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集大成者與生命的大開悟者 ——談對於潘麟導師思想與生命覺醒的初步認識
似乎是天意的安排,冥冥中一股神奇力量的牽引,讓我遇到了生命中的一大貴人——生命終極覺醒與解脫的心靈導師,他就是潘麟。
起初是從一位一起禪修的師兄那裡聽聞導師之名的,這位師兄將導師說得神乎其神,崇拜之情溢於言表。舉凡見過導師一面,或者聽過導師的課,或者看過導師的書的人便都能開頂,即打開頂輪。我是一個理性冷靜且思想獨立的人,對待真理一貫的態度都是客觀理性的,現實中見多了各式各樣宗教徒、信徒、學人的盲目信仰與無知崇拜,陷入感性偏執狂熱之中。基於自身多年對東西方文化特別是儒釋道各家各派的思考研究,以及對東西方哲學與宗教思想的了解上,對於知見的判斷與道法的抉擇,大體還是可以把握的。
選擇善知識,最重要的要看他是否具有正知正見,而修為好不好,最重要的是看他的德行,尤其是是否擁有真正的菩提心,至於一個人的神通有多廣大,法力有多高強,反倒不必注重。因而儘管那位師兄極力推薦與熱心慫恿,我心裡卻未起波瀾,非常清楚這不過是術的層面,只是神通罷了。對於一個明白佛理,走正道修行之路的人來說,並不注重這些外在的術,而是注重內在的道。於是我善意地提醒她,讓她學法之前,最好先搞清楚師父的傳承法脈以及整套修學思路。她被我問住了,只知道師父是修大圓滿的。我知道這是密宗最高的法。
當我向修密宗的一些師兄請教對此問題的看法時,他們大多認為這是神通,開頂並不奇怪,現在社會上邪師說法很多,勸我當心;還有師兄說破瓦法不是這樣的,這樣做可能弄不好會有折壽之虞;一位我比較尊敬的出家師父也善意地提醒我別被洗腦。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洗腦的,但他們的觀點與意見並不能左右我,我也只是將其當作一個參考罷了,對於自己不了解的人,我一般不會先作評判,為了得出更加客觀理性的結論,我決定還是親自去現場見識見識這位「奇人」。
在武漢兩天「《心經》的智慧」的公益課上,導師不但展示了絕學「獅子吼」,讓我身心為之一震,而且他對中西方文化智慧的詮釋也非常到位。通過他對《心經》(佛家的經典)的智慧的闡述,可以看出他已得佛家思想之「靈魂」,而他對儒釋道三家的融合與創新的思想,更透脫出他是一個真正的文化集大成者與生命的大開悟者。不少人對導師的懷疑與攻擊總是著眼在他的身份資格是真是假,或者對他的某句話進行斷章取義的理解,卻忽視了導師的核心思想理念與道統上的修為如何,這是捨本逐末的無意義的追問與質疑。
兩天的課程之後,又仔仔細細地拜讀了導師的幾本著作,我的心裡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從一開始認可了導師是正知正見的善知識,再進一步提升到認為導師不但是知見正的善知識,更是大智慧者,最後再到深深地意識到導師不僅是大智慧者,而且是已經真正大開悟的聖人。社會上不乏或儒家、或道家、或佛家的高人,或者在儒釋道方面都有一定造詣的學者,然而能夠將中西方文化、儒釋道思想,以及所有的哲學與宗教皆能如此通達圓融,有如此深入獨到的見解與如此生命修行證量的人,卻是世所罕見。我為世間有這樣一位大智慧者、大開悟者而驚嘆不已,想不到末法時代還能遇到這樣一位真正有修行證量、明心見性的聖者。這一刻,我深深地感恩生命里能夠有這樣一段緣分。
皇冠瑜伽
這次武漢學習,讓我第一次聽聞了「皇冠瑜伽」這個名詞,也讓我知道了「開頂」的奧秘來自於皇冠瑜伽的神奇力量。這是一門失傳千年的絕學,通過運用導師心靈的力量就可以軟化頭骨打開頂輪,且開頂之後只會對身體更加有益而不會有任何害處,相比破瓦法要殊勝得多。
