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見形而上學的美(八)
第四節 星的演化與宇宙的變遷
假使有一天你走在大街上,有一個人攔住你並對說,我們頭頂的這個閃耀著萬丈光芒的太陽在六千餘萬年前並非是現在這個樣子,而是由像我們今天所說的水星那樣的星球演化而來的,它在一億年之後也並非還是現在這個模樣,而是會變成一個月亮。不知道這個人的言語會不會將你嚇得暈過去,如果你還能保持頭腦清醒的話,你是將這個人視為是瘋人院的漏網之魚還是喝醉後撒潑的酒徒呢,請莫要為此而感到驚奇,這個被你視為是瘋子或酒徒所說的,恰恰就是我現在所想要告訴你的。
人對世界的認識,不過是對自我心靈的追逐,出於心靈自我超越的品性,讓我們對它的認知也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在西方哲學和科學史中,人類的宇宙觀大致經歷了這麼三個歷史階段:柏拉圖式的宇宙觀、牛頓式的宇宙觀和愛因斯坦式的宇宙觀。柏拉圖式的宇宙觀是一種靜中有動的宇宙觀,牛頓式的宇宙觀是一種動中有靜的宇宙觀,它們也都是肯定永恆的宇宙觀,只不過這種永恆表現在靜與動的不同方面。愛因斯坦式的宇宙觀則是一種只有動而永無靜的宇宙觀,也是一種絞殺永恆的宇宙觀,它絞殺的不僅僅是永恆的實在和生存的根本希望,更絞殺著我們對終極真理的永恆嚮往。
自從美國天文學家埃德溫·哈勃發現了紅移定律之後,引發了宇宙論歷史上更為深層次的一場革命,科學家們根據多普勒效應認為宇宙是在膨脹著的。上世紀英國劍橋大學的史蒂芬·霍金教授,結合廣義相對論、量子物理學和紅移定律等這些現代物理學理論成果又提出了「大爆炸理論」,完成了西方哲學與科學史上的又一次知識融合,宇宙論這種被認為是人類心智最高產物的理論終於在一個令人驚嘆的「點」中落下了帷幕。在現代宇宙論的影響之下,人類也終於實現了終結價值夢想的夢想,因為宇宙既然是這樣義無反顧地邁向死亡,那麼庸庸碌碌與偉大又有什麼兩樣,頹廢才應該是生命最終的價值取向。在這樣一個崇尚科學、嚮往知識的時代,我們所能找到的最終且惟一的答案卻是科學價值就是對生命價值的摧殘,這樣一個答案最終也只能將科學自身的價值推向崩潰的邊緣。既然我們遲早都是死亡,有知與無知又有什麼兩樣,它們的結果還不都是一樣。
由於柏拉圖式的宇宙論和牛頓式的宇宙論在許多哲學史或科學史作品中都有詳細的介紹,況且我們以前也有所提及,所以本文不再做討論,本文只討論現代宇宙論。在我們詳細討論現代宇宙論問題之前,請先容我向霍金教授表達我個人對他的敬意,真不知是何等強大的意志力在支撐著他那孱弱的身軀,在他的面前我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我雖然並不贊同他的理論,但我敬重他的精神。也許有人會說我這不過是一個俗套,說有人在批評別人理論的時候總忘不了先對別人誇獎幾句。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本來就是一個俗人,否則你也不會在人世間讀到我的這部作品。問題並不在於這是不是一個俗套,而是你所誇獎的人值不值得你去誇獎,豈能因為一個形式而忘記了對心靈的真正品讀。
科學家們認為物理世界的表象便代表了終極的實在,表現這種表象的自然科學理論體系一直都是一個嚴密且合理的自洽體系。這話如果用於說明近代科學理論體系可以說是基本正確,但用於說明現代科學理論體系只能說是言過其實。現代科學理論體系也並非是像開爾文勛爵所說的那樣僅有「兩朵小小的令人不安的烏雲」,而是整個的烏雲密布。儘管現代科學家們宣稱這個時代的新發現比以往時代加起來的都要多,但發現現象或事實與說明現象或事實的理論對他們而言,就像是一枚硬幣的兩面永不相見。科學的世界本來是要破除幻象,然而到頭來證明的卻是它自身就是幻象的一種新型代言。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們已經對現代科學理論體系中的一些具體細節性理論作出了批判,那麼就繼續對它形而上的宇宙論展開攻略,和這一體系作一徹底了斷。
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這個貌似龐大的宇宙它的命運其實就掌握在微不足道的光的手裡。早在十七世紀,牛頓就提出了光的微粒說,認為光是一種物質微粒。與他同時代的惠更斯則認為光是一種波,這兩種觀點一直爭論不休。這兩種認識之所以能在科學上爭論不休,是因為光的微粒說可以解釋光的入射和反射現象,光的波動說能解釋光的干涉和衍射現象,而這些現象在現實界都真實的存在,無論是光的微粒說還是波動說都不能單獨對這些現象予以完整解釋。到了十九世紀,麥克斯韋指出了光是一種電磁波之後,才讓光的波動說在科學中佔據了上風。
1905年,愛因斯坦在普朗克能量量子假說的基礎之上提出了光量子的假說,認為光具有粒子和波動的二象性,光時而以粒子的形式出現,時而以波動的形式出現。這種驚世駭俗的假設把世人嚇得夠嗆,即便是普朗克這位發現愛因斯坦千里馬的伯樂都拒絕接受這種理念。到了1922年,隨著康普頓效應的發現,終於證實了光量子確實是存在的。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科學家們並沒有進一步去探究現實存在的光量子和現實世界中的物質具有怎樣的關係,它自被發現之後便被廢棄在科學史的角落。由於光電效應定律讓愛因斯坦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但這個榮譽公平的講是不應該歸於他的,而是應該歸於牛頓。
由於波動說的影響,我們始終認為光是一種能量,它不具有質量。按照科學的認識,能量總是連綿不斷的,但普朗克當年在推斷他的量子公式時,曾經作出過一個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假設,能量的輻射與吸收是一份一份單獨進行的,這也是現代科學史上一個極重要的未解之謎。粒子我們可以簡單的就加以理解,我們可以認為它就是一個質點。波的理解儘管有些困難,但你可以認為它就是一條彎曲的線。那麼光這種東西它怎麼可能時而是一個點,時而又是一條線呢,不管怎樣點與線總是不同的,它就像是麥克斯韋所說的小妖,讓人永遠無法捉摸。仔細想過之後你就會恍然大悟,原來精神疾病並非人類所獨有,盡然在宇宙間廣為流傳。人所創造的理論就是這般的有趣,我們彷彿是害怕上帝他老人家寂寞,於是給他提供一些笑料,免得他將我們遺忘。
