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的原因和防治——以佛教的觀點來看

標籤：佛教精神病因分類：碩博文選居士 化興自古以來，精神疾病給很多人帶來了痛苦。世界上大約有四分之一的人在某一時期遭受精神障礙的困擾。精神疾病有多種類別，國際疾病分類系統ICD-10列出了十一種精神和行為障礙。本文所說的精神病是指嚴重的精神失常，病人失去理智，喪失分別是非善惡的能力，思維混亂，行為怪異，情緒失當。這包括國際疾病分類中的器質性（包括癥狀性）精神疾病（如老年痴呆症、精神錯亂）和精神分裂，也包括癲癇。在佛教經典中，名曰心狂，即意識狂亂。精神病困擾著很多人。世界衛生組織2001年的年度報告《精神健康：新理解、新希望》中說，全世界有5000萬人患癲癇，2400萬人患精神分裂，每年有大約100萬人自殺，1000萬至2000萬企圖自殺。這給病人個人、家庭和社會都帶來痛苦和負擔。報告說，就全世界範圍來看，2000年，神經和精神疾病的負擔佔全部疾病和傷害負擔的12.3%，這一比例將會增加，預測2020年將達到15%。1991年，精神分裂給美國帶來了190億美元的直接損失和460億美元的生產損失。為了積極預防和治療精神病，我們需要了解精神病的成因。普通的研究一般從社會經濟因素、人口學因素、嚴重的威脅、身體的疾病和家庭環境等來探討精神病發作的原因。這些研究是有益的，觀察到一些相關的因素。但是，從佛教的角度來看，除了這些世俗的觀點，還有幾個很重要的原因：主要是不理解異熟業的作用、不理解非人的干擾。本文介紹了佛教論典《阿毗達磨俱舍論》的說法，說明了精神病的五個原因，並相應地提出了預防和治療措施。全文分為三大部分：一、精神病成因；二、精神病預防；三、精神病的治療。一、精神病的成因精神病發病，有五個原因，分別是：一、本人業異熟；二、受到驚嚇；三、受到傷害；四、身體不適；五、憂愁過度。《俱舍論》第十五捲雲：「由五因故有情心狂。一由有情業異熟起。……二由驚怖。……三由傷害。……四由乖違。……五由愁憂。」（一）業異熟精神病人自己過去造了不善的行為，今世帶來了果報。善業感快樂的果，惡業感痛苦的果，這是基本的業果法則。有情在過去生，曾經造業，使他人失去正念、失去理智、精神失常，那麼在當來生，就容易犯精神病。《俱舍論》說，「謂由彼用藥物咒術，令他心狂；或復令他飲非所欲若毒若酒；或現威嚴怖禽獸等；或放猛火焚燒山澤；或作坑阱陷墜眾生；或餘事業令他失念。由此業因，於當來世，感別異熟，能令心狂。」故意使用藥物，或者咒術，使他人精神失常。或者設法令他人服用或毒藥或酒等麻醉品，使人喪失理智。或者裝出恐怖的樣子，驚嚇禽獸等，或者防火燒山，給禽獸等帶來極大的恐怖，或者做陷阱使眾生墮落其中。這些不善業的果，就是造業者自己心狂。（二）受到驚嚇有的人因為看到可怕的事物，看到之後，就精神失常。《俱舍論》雲，「謂非人等現可怖形來相逼迫，有情見已遂致心狂。」有些非人或者其他有情顯出很可怕的樣子，來逼迫恐嚇人，使人精神失常。當然，可怕的事物不一定是他人有意的迫害，有些可怕的景象，也會使人心狂。敏公上師在《俱舍論頌疏講記》中舉例說，他小時候，電影《夜半歌聲》做了一個廣告牌，立在廣場上，那個廣告牌是一個立體的人，樣子很可怕，結果有一個小孩子看了之後，就嚇死了。（三）受到傷害有的人因為什麼事或者什麼行為惱害了其他生命形式的有情，這些有情生氣了，就反過來打他，受了傷，導致發狂。《俱舍論》云：「謂因事業惱非人等，由彼嗔故，傷其支節，遂致心狂。」