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30位走完長征路的中央紅軍女戰士的英雄故事 (六)
第六章問君能有幾多愁
春花秋月何時了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往事知多少
小樓作日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九三五年十月,中央紅軍走完二萬五千里的長征路,勝利到達陝北的瓦窯堡。不久隨著革命形勢進一步的發展,中央機關又從瓦窯堡搬到了陝北唯一的「大城市」延安。毛澤東夫妻倆就住在延安鳳凰山腳下北側,當地一家老鄉的窯洞里。在這段時間裡,賀子珍又誕生了按毛澤東笑說的一個大雞蛋——女兒嬌嬌,也就是今日今時廣為人知的李敏。
毛澤東把自己的長女稱為大雞蛋也是段緣故的:
那天,一道走完長征路的女戰友們得知賀子珍要生產了,大傢伙都跑來探望她。她們剛走到窯洞門口,正好看到毛澤東喜滋滋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大家忙問他:「主席,生下來沒有?」
「生了,生了,生了一個大雞蛋。」毛澤東笑說。
同志門高興地走進窯洞,親眼看到賀子珍身邊躺著個又瘦又小的嬰兒,鄧穎超走到產床前將孩子抱起,左看右看,好似百看不厭說:「真是個小嬌嬌啊。」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於是嬌嬌這個名字就這樣地叫開了。
一九四七年嬌嬌隨媽媽從蘇聯回國後,不久就獨自一個人到了毛澤東的身邊。上學的歲數到了,嬌嬌這麼大了的一個孩子競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名字呢!毛澤東就給她取了個學名:李敏、姓李是因為當時毛澤東正用著李得勝的化名。給嬌嬌取單名「敏」,是取自《論語》中的一句話:「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喲」。
有人說毛澤東陝北時期用李德勝,皆取李得勝之諧音——你得勝。
還有人猜想,毛澤東的第三位夫人「江青」原名李雲鶴,本姓李。中國廣大農村數千年的風俗是女婿丈人家有半子之份,毛澤東半姓李也可說的通。不過,此說到底是否有些道理,大家姑且聽之吧。
嬌嬌生下還不到四個月,賀子珍的心情就非常著急了起來。當她看到那些和她一道走完長征路的紅軍女戰士們穿著紅軍制服標緻威武,有的由組織上派去學校學習,有的已經擔負起了黨和紅軍的某些領導職務。而自己參加革命時還是個高小生,即使後來上了井岡山遇上了毛澤東,近水樓台先得月,能夠得到毛澤東的點點滴滴教導和培養。在中央蘇區時,她還曾經利用毛澤東帶部隊去粵北打仗的機會,到福建上杭的師範學校學習了段時間。以後,她又在部隊隨營訓練班學習過。但如今她總是感到隨著革命形勢的大發展,她那點文化科學知識是十分不足。於是,她向組織和毛澤東提出去學習深造的願望。
徵得毛澤東的同意,組織上自然也就滿足了她要求去學習的願望。她把不到四個月大的嬌嬌托給了機關合作社的張秀英。自己就帶著遍體傷殘走進了紅軍大學第一期高級班學習。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在這個班裡,她和長征中一路走過來的幾個姐妹編在同一個學習小組。並且還過起了軍事化的生活。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緊緊的,早上上操,上午聽課,下午學習討論,還經常搞軍事訓練,及適當的體力勞動。因此,有些同志感到有點吃不消,但賀子珍還是抱著病傷忍著疼痛一路堅持了下來。直到有一天,同志們上課時發現賀子珍怎麼不見了,大家都非常的著急,到處去尋找她,最後竟發現她早已昏倒在學校廁所的過道上不省人事。大家生怕她會有生命危險,趕忙送她去醫院進行搶救。才化險為夷,醒了過來。她無可奈何地向同志們抱怨起自己的身體來說:「唉,都是身上的舊彈片惹的禍啊!」
她的同學們除了對她幾聲安慰外又能說點什麼呢?她還想繼續學習下去,但組織和同志們都希望她能休息治療一段時間再說。毛澤東自然也希望她儘快回到自己的身邊來。她又有什麼可說的呢?生來倔強的她也只好含著淚花離開了自己難得爭來的這一學習機會。
賀子珍回到了鳳凰山下屬於自己居住的窯洞里,和毛澤東一道過起了那久違的家庭生活。不過這回他倆中間已多了一個潤滑劑——女兒嬌嬌。
組織上照顧賀子珍在家能夠盡心養好病,沒有給她分配工作,她在家中除了帶好孩子,唯一的事就是當好家庭主婦,照料好毛澤東。他們的窯同前有塊石墩,有時候賀子珍就在青石墩上鋪上一個草墊子,抱著嬌嬌晒晒太陽。
倘若毛澤東工作累了,賀子珍就抱著嬌嬌往毛澤東懷裡一放,讓呀呀學語的嬌嬌去排除毛澤東的疲勞。也有的時候。賀子珍看到毛澤東一直忙不過來,就把嬌嬌塞給警衛員,或者放在搖籃里,一邊揺著搖籃,一也唱著江西婦女唱給孩子聽的催眠曲。又一邊拿過毛澤東手中剛剛寫完的文稿熟練的幫毛澤東抄寫。這時候,毛家就完全沉浸在無限的幸福之中呢!