我們想要知道光的波粒二象性學說到底錯在什麼地方,還得說一下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愛因斯坦發現,如果物體吸收能量,它的質量就會增加;如果物體失去了能量,它的質量便會相應的減少。他認為質量與能量是等價的,是可以互相轉換的,物體在運動中所獲得的動能可以添加到它的質量上去,於是創造出了狹義相對論中著名的質能方程。科學家們認為這是對經典的質量守恆定律和能量守恆定律的有機統一,對愛因斯坦的卓越才智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愛因斯坦與現代科學家們,就像是現實版的堂吉訶德碰到了桑丘,恐怕連塞萬提斯都要埋怨自己生不逢時,沒有趕上這樣一出好戲。
質量與能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它們分屬於物質實在的質的不同方面,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它們之間絕不可能互相轉化。一切有質量的物體都具有能量確實不假,但那是由於物體自身內部的粒子皆攜帶有磁力,能量應該從質的角度加以解釋。而質量則是一種完全幾何分割性的量,用牛頓的話來講是物質的量。它和能量儘管都可說是關於質的,但一個是關於質料的(能量),一個是關於形式的(質量),如果我們把質量說成是質,那麼能量則應該是質(質量)的質,這是它們之間的根本區別。物體在運動中所獲得的動能也絕對不可以加到質量上去,而是可以加到它的重量上去。愛因斯坦從始至終都沒有搞清楚質量和能量的科學涵義,也混淆了質量與重量的區別,而這種混淆則是從愛因斯坦所說的「相對論的先驅」馬赫開始的。
馬赫這個人我前面之所以說他在哲學上是完全不夠格的,是因為他缺少潛心向學的品質,哲學對他來講不過是「星期天打獵的場所」,對知識他總體上缺乏應有的虔敬。我們不管他所處的那個時代哲學與科學有過怎樣的爭端,但自滿和膚淺這種疾病是由他帶到現代科學中來的。儘管他寫過一些力學專著,但他自己對力的本質倒不甚清楚。如果不是他,那麼力學在物理科學當中的基礎性地位不會被動搖,在這一點上他難脫干係。在他身上既體現出了他那個時代科學對哲學的蔑視,也體現出了當時哲學對科學的偏見。在此我也想向那些科學家和哲學家們說一句,學科之間不要抱有任何的偏見,主觀偏見不僅可以害死人,而且會讓人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科學家們你們也沒有必要嘲笑哲學,因為你們學的、用的、構造的理論其實都是哲學,你們的所作所為像不像莫里哀筆下的那個茹爾丹呢。
閑言少敘,我們還是接著說馬赫。馬赫認為牛頓對質量與力的定義使我們陷入到邏輯上的循環論證之中,有必要對此加以改進,這個邏輯實證主義者於是要通過力去說明質量與力。他認為質量是兩個物體反向加速度的反比例,力則是質量與加速度的乘積,這是依靠實驗的方法建立起來的一種定義方式。在表面上看來,馬赫的這種方法似乎是極具科學性的,但它其實沒有任何道理可言,而且也根本不是什麼實證主義的,而是真正循環論證的。以力對質量定義,再用質量對力定義,不是循環論證又是什麼。我們承認牛頓對質量與力的定義確實有一些含混,表面看起來似乎就是循環論證,但實際上絕不是循環論證。這種含混也並不是說牛頓缺乏才智,而是由於質量這種物理上的量本身的性質所決定的。
我們一再強調,質量僅是一種幾何性的量,它所要表達的真實意思是物質中所含微粒的數目,更恰當地說它是一種反映形式上的比例的量,因此才決定了它不可能帶有任何的方向性。我們所說的那些質量單位,你就可以視它們為是原子或分子,是一種確定比例關係的標準單位。例如我們所講的克、千克這兩個質量單位,你就可以將克視為單位原子,千克同樣也可以視為一個單位原子,只不過它們大小不同。我們測量物體的質量,也僅是測量它們實在的形式方面的比例關係。也正因為質量僅是一種幾何性的量,是要反映物體在形式方面的比例關係,因此我們才用形式上的密度和體積去測量它。儘管我們測量的工具是天平,我們也確實在事實上是用力學原理去測量質量,但那是因為「引力」是質料的共同性質,質量是判定重量這種力大小的基礎。
對於力,我之所以說它是物體之間的相互影響,而不是像牛頓那樣說它是「一個物體所受到的足以改變或傾向於改變該物體的靜止狀態或等速直線運動狀態的作用」,那是因為牛頓當時還不知道現代實驗科學中的那些成果,還沒有將力完全歸結為物質實體的自有性質,而我們現在已經可以這麼做了。事實上我和牛頓的意思是一樣的,都是要說明力只存在與物體之間,是一物體對另一物體的現實影響,單獨的物體不會表現出力的傾向。也正因為它是物體之間的相互影響或作用,才讓力有了具體的指向,所有的力都具有方向。這也是我們不接受馬赫對力定義的原因,因為馬赫對力的定義讓力沒有了方向。
在我們把力完全歸結為是物質在物理事實上的質的時候,我們也可以將力從根本上分為原發性的和派生性的,磁力就是原發性的力,其它的一切力都是派生性的,包括我們所說的慣性力。磁力就是力的本體,其它的力是現象角度上的力。馬赫當初雖然認為慣性來源於宇宙間的相互作用,但這種認識並不全面,沒有真正揭示慣性的本質。慣性的本質是,受到力的作用的物體出於動量守恆的需要,要將它所受到的力傳遞出去,所以慣性力才是一種派生性的力,我們所說的慣性質量實際上應叫做慣性重量。在對慣性的說明上,牛頓當年沒有講清楚,這也是他力學理論中僅有的一點瑕疵。