一直以來,我也在探索著生命的真相,尋找著解脫之路。一路從東西方文學、哲學再到宗教,一度認為人類最高的智慧不外儒釋道,然而在儒家哲學裡只找到世間法;在道家思想里找到了宇宙自然與生命的大道,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道家並沒有一整套生命何來何去的明顯詳盡的理論體系,因而沒能完全解開我對生命真相的疑問;我又去各大宗教里尋找,那些宗教也沒能給出一個讓我真正信服的答案;最後在佛學裡我終於找到了答案,解開了我關於生命真相的疑問。佛學囊括了一切世間、出世間法,有一整套關於生命修證解脫的十分完備完美的思想體系,提出「我執」是六道輪迴的根本,「無我」則是超越生死的根本。
生命的真相是無我,本性無生亦無滅,凡聖之別只在本性迷悟之別。這也是佛家一直強調與外道區別的根本,認為佛家之所以是唯一內道的理由所在。我也比較認可佛家是究竟解脫之道的思想,但我所認為的佛家不是一個宗教,佛也只是個假名,一切覺悟生命真相的聖人都可以稱為佛。佛超越宗教、超越門戶、超越名字,乃至一切世間法。佛是圓融無礙的,佛可以解釋一切法、一切智慧,如果不能圓融無礙就不是佛了。而內道、外道的區別不在於宗派,不在於法本身,而在於人自己的心。所以我認為真正明白佛理的人,是不會排斥任何宗教門派,反而能夠很圓融地解釋它們的存在。若以佛的知見去解釋和看待道、上帝,乃至一切聖者,並無衝突矛盾之處。因而當導師提出以般若智慧解釋和看待道、上帝,乃至一切聖者時,我在內心產生了極大的認同感。
這次學習讓我對瑜伽與生命修證有了深入的認識。原來除了儒釋道之外,還有一個歷史更為悠久、生命修證更為純粹直接的法脈:瑜伽,特別是皇冠瑜伽,它是東方文明的精華與智慧的結晶。只是皇冠瑜伽已經失傳千年,沒想到現在又有人把它帶回了世間,而這個人正是潘麟導師。
瑜伽,是相應的意思,指生命修行上的相應。你與佛相應了,就是修佛;你與道相應了,就是修道;你與儒相應了,就是修儒。因而一切的生命修行都可以統稱為「瑜伽」。瑜伽正確地講,是一門生命科學,沒有被宗教化、迷信化、世俗化的、更為純粹原始的生命修證科學,而不是我們意識觀念里類似於體操的概念,只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這只是瑜伽的低級境界,即形傳。瑜伽的中級境界是心傳,高級境界是神傳。瑜伽是一門可以讓生命走向覺醒與解脫的科學。皇冠瑜伽更是所有瑜伽的精華集萃與最高境界,它不注重形傳,而注重心傳與神傳,它運用導師的心靈力量打開頂輪,從而快速地實現學人靈性深度覺醒與身心升華。
皇冠瑜伽與密宗皆很重視開頂,它們認為中脈不僅是人體內的一條最主要的能量運行路線,也不僅僅是其它氣脈之總管,有領導和調控其它氣脈之功能,同時中脈還是生命覺醒、意識成長之路徑。中脈一旦暢通,則意識成長和顯化再無障礙,生命即獲得終極覺醒和開啟生命內涵的先驗智慧(般若智慧、佛智),此智存在於七輪之中,特別是頭頂梵輪,因梵輪之激活是獲得生命徹底覺醒(成佛)之重要所在,梵輪若被激活開啟,則此智即被激活開啟,而梵輪之激活開啟與否,則視頭骨軟化或化開與否。因而皇冠瑜伽與密宗的破瓦法最終都是為了要打開頂輪,但是破瓦法必須要靠自己修行來打開頂輪,即「自開」;而皇冠瑜伽則運用導師的能量和禪定力、慈悲力和功德力等為學人們軟化頭骨,即「他開」。修學破瓦法不僅需要深厚的佛學基礎和長期的修行基礎,而且此法如今已幾成絕學,求學不易。皇冠瑜伽則無需學人必須擁有深厚的佛學知識和長期的修行基礎,只需要學人以開放、虔誠、接收的心態,通過以心傳心,導師將其能量和禪定力、慈悲力、功德力等通過學人的梵輪傳輸進學人身心之中,而達到軟化和化開梵輪的目的。破瓦法開頂後必須同時修習「長壽法」,才能避免因此帶來的短壽問題,而皇冠瑜伽則無此後憂,在開頂後導師給學人源源不斷的能量、禪定力、慈悲力和功德力等可以非常有效地凈化學人的身心和消除引起人生夭折的業力,降低學人的人體新陳代謝速度,從而獲得祛病健身、益壽延年之功效。潘麟導師將此殊勝絕學帶回人間,並廣為傳播教授,利益眾生,其功之巨,誠不亞於中世紀前期《瑜伽經》之作者帕坦伽利之於人類瑜伽事業之功績。