有的癲癇病人，就是因為腦部受傷而發病的。（四）身體不適身體四大不調，陰陽失和，也會導致心狂。前論云：「謂由身內，風熱痰界，互相違反，大種乖適，故致心狂。」（五）憂愁過度有的人因為生活中發生了不如意的事情，比如失去了親人或者財位，或者談戀愛失敗，心理難過，過於憂愁，也會發生精神障礙。佛經上說，有一個婆羅門女，叫婆私，生了六個孩子，都死掉了，難過極了，就發瘋了。後來見到了佛，佛加持她，使她恢復了本心。這是大毗婆娑一百二十六卷說的。《俱舍光記》云：「故婆沙一百二十六曰：如契經說婆私瑟搋，婆羅門女，喪六子故，心發狂亂，露形馳走。見世尊已，還得本心。」二、精神病的預防了解了精神病的發病因素，也就可以相應地提出預防的措施：一、不做使人失去理智的的異熟因，這是最重要的；二、排除環境中的恐怖因素；三、避免受到他人的傷害；四、調理身體，預防疾病；五、不要憂愁過度，學習樂觀開朗的人生態度；六、發菩提心（一）不做使人失去理智的不善業這些惡業會使造業者在後世感容易犯精神病的異熟果。在相同的條件下，造了這些不善業的人，更容易發狂。比如，在文革的時候，有的人受了迫害，很容易就發瘋了。有的人再怎麼受折磨，也不會發狂。此種差異的一個原因，很可能就是他們的異熟業不一樣。以下一些惡業，很多人都會造作。比如，有的人，特別是小孩子，喜歡驚嚇禽獸，追打鳥獸，使動物生起很大的恐怖。很多人殺生，也會令有情生起極大的恐怖。有的人喜歡勸人喝酒，或者故意灌醉他人，使人喪失理智。有的娛樂機構，為了招徠顧客，故意建造或設計冒險、恐怖的玩具或者遊戲。有的人為了好玩，惡作劇，故意嚇別人。還有的人專門寫一些恐怖小說，拍恐怖電影，以使人生起恐怖心為業。至於有人故意用麻醉藥等麻醉他人，以達到非法的目的，更是感後世心狂的近因。還有人從事毒品的種植、製造、販賣以及與此相關的不正當職業，間接地也有感心狂的功能。明白了它們的異熟果之後，這些惡業就要自己斷除、並勸人斷除。反之，一些使人理智清醒的善業多做，也會獲得來世不容易心狂的樂果。比如，勸導他人不去驚嚇別人，或勸人不從事販賣酒麻醉品毒品，或者安慰受到驚嚇的病人等，應該都能有這樣的作用。（二）排除環境中的恐怖因素有的人受了驚嚇導致精神失常，因此應該儘可能消除這些因素。自己不要到恐怖的地方去，不要去看恐怖電影、恐怖小說等文藝作品。如果受到了非人的驚嚇，可以通過布施，尤其是無畏施，例如放生等消除冤結，使非人不再來損惱。（三）避免受到他人的傷害不去傷害他人，學習忍辱，防止自身受到報復傷害。在日常生活中，對他人以善心對待，以誠相待。包括對一些非人，也不要做讓他們不高興的事情。避免和他人發生打鬥，使身體造成傷害，而令心狂。尤其勸別人不要打人，不要傷害畜生，以及畜生將要被殺時進行解救等。（四）保護身體，避免四大不調在氣候變化，寒熱失調的季節，防止身體受寒受風等外邪的傷害。如果身體不適，可以服藥以治療。給缺少衣服的提供衣服，使他暖和；給缺少飲食的布施飲食，使他解除饑渴，身體得到滋養，增強抗病能力；給缺少藥物的提供藥物，使他消除疾病，恢復健康。（五）積極樂觀，避免過度憂愁有的人由於生活中發生了不如意，過於憂愁，乃至精神失常。現在發生憂鬱症的人很多，前引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說，中國上海市有4%的人得憂鬱症，而智利的聖地亞哥，比例竟達到29.5%。嚴重的憂鬱症會使人失去現實感，而產生精神障礙乃至發瘋。所以培養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是非常重要的。