質量與力是從不同的質的方面對世界展開的認識結果。對於現實世界我們唯有在將它同質化之後才能進行認識和比較,質量就是將世界完全幾何化之後的認識結果,力則是在將世界現象化之後考察它們各部分之間相互影響的認識結果,它們反映的是世界不同方面的質。而不同的質是不能加以互相比較的,所以質量與力的關係我們只能粗略的認識,只能確定它們之中哪一個是基礎性的,而不能予以絕對數學化的量性討論。更何況磁力這種原發性的力,在原子內部本身的複雜性也不可能讓我們對自然予以絕對的量化。那種將自然絕對量化的方式不僅無助於我們認清事物之間的關係,反而會阻礙我們把世界看的通透。
然而對一些人來講,似乎不將世界予以完全量化他們就會感到不舒服,於是他們想方設法要將數學中的一些東西生搬硬套到科學當中,似乎不如此就不能對世界進行一種必然性的說明。這路人在哲學上被稱為畢達哥拉斯主義者,在數學上被稱為數學抽象派,這路人在哲學上的主要代表是古代的柏拉圖,近代的萊布尼茨,現代的弗雷格。而事實上,哲學和科學當中的偉大成就向來就是在這路人的反對聲中取得的。無論是笛卡爾還是牛頓,以及麥克斯韋,這些值得我們敬仰的科學家都是畢達哥拉斯主義的反對者,也正是由於他們能認識到數學方法本身所具有的局限性才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數學方法本身僅考慮的是縱深或橫貫,而從不考慮縱深與橫貫的統籌兼顧。為此,笛卡爾這位偉大的幾何學家當年就曾經說過:「再沒有比埋頭到空洞的數學和抽象的圖形中更無聊的了」。
而馬赫恰恰就是這樣的一個畢達哥拉斯主義者,他對牛頓質量與力的批評都是憑藉他那極膚淺的數學認識作出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與他自己所主張的實證主義其實是格格不入的。由於他對質量與力的片面認識將力學帶入了一個死胡同,並再次混淆了質量與重量的區別。儘管現代科學家們都知道質量與重量的區別,並知道這種區別在物理科學中的意義,但你在他們的理論體系中還能找得到這種區別嗎。物質的動量如果真的可以增加到它的質量上去,那麼將一個嬰兒放到宇宙飛船上到太空走一遭,他就應該長成一個彪形大漢,這可以為地球節約糧食,世界糧農組織應該給他們頒一個獎。質量就是質量,重量就是重量或者說力就是力,馬赫當年用質量與加速度的乘積去考察力的方法也是不可取的,這種方法僅有限適用於動力學而不適用於靜力學,加速度並非在所有的力學體系中都存在。
我們之所以要討論這些,是因為它對我們認識光的本性相當重要。現在我們就接著討論光這種我們所認為的能量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具不具有質量,以及質量在事實上可不可以轉化為能量。
眾所周知,我們所居住的地球是太陽系當中的一顆行星,太陽的光無時無刻不在到達地球普照萬物。但光畢竟是有速度的,現代實驗科學家們告訴我們太陽光到達地球需要八分鐘左右的時間。只要有速度就必然是一種運動,現在我們不說為什麼光的運動要有速度,只根據狹義相對論將這種運動過程推論一番。如果我們把地球和太陽看成是一種參加物理或化學反應的雙方,並假設太陽所發出的光全部都投射到地球上,那麼按照質量守恆定律,太陽發出光後所喪失的質量就應該等於地球吸收光後所增加的質量。我們之所以這麼假設是因為凡是喪失能量的物體它的質量都會相應減少,凡是吸收能量的物體它的質量都會相應增加,這也是狹義相對論立論的基礎,對這種事實我們並不否認。
如果我們再把太陽發出光量子的這個過程當成是一個單獨事件,在太陽發出光量子的瞬間,由於能量的喪失那麼太陽的質量便會相應的減少。又由於光量子不具有質量,且此時地球還沒有接收到光它的質量還沒有增加,於是地球和太陽總質量的平衡在太陽發出光量子的瞬間便得被打破,而且這種不平衡還得維持長達八分鐘之久,那麼太陽所喪失的這部分質量又去了什麼地方呢,你得說它是憑空便消失了。如果你要說這部分質量是轉化成能量了,那麼你還得說能量憑空便產生了。基於同樣的道理,地球在吸收太陽的光量子之後,你得說質量是可以憑空產生的,能量是憑空就可以消失的,看來質量守恆定律和能量守恆定律只在地球上有效,在宇宙間是沒有什麼效用的。相對論那裡是什麼質量守恆定律與能量守恆定律的有機統一,它分明就是對這兩個定律的變相否定。
也許有人會說我是在強詞奪理,沒有領悟相對論的真諦,質量與能量的守恆是最終結果性的,而非是過程性的或細節性的。那麼請抬頭看看夜空,看看到底有多少顆恆星在發光,那些恆星所發出的光量子到達我們的地球需要多長時間,光量子在宇宙間又要實際運動多長時間,在相對論性的宇宙中質量與能量怎麼可能守恆,難道非要等到宇宙死寂的那一天它們才可以守恆。但沒有了相對論,宇宙又何必要死寂。況且死寂就說明,質量與能量從來不守恆。或許還有人會說,光量子在最初是沒有質量的,它的質量是在運動的過程中慢慢產生的,如果你要這樣認識的話,那麼我們前面所說的質量與重量的關係就等於白講了。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各位,我們平常所說的光這種能量它一定具有質量,它就是物質粒子,因此它的運動才有速度。如果說它只是一種無質量的能量,這和說只有運動而運動又不是物質的運動一樣荒謬。而且光量子應該有很多種,我們所說的電子就是光量子當中的一種。在電子的湮滅事件中,正負電子遇合便會化成兩個光子;在外光電效應中,光照射到物質表面便會產生電子,這些難道僅是巧合嗎?如果這些都只是巧合,那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也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光量子是本身就具有質量的粒子,那麼我們就可以容易便理解光的偏折,因為它在運動的過程中必然要受到星球的「引力」以及其它光量子對它的力的影響,空間也就再無彎曲的必要了。如果光量子是自身即攜帶磁性力的粒子,那麼它在運動的過程中就必然要受到其它光量子磁力的現實影響,它的運動軌跡自然就要表現為波動。但這個波動並不是光量子自身的性質,而是它運動軌跡的性質,光的一切運動現象也皆可解釋得開。這讓我們不由想起牛頓當年的那驚天一問:「龐大物體和光不是可以互相轉化的嗎?」這樣偉大而豐饒的心靈難道不值得我們讚歎和敬仰嗎?