當然,他們也偶有拌嘴的時候,中國人有句古話:牙齒有時候也會碰到舌頭呢!更何況是夫妻之間呢。但是,又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他們分了手呢?毛澤東曾經與井岡山鬥爭時期的老熟人著名的女紅軍戰士曾志談過往事。他說:「不是我要離開她,而是她要離開我。她脾氣很不好,疑心又大,經常為一些小事吵架。有次一位外國女記者採訪我,,美國女人無拘無束,我呢也愛開玩笑,我們又說又笑,這就激怒了賀子珍,她不僅罵了人家,還動手打了起來,我說她不懂事,不顧形象,她又不服,為此我們倆又吵的厲害,一怒之下她說要去西安,然後又要去蘇聯治病,她身上有十七塊彈片啊!」毛澤東對他的老熟人曾志說的這一段是歷史事實,但也可以說不完全是事實。偉人也是凡人,在感情上,在性的方面,大概人人都是如此。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紅軍長征勝利到達陝北之後,延安一時就成為了中國革命者心中的聖地。它似暗夜裡大海中的一盞明燈,指引著那些尋求真理,追求民主自由,具有愛國心的熱血青年,革命的仁人志士。
那個時候,在黃河之濱,寶塔山下,延水河畔,陝北的土窯洞里,聚集著從全中國各地到來的革命熱血青年。這其中就有正在中國工作的美國女記者,作家史沫特萊女士及翻譯,年經美麗的吳莉莉。
關於吳莉莉的身份,她的來龍去脈老實說我就不太搞的清楚。
艾格妮斯,史沫特萊是這樣交待的:
「我最初打算寫這本書(偉大的道路)是一九三七年一月剛到中國西北古城延安的時候。」
她又說:「第一天他(筆者注指朱德)和我一起工作的時候,於黃昏的時候,我和我的中文教師和翻譯,而原來是女演員的吳莉莉(史筆誤應是吳莉莉),在我們的窯洞前面的平台上等他。吳莉莉的工作是在每逢我的中文水平不能夠解釋清楚時,或是將軍和我用一部分德語也不能轉達意思時,碰到這種情況出現時便由她從中翻譯。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史的這兩段話告訴我們這樣的信息,史是一九三七年一月到達延安的,吳莉莉是她的中文教師和翻譯,吳莉莉曾經是演員。這裡就有這樣幾個問題史沒有說明白:
一、吳莉莉到底是在一九三七年一月和史一道來到延安的,還是在此之前或指是在此之後來的呢?史沒有說,我們也搞不明白。
二、吳莉莉到底是受顧於史,還是實際上是個自由職業者,或是延安方面派來給 史作翻譯的呢?史也沒有說個明白,我們也就更加胡塗了。
關於吳莉莉其人,共產國際洋欽差大人布勞恩·李德在他寫的中國紀事一書也有介紹:
「一九三七年夏天或秋天,艾格妮斯,史沫特萊和埃德加斯諾的夫人來到延安,艾格妮斯,史沫特萊為自己寫朱德搜集材料,這本書名為「偉大的道路」。……因為她幾乎不會講中文,於是就派吳莉莉給她當翻譯。這位女翻譯英文講得好。毛澤東經常看望這個美國人——有幾次我也在場,這樣一來二去我也就認識了吳莉莉。「
按洋欽差的說法,吳莉莉就不是隨同史氏一道來延安的了。吳也就不是受顧於史,她的身份應該是延安方面派去給史氏充當翻譯的了。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真是搞不懂,一筆糊塗帳。
最近,也有人說吳本是毛澤東的英文翻譯。
不妨看看美國著名作家,記者斯諾在「紅星照躍中國」一書是如何提到吳氏其人的。
「她是位女演員,曾令毛迷醉過,並且無疑是江青的前奏。」三十年代後期吳莉莉作為艾格麗斯,史沫特萊的翻譯來到延安。後者是一位記者,並且是中共領導人的朋友。吳莉莉是位招人惹眼的女子,風姿綽約,並很有天份,也很有自己的風情。在當時婦女都留運動短髮,不抹脂粉的延安,她一如既往地留披肩燙髮,塗濃艷的口紅。一九三七年五月毛拜訪史沫特萊,恰逢還有吳莉莉,斯諾夫人也都坐在一起用晚餐。同許多在延安的所經歷的政治狂熱份子一樣,吳莉莉崇拜毛。當他們酒酣正濃時,她大膽地要毛握住了她的手。
又據美國麥金農夫《史沫特萊》一書:吳光偉(即是吳莉莉)是個標緻的離了婚的女人,投身革命的大學生,也是丁玲劇團的女演員。
