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論《周易》時空的太極寰演模式

[摘要]《周易》太極寰演模式是——宇宙時空周寰運轉、返演開新。寰演著的時空，本質上沒有絕對的初始點，只有相對的起點。太極發動，運化為分合對轉的陰陽氣態，形成最初的天象，呈現出不同的性狀和層級，分衍成星雲星系星球等各類星體及萬象物類；由「太極發動到演化生成吉凶大業」的變換流布、寰張迴縮，是《周易》經傳描述的宇宙時空機理圖景，就是《周易》時空的寰演模式；易卦爻象網路系統揭示了這一模式的規律法則、性質功能和原理機制，全息涵映著天地人演化的物象態勢和時空運程。　　[關鍵詞]周易時空；寰演開新；圖景模式；爻卦涵映　　[中圖分類號]B22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139(2007)02—0148—05　　　　《周易》是華夏文化的精髓，其博大深邃，歷久彌新。自古及今，識讀破譯者經年皓首、樂而無悔，窮理盡性以求人生宇宙的真實。企圖獲得時空宇宙天地物人的必然和自由，紛紛作出對《周易》真諦的解說，筆者深受其益。本文意在探求《周易》時空宇宙的本質特性和太極寰演的圖景模式，求教於仁者智者。下面主要從太極寰演開新模式和易卦爻象網路系統兩方面進行闡述。　　　　一、《周易》太極存在模式——宇宙時空寰演開新　　　　1．《周易》宇宙時空態的經典圖景模式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易>繫辭上》)這是《周易》關於宇宙時空的太極存在模式，是對我們這一宇宙圖景簡明精當而又形象蘊深的描摹和解讀，也是對時間與空間運轉機制的生動表述。這一宇宙時空寰演開新的存在模式可分為五個層級。第一層級是太極，第二層級是兩儀，第三層級是四象，第四層級是八卦，第五層級是吉凶大業(即盛衰興亡的物類事象)。　　所謂「易」，自古及今的解說，筆者大致概括為八類二十八說，即：　　第一類：易經說、陰陽說、日月說、天地說；——以易道陰陽詮解。　　第二類：生息說、交變說、蜥蜴說、雌雄說；——以交變生息詮解。　　第三類：含義說、圖象說、數理說、易理說；——以象數義理詮解。　　第四類：筮占說、預測說；——以預測功能詮解。　　第五類：文字說、歷史說、哲理說、文化說；——以人類文化詮解。　　第六類：圭測說、測日說、時歷說、——以測日制歷詮解。　　第七類：氣功說、元素說、螺旋說、基因說；——以生命理化詮解。　　第八類：時空說、宇宙說；——以時空機理詮解(此二說為本文題旨)。　　前四類主要為古代易家的解說，後四類主要為近現代人的新解(此處不細說，筆者另文言之)。本文專門分析探討《周易》所揭示的宇宙時空太極寰演模式。　　《易傳>繫辭》講：「古者包犧氏之王天下也，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此段文辭告訴我們關於易的產生製作和易的功用：　　第一，遠古包犧氏上下遠近地對天宇地球、自然物類、人身情狀，進行深入的觀察分析。　　第二，以天象地形為效仿對象和遵循法則，以生物土地為文理表徵和適宜質基，以人身物類為取樣實體，據此而製作了涵容宇宙時空的八卦。　　第三，運用八卦這一時空模型和機理，可以通達明曉天地機理正道，可以分類象徵喻比宇宙萬物，揭示物象世界共有和不同的特性情狀。　　　　2．周易時空圖景的本質內涵　　《繫辭》又說：「天生神物，聖人則之。天地變化，聖人效之。天垂象，見吉凶，聖人象之。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它告訴我們，易的存在和出現，是因為宇空自然的運化中原本就演生著機妙物理，聖人以此作為法則。天地的不斷變化運轉，聖人將其作為範式加以仿效運用。天宇垂降物象，以此顯明事物內部吉凶利弊的發展態勢，聖人對之進行摸仿趨避。黃河洛水湧出圖書，聖人據此作為認識宇宙時空、循用物理機制的象數圖景和基本法式。　　《繫辭》還說：「天地設位，而易行乎其中矣」；「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成象之謂乾，效法之謂坤。」天地排布設置了萬物的方位，易所涵容的時空規律就運行在天地之中。