光既然就是運動著的粒子,這些粒子又自身就攜帶有性質相反的磁力,當它們遇合時在力的作用下就會結合形成新的粒子。由於它們結合方式的不同,所以它們結合生成的粒子儘管質量可以相同,但這些粒子間的合力性質卻可能相反。它們結合生成的粒子既有可能是正粒子,也有可能是反粒子。由於正粒子與反粒子所攜帶的是性質相反的磁合力,於是它們在力的作用下結合生成我們所見的物質,所以反粒子也一定就是物質構成的必有成分。也正是由於粒子相互之間具有力的性質和大小差別,才有了所謂的化學反應。這個世界上既不存在單純由正粒子構成的物質,也不存在單純由反粒子構成的物質,只有正粒子與反粒子合併構成的物質。化學中的離子和物理中的粒子其實是一回事,離子也並不是說它們得到或失去了電子,而是說它們自身就攜帶有磁性合力。
光量子是一種具有質量的物質粒子的觀念我們還可以進一步推而廣之。一切物體都會發出輻射,只不過在正常狀況下因它吸收的和發出的一樣多而效能相抵,這也不過是動量守恆的一種表現。而物體所發出的這些輻射都和光具有一樣的性質,因此它們都是具有質量的具體物質粒子,所以能量的傳遞才是一份一份進行的,而非是連綿不斷的,這樣我們就可以解開當年曾困擾普朗克的能量傳遞之謎。也正因為這些輻射都是具有質量的物質粒子,因此它們的運動才會對受到它們輻射的物體表面產生現實的壓力,所以才有了所謂的「布朗運動」。光是一種能量波的觀念僅是因為缺乏想像,光的波粒二象性是想像力著魔,但願這樣的病症在以後的哲學和科學中再勿發作。
光是一種具有質量的物質粒子的觀念一旦確立,那麼我們傳統的宇宙觀便得被打破,整個物理科學也將被重新改寫。因為牛頓所說的那個單一品質的萬有引力其實並不存在,我們可以憑藉光量子自身攜帶的力以及它的運動便將這個世界全然解釋開來。牛頓當年在作出萬有引力預設的時候,同時還需要預設是上帝將星球拋出去的,因為物體要做圓周運動,須在有一個指向圓心的引力的同時,還須有一個與引力垂直的動力方可。而且這個動力有嚴格的要求,它太大或太小都不合適,動力太大會讓行星飛走,動力太小又會讓行星跌落到恆星上去。現代科學家們認為只要有引力就足以解釋得開行星的運轉,這是由於他們的力學基礎知識實在是太差。我們且不說牛頓所認為的彗星對行星運動的擾動,單憑引力與質量的關係就要求這個宇宙間的所有星球包括星雲都必須是在同一刻出現於天際,並且它們的質量永不改變,這個宇宙方能守時有序的運轉。但即便是科學家們自己也不這麼認為,他們並不認為星球是在同一刻集體產生的,更莫要說星球的質量變化對它的運動軌跡所產生的影響了,那這個具有引力的宇宙為什麼還會是我們今天所看到的樣子呢,它應該早已成了一個物質球了。
近代哲學的始祖笛卡爾當年就認為光是一種壓力,並憑藉這種認識構造出了「以太漩渦說」。雖說我並不認為空間中存在什麼「以太」,太陽的周圍存在什麼「以太」的漩渦,但我認為星系內部的運動與笛卡爾說得「以太」漩渦性質相當,笛卡爾的「以太漩渦說」比牛頓的萬有引力說更顯高明。每個星系中心的恆星都會發出極強的光量子流,這些光量子的動量所產生的壓力足以使得行星與恆星保持相當遠的距離。行星自身雖然可以說並不發光,但它吸收的光量子的動量卻需要傳遞出去,以保持它自身內部力的基本平衡,於是它就會反射光輻射。由於光量子運動的慣性以及行星反射光輻射造成的輻射總體壓力的不斷重疊增加,使得星系中離中心越遠,相鄰行星間的軌道間距就越大。同時由於來自外星系的光量子流的衝擊力,使得行星圍繞中心的恆星公轉。這兩種不同方向的光量子流的衝擊力,讓行星既不會飛走,又不會跌落不到恆星上去。由於星系在宇宙間的具體位置原因,讓來自外星系的光量子流對它產生的壓力並不相等,於是讓行星的運轉軌道最終變成了橢圓形的。在這種公轉的過程中,當行星與恆星之間被其它行星隔開出現類似於日偏食的狀況時,恆星的光量子流由於部分被遮擋的緣故而無法照射到行星表面的整體,只會照射到行星表面的一小部分,這會在這一行星表面形成一個壓力差,於是這個壓力差又使得行星開始自轉。
由於物質皆是由一些攜帶磁力的粒子構成的,使得每顆星都具有磁合力並具有磁極。由於星的質量時時處於變化之中,使它的磁極並不固定,它會隨著行星質量的變化而變化,同時這種磁極的變化也會對行星的運動產生一定的影響。牛頓所說的萬有引力,其實就是來自星系外部的光量子流產生的壓力、星系內部光量子流產生的衝擊力以及星球自身磁合力的合力。所以萬有引力說它存在與否都可說是正確,只是我們應該清楚這是在那種意義上說的。無論是來自星系外部還是內部的光量子流的衝擊力,因為它們都是高速運動的光量子流所帶來的,它們都可說是強力,而星球自身的磁合力由於它是合力則相對表現為是一種弱力。而且這兩種強力的差與行星自身的磁合力大小基本相等,因此行星的運行軌道才基本穩定,因此我們才能用萬有引力公式去推導行星的軌道。
或許我們可以用以下兩個簡單的事例去說明那種單一品質的萬有引力並不存在,同時我還得告訴你這兩個事例恰恰就是當初科學家們用以說明萬有引力存在的事例,這兩個事例一個是向日葵,一個是潮汐。我們知道向日葵在其成長的某一階段,它會隨著地球的轉動而動,總保持面向太陽的姿態。科學家們說這是由於太陽的引力造成的結果,但如果你也以為可以用太陽的引力解釋這種現象的話你可是大錯特錯了。請你開動你智慧的頭腦想一想,如果太陽的引力真的如此之強,為什麼你不隨著地球的轉動而向太陽奔跑呢,為什麼你白天不比夜晚跳的更高呢?向日葵之所以會面向太陽而轉動,其實不過是由於太陽光量子流對它的壓力的方向發生了改變而已。由於地球所反射的以及它自身所發出的輻射會在向日葵的背面產生一個壓力,隨著地球的轉動,這個壓力與太陽光量子流對向日葵正面產生的壓力的合力方向就會發生相應的傾斜,向日葵為了保持自身受力的平衡,才被迫面向太陽而轉動。