佛教中的無常觀念，一切法空的觀念，都能對治憂愁。尤其要增加慈悲心，多生起利益他人的想法，尤其是對自己的父母、師長和有道德的人。但是，要能夠生起這樣的觀念，也是不容易的，需要經常的修習和諸佛菩薩他力的加持。（六）發菩提心大乘行者，修行善法的一切前提，是菩提心。在發起真實的菩提心以前，也要以造作的菩提心來修一切善行。發菩提心有極大的勝利，從現前勝利來看，能凈除往昔罪障，斷除將來相續，並能使以前的善法功德增長廣大，使以後所修善法的功德無窮無盡；從究竟勝利來看，則有助於解脫和成佛。宗喀巴大師於《菩提道次第廣論》中說，「如是所說勝利略有二種，謂諸現前及畢竟勝利。初中復二，謂不墮惡趣及生善趣。若發此心能凈宿造眾多惡趣之因，能斷當來相續積集。諸善趣因，先已作者，由此攝故，增長廣大，諸新作者，亦由此心為等起故，無窮盡際。畢竟利義者，謂諸解脫及一切種智，亦依此心易於成辦。」很多精神病人，因為自己的損失而情緒失調，或憤怒，或憂愁，嚴重者終至精神失常。如果能夠從我執中解脫出來，積極投入於利他的事業中，很多精神障礙都能避免。菩提心當然不容易發起，力所能及地去幫助他人，也是很好的，能夠帶來真實的快樂。但是，利他的善行要有正確的方法，按照佛所教導我們的正法去修行，是唯一的趨向快樂、健康和光明的道路。三、精神病的對治精神病發生之後，積極地加以治療，使病人儘快康復，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這是我們都希願的。普通的治療一般分為藥物治療、心理行為治療和職業康復等。這些治療手段有一定的效果，但是很難根治疾病。比如藥物治療，一些新葯被研製出來，但是這些藥物往往治標不治本，它們只能減緩或者消除癥狀，而不是治療疾病本身。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也已經認識到這一點：「這些藥物對治的是疾病的癥狀，而不是疾病本身或它們的原因，記住這一點，是重要的。」這些藥物還有不良的副作用。此處說的對治有別於治療，是指從佛教的觀點，修行善法，以減少乃至消除過去不善業感異熟果的功能。既然業果決定，一切苦果都是過去所造惡業所感，則懺悔罪障是正對治，罪業懺悔清凈了，自然不會再感惡果。懺悔之法，則有四力。宗喀巴大師在《菩提道次第廣論》中引《開示四法經》云：「慈氏，若諸菩薩摩訶薩成就四法，則能映覆諸惡已作增長。何等為四？謂能破壞現行，對治現行，遮止罪惡及依止力。」破壞現行，是指深見過去惡業之過患，而起追悔。對治現行，是修習善法，以善業力對治惡業力，如同以熱水沖熱冷水。遮止罪惡者，斷除十種不善。依止力者，依止三寶和菩提心。由此，則精神病的對治，可以從如下幾個方面下手：一、皈依三寶；二、修習善法。此中一即第四力，二為第三力，第一第二力此處略提，不詳述也。（一）皈依三寶佛法僧三寶是最殊勝的功德田、恩田和福田。皈依三寶能夠對治精神病，其因有四。第一，皈依三寶，可以獲得很大的福報。《廣論》引《攝波羅蜜多論》云：「歸依福有色，三界器猶狹，如大海水藏，非握能測量。」福報增長，一些疾病就能頂過去。第二、真誠皈依三寶，復能獲得大歡喜。如《念集》中云：「若諸日夜中，能隨念諸佛，正歸依佛者，此是人所得。」如此，則由憂愁而得的精神病，可以不葯而治。第三、獲得三寶的保護，得到加持，非人等不能為難，有的因非人擾亂而引起的精神病可以因此減輕乃至治癒。第四，皈依三寶，可以消除很多罪障。