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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透禪公案兩則之二)

(議透禪公案兩則之二)

居士語錄

(清廷歷史無頭疑案)

(「《禪宗經典精華》中冊:478頁:『有僧問』、495頁有『儒士問』。」)

一、 有僧問:「一人發真歸元,十方虛空悉皆消殞,意旨如何?」

(議:此,「一人發真歸元。」指「破本參」、 「明心性」、謂證「十方虛空悉皆消殞」等同「頓失身心、大地平沉、虛空粉碎」之喻;此境界唯達者自知;亦謂:言語不能及、文字沒交涉;即使強立妙語佳言,也只謂半提、不可全彰;佛說法四十九年,言未說一字,即此意也;四七、二三諸祖,權說之如來禪、祖師禪、惟說以心傳心,亦即此意旨。)

王云:「因他有,因他濁」。

(議:錯!此謂毀篡宗門禪法。其語中「他」比喻佛性;他無形相、一法不立、一塵不染、本來清凈;其說「因他有,因他濁。」豈不在謂倒因果?且,說有、道無,顯然謂兩邊知見;又且「因他濁」之語,又顯然背離六祖《壇經》:「何期自性本不污染。」之旨;如此毀篡佛法,寧不驚怵、寧不應緣受報?!)

云:「晴空如何言得有污?」

(議:問得如理,可謂,有見地者方有如此高超之問!)

王云:「一闍提會中,許上座添一位。」

(議:亂統!為擺脫難堪尷尬局面,竟然依人王妄代法王、以佛法送人情、懵懂胡亂授記!其只能以人王攬世權施世法、封候賜爵;而未達法王之見地,豈可以人王妄代法王說禪、論道?更有何德何能為他人授記?豈不實為未證謂證、未得謂得之大妄語、荒唐騙人之舉!毀篡佛法之咎,待因緣相會時,可謂絲毫不爽!對此,歷史豈不謂已作見證?!他這自稱「禪門祖師」的圓居士的雍正皇帝,在位一十二年某日行於庭院有解入廁,於廁內其頭顱被債主割之而去;成為清廷歷史震驚朝野的無頭疑案。對此,若以佛法作解:不見達磨大師開示曰:「徹悟禪法為祖之者,既然宿有命債,可以不還,謂使佛法不被謗故。」此佛理應謂不諍之事實;而雍正毀謗佛法、妄稱祖師,豈可不遭受丟頭之殘報?豈不謂世人有目共睹之實例之謂乎哉?!下面再議舉第二例:)

有儒士問:「曹溪一派則且置,五家宗旨請王宣示。」(議:別以為稱個禪師光榮,問到關鍵處,冒牌貨者會栽跟頭的!)

王云:「圓明但知曹溪旨,不解五家宗。」

(評:只此一句,就露出不明曹溪旨的底:「曹溪旨」即是六祖《壇經》主張的「唯傳見性法,出世破邪宗」之義旨、即明鑒空性;「五家宗」即達磨大師以心傳心延至「一華五葉」、亦即繼六祖法脈相續的:雲門、法眼、曹洞、溈仰、臨濟等五家宗旨;實則,曹溪旨、五家宗可謂名異,義旨同;皆屬達磨大師在華夏嫡傳之頓悟成佛的一乘法脈;致於分宗別派,權謂應眾生之機緣方便之舉之謂也。)

士云:「一旨五宗,是同是別?」

(議:此,問到關健處,見地非一般!可謂:瞅准他,看他哪塊怕戳,就戳他哪塊!)

王云:「遇正則同,遇邪則別。」

(議:不明曹溪旨,才有如此邪見妄說!實則,一旨、五宗是事、用分五、七;即謂假名有別;而理、體則共一;即空性同;而其答「遇正則同,遇邪則別」實謂在違背佛說不二之法;不二之法,謂:凡聖不二、正邪不二,兩來平等;凡證悟實相者,對明不二之法、說不二之法、用不二之法,可謂易如翻掌;但若對未明曹溪旨、即未證實相者,來解說五家、七宗、曹溪旨,則必然如此之東拉西扯的順口胡謅了也!)