我們現在再來說一下潮汐。科學上最早解釋潮汐現象的也是萬有引力的創立者牛頓,他認為是太陽與月亮的引力共同作用造成了潮汐現象。關於潮,因為它的內在機理相對來說並不明顯,所以我們現在單說汐。汐之所以會發生在月圓之夜,大家一直都認為這主要是由於月亮的引力所致。但我們的問題是,月圓之時的那個月亮和弦月之時的月亮是同一個月亮,它的質量可曾發生什麼變化,它到地球的距離也基本沒有什麼變化,按理說它對大海或江河的引力也就沒有什麼變化,那汐又有什麼理由非要發生在月圓之夜呢,這難道不是說明那種單一品質的引力並不存在的又一個明證嗎?圓月與弦月的區別,只存在反射太陽光量子流具體量上的不同,這難道不是說明汐是由於光量子流對海水這種流體產生的壓力發生了實際變化而造成的嗎?
現代物理學根據康德——拉普拉斯的星雲假說,認為恆星是由漩渦星雲的旋臂中飛出去的氣體團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形成的。對此我想說明兩點,第一是產生恆星的氣體團如果真的是從漩渦星雲的旋臂中飛出去的,它也絕不可能成為恆星,出於慣性它倒有可能成為彗星;第二是氣體團也不會在引力作用下就形成恆星,莫要說單一品質的引力並不存在,即便它就存在也僅能使這一氣體團變成圓形的。而對於一個圓形的物體來講,它自身的引力絕不會作用於它自身,讓它內部的物質產生任何的變化,我提醒物理學家們不要忘記這一牛頓當年曾論證過的常識。因此在物理世界中也根本不會有什麼引力造成的坍縮,所以你們所說的那種「黑洞」根本不可能存在。如果它存在了,那是由於你們健忘。現代的「黑洞」理論僅是依靠數學模型發展出來的一種理論,它只不過在說明單純依靠數學方法去處理實在是何等之荒謬。
所有的星球在它的最初都是一些氣體,這些氣體就是由恆星所發出的光量子結合而形成的。它們又在恆星光量子流的衝擊以及自身磁力的吸引之下緩慢的聚合在一起形成星雲,因此星雲也都是在星系邊緣的結合部地帶。由於行星的公轉對恆星光量子流產生的拖曳作用,使得星系內部光量子流的運動並非是直線的,而是拋物線狀的,它就像是一個漩渦。不同星系的這種漩渦狀運動的光量子流對星雲產生的摩擦推動力使得星雲也開始轉動,並從原本不規則的形狀逐步發展成為規則的漩渦星雲。由於恆星發出的光量子的源源不斷到來,這些光量子本身具有的動量會對星雲中的氣體分子產生現實作用,它們會對星雲表面的氣體分子做功,這種功會傳導至星雲中心,並使星雲中心的氣體分子結構發生變化。星雲會在它外層氣體分子間磁力轉化而成的壓力和內部氣體分子質能增加效應力的一併作用下,讓它內部物質的原子量逐漸增加,它內部原來的氣體會緩慢變成液體直至固體,這種效應最終讓它在質料上形成一種更為密實的結構,而形式上或者說體積上則表現為收縮。因為同等質量的氣體與固體它們的體積總是不同的,物質從氣體變成固體時它的體積自然就會變小。這樣星雲便會徹底告別它的星雲時代成長為一顆小行星,並進入離它最近、合力意義上的萬有引力作用最強的星系,成為這個星系當中的一個新成員。
作為星系新成員的小行星,它的成長並不會就此停止,而是會開始又一輪的緩慢成長。儘管此時的行星由於它自身質能的不足並不發光,但它自身具有的磁力讓它仍可以吸收恆星所發出的光量子,所以它的質量和體積都會因此而逐漸增大,此時它的性質就像是一個「黑洞」,只吸收而不「付出」。由於它此時比星雲時代離恆星的距離更近,恆星的光量子對它的作用會更大,讓它承受著比星雲時代更大的外部壓力,讓它內部物質的原子結構會變得比以往更為密實,以儲存它所吸收的恆星光量子的質能。這是因為既然光量子是物質粒子,那麼行星自然就會對它的運動產生力的影響,而這種影響是與距離成反比的,力的作用又是相互的。這種原子結構變化的過程就是現代物理學說的聚變反應,但聚變的不是核而是原子。隨著新的小行星的加入和恆星的更替,這顆行星在星系中的具體位置也便發生相應變化,它會逐步向星系中心靠攏。
一顆行星在其成長的過程中,它的質量會一直增加,但它的體積卻並非如此,這與它內部的溫度和外界的壓強有關。隨著行星向星系中心的移動,它所承受的外部壓力會不斷增強,再加上它內部物質整體密度的加大,它的體積會有一個收縮的過程。由於恆星光量子流對行星表面物質的不斷做功,這種功的效應會傳導至行星中心,使得行星內部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在這種溫度逐步升高的過程中,行星的體積就會發生緩慢膨脹,讓它表面的物質層發生斷裂,於是在它的表面會形成山川、海洋、陸地、湖泊。而當這顆行星再向星系中心移動的時候,來自外部的壓力又會促使它再次收縮,因此行星的體積在其成長的過程中會出現一種脈動,從膨脹、收縮到再膨脹、再收縮,而且這種外部壓力也會使行星成為一種扁球狀的結構形態。