《廣論》引《集學論》云：「此中應以生豬因緣，而為譬喻。」「謂有天子當生豬中，由歸依故，即未生彼，是由歸依能凈當生惡趣因故。『若有歸依佛，彼不往惡趣，捨棄人身已，彼當得天身。』」慚愧居士編的《古今觀音感應選編》中有一個呂榮的例子。呂榮是黑龍江省海倫市人，39歲、40歲時得精神病，精神恍惚，以為自己是從天上來的，不知做飯，不知睡覺，每天胡言亂語。1995年41歲時，皈依佛門，此後心智恢復正常。（二）修習善法皈依三寶之後，復應按照三寶的教導，斷惡修善。精神病人若有堪能，受持五戒，斷除十種不善，這是必要的。因為如果繼續為惡，造作來世惡趣之因，這於精神病之康復，絕無益處。還應積極修習善法，以對治往昔不善業。可行的善法很多，這裡介紹如下幾種：供養、放生、念觀音聖號、念經、拜佛、繞塔、繞殿、搖轉經輪、打掃衛生等1、供養三寶供養三寶，可以獲得很大的福報，清凈許多的罪障，以福田力極大故。如《廣論》說的，三寶「是能生若現若後一切善樂最勝福田。」論又引《贊應贊》云：「如尊之福田，三世間非有，施處尊第一，是凈令座凈，猶如虛空界，橫豎無邊際，於尊為利害，異熟無盡際。」供養三寶，可令十方諸佛心生歡喜。令諸佛歡喜，能感自己心生歡喜，此歡喜乃一類精神病之正對治也。供養三寶不限於財物供養，廣義的供養是修一切善法以為供養。2、放生放生是布施有情以生命和無畏，有殊勝的功德，猶如一顆如意珠，能令善願成就。索達吉堪布《放生功德甘露妙雨》一文中引《放生功德論》云：「若欲善趣之樂，放生能得人天福報；若欲自得寂滅，放生即得聲聞羅漢果；若以菩提心所攝，放生則成佛果之因；若願上師住世，放生即能感得上師長久住世；若欲自己長壽，放生成為殊勝長壽法；此有無等之功德。」其對精神病康復之作用，可從四個方面說。其一，一切有情皆愛命，若遭殺害，無不驚惶恐怖，若能放生，使其免去恐怖，這對精神病之異熟業因，乃正對治。其二，放生可獲很大的福報。《金光明經》中說，釋迦牟尼佛前身流水長者，曾用大象運水，在一個乾涸的水池中救活了一萬條魚，並布施它們飲食，為其說法，魚死後生為忉利天子。為報恩故，在流水長者家中撒下四萬顆真珠瓔珞及不可計的曼陀羅華，並作種種微妙天樂。其三、放生能有延壽去疾之功。《廣論》引文雲，「善放將殺生，如是利其命，遮止害眾生，則當得長壽。」其四，放生能清凈往昔罪障。3、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心咒念諸佛佛子名號，有極大的加持力。觀世音菩薩是十方諸佛悲心的化現，念其名號或其咒語，可獲加持而療疾也。精神病亦能治癒。慚愧居士編的書中說，遼寧開源有一陳居士，70歲時，因受刺激，得了精神病。嚴重時，赤身裸體往外跑，多次住過精神病院。後來經人引導，供奉了觀世音菩薩聖像，天天念觀世音菩薩，禮拜菩薩，又學念《大悲咒》。心理漸漸恢復正常，身體也很健康。4、誦經佛經是佛菩薩說法之記載，專心受持讀誦經典，有很大的功德。比如，讀誦《藥師琉璃光本願功德經》，對於治療包括精神病在內的身心疾病，有很大的效果。經中佛告文殊師利菩薩，「曼殊室利！若有凈信善男子、善女人等，欲供養彼世尊藥師琉璃光如來者，應先造立彼佛形像，敷清凈座而安處之。散種種花，燒種種香，以種種幢幡莊嚴其處。七日七夜，受八分齋戒，食清凈食，澡浴香潔，著清凈衣，應生無垢濁心，無怒害心，於一切有情起利益安樂，慈、悲、喜、舍平等之心，鼓樂歌贊，右繞佛像。復應念彼如來本願功德，讀誦此經，思惟其義，演說開示。隨所樂求，一切皆遂：求長壽，得長壽，求富饒，得富饒，求官位得官位，求男女得男女。」