云:「曹溪一派之旨如何?」

(議:對!哪塊怕戳就戳其哪塊!你不自稱「圓明但知曹溪旨」嗎?那就說說曹溪旨,這總算不過份吧?實則,曹溪旨謂聖諦第一義,纖塵不染、一法不立,說他是凈,皆謂塵埃污染。這對未證實相者來說,也只能靠學語販言來遮擋搪塞了)

王云:「不取不舍。」

(議:果不其然再吞吐古人剩語!曹溪旨,即六祖在《壇經》中強調的:「唯傳見性法,出世破邪宗。」也就是說,曹溪旨是一法不立、一塵不染;遍一切處、不住一切處、空含妙有之性體;若沒有見性之體驗,妄稱見性騙人者,也只能靠搬學祖語來嚇唬人了,此其之「不取不舍」之語,查之系抄自《六祖大師語錄》(《禪宗經典精華》611頁):聽我偈曰:「無上大涅盤,圓明常寂照。凡愚謂之死,外道執為斷。諸求二乘人,目以為無作。盡屬情所計,六十二見本。妄立虛假名,何為真實義?唯有過量人,通過無取捨。……如此斷章移取比量之祖語,和現量之曹溪義旨可謂毫無瓜葛之謂也矣!)

云:「不取不舍個什麼?」

(議:此之問,謂見影不放、句句戳其痛處!亦謂變換語氣逼問曹溪旨,看樣了,非把他頂死不可!對此,若遇達道人,隨便掏出一句無不如是;如須於句下明者:捻三門上燈籠、面南看北斗,這是借古人語一用,亦屬學語;不用古人語,余試試說看:「七四、三二、七五八,這不是曹溪旨,是什麼」?諸如此現成語句可謂多得很。對此,正如心密初祖上大下愚阿闍黎上師,點撥王恩洋居士時說:「學貴實證,如無實證,臨時拿不出來。(此示,載於2001年《禪》6期70頁20行;若要詳知,可見聞無鼎的貼子:《看!心密初祖大愚祖師在這裡!》)」。他圓居士未經實證、根本未明,臨時豈可拿得出來?大不了只會耍弄文筆、搬弄佛言祖語來搪塞、來唬人而已矣!)

王云:「不取妙明,不舍妙明。」

(評:果不其然又以文字語言抵對;「妙明」一詞,是權喻「曹溪旨」、佛性的別名;那麼,不取曹溪旨、不舍曹溪旨,這能說明什麼?聞者能明白個什麼?這不是胡諂八扯亂彈琴嗎?這樣的「公案章句」掛皇名《御選語錄》選載入《大藏經》,不知後人如何看待這一問題?世界人民如何從東方文化寶庫中看待這一問題?實則,是在丟中華民族的臉面呀!圓居士如此施為,大不了是死守「妙明」為究竟的可謂死蛇;豈不此正如古德提醒之,曰:「有佛處不得住」;反而住之例證?於此,無不應機指出:住於心中之佛,實為禍患矣!又亦如「臨濟禪師問眾人,曰:『有一無位真人從諸人面門出入,諸人還知嗎?』有一僧在旁剛要開口,臨濟一把將其推倒,曰:『無位真人值什麼乾屎橛』」諸如此舉,皆可解釋為靈龜拽尾,泯卻悟跡而已矣。故,圓明這「不取妙明,不舍妙明」,顯然是死守妙明、死滯一處、或住執於文字相,實為窟中死蛇!諸如此見,在其《覺生銘》、《真心銘》、《一貫銘》等詩偈中,皆可品味出窟中死蛇、蛇死於窟的霉腐味!

云:「如何行履?」

(議:該儒士看戳不動這條死蛇,則權以「行履」之說引逗。實則,宗下亦如「溈山禪師答仰山 『行履』之問時,曰:『只貴子眼正,不說子行履』」。「眼正」即明心見性後之心眼洞明;眼正者,若說見性,時時處處皆可見;對此,古德曰:「掄刀上陣亦可見」;「理須頓悟」即此意;該儒士通過遞言鬥法,已知其死在「無位真人」之句下、謂不可救藥的死蛇;再次湊語引逗,無非勘其還有何伎倆耳,實則是在藉機斗他,令其獻獻醜而已!)

王云:「惺惺著。」

議:對「曹溪一派之旨」如何行履之問?只抵對「惺惺著」;也只有圓明這未證實相者敢於亂統!著實仿效不得!此實謂死在句下、永無解脫之時日矣!其「惺惺著」之語,是從古尊宿那「惺惺寂寂是」開示語中,單提「惺惺著」而來的;如此斷章取語為禍不淺!此:惺惺著,等同「觀」、即「覺知」;「寂寂」等同「止」即「空靜」;所以,若只覺知而不空靜、即只觀而不止;豈不將心常值起心動念之中、不得歇閑之胡亂求索?久之,必致顛狂!此和清凈本然,不著邊際矣!如此學語自以為是者,可謂不在少數,不用往無看,看看我們熟悉、恭敬的那位!這,豈不值得我們深思嗎?!此正是當今禪學界,一特大誤區啊!……)

云:「如何修證。」

(議:對!就這麼整治這類冒牌貨!)