東西文化的融合與創新
傳統的觀點與歷代的知識分子認為,以儒釋道為代表的東方文化,其中儒家注重入世,道家與佛家則注重出世,儒家的思想概而言之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因而認為儒家是世間法這個觀點基本沒有任何異議。但關於道家、佛家是否都是出世間法以及其境界高低的看法則有爭議之處。佛家認為佛家思想囊括了世間、出世間法,不僅僅可以獲得出世(超越六道輪迴)的解脫,而且也同樣可以獲得世間的成就;佛家認為道家依然是世間法,因為道家的最高境界是「大我」,而沒有達到「無我」的境界,所以依然不能跳出三界。但有些人則認為道家也涵蓋了世間、出世間法,道家也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智慧,也有讓人覺悟自然宇宙乃至生命之大道存在。而後來的道教一味追求長生不老,則與道家根本思想相去甚遠。
這其實就看每個人對「佛」、對「道」的認識了。歷來對於佛道思想認識詮釋的人很多很多,而佛道發展下來,也分裂出很多很多的派別門戶,各家之間爭來斗去,各執一詞,皆以自家為真理為最上法。
對於後人這些爭辯,我認為我們不必理會,只要去深入地思考覺悟「佛」與「道」的真正內涵就好了。對於佛道認識的境界取決於我們自身的境界。就是同樣學佛修道的人,其對佛道的認識境界也都不同。因而是佛道不同乎?是人心不同也!
真理本無宗派門戶,是後人的認知不同而將其劃分了出來。追求真理必須打破宗教門派,方能深入真正的大道。因而導師提出的「去除三化」,即「去宗教化」「去迷信化」「去庸俗化」,正好道出了我的心聲。而導師不僅剝去了宗派門戶之外衣,且將中西方哲學宗教思想進行了高屋建瓴的大梳理,予以融匯貫通之後,還站在一個開悟者的高度,以全新獨到的目光重新詮釋了東西方文化,見前人之未見,發前人之未發,則更為難能可貴也。
導師說自己是一個改革型學者,除了有大量「照著說」(前人已經說到、見到的智慧)之外,還有很多「接著說」(前人未說到、未見到的智慧)。
在比較中西方文化時,導師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兩者本質上的區別,即西方文化注重經驗智慧,即世間法的層面;東方文化則注重般若智慧,即出世間法的層面。而建立在這種文化背景之下誕生的各家各派學說也顯現了這種特性。東方文化儒家講「成聖」,道家講「成仙」,佛家講「成佛」,追求內心的升華與依靠自力而獲得生命的覺醒與解脫。西方文化哲學領域越來越世俗化、科學化、實用化,宗教信仰以基督教為代表的,也是注重外在的神力(他力)來解救自己,卻不是從內在去發現自己的神性(自力)來獲得生命的解脫。
但這是東西方文化的側重不同而造成的。導師在對中西方文化進行全面深入的研究之後,並不僅僅停留在世人認知的層面去看待這些學問智慧,他站在一個開悟者的高度看到了世人所未見的學問智慧——看到了一切的東西方文化,其實都或顯或隱地提出了本覺的智慧,佛家稱之為佛智(般若智慧),道家稱之為道(的智慧),儒家稱之為仁(的智慧),瑜伽稱之為神智或無漏智,基督教稱之為上帝(的智慧),伊斯蘭教稱之為真主(的智慧),哲學領域稱之為先驗智慧或超驗智慧——而世人極少有這種高度的認知,包括各個宗教的信徒都還把自己所信仰的視為一個神化了的「救世主」,而極力排斥它教。
