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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端居士簡介

(以下是馬來西亞的』普門』雜誌訪問蔡文端居士的內容) 蔡文端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他的外貌樸素踏實,講話謙虛有禮,沒有架子也沒有佛教大德的風範,在本地佛教界也是默默無聞的。 他已經默默的從事佛教梵文咒語的轉譯二十多年。在這些日子來,沒有任何一個佛教機構,對他的這一份努力給予肯定;知道他能夠看懂梵文字的人也不多。平時,就只有和他交往密切的佛友,向他索取一些已譯好的羅馬字體梵文密咒而已。 一天,筆者在一個佛教電子網站發現一個羅馬字體的虛空藏菩薩心咒,咒章節附註明轉譯者是萬撓佛教會會長蔡文端先生,並提供他的住家和萬撓佛教會的電話號碼,而使筆者和他結了因緣。 蔡居士也許不知道他所轉譯的羅馬字體密咒已經在網站流傳,但是他卻由衷的希望 ,他轉譯梵文密咒所付出的心血,可以使梵音咒語更接近原音,使持誦密咒的人和佛菩薩的願力相應,取得更貼心的感召。 他說,他轉譯咒語多了,已經可以看懂悉曇體的梵文字,只要打開大藏經,就可以從藏經的漢字讀出咒語的梵文讀音,而且也能大略的明白咒語的內容。 在他的感覺中,轉譯梵文咒語就像在讀誦大藏經裡面的咒語一樣,多年來不管是長咒和短咒,他都讀過, 而且對佛教的咒語已經有了新的體會。 他說:「許多長咒,其實是向佛菩薩和護法神靈祈求護持的祈禱文,類似供天的疏文,但是它和心咒的內容卻有不同。」 「不同的咒語,不但有不同的效用和功德,它的咒性也有差別。例如大隨求陀羅尼是祈求滿願添福的咒語,語句比較和順;楞嚴咒是祈求金剛護法加護的咒語,咒性剛猛,而且有堅定心志,令信念虛明的力量。」 蔡文端是因為生活上遇到一件不能以人力解決的問題,試圖進入大藏經搜羅大悲咒的原典,尋找解決問題的「秘方」,而開始了他翻譯梵文咒語的旅途。 當他從大藏經找出大悲咒的咒文後,發現以現代華語誦持大悲咒,有語音不接近梵文原音的毛病;而且也發現許多收藏在大藏經的梵文咒語是脫落不全,紕漏處處的。因此,他發了一個心愿,一定要找出咒語的梵文原音和為大藏經的咒語重新以羅馬字進行轉譯。 他說,他在二十年前進行這個工作時並沒有考慮轉譯咒語有什麼困難,當年也沒有機會學習梵文,而必需靠自己努力摸索才將梵文搞通。 蔡文端的妻子張錦業,很早就在舊巴生路的馬來西亞佛學社活動,當時,年輕的依修法師還未出家,而且也是佛學社的佛友,因此和張居士結了法緣。 蔡文端在1971年到佛學社參與活動時認識了髮妻張錦業,過後成為一對法侶,彼此在學佛的路途上互相扶持。之後,依修法師到台灣佛光山出家回馬,並在八打靈再也舊區的清蓮堂接引信眾。 蔡文端回憶往事時說,他是在80年代,為了研究梵文而通過妻子和依修法師的這一段法緣,前去清蓮堂的大智圖書館,借了一本梵漢字典。 「可能我的世緣是要轉譯咒語吧?我借了一套日本人編寫的《梵和大辭典》回家研究。有一天下雨,雨水從屋頂對著大辭典滴下來,將辭典泡濕了,弄乾之後書頁已皺了一半。「這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我家從來沒有發生過漏水的問題,誰知道第一次漏水,就把我借來的珍貴辭典滴濕了。我之後沒有把辭典還給依修法師,我對依修法師說:辭典已經弄濕了,不如我照價還錢給你,你另買一套送回來吧。」 「後來,我就是靠著這本辭典,將大藏經裡面的大部分密咒轉譯成羅馬字的梵文咒語。」 為了確保準確的翻譯咒語,蔡文端過後也買了一本《密教大辭典》作為研究工具。 他靠著一股精進力,仔細的檢查辭典,對照咒語的不同版本,一點一滴的將大藏經的咒語,全部轉譯為羅馬字體的梵文佛咒。 蔡文端轉譯大悲咒時,發現大悲咒原來還有一個更加長的版本,是由唐朝三藏法師金剛智所翻譯的《千手千眼觀自在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咒本》。 在金剛智的咒本中,有「能除一切病痛」、「除滅世間大猛惡毒」、「除貪嗔痴」等句子,而這些句子是通行版所缺漏的。因此,他相信,持誦金剛智法師的大悲咒,可以得到更大的效應。 他說:「持誦通行版大悲咒持得好也可以得到菩薩的加持。但是在一般的情況,持咒沒有效應,是因為持咒者本身的業障深,不夠虔誠;其二是咒語紕漏太多和讀音不準確。」 他說,對在家人來說,在眾多佛教咒語之中,最適合現代人持念的咒語,是大准提佛母心咒。他認為,持誦真言心咒,不能貪多,也不是每天持誦一兩句就可以生效的。一定要進入一念不生的定境(Samadhi)才能產生效用,而且持誦者必需要有很好的戒德和慈悲心,才能感動護法。他持咒多年所得到的體驗,是持咒並不是一個容易成就的法門,不過咒語在必要的時候,卻可以為自己和別人解除業障。他因此認為,咒語也有它存在的價值。 蔡文端雖然轉譯梵文咒語多年,但他沒有學習密法,平時以念佛為常課。