總之,是美國作家,記者史沫特萊和她的女翻譯吳莉莉來到延安後,給延安帶來了非同凡響的影響。這個美國女子無論是學識才華,還是生活方式都給這位還沒出過國門的中共領導毛澤東及他的戰友們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毛澤東也因其採訪,和她們進行過較多且長時間的交談。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艾格妮斯,史沫特萊在延安掀起了一種西方婦女追求個性解放,講究民主自由之風。她最讓延安婦女們不齒的,是她欲以跳舞改造延安的社會主義。她搬來一些西方的唱片和一個舊的留聲機,與她的翻譯吳莉莉一道在延安的天主堂,教長征中倖存下來的老紅軍們跳舞。難怪呼著名作家王實味(這人也很不幸,在新中國建立前被蒙冤死在自己人的槍口下),譏諷說「歌轉玉堂春,午回金蓮一步」的昇平景象。但是追究起來,其始作蛹者不是史氏和她的翻譯,又能有誰呢?延安的婦女們除看不慣史氏掀起的跳舞風之外,史氏的喜歡單獨在延安的窯洞里,多次長時間與異性談話的工作方式,也引起了一生追求婦女翻身解放的延安婦女群起攻之。據說,她非常敬佩朱老總,喜歡朱老總,也多次和朱老總單獨在延安的窯洞里進行過採訪。 不過,朱老總的夫人康克清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大姐他採取的是「我自歸然不動」的對策,一時減少了延安多少的是非因果。
有天,已經是深夜了吧了,賀子珍外出歸來,經過史氏的窯洞,看到毛澤東的警衛員正在史氏居住的窯洞門口站崗。她估計毛澤東應該在裡面,就推門走了進去。她一眼卻看見毛澤東和吳莉莉正坐在一起談話,當時他們的談興正濃,氣氛也極其熱烈。賀子珍也不是盞省油的燈,見到如此這般情況臉色已十分難看。屋子裡呢!熱烈的場面頓時不在,大家都非常地尷尬。女翻譯好像做錯了事似的舉止失措。不過,她畢竟是一個經過風雨,見過大世面的女人。過了會兒吳莉莉適時的笑了起來,伸手想拉賀子珍坐下說話兒。賀子珍早就聽到過有關吳和美國女人的流言飛語。一時氣憤極了,用力擺脫吳莉莉的手嚴厲地說:「你少來這一套」。
當時,賀子珍的手用力一甩,一下子就把尷尬人做尷尬事的吳莉莉幾乎摔倒在地。吳莉莉一時站不穩(也許她站的穩)於是以風作邪,倒在毛澤東懷裡叫喊了起來說:「毛夫人打人喲」。
據史氏回憶說,她當時已經睡下了,聽到吳莉莉的哭喊聲連忙爬起來。史氏看到賀子珍用手電筒打自已的女翻譯,非常憤怒。於是人高馬大又好打抱不平的史氏,就向賀子珍大打出手。結果是史氏打傷了賀子珍的右眼,受傷的眼睛頓時充血,腫了起來,且黑了一圈。
當史把賀打翻在地時,又準備揮拳時。賀子珍此時羞憤勝過疼痛,她對著自己的丈夫毛澤東說:「你算一個什麼丈夫了,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你會是一個共產黨員嗎?你的共產黨員的老婆就在你的眼皮底下挨這個帝國主義分子的揍,你竟然一聲不哼,今後的日子我還依靠得了你嗎?」
毛澤東當時非常冷靜,他對賀子珍說:「子珍,你幹了什麼,你瘋了么?」然後他又命令那位洋女人說:「好了你不能再打她了。你有什麼話,你對我說好了。」說完,他讓警衛員扶起賀子珍走出了窯洞。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賀子珍的眼睛打腫的像個大核桃,一時無法出門了。有人問她,她又不願說出事情的真相,以免使毛澤東不好做人。
她只能有苦埋在心裡頭,對人說是自己走路時不小心撞的啊!
對於這件事,有人訛傳當時賀子珍也打了毛澤東,事後,賀子珍則極口否認,她說:「這怎麼可能呢?論力氣我打不過主席呀,而且恁我對他的愛,我也決不會去打他的」。
這件事據說第二天還是傳遍了整個延安古城,這就使得在黨內地位仍還不完全穩固的毛澤東感到非常的被動,據史氏回憶:「全城都在議論這件事,這使得毛不得不重視此事,他召開了中央執行委員會(估計該是政治局擴大會議),解釋了事情的起因。他表示,聽憑他們作出最後的決定。當時黨中央決定把此事作出了冷處理的決定,還發布了禁止議論此事的命令。而據斯諾所著」紅色中華散記「稱:賀正式控告吳的錯誤行動,而毛又否認其不確切的指控。
受害最深的還是女人賀子珍,她的精神和肉體都陷入在極其的痛苦之中。也因此很獲延安女紅軍中大多數人的同情,,她的體質卻越來越差,尤其是那十一塊遍布全身的至今尚未取出的彈片一直在隱隱作痛,折磨著她使她寢食難安。也就在這期間,不幸又降臨到了她的頭上,她又懷上了毛澤東的孩子,嚴重的孕娠反應,使她不間斷地嘔吐,甚至有時還造成她進食都異常地艱難。