俗話說物極必反,行星內部物質的聚變反應也並非可以永不間斷。當它內部物質的原子聚變到一定程度,這些物質的原子再也無法容納新到來的光量子的質能時,隨著外部源源不斷的光量子的質能作用,它們就會發生現代物理學中所說的裂變反應。原子會發生分裂,產生一些氣體。這種裂變反應所產生的效應通常不會輕易就表現出來並影響行星外部物質的質能平衡,出於行星自身力的原因會使裂變反應所產生的氣體在行星內部再次發生聚變反應,以維持行星整體力的平衡,這個過程在現代物理學中叫鏈式反應,鏈式反應是必須在足夠的壓力環境下才可以發生的。行星內部的裂變反應和聚變反應都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這也讓行星在其行星時代總能維持一個常態。行星裂變反應的產物就是我們現代人所用的天然氣,只是不知道我們在開採這些天然氣的時候會不會讓地殼所受到的壓力發生現實改變,打破它原有力的平衡,不知這種改變又會不會發生地震。無知的人類啊,為了你們現時的安逸生活,繼續實施你們的破壞工程吧。
由於來自行星外部的光量子的強大質能,註定讓行星內部物質的裂變反應和聚變反應無法始終都能保持同樣的速度,這必然最後會導致裂變反應的速度超過聚變反應的速度,並讓這種反應不平衡的效應加劇,因為激發這兩種反應所需要的能量是不同的。隨著行星內部物質裂變反應速度的加快,裂變反應所產生的氣體大量積累,會讓行星表面的物質層承受到越來越巨大的內部壓力。這種壓力一旦衝破極限,超過行星外部所受到的壓力與行星表面物質層自身磁力的合力總和,形成現實的壓力差,就會發生火山爆發或地震,這就是自然地震的真正原理。當然,並非所有的地震都是這樣發生的,人類的行為也可能會導致地震,例如採礦、修建大型水庫等。
現代科學家們認為地震是由於大陸板塊的飄移造成的,我個人認為大陸板塊的移動不會造成地震,況且大陸板塊可以說基本不移動。我們所看到的或者說所發現的大陸板塊的飄移,其實是由於地球在成長的過程中自身的膨脹或收縮造成的,在圓周角度上說它是角上的移動而非是線上的移動,而且這個移動也不可能是你們所認為的那樣是由於海水的沖刷所造成的。也正是由於我們前面所說的原因,所以在修建一些大型水庫時才會發生地震,這也是有案可查的,這就是因為我們人類的盲目行動讓地殼所受的壓力發生了變化所致。對這個自然,我們應該有選擇的加以利用它給我們提供的一些能源,但我們沒有權利去改造它的模樣,對它的任何改造,都不過是在自取滅亡。
任何一顆行星,當它成長到一定階段,它內部的物質都會隨著能量的累積從固態變成液態,地球的地核也就是這樣產生的。行星的中心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液態的核,是由於行星雖然會將恆星的光量子大部分都反射出去,但這種反射並不是說光量子的動能就不會影響行星表面物質粒子的運動,這種反射依然是光量子與行星表面物質粒子的實質碰撞。這種碰撞所產生的動能會傳導到行星的內部,這雖然不會將行星內部物質的原子就此而擊散,但足以使得獲得這些動能的原本相對靜止的原子旋轉起來。這種旋轉產生的離心力會將原子外圍粒子之間的磁力部分抵消,讓原本連接無間的粒子之間有了間距,讓原子的體積相對擴大,所以物質在受熱之後總會膨脹,並從固態變為液態。隨著行星的成長和它向星系中心的移動,它自身質能的不斷增加,這個液態核的體積也會相應變大,向它的周邊蔓延開來。當行星外部的物質層所受到的外界壓力以及自身磁力的合力,再也無法束縛這個液態核所具有的動能時,這顆行星表面的物質便會逐漸的「沸騰」起來,此時的這顆行星就從原本不發光的天體演變成一個發光的天體。
在星系的內部,每一顆行星都在成長,但處於星系中心的恆星由於質量與能量的降低,卻在不可抗拒的走向衰老。隨著行星的成長和恆星的衰老,當恆星的光量子流減弱到再也無法對與它相鄰的那顆逐步成長起來並且已經會自己發光的行星形成現實的力的威脅之時,這顆與恆星相鄰的行星就會在外界壓力的作用下躍入到星系的中心,成為一顆新的恆星,與原來的恆星成為這個星系的恆星「集團」,此時這個星系的恆星就成為一種雙星結構。隨著新的恆星的繼續成長,舊的恆星的連續衰老,新成長起來的恆星的光芒會慢慢「掩蓋」掉舊的恆星的光芒,它的光量子流所產生的壓力會毫不客氣地將舊的恆星趕出這個系統,它會越俎代庖的成為這個星系新的主宰,直至它被下一顆新恆星所取代。而被它趕下中心寶座的原來的那顆恆星,隨著自身的冷卻以及體積的收縮,會不幸地淪為別的行星的衛星,一顆星的演化便基本告終。
在這個奇幻的宇宙中,隨著光量子的運動,質量和能量都在悄無聲息且永不停息地進行著轉移,它不僅使得每一顆星都在成長和衰老,而且讓每一個星系也在成長和衰老。每一個星系都會隨著質量與能量的變化從小星系發展成為大星系,並從宇宙的邊緣地帶向中心移動。當星系發展到一定階段,當它移動到宇宙中心的時候,處於這個星系中心的恆星的質能和體積也會最終達到一個極限。恆星外部堅厚的物質層會使恆星內部「核反應」的能量再也無法及時傳遞出去,這顆恆星便會發生爆炸,而它的殘骸就會形成隕石或彗星,一個星系的命運也便就此完結。
人無不有生老病死,一顆星也同樣如此,它的星雲時代便如我們的嬰兒時期,它的行星時代便是我們的青少年時代,它的恆星時代又猶如我們的中年,而它的衛星時代又恍若我們的老年。不僅星是如此,我們所說的那些具體元素也是如此,它們也遵循著同樣的成長軌跡。它會從氫發展到具有放射性的原子量極高的元素,然後開始衰變,自然的鬼斧神工也不過是一輪又一輪的生老病死的交替。這個世界從根本上來講就是赫拉克利特所講的永恆的流變,它在一定的分寸上燃燒,也在一定的分寸上熄滅,它就是一個巨大的物質輪迴圈,讓我們註定要在宇宙中到處漂泊。