乾坤以天地陰陽剛柔變化的原理、組構成八卦六十四卦時空系列，而易的寰演運化模式和機制，就在以乾坤為父母的易象卦爻系統中建立起來了。這就是存在和產生易的時空基礎、根本原理與創製情狀。　　從對以上五段繫辭的分析中，可以歸納出關於易的本質內涵：　　(1)易是宇宙時空模式和運化機制。　　(2)易是對天地萬物人類進行深入的觀察分析後構建的卦爻時空系列。　　(3)易是對宇宙時空中的天地自然物類人事等對象的效仿；易的模型系統和遵循法則是時空萬物演化運行的象數圖景和原理機制。　　(4)易涵容了時空規律原理，揭示了天地物人的演化態勢和吉凶利弊。　　(5)易的機理大道運行在天地之中，易的象數模型建構在乾坤為首的爻卦系統中。　　　　3．太極寰演模式的特性功能　　基於以上的易道象數原理，於是易也就具有了廣大普適的特性功能。分析《周易》傳文，可以得到對易的特性功能的十個基本認識。《繫辭》雲「易與天地准」，「與天地相似」，「彌綸天地」，「廣矣大矣」。「廣大配天地，變通配四時」；「《易》之為書也，廣大悉備」。「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易能夠與天地准同相似、包容統攝萬象事物，廣大而又完備，既可變通又能規範，因而易具有時空法則性、包容廣大性、變通規範性。「易開物成務，冒天下之道」。「其道甚大，百物不廢」。「周乎萬物、道濟天下」。「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變化現矣」。「乾元用九，乃見天則」。易能夠開啟物性成就事業、涵容顯揚天地大道，這就是易道。易道非常廣大，無論事物怎樣繁多，也不會荒廢拋棄。易道遍及萬物，貫通天下，在天宇中瀰漫布成各類星象、在地面上凝聚集成物態形狀，時空物類的變化規律就在天象地形當中體現出來了。因此易具有創始性、普適性、象類性。　　「易簡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曲成萬物而不遺」，「彰往而察來，而微顯闡幽」。易道簡要明白，卻能夠包容獲得天下的機理；得到了天下的機理，萬物的方位性狀就確立在易道之中了。易能周備婉成萬物，不會遺失漏掉一個。易能顯明過去的事物、洞察未來的趨勢，使微妙的機理得以明示，深藏的隱秘得到闡揚。於是以易象顯示天地萬物，以文辭明告解說，確定事物性象的吉凶利弊，據以作出正確判斷，這是易的簡明性、涵備性、洞察性(預測性)及其功能。　　「夫易，聖人之所以極深而研幾也。惟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惟幾也，故能成天下之務」。「樞機之發，榮辱之主」，「幾者，動之微，吉凶之先見者也」。「見幾而作，不俟終日」；易道極其深奧而且能研求時空事物的機理。因為易道極其深邃，所以能夠貫通天下的人心志向；因為研究了時空事物的機理，所以能夠成就天下的物情事業。樞紐機制一旦發動，就會成為榮辱興衰的主宰。時空的機理，是事物變動演化的微妙信息，事物發展的吉凶利弊首先通過它顯現出來，因此，要及時抓住

天地易道的機理，果斷行動，不要整日等待而貽誤良機。這是易的時空機變性(物理時機性)。　　由前面的分析可知：所謂易(包括易卦、《易經》與《易傳》)，是對天地人進行全方位系統化的透析研究，揭示時空規律、洞徹物性人心，運用象類原理、明察往來幽微，涵容應對機變、成就天地事業。即：從宏觀到微觀，從微觀到宏觀；從天宇到地球，從自然到人類；從過去到未來，從遠方到近處；從個體到全面，從原起到返終；從時地到空宇，從心物到宇宙；可謂無一不包容，無處不析人。基於此，可以得出一個高度涵和的新認識：　　「易」之宏大精微的本質性含義是——宇宙時空機理圖景。即：「易」是宇宙時空運化的原理機制、模態圖景。它涵容了「太極兩儀四象八卦大業」體現的層級周寰、運演分合模式的全過程。其特性功能是：開創成就、象類洞察、簡明涵備和普適機變。　　　　二、《周易》宇宙時空模式的寰演層級和爻卦網路系統涵映物象　　　　1．《周易》時空太極寰演模式的衍化層級　　太極是時空寰演模式的第一層級。太極的含義，前人至少有30多種詮釋和理解，不贅舉。筆者在這裡主要取「極點、太初、開始、元時、元氣」等義，漢唐人多以「氣」解釋太極，鄭玄《周易注》說：「極中之道，淳和未分之氣也。」