小學畢業的她,脫開衣服全身都是傷疤,現在她又和毛澤東產生了感情危機。因此,她決定同毛澤東分開一段時間,以減輕來自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毛澤東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願賀子珍離他而去,他極力挽留她,希望她留下。他很明白,她之所以要離他而去,是和他有很大的關係的。他對她說:「我這個人平時不落淚,只在三種情況下流過淚,一是我聽不得窮苦老百姓的哭聲,看到他們受苦,我忍不住要掉淚。二是跟我的通訊員,我從捨不得他們離開,有的通訊員犧牲了,我難過得落淚。我這個人就這樣,騎過的馬老了、死了,用過的鋼筆舊了,都捨不得換掉(筆者注是有點懷舊情緒)。三是在貴州,聽說你負了傷,快要不行了,我掉了淚啊」。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他還不死心,進一步地勸說她,挽留她,希望她不要離開他。他的話語充滿了濃重的感情色彩,又像是在勸導一個尚未懂事的孩子似的說:「我現在的情況,同在王明路線時不同了,我有發言權了,以後不會再像過去那樣跟著我受那麼多的苦了。」
但是,毛賀的婚姻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平常性格文靜、溫柔聽話的她,這回展現了她外柔內剛而又太倔的一面。她當時仍屬年輕氣盛,少不更事,沒有考慮到嚴重的後果。她向他表示,她一身是傷,(這他很明白,尤其夫妻生活時看的更明白),全身彈痕累累,還有十一塊彈片在身體里使她非常的難受,她不是離異他們這個家庭,而是想去上海冶冶傷,傷好後自然會回來。但是,她又非常堅決地說:「我一定要走,要去治傷。」
面對賀子珍如此堅決激烈的態度,毛澤東還能說什麼呢?延安方面對於賀子珍的要求不置可否,有人說這是毛澤東的家事,組織上不好處理。也有人不苟同這一說法,而是認為毛賀婚姻關係到黨和國家的大事。當然也有人作壁上觀,更有人幸災樂禍。但毛當時實際上已是黨和紅軍的主要領導者了。更何況又是毛家自個兒的家務事,再說吧,誰家夫妻間保准不會有點兒小磕碰呢?所以對於賀子珍要去上海治傷的要求,最終組織上還是解鈴還需系玲人——須得到毛澤東的首肯。
毛澤東最後也還是違心的同意了賀子珍的「出走」。有了毛的同意,賀的組織上就沒有話可說了,很快就批准了賀子珍出外治病的要求。(筆者提醒讀者,當時延安方面是批准賀去治病,而非現今有的書報說賀已提出了離婚的請求,我認為即使賀有此請求,但當時組織上也並沒有批准,何況賀毛提出離婚並沒有可靠有力的證據呢。)。
一九三七年九、十月間,(應該確切地說是十月份)剛好周恩來夫人鄧穎超同志奉組織委派赴重慶去工作,乘車從延安出發,途經西安,賀子珍搭上了鄧大姐的順風車一路同行,來到了西安古城。賀子珍原本是去上海醫院治傷,並對肚子里的毛賀骨血施行人工流產。在當時上海的治療技術在中國是首屈一指的。但遺憾的是日本帝國主義已在中國發動了侵華戰爭,更為不巧的是上海已淪落在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之下。賀子珍不能去上海了。她心事重重的只好在八路軍駐地西安辦事處住了下來。十一月底,王明、康生、陳雲從莫斯科坐飛機經迪化(即現今的烏魯木齊),從蘭州來到西安。這事也不知怎麼一下子啟迪了賀子珍的神經,她產生了去蘇聯治病的想法。當然,西安八辦是誰也沒有權利讓毛的夫人去出國。她的這一治病的合理要求仍需要得到延安方面最高層的批准。一九三八年一月,八路軍西安辦事處接收到了一份毛澤東從延安發來的電報。收報人不是八辦,而是毛的夫人賀子珍,毛澤東的電文陳詞懇切,情真意切,且殷殷相勸,熱盼她回心轉意,不要再意氣鬧事了,趕快回到延安,回到毛澤東的身邊。但是,不幸的很,她錯過了這一機會,執拗的她已根本聽不進毛澤東的話,她好似已鐵定了心,決不回延安,非要到蘇聯去治病不可。
賀子珍已經非常地固執了,她不顧一切後果,從西安乘汽車到了蘭州,又再坐車到了新疆的迪化新疆八路軍辦事處。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這時的毛澤東仍然企盼她回心轉意能回到他的身邊。他再一次託人捎來口信,希望她不要去蘇聯治病,迅速返回延安,並且說只要她還回來,毛澤東仍然歡迎她,她還是他的執愛,她還是毛澤東的夫人。
對於來自遠方的呼喚,賀子珍錯誤地拒絕了毛澤東的拳拳之意。毛澤東也仍然在爭取她的妻子回延安。延安的黨中央也積極配合毛澤東的行動。在此期間,中共駐新疆維迪化八辦收到了中共中央的一份電令,命令所有在新疆候機去蘇聯的同志全部返回延安。這其中也就包括了不聽話(毛澤東的話)的賀子珍同志了。這份電報對於賀子珍來說無疑是件好事了,也是再次毛賀重新和好如初的大好時機。但是賀子珍對自己人生的旅途又再一次做出了個「不」字的決定。這個「不」字,使她永遠不可能成為今後人民共和國第一位第一夫人了。
一九三八年一月,賀子珍終於走錯了使她侮恨終生的一步,她輕率地蹬上了飛往蘇聯莫斯科的飛機,這回呀她走的實在太遠太遠了呵!