具體到我們的太陽系,我們所在的地球就正處於它成長曆程中的青少年時代,我們頭頂的太陽則是處於它的中年時期,圍繞地球轉動的月亮則是已步入它的老年時代。而月亮上面大量的環形山,則是在向我們講訴著它曾有的輝煌。它告訴我們說,他在六千餘萬年前曾是我們這個星系的國王,後來卻被他親自培養的後繼者、原本是處於水星位置的、現在被叫做太陽的那個傢伙趕出了它的王宮,開始它的流浪生涯。正是這一場政變造成了地球上恐龍以及大量陸地生物的滅絕,那些深海中的動物依靠地球自身內部的能量才得以僥倖倖存下來。而且這種波詭雲譎的政變在我們這個星系每隔一億六千萬年左右就會發生一次,我們的地球便會因這種政變而進入冬眠時期,所以我們才會發現地球每隔一億六千萬年左右便會發生一次大的冰期。
我們頭頂的太陽絕無可能像科學家們所說的那樣燃燒幾十億年,因為每一個原子自身的能量都是極其有限的,由於這涉及到原子的具體結構和它自身的力,所以我們並不詳盡的討論它,你只要知道這個結果就行了。也許你會問,那麼由太陽這種恆星所演變而來的月亮是否還會繼續成長為一顆新的恆星呢,我們的答案是不會。因為月亮由於自身質能的限制,使得它就像是一個蘋果,而太陽光量子流的動力對它來說就像是一把刀,太陽的光量子流這把刀只會把月亮表面的物質慢慢剝離,讓它的質量變得越來越小,並被推向更遠的行星,這也是為什麼地球只有一顆衛星,而質量不如地球的行星卻可以有幾顆衛星的原因。
在此我還想說明一點,我們之所以能看到皎潔的月光,固然是由於太陽光量子流的原因,但月亮投射到地球上的光並不完全都是反射太陽的光。我們看到的月光當中只有部分是反射的太陽光,有些則是由於月球表面物質的原子被太陽光量子所擊潰而產生的光。月亮的質量僅是地球的六分之一,它自身所具有的磁力也僅為地球的六分之一,這樣大小的磁力不足以讓它抵抗太陽光量子的動力,因此它表面物質的原子會被擊碎併到達地球,所以我們看到的月亮才會那麼亮。而我們即使是在比月亮更近的太空,所看到的真正反射太陽光的地球卻從來沒有那麼亮。我們在下雨天所看到的閃電事實上也是同樣的道理,當雨層雲吸收了過多的攜帶同性力的物質粒子,且這些粒子超過飽和狀態之時,它們之間的斥力使得一些粒子獲得了足夠的動量而高速運動,才將空氣分子擊碎或者說讓空氣分子發生爆炸,所以並不是所有的雨天都會發生閃電,我們所看到的閃電也總是蜿蜒曲折的。
現在我們再來談一下宇宙膨脹的問題,這也是「大爆炸理論」建立的基礎核心理論之一。現代科學家們之所以認為宇宙膨脹是從哈勃發現紅移定律之後開始的,紅移定律雖然是哈勃發現的,但宇宙膨脹卻並不是由哈勃所主張的,而是愛因斯坦說的,哈勃終生都沒有討論過紅移定律在宇宙論方面的意義。愛因斯坦當年在獲悉哈勃的發現之後,親自到威爾遜山拜訪了哈勃,他說「我們必須認真接受宇宙膨脹的觀念」,從此宇宙膨脹的觀念脹昏了人們的頭腦。愛因斯坦這個人,儘管他在科學界攪得是風生水起,但自然對他的理論是概不買賬,這也可算是千古一奇。現在我們不說這些,還是說一下光譜紅移的本質吧。
任何一個物體都會發出輻射,只不過在正常狀況下它發出和吸收的輻射是同樣多,這是由於能量守恆的緣故。如果我們開始遠離一個物體,那麼我們就會發現這個物體所發出的輻射的譜線會發生紅移,這就是多普勒效應,也是現代物理科學認為宇宙膨脹的理論依據。但多普勒效應僅是紅移現象眾多原因當中的一個,而不是惟一的一個。如果一個輻射體自身的溫度降低,隨著它自身能量的減弱,我們同樣會發現它的輻射譜線有紅移現象。對於宇宙中恆星光譜的紅移,如果它是屬於第一種現象,那麼說明它確實是離我們遠了,原因是這顆恆星輻射的增強造成光量子流產生的壓力增大,讓它所在星系的體積擴大所致。但如果它是屬於第二種現象的話,那麼恆星光譜的紅移是說明這顆恆星的輻射在減弱,那麼它所在星系就不應該是膨脹而是收縮,它反倒是離我們近了。
而且光譜的紅移也並不僅僅只是我們前面所說的那兩種情況,還有一種情況會發生光譜的紅移現象,那就是通過光的干涉作用。說到此時,讓我不由想起那個流傳了兩千餘年的「兩小兒辯日」的故事。關於這個故事,科學家們會告訴我們說早晨看到的太陽之所以又紅又小,中午看到的太陽又大又亮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光滲作用,一個是地球自轉原因。光滲作用說的是出於背景的原因會讓我們的視覺產生錯覺,早晨朝陽的背景是黑沉沉的夜晚,中午艷陽的背景則是明朗的藍天,所以才會發生這種狀況。地球自轉的原因其實就是多普勒效應,因為地球是個球體,所以早晨與中午看太陽有遠近之別。
關於這兩個原因我們先說第一個。如果說早晨的朝陽和中午的艷陽看起來大小有別是出於視覺背景不同的原因,那麼請問為什麼我們看到的夕陽也一樣是又紅又小呢,黃昏和中午的背景到底有多大區別,它們的背景都是藍天,這樣的理由不覺得牽強嗎。現在我們再說第二個。如果說在地球的半徑這麼短的距離之內就可發生明顯的藍移或紅移現象,地球的半徑它才有多大,它與地球到太陽的距離相比才佔多大比例,如果這種理由可以成立,那麼太陽的光到達地球時早不知移到哪裡去了,我們還怎麼可能看得到它呢。我們之所以看到朝陽、夕陽與艷陽有別,其實就是由於早晨和黃昏時地球反射的太陽光對太陽直接照射到你眼中的光產生了干涉作用所致。如果你有興趣,不妨用光的干涉實驗去測試一番,你一定可以發現有紅移現象。而且我們也同樣可以用光的干涉造成藍移現象,只不過干涉的方向不同而已。