當然，要使誦經有好的效果，需要誦經者意樂加行兩方面的調整，要身心潔凈，發善心，受齋戒，並且供養藥師佛。5、繞殿、繞塔佛殿是佛的住處，以恭敬心右繞佛殿，有殊勝功德。即前引《藥師經》云：「……鼓樂歌贊，右繞佛像。復應念彼如來本願功德，讀誦此經，思惟其義，演說開示。隨所樂求，一切皆遂。」《百業經》中說，有一施主，見佛三十二相，威儀具足，生極大歡喜，右繞三匝，佛授記此人將於未來十三大劫不墮惡趣，又將於十三大劫轉生於人天善趣，享受快樂，最後投生為人，出家證得獨覺果位。繞塔的功德同樣很大。索達吉堪布在《繞塔之功德》文中說，佛塔是諸佛的意所依，他引用《密集金剛》云：「諸佛之住處，宮殿乃佛塔」。所以恭敬承事佛塔的功德很大，如《寶積經》云：「何人供養承事住世之我與涅槃後之佛塔，其二功德相等。何以故？因佛陀以法身而立，非以色身而立。」右繞佛塔有殊勝的功德，《佛說右繞佛塔功德經》雲，「一切諸天龍，夜叉鬼神等，皆親近供養，斯由右繞塔。在在所生處，遠離於八難，常生無難處，斯由右繞塔。於一切生處，念慧常無失，具足妙色相，斯由右繞塔。往來天人中，福命悉長遠，常獲大名稱，斯由右繞塔。……夜叉諸惡鬼，不能暫驚怖，所須自然得，斯由右繞塔。」精神病人如果能夠念佛功德而轉繞，可獲殊勝功德，即使在無記心中繞行，亦有利益。堪布之文復說有一名叫須瑞迦塔的聖者，他證得阿羅漢果位的因緣就是前生曾為蒼蠅，因為聞到佛塔周圍的牛糞味，幸運地繞塔一周。6、拜佛拜佛是最常見的修行法門，以恭敬心禮拜佛菩薩，能獲得廣大福報，種植成佛之因。《增一阿含經》卷二十四，佛告諸比丘，「承事禮佛有五事功德，云何為五？一者端正，二者好聲，三者多財饒寶，四者生長者家，五者身壞命終，生善處天上。」經中接著解釋原因：「復以何因緣禮佛而得端正？以見佛形像已，發歡喜心，以此因緣而得端正。復以何因緣得好音聲？以見如來形像已，三自稱號：南無如來、至真、等正覺，以此因緣得好音聲。復以何因緣多財饒寶？緣彼見如來而作大施，散華、燃燈，及余所施之物，以此因緣獲大財寶。復以何因緣生長者家？若見如來形已，心無染著，右膝著地，長跪叉手，至心禮佛，以此因緣生長者家。復以何因緣，身壞命終，生善處天上？諸佛世尊常法：諸有眾生，以五事因緣禮如來者，便生善處天上。」7、打掃衛生打掃衛生，掃塵除垢，可以清除障礙，懺悔業障。《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雜事》卷第十四中，佛告比丘：「凡掃地者，有五勝利，一者自心清凈；二者令他心清凈；三者諸天歡喜；四者植端正業；五者命終之後當生天上。」結論二十一世紀初，世界上有四億五千萬有精神障礙的人，許多人受到很大的苦惱，受到摧殘，這是非常不幸的。為了防止疾病的發生，從因上入手，是為切要。特別是要避免造作不善的異熟業，不使人失念，不使人生起極大的恐怖，更不要故意使人精神失常。精神病發生以後，家人和病人本人也不必憂愁苦惱。皈依三寶，依照正法懺悔業障，修習善法，病情可以減輕乃至康復。我們祈願每一個精神病患者都能早日擺脫疾病，斷除苦因，積集快樂的因，獲得現前的安樂，獲得究竟的安樂！【法寶來源】：智敏上師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zimin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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