她作出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啊!這正如有的書上所說的那樣,這個錯誤,造成了她坎坷悲慘的一生,同時也為江青的乘虛而入,為中國黨和中國人民在建 國後的文化大革命的災難埋下了隱患。
那時毛的後來的夫人,也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一位第一夫人江青已經來到了延安,賀子珍的遠走他鄉,無疑為「江青同志」蹬台表演創造了一個機遇和提供了一個條件。幾十年以後賀子珍老人說到這段歷史時,充滿了自責和悔恨,她說:「我不怨毛主席,一切都怨我。」我當時太年輕,不懂事。我一心只想出去把身體養好,再學習幾年,就回來,我還想為黨做點兒工作,沒有想到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吶!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賀子珍離開延安的時間應該是一九三七年十月,而江青此時剛到延安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有人說江青到延安之初追求的不是毛澤東,而是後來曾任延安魯藝學院訓導主任的徐以新。
而王稼祥的夫人朱仲麗在其所著的「艷陽照我」一書中說江青也曾經追過王稼祥。不過不管江青追了誰,總的來說江青來到了延安後,首先肯定追的不是毛澤東。不過這也不要緊,「要緊」的是她嫁給了毛澤東,成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位第一夫人,以至到了文革時期後患無窮。
賀子珍畢竟是太年輕了,年輕的她思想的確是十分簡單。因此,她就必須要為她簡單的思想,過激的舉措(僅僅是一步的)買單,並抱恨終身啊!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二十日,二十四歲的江青與現年四十歲的毛澤東在延安的窯洞里結了婚。在此之前,毛澤東打了個報告給中共中央政治局,報告內容有兩項:一是與曾經患難與共的紅軍女戰士賀子珍離婚;二是與從上海來到延安的二三流的電影演員「女明星」江青結婚。接到毛澤東的報告,中央政治局召開了會議。據當時參加會議的政治局委員王稼祥夫人朱促麗說:「王稼祥當時是政治局委員,參加了這次會議。」她又說:「經過黨中央批准,毛主席和江青結婚了。不過沒有舉行儀式。而對於毛提出與賀離婚的請求,據當時並沒有得到批准。
對於毛澤東與江青的婚姻,賀子珍是到了一九三九年才知道的。在天寒地凍的莫斯科讀書的賀子珍有,有一天,讀報員讀到了一條消息,塔斯社的記者在延安採訪毛澤東,雙方在窯洞里談了很久。記者告別時已經是很晚了,毛澤東與他的新婚妻子江青,踏著寶塔山下,延水河畔的夜色雙雙為記者同志送行。這又是多麼富有詩意,這又是多麼富於愛情浪漫三步奏,這對於賀子珍來說又是多麼晴天劈的悲哀啊!
在毛賀的婚姻中造成如此結局,這能怪毛澤東薄情嗎?當然不能。這是時間,是歷史造成的一種令全中國人民都感到非常惋惜的一場偉大婚姻。但是這場婚姻還是因徹底的失敗而告終。有人說毛賀的婚姻即使當時沒有悲歡離合,但終究還會有一天要孔雀東南飛的。他們說,夫婦倆除了性格上的差異外,文化層次上,政治素養上都不可能長久走在一起。也有人反說,江青能怎麼樣?她還不是和主席貌合神離嗎?筆者認為那也是時間,歷史給中國人民開了個大玩笑。晚年的毛澤東他再也不可能去換夫人。他還有許多的事要做,對於江青後期的表現只能姑妄聽之。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新婚後的毛澤東已是過的十分愜意了啊?
在莫斯科的賀子珍聽到這個消息,如五雷轟頂,好似感覺到地球已停止了轉動。她極力在小組學習討論中保持鎮靜,獃獃地坐在那裡心神不定,呼吸似乎已經停頓了下來。從此她患上嚴重的憂鬱症。更為嚴重的是她的那失眠症更加利害了。有時幾乎是徹夜難眠。不久,鄧穎超、周恩來夫婦雙雙來到了莫斯科,他們交給賀子珍一封毛澤東給賀子珍極其簡短的信和一箱書籍。信的開頭已不再是過去那種慣用的「子珍」這一呢稱了,而是時過境遷改稱其為「子珍」同志了。不過信中還是勉勵她好好學習,政治進步。信的末尾令人揪心,毛澤東鄭重其事告知賀子珍,以後我們就是革命隊伍中的同志了。這封來自祖國遠方延安的信實質上就是正式告知賀子珍,他們十年的恩愛夫妻情份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雙方當事人在以後的歲月里要相互珍重吧了。
賀子珍是個非常要強的紅軍女戰士,身心疲憊的她並沒有讓這種種不幸所折倒。她的心最紅最紅,她的革命意志堅如鋼。她自知已經沒有了他們過去組建的家庭了,她失去了井岡山上的雲和水,她沒有了瑞金雲山古寺的家庭溫馨,但她仍然深愛著他。但是她的革命理念永遠不會失去的。她經常會對同志們敞開心扉說句心裡話:「共產黨員活著就是為了幹革命,生活問題是次要的。我要學習得更好,將來更好地為黨工作。」
為此,她調整好心態,也重新給自己起個不起眼的極其普通的名字「文英」。她就用這一個名字,以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身份,靜下心來認真努力地學習。
但是,她的思想上一直還沒有把自己與毛澤東離婚。她仍深深眷戀著毛澤東,愛屋及烏,她一直在關心和照顧著,比她早一兩年到達蘇聯的楊開慧所生的毛澤東的兩個男孩:毛岸英、毛岸青。他們正在莫斯科的國際兒童院學習。國際兒童院離東方大學很近,兩個孩子幾乎天天下課後都會到東方大學去找他們的賀媽媽。到了周末,賀子珍早早地把兄弟倆接到「家裡」進行團聚。賀子珍還用自己平日捨不得動用的點點津貼給孩子們買點好吃的東西,有時還和孩子們打打撲克,娛樂娛樂。
然而,不幸的事都又很快降臨到了她的頭上。賀子珍進入蘇聯東方大學學習不久,她與毛澤東「最後的愛情結晶」終於在異國他鄉誕生了下來。她也沒有去徵得毛澤東的同意,給兒子取了個蘇聯的名字:廖瓦。廖瓦長到十個月的時候患上了感冒,後又轉為肺炎,一時還沒來得及送醫院搶救就夭折了。賀子珍悲傷欲絕,她久久抱著已經變冷僵硬的廖瓦不願埋掉,最後同學們只好強行把孩子抱去,埋在校園裡。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毛澤東關心正在蘇聯學習治傷的前妻賀子珍。一位從蘇聯回到延安的女同志向他轉告賀子珍的近情:每天起床,都能看見賀子珍蓋的那條紅色小被子,有一塊碗口大的淚痕。賀子珍曾經告訴過她,那是為死去的兒子流的淚,也是思念親愛的毛澤東流的淚。毛澤東聽了久久無聲,眼圈通紅,他們畢竟是夫妻一場呀。他也好想念好想念她的呀,他的心裡是會牽掛著遠方的她呵!
