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迷案,紅樓夢作者到底是誰?

文/煮酒君

說起紅樓夢的作者,估計百分之90以上會說是曹雪芹,誠然這是很多人的共識,但是這個結果的產生其實源自於民國的一場考據。

紅樓夢早年稱為《石頭記》最早的各個版本中,紅樓夢不僅殘缺不全,而且沒有署名,在清代紅樓夢就有相關考證的論述,清末徐珂編《清稗類鈔》記載:「曹雪芹所撰《紅樓夢》一書,風行久矣,士大夫有習之者,稱為紅學。」到了民國時代為了考證小說的作者,形成兩個派別:一派是以蔡元培先生和他的名著《石頭記索隱》為核心的舊派,主張《紅樓夢》是明亡清興,甲申之變前後明朝遺民的隱喻之作;另一派是以胡適的《紅樓夢考證》為首的新派,主張《紅樓夢》是曹雪芹自家事。

隨著《紅樓夢》的普及,對主題宗旨的解說莫衷一是,紅樓夢的作者也成為一個謎團。胡適運用西方學術結合乾嘉考據法,從袁枚《隨園詩話》中找到了一段: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部,備記風月繁華之盛:蓋其先人為江寧織府,其所謂大觀園者,即今隨園故址。惜其書未傳,世鮮知者,余見其鈔本焉。將紅樓夢定為曹雪芹自傳,而且胡適宣揚隨園就是大觀園,這遭遇了顧頡剛的批駁,其後胡適的學生俞平伯、周汝昌發揚胡說使得新紅學一家獨大,舊紅學逐漸被揚棄式微,消失在歷史中。但是胡適對了嗎?

曹雪芹是誰,歷史上沒有定論,胡適主張他是曹雪芹之父為曹頫。根據的是裕瑞、永忠、明義、袁枚等人的筆記,但是這些人都不曾見過曹雪芹,不過根據一些流言,認為《紅樓夢》是他寫的,胡適也拿不出絕對的證據,很多事情都是根據當地縣誌設想,曹雪芹真實身份是誰,是不是江寧織造的曹家後人(族譜上無他名字,亦有遺腹子、私生子說)這些都是不可考據的。

紅樓夢一直以手抄本傳世,在乾隆年間已經多如牛毛,胡適將《紅樓夢》定在乾隆早期著作,但是八十回寫完到傳播,僅僅幾十年是不可能的,胡適與周汝昌用兩年才抄寫了16回舊本,曹雪芹英年早逝,寫書時間最多不超過20年,寫就100多回的紅樓夢,談何容易,何況16歲就家道中落,能記得那麼多各類知識嗎?這是被人質疑的。

今天的紅學家一門心思攻入曹家門中,看家譜,掘墓石,非要證明《紅樓夢》是曹雪芹的家族史,卻什麼都沒得到,因為新紅學打著「科學考證」的旗號,加之新派紅學家大肆鼓吹,幾乎將舊紅學壓制到死。這是在無外乎是一樁文學冤案。這些年紅學家更拘泥於脂硯齋批本,一心就希望搞清楚原作寫的後二十回是什麼,非要用曹雪芹的家族故事套,其實就是個黑洞。

今日我們不妨跳出胡適,用蔡元培的索隱,去看看紅樓夢作者是誰的幾個可能。紅樓夢中透露出幾個線索

1、甄英蓮其實暗指:柳如是,柳如是一開始的名字叫楊影憐。

2、柳如是居住的絳雲樓,與《紅樓夢》中的絳雲樓描繪類似

3、林黛玉與董小宛的故事很像

蔡元培《石頭記索隱》認為此書是吊明之亡,談清之失,作為反清志士,蔡元培曾親自做炸彈謀刺清賊,所以此書的很多觀點與蔡元培產生了共鳴,他指出《紅樓夢》最早的版本不過是空空道人的《風月寶鑒》被曹氏後人拿到後修改成《石頭記》,曹雪芹只是個筆名。

洪升說

這個說法由吉林土默熱先生提出來,洪升是康熙年間的戲曲大家,著名作品《長生殿》就是他的作品,與《桃花扇》作者孔尚任齊名,康熙四十三年,江寧織造曹寅在南京排演全本《長生殿》,洪昇應邀前去觀賞,觀賞後因酒醉失足落水而死。

(洪升像)

人們認為洪升是作者的原因在於,洪升的《長生殿》與《紅樓夢》結構完全一樣,而其著作《織錦記》中竇濤、蘇蕙、趙陽台、隴禽與《紅樓夢》賈璉、王熙鳳、尤二姐、秋桐的故事一模一樣。洪升家鄉的花塢,洪園,大觀樓,藕香橋,秋雪庵,天齊廟,沖虛觀,水仙祠、太虛樓,水月庵,鐵檻寺,竹窗,翠樾埭等,都在《紅樓夢》中。在洪升晚年收山之作《四嬋娟》出現寶玉、釵、黛、紈、鳳、元、迎、探、惜、湘雲、鴛鴦、金釧、彩雲等辭彙。

吳梅村說

這一說法是由撫順市傅波,鍾長山先生提出來的。吳梅村亦稱為吳偉業,是明末江左三大家之一,著名文學家,號梅村,別署鹿樵生、灌隱主人、大雲道人,滿洲侵華時期,因為屈節北上仕清而身心俱疲,此後隱居江南20年,暗中結社反清,康熙十年吳梅村病逝。

(吳梅村像)

吳梅村說的證據在於較早版本的《紅樓夢》中記載:「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風月寶鑒》一書,乃其弟棠村序也」,把上述幾個人名進行了一番組合,結果出現了「吳梅村」。