既然可以產生紅移現象的原因是如此之多,那麼恆星光譜的紅移我們怎麼確定它就一定是多普勒效應的結果呢,我們憑什麼說宇宙就在膨脹呢,又如何靠它去測量宇宙的年齡呢。即便有些星系它確實是在離我們遠去那又怎樣,在這個宇宙中,有的星系是從邊緣向中心移動,有的則是從中心移向邊緣,無論是恆星光譜的紅移還是藍移都屬正常,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對一個具體的星系而言,它確實有膨脹或收縮的可能,這一點我並不否認。但在它膨脹或收縮的同時,必有其它星系是在收縮或膨脹。對整個宇宙而言,它的體積應當是穩定的,絕無膨脹的可能,膨脹的宇宙絕對是鑿空妄語。
單一品質的萬有引力雖然並不存在,但作為合力意義上的萬有引力是存在的,而且它肯定是與質量成正比的。只要宇宙的總質量不變,那麼這個力就應當不會變,那宇宙怎麼可能膨脹呢。如果我們要讓宇宙膨脹,至少應該把一顆行星從宇宙當中踢出去,讓萬有引力這種合力減小,但我們實在不知道該把它踢到哪裡。更何況我們就算能把它從宇宙中踢出去,那宇宙的總質量和萬有引力也必定會因此而減小,它一樣還是不會膨脹。對愛因斯坦,我真不知該拿他怎麼辦才好,難怪治學嚴謹的哈勃終生都拒絕討論膨脹的宇宙這個怪物,不知他是否已看破了其中的玄機。
我們所看到的光是一種具有質量並攜帶有磁力的粒子,而且它也攜帶有動量,所以我們在光電效應中才會發現這種效應只與光的波長有關而與頻率無關。因為使光產生頻率變化的力與光的動力方向是垂直的,所以才不會發生什麼「紫外災難」。光既然是一種具有質量的粒子,那麼它在宇宙中也就不會具有什麼固定不變的速度,在自然中超光速與低光速都是存在的,因此我們才不能用光速去規定時間單位。由於光速本身的變化多端,所以我們看到的一些天文現象確實有可能就是假象,而且我們用光的運動去測量宇宙的尺度也絕不可能準確。對於這個宇宙的尺度,我們只能知其大概,而不可能具體。
那些不信奉科學的人,你也不要以為我推翻了現代物理科學所構建的那個宇宙論體系你就可以幸災樂禍,你更不要以為宇宙可以永恆的存在下去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看看我們在這個星球上所做的事情吧。為了我們現階段生活的舒適,我們把這個星球搞的千瘡百孔,滿目瘡痍,這隻會讓地球內部的能量得以快速釋放出來,使全球氣候持續變暖,冰川大片消融,海平面不斷上升,淡水大量失去,土壤日益沙化,再也不適合生命居住。我們目前的那些活動只會加速地球的成長,這無異於火中取栗。地球內部的那些能源,並不是為了我們現時的享受才存在的,而是為了讓我們在太陽熄滅之時用來救命的,那是自然對人類的恩賜。照我們現在的生活方式,我們還有可能支撐到太陽熄滅的那一天嗎,照我們現在對這個地球的破壞速度,能否趕得上下一個地球的成長速度呢?
在現代科學的美妙時間圓環里,是沒有什麼未來可言的,因為未來與過去終究不過是一個東西。然而現實世界中的人類卻在用行動證明著我們是不需要什麼未來的,因為它沒有現在來的實在,因為我們的幸福標準就是我們在生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實實在在的享受些什麼東西,這就是我們高舉的唯物主義大旗。科學既然已經扼殺了我們生存的希望,那麼我們就將這種希望趕盡殺絕,以免產生什麼負罪感這種累贅的東西,然後心安理得的驕奢淫逸。我們雖然不捨得透支自己的生命,但透支一下子孫的有什麼不可以,透支一下整個人類的又有什麼不可以。現在這個為工業文明歌功頌德的時代啊,我們是不是還要同時為它給我們早已挖好的墳墓而乾杯呢。那些都市中閃爍的霓虹啊,你消耗的不是能源而是整個生命的希望,每當看到你的時候總會讓我淚流滿面。
現在許多人都不相信有外星生命,因為他們不相信可以製造出諸如飛碟那樣變幻莫測的交通工具,我們地球人搞不出的那些外星生命怎麼可以搞出,我們在宇宙間應該永遠以老大自居。對此我也感到奇怪,但我奇怪的是他們既然能夠到達地球又為什麼不現身呢,可能他們搞不懂地球上的這般動物為什麼整天打來打去。那他們又為何而來呢,難道是他們所在的星球已發生了生存危機,需要另找一片棲息之地,或許他們就在等著我們自己把自己幹掉,也樂的揀個便宜。不知道他們的那個星球是否已實現了和平,實現了共產主義,以他們的智力,這些想來都應當很容易,總不至於像地球上這般艱難吧。
尊敬的科學家們,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反對你們的理論並不是要和你們過不去。只是我不幸的成為你的同類,又不幸的知道了這些東西,本來我也不想說這些,現在的這個世界也不值得我為它說(所以你直到現在才看到我的這部作品)。但我又不能不說,因為我實在不想讓我的同類由於真正希望的喪失而就此可怕的沉淪下去,人類由於自身的無知而就此完蛋。我始終認為科學的任務不是簡單的認識存在,而是教人建立一種合乎自然的生存之道,讓人學會如何更好的存在下去。科學真正而合法的目標,就是讓生命將來存在的可能成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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