一九四一年,皖南事變後不久,毛澤東為了安慰賀子珍,派人將已四歲的嬌嬌從延安帶到賀子珍身邊。有人告訴她嬌嬌來了,她急忙跑去看女兒。見到的是一個穿得挺神氣的小姑娘,正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母親問女兒:「你是誰呀?」你叫什麼名字?
女兒帶著濃重的陝北口音回答她:「我叫嬌嬌呀。」
「嬌嬌幹什麼來了」?
「嬌嬌找媽媽來了。」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你媽媽叫什麼呀」?
「我媽媽叫賀子珍。」
「你給媽媽帶什麼禮物來了」?
「我把嬌嬌給帶來了呀。」
賀子珍當然非常高興,也很心酸。一下子就把女兒攬在懷裡,心裡說不出是喜還是悲。嬌嬌的到來,給整天憂悶的她帶來了一絲的安慰,她把全部的愛都傾注在了女兒身上。
到了一九四一年,按照預定的計劃,賀子珍和中國共產黨中央派去蘇聯學習和治療傷病的同志,都已陸續完成了各自的學習和治療任務先後一批批回國了。賀子珍也面臨著嚴重的抉擇,是走還是留,她猶豫了起來,按她當初的想法,她出來學習的目的就是報效祖國,多為黨做貢獻。可是故國已經沒有她曾經擁有的那個溫馨的家了。歸去來兮,她又將何所為呢?她回去又該如何去面對毛澤東已另有新婦的殘酷的現實呢?她非常的想念祖國,想念毛澤東,她陷入了重重的矛盾之中,以致不能自拔。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這回她又做出了一個留下來的錯誤決定。她被分配在蘇聯國際兒童院東方部工作,教在那裡生活的孩子們學習文化知識。
不久,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火燒到了紅色國土蘇聯,戰火蔓延到了莫斯科城下。國際兒童院被疏散到蘇聯東部城市伊萬諾夫市。為了抗擊侵略者,蘇共中央要求旅居蘇聯的外國同志們要想盡辦法支援前線。國際兒童院的工作人員生活費已經停發了。人人都必須用自己的勞動所得去購買分配的食物。賀子珍攬下了為紅軍打毛線織襪子的活。不過這對心靈手巧的賀子珍倒不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打襪子這活她早在永新福音堂時,上勞作課時就已經學會了。分配她的任務是每天三雙,雖說打的毛線很粗,但一天三雙的任務也是非常艱巨的。因此賀子珍每天都要加班加點,直到打到深夜一兩點鐘方才能夠去睡覺。
戰爭帶來了食物的匱乏。在國際兒童院生活的嬌嬌和哥哥岸英、岸青,每天只能領到五百克麵包。而賀子珍一天只能得到三百克又粗又硬的,不知究竟是用什麼做成的麵包。當時僅僅依靠這點點麵包,大人和孩子們又怎麼能夠填飽肚子啊!
賀子珍是個能幹人,為了填飽孩子們的肚皮,賀子珍除了抓緊時間打毛衣外,又抱著傷病的軀體開荒種地。她那時本來就患有較為嚴重的貪血症,無形中加重了的病情。她每天一到晚上休息時,躺到床上,全身的骨頭就象散了架似的,再也不願爬起來。但是生活的壓力,孩子們需要營養來補充呵!第二天她不得不支撐著極度虛弱的軀體,為孩子們忙著種蘿蔔,西紅柿,土豆、和大白菜。
可是,剛來不久的嬌嬌卻病了,患的是急性腦膜炎。嬌嬌的病一度加重,渾身抽搐,牙關緊閉,幾乎是奄奄一息。看到女兒病的如此厲害,賀子珍簡直要發瘋了。蘇聯醫生認為沒法可救,要把嬌嬌送進太平間。賀子珍堅決反對,她把女兒接到自己身邊自已護理。國際兒童院的蘇方院長強行派人要把嬌嬌帶走,雙方激烈爭吵衝突起來,賀子珍不顧一切後果還是把嬌嬌抱回家中。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賀子珍的精心護理下,嬌嬌很快就脫離了危險期,身體慢慢康復了。幾十年以後,毛澤東提起往事總是對女兒說:「是媽媽救了嬌嬌的啊!」
但是,就因為嬌嬌的病,賀子珍和兒童院蘇方女院長產生了嚴重的隔膜,這時正呆在蘇聯的王明乘機下毒手,豉動抱有大國沙文主義的女院長打報告,說賀子珍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很快,蘇聯伊萬諾夫市精神病院開來一輛有紅十字的救護車,強行把賀子珍拉到了瘋人院。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在瘋人院的幾年中,賀子珍已徹底絕望了,她的身心都遭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一九四六年,王稼祥、朱仲麗夫婦和蔡暢赴蘇聯,毛澤東一直委託他們尋找賀子珍母女倆。王氏夫婦來到蘇聯,在莫斯科住下了以後,幾經周折就了解到賀子珍被迫關進伊萬諾夫市瘋人院的事實。王稼祥迅速向蘇方提出要見賀子珍的請求。開始蘇方拒絕了王氏的這一合理的要求,但王氏決不放棄,力爭非要見到賀子珍不可。最後,蘇方不得不同意王稼祥的要求。
戰友相見,使賀子珍感到無比的喜悅和親切,她說:「你們好,我被迫呆在瘋人院里幾年都無法和人說話,中國話就更是沒有機會說,現在說起話來,口齒都不順了呀!