《紅樓夢》中許多故事原型都能在吳梅村詩中找到。如《清涼山贊佛詩》描寫順治皇帝和董鄂妃的愛情傳說,與《紅樓夢》中賈寶玉和林黛玉的愛情極其相似。吳梅村本人與秦淮八艷之一的卞玉京有一段情,明亡後卞玉京上山當了道士,這段經歷也與妙玉的道士身份契合。而吳梅村「死後殮以僧裝」,「墳前立一圓石」也暗含了《紅樓夢》中石頭記的寓意。

冒辟疆說

此說由冒辟疆後人冒廉泉提出,冒辟疆,真名冒襄,字辟疆,號巢民,又號朴巢,江蘇如皋人。生於明神宗萬曆三十九年,卒於康熙三十二年。明朝復社四公子之一,他的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董小宛,冒辟疆生活浮華,文采斐然,樣貌秀美,詩作名震天下,他的《影梅庵憶語》描寫了自己與董小宛凄婉動人的愛情故事,今日讀之都令人感慨萬千。

(冒辟疆像)

冒襄是公子,錦衣玉食,奴僕成群。史書記載冒辟疆喜歡香茶、香薰、文雅至極,與董小宛青澀合鳴,感情很好,滿洲侵華戰爭時期,冒辟疆暗中抗清,受到戰火牽累家財散盡,重病數日,董小宛衣不解帶日夜抱著他,冒辟疆病好後,董小宛卻勞累過度,英年早逝。這段經歷與賈府上下一模一樣。

明代冒襄先高曾祖冒承詳富甲一邑,如皋冒家巷兩側,悉為冒家府第。當年冒襄居西府是冒襄祖父冒夢齡所建,冒襄父親與兩個庶出弟弟居東府.東西兩府規模相當,與《紅樓夢》中榮國府、寧國府對應。冒府有「凝禧堂」,賈府有「榮禧堂」,可謂對應。

蔡元培認為董小宛就是林黛玉的原型,董小宛才藝出眾,能詩善畫,與林黛玉可謂類似,二人都多愁善感,悲嘆身世凄苦又孤芳自賞的奇女子,董小宛乃薄命女子僅27歲,黛玉歸命太虛幻境也不過20多。有關文獻可考冒襄一生就有十多位女性有過愛情關係,有名有姓的除夫人蘇元芳外,尚有王節、李湘貞、陳圓圓、董小宛、吳琪、吳扣扣、蔡女蘿、金曉珠、范珏、沙九畹、楊漪炤,這些女性都能歌善舞、擅詩作畫,冒辟疆風流倜儻是當時著名的帥哥,生活過程與賈寶玉很類似。與金陵十二釵之間相互有關,加之他與錢謙益、吳梅村關係很好,寫就柳如是、卞玉京之事也是有條件的。

方以智說

中科大陳賢星提出方以智說,方以智字密之,號曼公,又號鹿起、龍眠愚者等,法名弘智。他是明代著名思想家主張中西合璧,儒、釋、道三教歸一。文、史、哲、地、醫藥、物理,各類學術無所不通。方以智乃桐城派開山祖,家學深遠,又是明朝復社四公子之一,風流倜儻的大才子,滿洲侵華時期,方以智出家為僧,暗中抗清復明,康熙初年受粵中反清牽連,在惶恐灘跳河而死。

(方以智像)

《石頭記》通篇充滿「紅色」,多次重複「霽月難逢」,等等,不用思索就知,作者是朱明王朝「遺老遺少」,「漢族中華子民」!方以智在曹洞宗門下出家,雪芹諧音「學勤」,因此「曹雪芹」的本意是「曹門末學」,方以智學才兼備,具有寫就紅樓夢的條件,此外《紅樓夢》描寫的是「末世」圖景《紅樓夢》是一部吊明反清的小說。作者借賈寶玉之口自稱「大舜子民」。明顯是心募明朝。《紅樓夢》通篇罵胡虜之輩,明顯是對滿清不滿,方以智與冒辟疆合著《紅樓夢》是這種書法的看法。

紅樓夢中人物都契合:十二、七、四這幾個數字,完全運用周易排列,方以智兼通佛道,《葯地炮庄》對道教有很高的研究,方以智的祖父,父親都研究《易經》,方以智被學者稱為"方式易學"集大成者.,完全可以用《易經》安排《紅樓夢》人物,

顧景星說

王巧林先生提出顧景星是《紅樓夢》的作者,顧景星字赤方。號黃公。明末貢生,南明弘光朝時考授推官。滿洲侵華後,屢征不仕。顧景星記誦淹博,詞作及詩文皆名重一時。有些詞里透露出故國之思,黍離之痛。

(顧景星像)

顧景星「六歲能賦詩。八九歲遍讀經史,目數行下,時稱『聖童』,有詩文一囊。八九歲遍讀經史,堪稱天下第一奇人」,

顧說認為通靈玉當源於黃石公;神瑛侍者和絳珠草的故事,當源於先祖顧阿瑛,蘇州閶門外甄士隱和妙玉寓居玄墓山的故事,當源於明亡前後他寓居蘇州閶門外、虎丘的經歷,顧景星妹妹在戰亂中丟失,後來嫁到江寧曹家,使得他們與曹家有姻親關係。《紅樓夢》中出現的擬作,無一不在顧景星的《白茅堂集》里能找到。

總之,不管這部偉大的著作為誰所寫,我們還是感謝它為我們講述了一個故事,記錄了一段歷史,描繪了一個夢想。而這個夢我們還是希望有一個圓滿的結局,無論是故事的結局還是作者的身份,還有待進一步的發掘。 (文/煮酒君)

2016.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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