哲學家馮友蘭說,歷史上的學者大體上可以分成兩類:照著說學者與接著說學者。照著說學者是將他之前的學問能夠儘可能還原其真相,還原其本質;接著說學者是在過去學問止步的地方繼續前進。照著說不易,接著說則更難。導師認為,所有大的聖賢(如孔子、耶穌、釋迦牟尼佛等)都不僅做到了照著說,而且做到了接著說。耶穌是對他此前的《舊約》的一次接著說,就說出了一部《新約》;釋迦牟尼佛是對他之前的印度傳統文化來了一次接著說,將先前的印度文化思想進行了體系化整理,在繼承前人思想的基礎上又有了質的創新與提升,如「六道輪迴」學說並不是他的獨創,但他卻提出了「六道在內不在外」的思想,這在人類文明史上是一個巨大的飛躍;孔子是對他之前的夏商周三代的文明文化來了一次「刪詩書,定禮樂」,重新詮譯,重新整理,重新疏導,並從三代文化中提煉出了一個關鍵字:「仁」,這是孔子對先前文明文化的一次提煉與獨創,在歷史上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從此儒家文化就叫做「仁愛」文化。
導師不讓先賢,在大量照著說的基礎上,還有很多接著說的思想。如對儒家的認識,前人對儒家的認知大多局限於世間法層面,對於哲學的認知停留在經驗智慧的層面,而沒有深入到先驗智慧的認知境界,因而認為儒家也只能解決世間問題。對於儒家聖人的境界理解也只是世間的賢德之人罷了。導師卻不以為然,他認為儒家之道照樣可以成就達到無我之境的大聖人,只是儒家修聖的方式是入世的。儒家是以道德立教(此「教」乃教化、教導和宗旨之義,非為宗教之「教」),始終挺立和高揚道德主體,此道德為心性本有之自律道德,儒家以此設立教化,建立體系,這是與西方重他律道德所不同的。因而儒家為人類的日常生活、人際倫理與建立真正的和諧社會,提供了不共智慧與途徑,這是儒家對於人類的最大意義之所在。對於儒家而言,建立在自律道德之上的生命覺醒和實現終極關懷的成長體系與修學體系——知行合一之學、踐仁之學、為己之學、內聖之學、明德之學,皆為生命覺醒解脫之學,實現人生終極關懷之學。在儒家,聖人不僅是智慧與仁愛之化身,更是生命已得徹底覺醒和究竟圓滿之義。此等之人,在佛家曰世尊,在儒家曰聖人。與佛道等各家相比,儒家是唯一通過切實踐行自律道德(仁義)而實現生命覺醒、成就聖賢的古老流派。
對於基督教的認知,導師也來了一次接著說。世人對於上帝的理解,偏向於神,不過是單一的神,創造宇宙人類的神。我雖不排斥基督教,但不認可「上帝創造萬物」、「信他得救,不信他就不得救」的說法,我不認可有第一因。但經導師一點撥,即豁然開朗,上帝非基督教徒所認為的創世主,而是每個人的自性、本具的般若智慧,也就是不要將他視為第一因,不要將他視為一個人神,而是將他視為開悟成聖的除了佛之外的另一個假名,一切就圓融無礙了。我們一般人所理解的上帝只是基督教徒們傳達的上帝的意思,並非是上帝他本身的意思。我們如何理解上帝,不應該受世人的觀點左右,而是要用自己的心、自己的悟性去解讀。當我以佛家的知見去解讀上帝時,上帝這個自生(只有上帝是自生,其他一切都是上帝所生,即他生),便與佛家的空性相契相通了。
只是一般不懂佛理的人很難跳出前人的知見而看到這個隱藏在內更高的層面。這正是佛學的偉大之處,佛學無疑是每個人通達生命真理的無論從理論知見角度來講,還是從實踐修證來講,都是相對較好的途徑。因為佛家一則明確地提出了「無我」是超越生死的根本,二則佛家根據不同的根性都有相應的一套修學體系,學人相對不容易走偏。但學佛人又往往有一個通病,就是陷於佛教的宗教知見,總認為只有佛法是最上法,是唯一正道,其它便都是外道,而沒有突破佛的宗教思想,進一步跳出所有宗教思想的束縛,上升到對佛本質意義的認知,破除一切宗教自我狹隘性之後,以本覺(般若智慧)看待一切開悟的聖者,如基督教的上帝、道家的真人、儒家聖人、伊斯蘭教的真主等等。只是各宗教的信徒包括很多師父宗派門戶之見與自我執見都太深,被束縛在自己的宗教思想與「師父」的思想里跳不出來。