王氏夫婦看到的是一個完全正常的人,於是向賀子珍簡單介紹了當時國內情況,賀子珍聽的也非常地認真,還不時提出一兩個問題,讓他們講的詳細具體一點。
最後賀子珍向王稼祥提出回國的要求,王稼祥內心完全同意,但認為此事牽涉到毛澤東的家庭事務,不好隨口答應,當即打了個電報給毛澤東,電告了賀子珍的情況及賀子珍要求回國的意願。
毛澤東很快就回了電,完全同意回國。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王稼祥把賀子珍從瘋人院里接了出來,暫時在莫斯科住了下來。她把女兒嬌嬌及毛澤東的次子毛岸青接到了身邊。終於,在一九四七年的夏天,賀子珍帶著女兒嬌嬌還有毛岸青,在王氏夫婦陪同下,乘火車離開了她已呆了九年的異國他鄉回到祖國。
事後據王稼祥夫人朱仲麗回憶,他們一行坐了十天的火車,列車終於到達哈爾濱站,李富春等同志已經在車站迎候了。他握住賀子珍的手,親切地慰問:「賀子珍同志,你好,一路上身體可好?」
賀子珍很感激地回答說:「很好,謝謝。」
「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不用休息了,我也不累,我要求組織儘快給我安排一份工作就行。」
「不忙,你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你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需要什麼都可以提出來,我們儘力去解決」。李富春始終沒有回答她安排工作的要求。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東北局也很為難呀!她畢竟曾經是過毛澤東的夫人,又是從井岡山一路走來的老紅軍呵!她的安排必須要得到中央的安排和首肯的呵!
但是生活上的問題,東北局的同志們還是能夠儘力解決。
賀子珍回到國內,大家發現賀子珍和兩個孩子連最必需的日用品都沒有,她自己也幾乎沒有一點兒換洗的衣服,而這個紅色的小公主也只有隨身的衣服和早已露出腳趾的破鞋子。同志們及時給賀子珍、毛岸青、嬌嬌添置衣物,還特地為賀子珍做了一件棉大衣,這也使誠實的賀子珍心頭感到非常的不安。
紅色的格格也有了一雙新皮鞋,她興高采烈穿上新皮鞋,心裡直樂呼呼的,還故意在媽媽身邊走上走下,好讓清脆的皮鞋聲讓媽媽注意。
她用俄語對媽媽說:「媽媽,好漂亮的鞋呵!」
媽媽抱怨說:「把新鞋脫下來,上繳組織,媽媽長時間沒給組織上工作,剛一回來已經給組織增加了不少的麻煩了,你那雙舊皮鞋讓媽媽補補還是能穿的呵。」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嬌嬌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媽媽如此一說,竟乖乖把鞋脫了下來,重新穿上那雙會露出腳趾的破皮鞋。
嬌嬌從小在國外,已經不會用中文說話了。東北局有關部門專門為她物色了一位老師。有關方面也安排人員陪同賀子珍參觀已經解放了的哈爾濱市政建設。
參觀完哈市的市政建設後,她心情很是激動,更加坐不住了。多次到組織部門要求分配工作。她要求說:「我工作能力低,又長期沒有工作了。我知道自己擔負不了什麼重要工作。但我要求工作是真心的,我要為解放全中國貢獻綿薄之力,只要組織上隨便安排一個工作我都樂意去做。」
組織部門被她的話語所感動,先安排她到東北局財政部工作,擔任機關的黨支書記,以後又隨著革命大好形勢的發展,把她調到哈市總工會幹部處工作。
回國後的賀子珍十分惦記自己的哥哥和妹妹,十分思念年邁的雙親。她多方打聽,又給自己過去的老戰友肖勁光、肖華等人發去電報,向他們打聽親人的下落。不久,她的願望實現了,大哥賀敏學的夫人,新四軍幹部李立英,帶著五歲的賀小平,從遙遠的大中國的東南方來到了祖國的北韁,東北解放區。
姑嫂相見,分外親切,話語也十分投機,大嫂李立英告訴她,紅軍長征後,賀敏學跟隨陳毅在江西贛南打游擊。國共合作抗日戰爭全面暴發以後,他又在陳毅領導下,轉戰江西、安微、江浙一帶,勇敢打擊日本侵略者。現在的賀敏學正在山東,他率領人民解放軍同重點進攻膠東的國民黨反動軍隊進行決戰。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二妹賀怡,她同毛澤東的弟弟毛澤潭一直在江西堅持革命鬥爭。毛澤潭在一次戰爭中光榮犧牲。那時,賀怡已經懷上了毛家的骨血,組織上考慮到賀怡的身體不便戰鬥行動,安排她和父母在一起,到了於都一個紅軍戰士的家中暫避。不久,於都的黨組織遭到嚴重破壞,賀怡身處白色恐怖中挺身而出,在與上級黨組織失去聯繫的情況下,整頓黨組織,堅持地下鬥爭。西安事變以後,達成國共合作的抗日局面,她重新與上級黨取得聯繫。根據革命形勢的發展,在上級黨的領導下,來往於南昌、吉安、贛州、韶關等地。活躍在抗日救亡鬥爭的第一線。國民黨反動派早就注意到了她,一九四0年,在韶關將她秘密逮捕。逼迫她交出黨組織的秘密,並對她施展各種酷刑。她始終堅持一個共產黨員的高風亮節,曾在敵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吞金自殺。周恩來知道後,進行多方營救,最後用俘獲的國民黨反動將領交換,才把她救出。黨組織知道她吞金一事,迅速送她到延安治療。經檢查,醫生認為必須儘快把金戒指從她身體中取出,否則後果相當嚴重。按規定醫院動手術必須患者家屬簽字。但賀怡在延安除毛澤東可說是舉目無親。毛澤東說:「為了能讓賀怡同志多做幾年革命工作,這個字我是簽定了。」
