前,我房子著火後,有一些學生來幫我。其中有一個叫X時代,另一個叫千禧年。如果X時代的電話響了,或者收到了信息,她會說,「我們就去做,我馬上回來。」那千禧年呢,她只會回個信息「L8r(過一會兒)。」當我和千禧年說到這事的時候,她說,「當我和某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和那個人呆在一起。」當他們在矽谷時,在飯桌中間,每個人都拿出了他們的手機,我又想起了這件新事情,誰第一個拿出手機誰就請客。
JF:你說人可以自己為自己創造一種輕鬆存在感。怎麼做?
LS:當我學習如何運動或者樂器的時候;如何跳舞或唱歌的時候;或者如何坐飛機的時候,我們學到了如何呼吸,如何坐著或站著,能讓我們處於輕鬆存在的狀態。我的直覺是,當你在飛行時,你會注意到在你周圍的一切,然而你已經放鬆了。當你在玩滑水運動時,你在集中注意,如果你太緊張了,你就會失敗。所有這些活動都會幫助我們培養我們輕鬆存在的能力。思想和身體同一時間在同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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