也就是演出宇宙天地萬物的「極點初始時元氣」，是宇宙時空運化寰程的首演階段。《易經》第一和第二卦是乾坤兩卦，其中講「乾元」、「坤元」，兩卦的彖辭也講：「大哉乾元，萬物資始，」「至哉坤元，萬物資生。」「天地氤氳，萬物化醇。」唐孔穎達《周易正義》說：「太極謂天地未分之間，元氣混而為一。」虞翻說：「太極，太一。」「太一，主氣之神。」太極就是混元，是一，可稱太極點。一在數理上屬「奇」，也可稱為「奇點」。這一太極混元之氣內部矛盾衝突、對抗運轉，就引起演化，於是宇宙周寰初程起動，時間與空間運行流轉。這是「易」宇宙圖景的太極寰演開新，混元態的「氤氳」之氣，衍展分化，由此演生出第二層級「兩儀」(古今人對「兩儀」有多種詮解，本文以「對轉分合互生消長的陰陽兩態」釋之)，就是乾元和坤元，繫辭大傳說：「乾、陽物也。坤、陰物也。」可見，乾元就是陽，坤元就是陰，陰陽交感化合、對抗運轉、變換分衍，資生出宇宙初期的雲狀瀰漫物和凝聚物。這就是《周易》時空的太極存在初起模式，也就是現存宇宙時空的早期衍出過程。陽可理解為向外的螺旋寰張力，陰可理解為向內的渦旋迴縮力，在張與縮的對抗中，產生第三層級「四象」，《周易》「太極存生圖」表達為「老陰、少陰、少陽、老陽」四種圖象，可理解為現今天文學上已觀察到的各種宇宙天象，比如總星系、銀河系、太陽系、地月系等。又由四象衍生第四層級「八卦」，即宇宙中的各類星象星體及星際物，比如恆星行星一類的太陽地球及其共衍物象，周易用「天地雷風水火山澤」等八象(八卦)表示。再由八卦產生第五層級「吉凶大業」，即衍出星球上生息榮衰的萬象萬物，比如地球上的生物與非生物，包括人類的興起繁盛。　　這一時空演化模態可稱為「宇宙存在寰演模式」(存演模式)，可理解為相應的五個衍化層級，列表示之如下：　　

　　「太極存演模式」即：由易的「太極元點」發動，到地球上的萬物生蕃，經歷著從「初演」到「極演」的五個層級，按照周易寰道往複規律，經過這一模式的最高層次「吉凶大業」(萬物興衰)後，應回復到初演階段的層級，也就是：現今的宇宙到那時將迴演為新的「太極元點」，從而開始下一輪新的「太極元點發動」。這一周易時空「演生圖景」，是太極寰演(存演)模式的一環或一段，如此周寰返演、溯原開新，運轉不窮，時空無盡。　　　　2．《周易》爻卦層級網路涵映時空物象　　《周易》爻卦系統都是由陰陽爻象組成。《易傳》說：「聖人設卦觀象繫辭焉，而明吉凶，剛柔相推而生變化。」「參天兩地而倚數，觀變於陰陽而立卦，發揮於剛柔而生爻。」「易六畫而成卦，分陰分陽，迭用柔剛。」這一易卦系統的建立基礎和性理是：時空陰陽、天地數理、剛柔特性、萬象變化、吉凶趨勢；圖象系統的符號組成是：陰陽爻畫、柔剛重迭、繫辭說明、易卦成立。即：觀察分析時空中陰陽的變化，以陰陽兩種性類分別萬物，以數理闡發天地運行的機制，發揮剛柔變化、相互推動的特性，以陰柔陽剛的重迭運用而產生爻象，用陰陽爻象組成三畫卦與六畫卦，由此衍成八卦和六十四卦，從而建構為層疊方寰的易卦網路系統。「伏羲六十四卦方點陣圖」，就是周易爻卦組成的時空網路系統，「八卦成列，象在其中」。「聖人有以見天下之賾，而擬諸其形容，象其物宜」。「八卦以象告，爻彖以情言」。「八卦相錯，數往者順，知來者逆」。「極天下之賾者存乎卦，鼓天下之動者存乎辭」。藉以達到立象盡意、設卦盡情偽、繫辭盡言、變通盡利、鼓舞盡神的功用。宇宙演化過程的時空萬物態式，就涵容映對在爻卦網路系統之中，以多維全息的《周易》太極寰演模式，揭示了宇宙時空的運轉規律和性質特徵。　　這種由「爻象到卦象再到六十四卦系統」構成的「多維(四維)立體網路周寰模態」，也可以涵映宇宙物象的存演模式，列表示之如下：　　

