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仕強：人民日報同天三次引用這句話，國人忍不住想知「道」！

06-10

一

道、器最早見於《易經》，《易經·繫辭上傳》有言：「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換句話說，形而上的道屬於虛的範疇，指的是思維或理念；形而下的器屬於實的範疇，指的是具體的東西或器物。

老子在《道德經》中也提出：「朴散則為器。」朴指的就是道，道最後是散掉、分裂的。朴散就成為了器。自然現象被人利用，就成為各種我們稱之為有用的東西。器物有用沒有錯，但已經不是大用了。比如，原本這是一塊木頭，現在把它做成一張桌子，搞成一把椅子，那就叫器。

可見，道在器先，先有道，後有器，道為本，器為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把中間的字去掉，就是「道生萬物」，「道」就是無。「無」不代表任何東西，卻可以產生任何東西。如果一旦變成有，那就成為萬物之一部分了，也就是器，所以道才是大用，器只是小用。《大學》中說：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住根本，根本抓住了，那就萬變不離其宗了。

關於道是什麼？至今天還沒有人能夠完全弄明白，完全講清楚，因為名可名非常名。老子當年用一個跟X一樣的名稱，就是「道」，來代表萬事萬物。所以，我們只能這麼說，「道」是一個抽象的假設性的名詞，但它的範圍非常廣大，它可以包容所有具體的事物。就像X，它可以等於一，也可以等於二，還可以等於無窮大。「道」也是一樣，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離不開「道」。

老子還告訴我們，「道」是用來行的，不是用來講的。你說了半天，倒不如身體力行來的實際。但行的是什麼「道」？那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法自然」這個「法」不是仿效的意思，如果說道還要仿效自然，就表示道跟自然還有一段距離，那「道」和「自然」孰高孰低，就難以判斷了。

「道法自然」這句話是說，道純任自然。道就是自然，自然就是道。那自然裡面給我們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大家一想就知道，叫作無私的奉獻。人要學的就是這一點。每一個人都是社會人群的一分子，如果每一個人都敬奉著天地，來為整個人類做出奉獻，那就是無比的生命價值。

二

實際上，我們中華民族整個學問用一個字來概括的話，就叫作道，用兩個字概括的話，就是道學。道和政一定要合一，所有的道學講起來其實就是這四個字：道政合一。這四個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核心價值。它最初由黃帝提出來，一直傳承到今天。

道，有可以說的，有不能說的，有很難說的，它很複雜。我們用三個字來代表就可以了，叫憑良心。任何一個人，只要憑良心，那個道就出現了。道永遠在我們心中，只是我們不去注意它而已。

關於「政」這個字，孔子認為人類生活中最重要的叫作政治。政治是什麼？就是為人民服務。一個地方只要你把政治處理好，其他事情都很容易化解。所以我們是人本位，我們是官本位，我們是政治挂帥，這個不容許去懷疑。中國永遠是政治挂帥。如果政治搞不好，其他的都等於零；政治搞不好，其他都不可能搞得對。

所以，道政合一，用現在的話說叫作憑良心為人民服務。不管你從事什麼行業，不管你做什麼事情，你都要抱著一顆為人民服務的心。只要你有為人民服務的心，我請問你，你敢做虧心商品嗎？你敢做有毒的食品嗎？你敢賺取非法的利潤嗎？不敢。那比法律還要有效。

記住，黃帝當初所傳的道，到今天我們還不能夠忘記的道，那就是良心。我們每個人在做任何事情時，都要摸摸良心，看這樣做心裡安不安。看看孔子，這個人問他，他給這個答案，那個人問他，他給那個答案。為什麼？他說你問問自己心裡安不安，安你就做。只要心安理得，你再窮苦、再辛苦，也會覺得很愉快，一切都操控在我們自己手中。我們要為自己盡量地找到一個合理的大道。這個大道就是你只要憑良心，只要按照道理去走，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就可以頂天立地，就可以天人合一，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時時刻刻憑良心做人，時時刻刻憑良心為人民服務，道已經在你身上須臾不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