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女星 文革逃過一劫 【貓眼看人】

文革中爆出好多美女明星死的很慘，然而有一位女明星卻創造了奇蹟存活下來。她就是王丹鳳，許多中國影迷記憶中那個明媚洋氣漂亮、風華絕代的電影女明星。現已88歲高齡的她，正在上海繁華的靜安區陝西南路一處幽靜的小區里安度晚年。近日媒體報導出王丹鳳在文革逃過一劫的秘密。據見過的人說，有上世紀〝50年代最漂亮的女演員〞之稱的王丹鳳依然還是很美麗。王丹鳳因在影片《護士日記》、《春滿人間》、《女理髮師》中任主演或重要角色而家喻戶曉。上世紀四十年代，17歲的她在影片《新漁光曲》中飾演女主角漁家女，被影界稱為〝小周璇〞，名噪一時。〝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1957年，電影《護士日記》里她唱的這首插曲，成為後來的中國人童年時必唱的歌曲，而電影里朝氣、嬌媚的女護士的形象也因她的扮演格外動人。當年，影片上映後，許多男性找對象，首選護士。祖籍浙江寧波的王丹鳳，1924年8月23日出生在上海。經營旅店為業的爸爸給她起了個優雅而又吉利的好名字，叫玉鳳。1941年，一個偶然的機緣，竟使王丹鳳撞開了影壇大門。原來，王丹鳳的鄰居舒麗娟是〝合眾影片電影公司〞的演員。一天，舒麗娟領著王丹鳳來到徐家匯的〝合眾電影公司〞。此時正在拍攝由導演朱石麟執導的影片《龍潭虎穴》，不經意中，朱石麟發現了王丹鳳那張俊俏美麗的面容。舒麗娟馬上說：〝朱先生，她是十足的小影迷，她想拍戲。〞〝那好呀，來試試鏡頭吧。〞隨後，朱石麟讓王丹鳳扮演一個端茶的小丫頭。他發現王丹鳳很上鏡，於是，讓王丹鳳把姓名寫在紙上交給他。王丹鳳在紙上寫下她的姓名〝王玉鳳〞，朱石麟看著這三個字，沉思良久，便說：〝我建議，改個名吧！改一個字就行了，就叫王丹鳳吧，既喊得響亮，又有點意義。丹鳳朝陽嘛。〞王丹鳳的藝名，便由此而來。隨後，王丹鳳與電影公司簽訂了3年的拍片合約。很快，王丹鳳便在朱石麟導演、桑弧編劇、顧也魯、英茵主演的《靈與肉》中扮演女學生，這是王丹鳳的影壇處女作。之後，王丹鳳又在電影《新漁光曲》里一躍成為了女主角，與當紅小生黃河演對手戲。王丹鳳對這個極富有挑戰性的角色情有獨鍾，演得十分用功。果然，王丹鳳在《新漁光曲》上映後，轟動影壇，很快聲名鵲起，她也被稱為〝小周璇〞。王丹鳳從不與任何一家影業公司固定簽訂合同，得以自主地相繼拍攝了《終身大事》、《青青河邊草》、《月黑風高》、《亂點鴛鴦》、《鸞鳳怨》、《斷腸天涯》、《無語問蒼天》、《珠光寶氣》、《夜來風雨聲》等9部知名影片，故享有當時上海電影界 〝高產女星〞之稱譽。在1949年前，王丹鳳陸續主演和參演了二十餘部影片。此時的王丹鳳已經成為人們心目中閃耀的電影明星了。〝有點像王丹鳳〞成為當時衡量美麗程度的表述之一。1948年到1950年，她應香港長城影片公司邀請，參加拍攝了《錦繡天堂》、《瑤池鴛鴦》等7部影片。讓王丹鳳高興的是，在影片《錦繡天堂》中，她和自己崇拜的偶像〝電影皇后〞胡蝶配戲，這也讓她們之間的友誼持續了幾十年。1949年7月，香港推出備受歡迎的〝滬港四大女星〞，王丹鳳榜上有名，其他3位是李麗華、周璇、白光。1950年，王丹鳳與陶金、劉瓊、韓非等人，作為香港電影劇團的成員，前往廣州進行演出。