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是在同性戀不被認可後的一種選擇
你永遠也不能從家人自殺中平復過來。我就有這種經歷,我哥哥在23歲時自殺了。
青少年自殺行為可看做我們整個社會的一面鏡子。青少年的生活、身份、目標和社會價值觀念主要來自他們的家長和社會,但他們也經常受其他同齡人影響。成長過程中,青少年得到的支持和愛護大都是來自這些人的。而一些不幸的孩子得到的只是憎恨,恐懼和偏執。他們的犯罪和同齡人不同。在很多案例中,他們試圖隱藏性取向。在意料之中的是,根據Friendfactor研究人員的調查,那些被家長斥責的同性戀少年自殺的幾率是同齡人的8倍,被威脅的幾率是3倍,抑鬱的幾率是2倍。
很多人會隱藏性取向以免在操場上被人嘲笑。我們不想面對這些長期以來的偏執,憎惡和偏見。這些憎惡都是哪來的呢?我懷疑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我們為什麼不能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呢?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沒有一部法律阻止在學校恃強凌弱呢?我們還要多少死亡,企圖自殺和痛苦的童年呢?
我最近遇到了一個曾企圖自殺卻沒死的人。在他還是青少年時,他告訴他父親他可能是同性戀。他父親立馬非常驚訝,稱如果他是,會很大程度上改變父子間的關係。這個少年盡他最大可能來否定這種感覺,但最終他選擇了自殺。8年過去了,他還在為性取向掙扎著。他渴望得到家人的擁抱。他父親並不是宗教的,相反的在其他方面都非常開放。那麼,偏見是哪來的呢?少年覺得他父親希望父子倆能相處好,不讓父親難堪。他兒子生命中的重要部分被擱置了。
在研究性取向和性認同開始幾十年後,一些人沒了解這可能嗎?糟糕的是沒有教育怎樣做家長的手冊。更糟的是也沒有教怎樣對待同齡人和同伴。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裡成長真實太難了,不必和你的最親近的人隱藏你內心深處的想法。
像關閉開關那樣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是不可能的。我深知這點。我掙扎著接受我的性取向,我是個同性戀。我不想讓父母失望。我知道我的生活在70年代末是非常困難的。更不必說在商界和銀行屆工作了。我經常在天主教堂和浸禮會祈禱。我的祈禱最終在我完全意識到我的性別並適應後才得到答覆。我相信是上帝讓我成為一個同性戀,這不是選擇,我選擇的只是成為波蘭和德國的血統。
當我在28歲告訴父母我是同性戀時,他們起初非常悲傷,然而,不久他們就說我還是他們的兒子也仍然愛著我。我是幸運的。我無法想像其他人得到的完全不同的反應。我哥哥已經自殺離開我們了,我擔心父母再傷心。這就是我到28歲才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的原因。過了10多年才告訴他們對來也非常艱難。因為我無法做真實的自己對他們坦誠,我感覺到和父母之間慢慢有了隔膜。我很懷念之前的親密。之後,我就能開始新的滿意的生活。他們就是典型的第一個既好又壞的消息。
父母們永遠不會有完美的孩子,我希望他們明白。認為和孩子脫離關係比接受真實的他們更好是一個大錯。如果脫離關係,大多數孩子會平復,但我不確定父母們也能。你永遠也無法從家人自殺中平復過來,即使家人完全支持他。那些因為孩子是同性戀而使孩子的自殺幾率是正常8倍的父母們正是我痛心的原因。
註:Friendfactor是首個致力於感情——同性戀和異性戀——的社交網路,幫助朋友得到基本的法律自由。他們上面引用的數據是:「白人和拉丁人同性戀及雙性戀青少年中,家庭排斥是影響身心健康的消極影響。」《兒科雜誌》2009年1月1日,123卷,作者Elise D. berlan,「青少年的性取向和強橫。」《青少年健康雜誌》(第40卷,主題2,第28頁);作者Caitlin Ryan博士和《普通精神病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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