導師說的「接著說」就是希望大家能夠跳出前人認知的層面,從狹隘自我的宗教觀信仰觀以及我執、我見中解脫出來,獲得真正意義上的終極覺醒與解脫。
因而導師無愧是一位真正的大開悟者,就像佛、道、上帝一樣,他心裡只有真理,而沒有宗派門戶。只有他敢勇敢地挑戰「宗教觀」,去「宗教化」,向一切傳統宗教宣戰,而宗教歷來是世人最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導師為了追求真理、傳播真理,敢為天下人不敢為之事,將自身榮辱置之度外,這種精神這種勇氣實讓末學敬佩不已。
傳承與分享
導師將自己定位為一個生命學家,致心於生命學的創立與發展,多年來他一直孜孜不倦地講授以中印文化為代表的生命科學,引領學者們將有著七千多年傳統的東方生命科學從宗教、迷信和歷史塵埃中剝離出來,並將其系統化、現代化、通俗化和科學化,讓這一博大精深的智慧成果指引人們認識生命、升華身心,實現人生的終極關懷。導師將自己投身於這一崇高偉大的事業之中,東方生命研究院也因此誕生。不過這項事業不僅僅是導師一人的事業,一人的責任,而是每個東方人的事業,每個東方人的責任。我們作為華夏文明的子孫後代,更責無旁貸。那麼我們應如何將導師的思想精神發揚光大,如何共建這一崇高偉大的事業並推動其蓬勃發展呢?
導師在東方生命研究院官方網站的《為天地立心》一文中有一段話說得非常好。「佛陀有言:『萬般神通皆小術,唯有般若是大道。』我們推出的這些神通和法門,皆為『術』之層面,只是一些接引初學的方便法門,並非生命科學的根本旨趣所在。般若是每個人先天本有之智慧,此智慧之呈現與展開,是我們獲得究竟覺醒與終級解脫之依據,故為成佛之本,成聖之由。因而透徹地明白和如實地彰顯生命中本有之般若智慧,才是生命科學所追求的不二法門,也是我們東方生命研究院的終極目的。」
很多學人在聽過導師的課或接觸過導師之後,整個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身上的疾病不治而愈了,頭部也開了一處或多處的頂,於是紛紛拜服在導師神奇的法術之下,對導師生起狂熱崇拜之心,到處宣揚導師的「術」而忽略了導師的「道」。有些人身體好了,貪嗔痴卻更厲害了。皇冠瑜伽的確可以讓我們達到祛病健身之效果,但其根本是讓我們生命走向覺醒與解脫的。若只拿它用來強身祛病,便是舍本而逐末了。即使你開了頂,貪嗔痴不除,頂輪照樣會重新關閉。皇冠瑜伽用心靈之力幫你打開頂輪,只是讓你能夠更好地消滅內心的貪嗔痴,打開心靈,破除我執,超越生死。心靈若不打開、不突破,你永遠也不可能達到天人合一與無我的境界。這便違背了皇冠瑜伽的道統精神,也辜負了導師的一番良苦用心。因而我們學人在分享皇冠瑜伽與導師的成就之時,在宣揚祛病健身、打開頂輪等功效(「術」的層面)的同時,要更多地傳達導師的理念與智慧(「道」的層面)。如此方不愧為導師的弟子、學生,方不愧導師的一番諄諄教誨。
作者 曹婭
80後,浙冮臨海人,作家。已出版各類書籍近十部,代表作品《人生哲思錄》《風景中的中國人》《雪海香隱》《奇幻之旅》《夢回大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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