　　《周易》爻卦多維網路系統所涵映的萬物生生不息、孕成消長的物態象類，使我們能總體全面地認識把握時空宇宙的變換態式、內容層級和物象特性，從宏觀、中觀與微觀方面把握萬象物事的源起聯繫、相輔相成、互約互制的機理。　　　　3．六爻象全息涵映太極宇宙寰演運程　　宇宙時空的太極寰演，是一周返開新的運轉流程，按照宇宙全息律，易卦蘊涵著太極宇宙的寰演信息，《周易》每卦的六爻之象，也應是宇宙太極寰運規律演化圖景的一種涵對映照。「一爻一太極，太極一爻象」，即由初爻(第一爻)到上爻(第六爻)的六爻可分別映對宇宙時空的演化過程。《周易》講「天地設位，而易行乎其中」，「易者，象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動者也」。「六爻之動，三極之道」。「六者>>三才之道也」。「六爻相雜，唯其時物」。「六爻發揮，旁通情也」，數往知來，「六位而成章」。說明易卦之六爻涵映宇宙全息，蘊含天地人三極的時空信息，當易道中行、六爻發動之際，時變空換，物交性移、生髮張揚，廣通象類、順逆情狀。初爻可表示我們這一輪宇宙的開始，即混沌的「太極元點發動」；二爻可表示陰陽氣態的對分轉合；三爻可表示各類天象(總星系、銀河系、太陽系、地月系等)的衍布動恆；四爻可表示各種星球(恆星、行星、如太陽、地球等)的聚裂成散；五爻可表示星球上的萬物繁榮；上爻即第六爻表示萬物盛極而衰，物極必反而原始趨終，歸於寂滅，走向新一輪宇宙的最初「太極元點」。易卦六爻之象的太極存在模式和宇宙寰演圖景可對應表示如下：　　

　　這一周環往複的過程，是易經寰道觀的體現。由此也可理解易卦六爻中的第五爻為「九五之尊」的含義，也就是萬物演進到達鼎盛狀態，而到第六爻(上爻)時，盛極而衰，「復歸於嬰兒」，返演為新的「太極元點」，新一輪宇宙也就又開始演化運轉了。　　對以上三表分析，可以顯示出《周易》蘊涵的寰道往複的宇宙時空觀，即；從第一級(初演層)到第五級(極演層)；從太極到大業；從初爻到上爻；從每一爻到六十四卦；從太極點到萬物、從元

點到「新元點」的周寰運轉。這一宇宙的寰演開新規律，《易>乾卦>象》明確表述說：「反覆道也」，《易>復卦》卦辭說：「反覆其道。」復卦彖辭也說：「反覆其道，七日來複。天行也。」「復，亨。」「復，其見天地之心乎。」復卦圖象為上坤下震，五陰乘一陽，陰去陽返，一陽復生於下，生命又萌動於大地之中。《泰卦>象》說：「無往不復，天地際也。」沒有往去就沒有復返，天地交接環界。這就多次表明：宇宙時空的運行規律是寰道周行——去了又來，來了又去，天道寰轉，原始反終，「日新其德」，樂此不疲。「寰演開新」是規律、法則、模式、形態，即是宇宙時空寰轉和天地象類運行的態式規則，表明了《周易》對宇宙時空萬象物類深刻而又本質的認識。依據這一「宇宙寰演時空觀」，宇宙本質上體現為「存在」模式，一定時空段上顯現為「生成」模式。所謂「太極點」、「元點」、「奇點」只是宇宙存演模式和運轉軌跡中的一環。寰演復行，無始無終，相對某一輪宇宙而言，卻又是有始有終。宇宙的「每一環」既是「前一環」的終結，又是「新一環」的開始。本文強調宇宙時空的「存在寰演(存演)」模式，原因在於此。　　在這宇宙時空的寰道周行中，「天地之道，恆久而不已也」。「終則有始也」。「小往大來、大往小來」，「日往則月來、月往則日來」，「一闔一辟，往來不窮」，於是「天地感而萬物化生，天地萬物之情可見」。「天地萬物通也，上下交而其志同也」，「天地交泰，後以財(裁)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宇宙時空反覆寰演，天地上下，萬物交感流通，都遵循著相同的時空規律和原理。乾、坤卦講：「萬物資始，乃統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萬物資生，乃順承天」，「含弘光大，品物咸亨」；《易>序卦》說「有天地，然後萬物生焉」，「天地變化草木蕃」。時空宇宙也依循著這一規律原理演化運轉著，萬物也在地球這一類的星體中滋生長成、發揚光大，形成了各式各樣的狀態、形象、種類、性質、特徵。這就是《周易》給我們揭示描述的時空運行法則及萬物之所以產生、運化、形成各種類別，以至消亡和復演再生的宇宙圖景與根本原因。就是《周易》揭示的「太極存演模式」——宇宙時空寰演開新模式。　　綜上所述，《周易》時空物態的存在模式是太極寰演開新，即：周寰返演、溯原開新，運轉不窮，時空無盡；「易」是經典的宇宙時空機理圖景，描摹揭示了時空輪轉的規律原理、本質特性和功能機制；太極發動運化，衍出時空萬象。宇宙寰轉前行、自強厚載，物性榮枯消長、生生不息；《周易》爻卦網路系統是宇宙物象的建構模型，是觀察、分析、研究時空運程的途徑方式，是全息涵映天地物人演化態勢、寰轉層級、吉凶利弊的手段器具。　　　　(責任編輯　中　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