11月，王丹鳳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上海。此時，王丹鳳與柳和清正忙碌著在籌備兩人的婚禮。柳和清出身電影世家。父親柳中亮與叔父柳中浩在上世紀四十年代共同經營上海國泰影業公司發家。以後柳中亮創業大同影業公司，柳和清完成學業後便幫父親在公司打理業務。1951年新年這一天，王丹鳳與柳和清在相愛長達7年之後喜結秦晉之好。1月15日出版的《青青電影》雜誌，特意用了整整兩個版面的圖文，完整報道了王丹鳳和柳和清在上海逸園大酒店舉行結婚典禮的詳細經過。婚禮隆重而熱烈，上海電影界的著名導演、演員和工商界的老闆及朋友都親臨祝賀。半個多世紀以來，王丹鳳無論是頭頂光環，還是〝文革〞後下廠勞動，柳和清與她始終是左右相隨，矢志不渝。在上海影壇，柳和清對妻子的好是眾所周知的。王丹鳳的很多照片都是出自柳和清，而被大家公認穿衣精緻的王丹鳳很多衣服都是柳和清買的。〝他買衣服都不需要我去的，只要他看好了，就一定合適。〞說到這，王丹鳳的幸福感溢於言表。他們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在日本學國際貿易，二女兒在香港，三女兒在美國學藝術，沒有一個從事電影。新婚不久，王丹鳳便重返影壇，在大同影業公司拍攝的影片《彩鳳雙飛》中擔任主演。這部影片由朱端鈞等人編劇、潘子農導演，王丹鳳和李緯、陳述演對手戲。在影片完成後不久，留守在上海的多家私營電影廠合併在一起，成立了上海聯合電影製片廠。隨後，上海聯合電影製片廠又經過〝公私合營〞，全部歸屬於國營體制的上海電影製片廠。柳和清擔任上影廠宣傳科長，專職攝影。王丹鳳成為上影廠的演員。 十年動亂期間，王丹鳳也不可避免地經歷了抄家、批鬥會、幹校勞動。特別是63年因主演《桃花扇》遭到迫害，男主角馮喆被斗死、導演孫敬自殺未遂、王丹鳳被關牛棚。據白穆回憶，當看到別人被拳打腳踢時，王丹鳳偷偷躲在食堂堆放雜糧的倉庫里，嚇得魂不附體。在奉賢幹校，有的女演員暗中帶點醬瓜、鹹菜，王丹鳳從不帶吃的。大太陽底下勞動，她總是帶頂帽子，一鋤一鋤地挖，從不偷懶。出勤時，她走在前面，到工作間取農具也不挑不揀……總之，她當時給人們的印象是：乖巧、隨叫隨到、任人擺布，投入人們常說的〝脫胎換骨的改造〞。所以，她能活到今天。文革後，王丹鳳曾有機會重上銀幕，卻發覺自己幾乎不會演戲了！那人見人愛的形象再也找不回來。如今，在她上海的家裡，只有牆上的兩幅大照片隱約訴說著房主人的身份。王丹鳳說，這兩張攝於1950年代初期的照片是她最喜歡的，所以一直掛著。這是一個裝修機其簡單素雅的房子，米黃色的牆面，白色的蕾絲窗帘，灰色的沙發。據王丹鳳自己講，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她和丈夫柳和清結婚後就住在這套房子里。1992年和丈夫去了香港常住後，即便偶爾回到這所老宅子里，也只是和幾個老朋友見見面，基本閉門不出。如今王丹鳳完全定居在上海了，也許回到自己的故土還是感到親切吧。87歲的她喜歡看韓劇。〝我喜歡看他們的表演，很細膩，我也很喜歡裴勇俊、崔智友。我有滿滿一抽屜的韓劇碟片。〞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