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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奔月】「嫦娥」無意惹「塵埃」

    「人類第一個嚮往登上月球的人是誰?是中國古代一位美麗的姑娘。人類第一個登上月球的人是誰?是一位美國人。那位中國姑娘就是嫦娥,那個美國人就是我。」  人類第一個登上月球者——阿姆斯特朗上個世紀80年代這一席話曾讓中國老一代航天人五味雜陳:探月,中國人醒得很早,但起得太晚。  在阿姆斯特朗於月球上尋找「一個帶著大兔子的可愛姑娘」44年之後,作為那個姑娘的故鄉,中國2日終於將向月球派出了第一位「使者」——一個身披金色外衣的月球探測器將飛向月球,它被命名為嫦娥三號,而它懷抱的月球車被命名為玉兔,兩者均源自中國古代嫦娥奔月的傳說。  儘管這段充滿浪漫色彩的旅程比美蘇晚了四十餘年,即便如此,當嫦娥三號奔月時,還是惹起一陣塵埃——不單是月球表面的塵埃,還有政治的「塵埃」。  正如過去十年中國每一次航天技術進步一樣,是次「奔月」同樣伴隨著「雜音」。有美國宇航局官員聲稱,嫦娥探月任務可能會危及美國的探月任務,該國月球大氣和塵埃環境探測器LADEE目前已在繞月飛行。  與此同時,「太空競賽」與「軍事目的」的老調又一次被重彈,這些言論傳達的是所謂「中國太空威脅論」,折射的是西方社會對於中國人對月文化和科學近乎圖騰式的敬畏缺乏足夠了解。  自古以來,中國人對月亮便有著強烈的嚮往情結,僅李白詩全集中與月有關的詩就達320首之多。「嫦娥奔月」傳說也是這種「月亮文化」的結晶。可以說,此次「奔月」不僅承載著中國科學家的夢想,更是中華民族等待千年的天地之約。  以「嫦娥奔月」傳說來命名此次探月之旅,是一種向「和為貴」的中國文化致敬的善意之舉。中國傳統文化中,與激越強烈、狂飆巨浪相比,和諧、隨順歷來更佔上風,這也是為什麼中國人偏愛陰柔與寧靜的月亮的原因。  今天,中國在人類登月活動中止約四十年後重啟嫦娥工程,不僅是為了圓中華民族之夢,也是對科學執著追求的「萬戶式」精神的延續,作為明朝士大夫的萬戶曾試圖利用火箭飛天,他因此成了人類歷史上首位為航天事業獻身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說,嫦娥三號,也是在向阿姆斯特朗致敬,或者說是向科學致敬。  正如阿姆斯特朗屬於全人類一樣,嫦娥的故鄉雖然在中國,但「嫦娥」屬於全世界。  從貧窮落後走向經濟繁榮、科技發達的中國,給世界帶來的是更多的安全因素,這值得全世界為之喝彩。遺憾的是,一些國家的政客至今抱持冷戰思維,對中國在航天領域取得的成就不由自主地「恐懼」。  這種「恐懼」也會導致某些行為的「失據」。例如,中國一直被排除在主要大國參與的國際空間站之外;又如美國會通過的一項「沃爾夫條款」禁止美國宇航局與中國進行任何形式的合作。  那些政客擔心,有朝一日中國會取代美國成為太空霸主。事實上,中國從未有獨霸之野心。中國第一個航天員楊利偉在太空中展示的是中國國旗和聯合國旗。而當年,人們猶記得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插的是一面美國國旗。  今年7月,有美國議員甚至提出議案,要求美國政府在月球上建立一個國家歷史公園,以「保護阿波羅登月地點」。此舉用意不言自明,好在嫦娥三號預定的降落點距離美方最近的登月點(阿波羅15號)也有超過1000公里遠。  與美蘇「太空爭霸」不同,中國的太空之旅並沒有對抗和挑釁意味。今天的中國,是太空領域的後來者和平等探索者,而不是「攻擂者」。  必須認識到,美國仍是頭號太空大國,是唯一能把航天器送上火星的國家。中國與美國之間隔著不止一個阿姆斯特朗的距離。  另一方面,也必須看到,中國二十一世紀初才啟動探月計劃,短短十年便已成美、俄之外惟一能獨自將人類送入太空的國家。中國在航天領域取得的進展值得各國嚴肅對待。  中國探月之舉不過是順應了「大國該做大國該做之事」的邏輯,是和平發展的中國贏回人類文明進程的話語權的必然。就在四十餘年前,當美蘇爭相把航天員送上太空時,毛澤東也只能感慨:「我們怎麼能算是強國呢?我們甚至無法把一顆土豆送上太空。」  這就是歷史的邏輯。  任何一個國家試圖壓制太空探索都不會有前途,唯有合作才是雙贏之道。舉例來說,假如中美能進行合作,那麼嫦娥三號登月對以分析月球塵埃為目標的美國探測器LADEE而言,就是一次獨特的機遇,而不是威脅。  正如許多科學家指出的那樣,在必要的時候,中國飛船也能扮演美國宇航員在緊急情況下的「避難所」乃至承擔救援任務,美國同樣也能對中國提供類似援助。  這一切聽起來很美好,但實現這一願景的前提是,美國政客們必須首先意識到:月球太圓,一個國家的手再大也抓不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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