其實毛澤東這個字是完全簽得,他除了賀子珍那層已不存續的關係外,賀怡是毛澤潭的愛妻,是毛澤東的弟媳婦,毛家父母已故,長兄為父的道理中國數千年都認這個理。
手術後,賀怡的胃割剩下只有三分之一,人瘦得只有八十多斤重,但她仍捨生忘死為革命。
李立英還告訴賀子珍,她的父母的情況。妹妹離開於都以後,組織上把父母安排在江西贛州,父親賀煥文還擔任了八路軍後方辦事處主任,隨著年歲的逐漸增大,身體也越來越差,最後在贛州病死。當地黨的地下組織將他埋葬在江西省贛州市湖邊鄉崗邊村一個叫黃土陂的山崗上。父親的喪事是項英同志關心過問辦好的。賀家兄妹都因革命分工不同沒有一個人在年邁父親身邊照料。父親故去以後,母親孑然一身留在贛州,感覺十分孤單,凄苦。組織上也很關心老人,想讓老人與賀子珍一起過日子。不料時過境遷,當老人來到延安時,女兒已遠去蘇聯治傷,毛澤東有情有義,負起了責任,盡心照顧好老人的衣食住行。後來,老人在延安病逝,又是毛澤東為她安葬,還在墳前立碑以作紀念。胡宗南佔領延安後,竟喪心病狂慘無人道將老人墳墓挖了。不久,延安又回到人民的手中。毛澤東立即拿出十塊銀元,請當地老鄉重新安葬好。
賀子珍聽到雙親病故,想到陰陽相隔永不相見,不禁悲從中來,失聲痛哭,心情一度極其傷心,好久好久不能平靜下來。憶往夕,雙親為了支持兒女幹革命,散發家財,又把兒女們一個個送上了革命路。賀子珍內心非常感激毛澤東對她的父母、對妹妹賀怡的照顧和關懷。
對於毛澤東的恩施,她認為該給他寫封信表示她對他的感激之情。她展開信紙,第一次像一個普通人樣,稱呼毛東為毛主席。她信中寫道:「主席,我已經回到中國來了。身體不太好,還在休養,並參加了一些工作。」她寫道:「我很感謝你對我妹妹和母親的照顧,代我盡了做女兒和做姐姐的責任,我將終生銘記在心。」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嬌嬌已經十二歲了,她在組織上派來的中文教師的指導下學習很好,懂事也多了。嬌嬌也對爸爸毛澤東寫了一封信:
毛主席:
大家都說你是生我的爸爸,我是您的親女兒。但是,我在蘇聯未見過您,也不清楚這回事。到底您是不是我的親爸爸,我是不是您的親生女兒,請趕快來信告訴我吧。
不知是什麼原因,也許毛澤東非常忙,也許是江青從中作梗,也許什麼都不是,賀子珍就是沒有收到毛澤東的片言隻語。而這時女兒嬌嬌卻收到了發自北京的電報。
毛澤東在電報上說:「嬌嬌我的女兒,你的信我收到了。你好好學習,做一個中國的好孩子,爸爸很好。
大約過了一個月,毛澤東派了一個警衛員找到賀子珍說:「毛主席想念嬌嬌和岸青,想把他們接到身邊,讓他們在那裡讀書,徵求你的意見,同意不同意。」
[ 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 ]既然是毛澤東如此說了,賀子珍還能有什麼意見呢?她毫不猶豫地說:「既然主席想念孩子,希望他們到他的身邊去,我完全同意,沒有意見。」
警衛員來到學校,找到岸青和嬌嬌,徵求他倆人的意見,孩子們都表示願意到毛澤東身邊去讀書學習。
孩子走後,賀子珍頓時感到一陣失落感,她很難制住對孩子們的萬般思念之情,因此,她又給毛澤東寫了第二封信。信中寫道:「主席,嬌嬌、岸青到你那裡去了。我一個人感到很是寂寞。我相信,你一定會把他們教育好的,這不用我說。我的工作很好,身體好一點。請你多注意身體。」毛澤東仍然沒有給賀子珍回信。大概賀子珍對於毛澤東來說已是昨日黃花,往事越千年,何必重新提起。像毛澤東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若是封建帝王時代,賀子珍如果不離毛澤東而去,肯定是東宮娘娘的尊貴身份,即使你江青如何受寵,也只是個貴妃之身,現今毛澤東不給賀子珍回信,是否是有意欲打入冷宮之嫌呢?許多港台的文章作者稱賀子珍是棄婦,其實也未免言過其實,毛澤東還是讓嬌嬌代給形單影孤的媽媽寫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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