他說,念佛是最穩當的方便法門,現代人不修凈土法門,要脫離三途苦,並不容易。 萬撓佛學會是張錦業在二十年前所創辦的道場,她生前持念地藏王菩薩聖號非常虔誠,多年來不斷以持念地藏王菩薩聖號為信眾解決難題。 該佛學會至今仍然秉持張居士的遺志,以修凈土為主要課業,並且經常主辦五會念佛的活動。 蔡文端說,五會念佛是蓮宗祖師法照大師所創揚的念佛法儀。據傳,法照大師曾經面見阿彌陀佛,並在極樂世界聽到以五種韻律持念阿彌陀佛聖號的唱念法,阿彌陀佛也付託法照大師回到人間之後,一定要向世人傳授這五種唱法。阿彌陀佛告訴法照大師,如果世人聽了五會念佛的唱法,一定會喜歡念佛的。 法照大師是蓮宗的第四代祖師。根據《香光閣隨筆》的記載,法照大師最初在廬山修念佛三昧,有一天入定神遊極樂世界,看見一個衣服邋遢的人在侍候佛。阿彌陀佛告訴他,這個人就是衡山的承遠大師。傳記筆錄,法照大師後來到衡山找承遠大師,並參拜承遠大師為師,專修凈土法門。 根據史書的傳錄,法照大師學滿之後,在章敬寺的凈土院,依無量壽經撰寫了一卷《五會法事贊》,但是並沒有記載法照大師在極樂世界聽到五會念佛唱誦法的神奇事迹。 法照大師本來不打算將他曾經神遊極樂世界,以及在五台山會見文殊師利菩薩的事迹公諸於世。他是夢見神僧責怪他不公開這些靈異之後,才將他面見阿彌陀佛和文殊師利菩薩的事迹公開的。因此,法照大師從極樂世界學了五會念佛的唱法,未被記錄在傳記里,亦可想見而知。 蔡文端學佛三十年,曾經有過許多障礙,也曾經體驗過學佛的利益。但是他冷眼旁觀,卻感嘆世人只求近利,不求遠功,而錯過學佛的機會。 他說,佛教會要在這個急功近利的社會接引信眾並不容易,許多人認為學佛是沒有利益的,而拒絕參與佛教會的活動;所謂的「利益」,是以金錢和財富進行衡量的 。蔡文端認為,佛教會的生機在年輕人,如果佛教會不能吸收年輕人參與,難免會老化而名存實亡。在接引年輕人學佛時,也要注意年輕佛友的需求,不能一味以念佛為主要的活動項目,而忽略了年輕人對念佛所持有的見解。 他說,有許多人批評佛教會搞念佛求生極樂世界的活動是消極的,其實也有他們的理由。人活得好好的,為什麼一天到晚想著要死,而且死了之後,要到極樂世界去。這個謎底,一定要打開,才能讓人信服,誠心誠意的接受佛教和學習佛理的。 「一些佛教團體,自知不能以修行佛法接引信眾,而舉辦了許多世俗的活動供大眾參加,也不是一個妥善的作法。佛教團體應該以學佛和修佛為根本,如果只辦一些游泳班、爬山會、烹飪和插花班之類的活動,已乖離了成立佛教會的意義了。」 在學佛的路途上走了三十多年,蔡文端也有本身的體悟和見解。他說:「學佛必需明白佛的本心,理解經文的義理,才有意義。學佛是要學佛教的教義和精神,只有如理修行,依經起意,才能凈心,而使自己獲得改變氣質的功德,同時獲得修佛的法樂。」「要進入開悟的境界已經很難,進入境界之後要維持在境界之中就難上加難了。」 「說自己已經「悟了」的人,都有問題。因為,這可能只是理趣上的解悟,並不是對實境的證悟。」 他說,他曾經一直在思考金剛經的經文,而突然悟解了一些佛理。他認為金剛經所說的「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是要人們了解宇宙的實相,本來就是如此的,並不是因為佛說了出來才變成這樣。所以,佛說他並沒有說法;因為他只是將宇宙的實相如實的作出報告而已,任何人說他有說法,都是在謗佛。 他也曾經在一段時期內,對心經所說的「行深舨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有入理的體會。 「心經所說的,是內心的境界,而不是指外界的事物都是空的。它說明在內心世界之中,是沒有色空的差異的,也沒有眼、耳、鼻、舌、身、意的分別。到了那個境界,並不是一無感覺的,只是走路時心裡已經沒有走路的意念,看人也沒有「人」的概念了;而這一些,都是心量境界中的心識而已」 蔡文端自從對大乘經典有了深入的體悟之後,已經對學術性的佛教書籍不感興趣。他說,以學術的態度去探討佛法,只能對佛教點到即止,並不能帶人進入佛境界去,看這樣的書,不如不看。 他說,他比較喜歡看已經開悟的大德所寫的書,看了這些書,不但可以跟佛法相應,也會和作者產生共鳴,對佛理有相同的認知。 蔡文端也欣賞佛光山星雲上人慈悲度世的熱誠。他說,星雲大師是以彌勒菩薩的法門接引眾生。以富貴莊嚴,體現佛教的大精神,讓人覺得學佛和修佛並不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彌勒菩薩的道場是莊嚴美妙的,他未來成佛之後所成就的世界,也是非常壯麗和充滿福樂的。」 他說,美國萬佛城宣化上人的法門,卻和星雲大師的法門成正對比,宣化上人是以苦修見稱。」 「這兩種法門各有殊勝之處,都是在應機設教,以不同的方便接引信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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