王云:「修證則不無,污染即不得。」

(議:我們查查他這句話是從哪兒嫖竊來的呢?噢!是搬自《六祖慧能大師語錄》:(《禪宗經典精華》610頁):「懷讓禪師禮祖,祖曰:『何處來?』曰:『嵩山。』祖曰:『什麼物恁么來?』曰:『說似一物即不中。』祖曰:『還可修證否?』曰:『修證即不無,污染即不得。』」如此學得祖師半提之一言半句,就冒充禪宗祖師,那他這腦袋瓜,不丟掉才怪呢!別以為自是皇帝,可是佛法不講權勢、也不講人情啊!)

云:「向上還有事也無?」

(議:此時之雍正,別看身為皇帝卻如坐針毯,無地自容也矣!該儒士可謂舌槍唇劍、語言鋒利!看來,若不畏懼點其皇威,非將其頂死不可!學禪修道,只明薦法性謂破本參、初悟、得道、明道、明體、破初關、見道位等假名;對此,古德曾悲心婆意的提醒,曰:「不可得少謂足,還有法身向上事在」;即「理須頓悟,事則漸除」;亦即,習氣須經磨鍊方可消除,習氣消盡、瀟洒為人,亦稱能入佛亦能入魔,方可稱謂大徹大悟;方敢承當菩提煩惱不二、煩惱即菩提之義理;在此,對連腳跟還沒站穩的圓明居十,勘問向上事,不亂套!才叫怪呢?)

王云:「有。」

(議:此舉可謂「自甘入瓮」、甘為瓮中鱉!對「向上事」談有道無,實謂風馬牛不相及!有、無屬世間二法;和佛法不二之理相悖;實證法性之者,對如此之問,應對方法可謂多不勝數,如:拂袖歸方丈、或舉手中任何什物反問:「這是什麼?」等舉,皆謂顯露向上事。可圓明他根本未明本分事,豈可會表露向上事呢!應對「向上事」,道個「有。」即,喻情自甘願墜入魔窟谷底,翻轉不了身矣!他圓居士下一生在何處?大家說說看?!)

云:「如何趣向?」

(議:此法戰勝負已見分曉;再問如何趣向?實謂伺機脫身之為也。)

王云:「佛言不可說,千聖豈能宣?」

(議:如此鸚鵡學舌、吞吐古人俊慧,和曹溪旨可謂不著邊際矣!既學語,何不學那句:「擬向即乖」?雖謂算不上神偷!那將此法戰會接下去的。)

云:「恁么則不可得聞也。」

(是啊!既然實相不可說,可有方便也無?古德對此可謂手段頗多,如德山棒、臨濟喝、趙州無、以及後來大慧宗杲禪師提昌的參話頭等法,皆稱謂應世應機接人之妙法;乃至當今上元下音老人指示的:「這一念不生,了了覺知的當下,非同木石;這就是我人的佛性啊!」)

王云:「證者自知非可測。」

(議:證者自知非可測之語,是從古德雲「三世諸佛也只有自知」的法語中,翻版揣摩出來的,豈不只能以經言祖語搪塞?可是,雖說現量不可說,而古人對此卻留有諸多公案;雖謂比量,但大可於此語下,有益於學人;即從此比量的妙語下,而悟入現量之實相。為酬饗大家,如何應對「向上事」?余今拾取古人剩語說說看:「才別玉蓮顏、又見禾稻香。」敬請諸方勘驗,可否?此雕蟲小技,惹諸位見笑了。再說,該儒士既明其屬學語販言、籠統佛性之能事,那為何還對其恭敬有加,以禮謝收場呢?噢!因圓居士是握有生殺大權的王爺,所以,只有遠而敬之以避無為之禍也矣!但佛法無人情,既然毀祖謗法,不悟謂悟冒充禪宗祖師誤導學人、矇騙大眾擾亂法界,此可謂不可懺之罪孽,因緣相會時,實謂因果絲毫不爽!此預示之警語,對清廷歷史皇帝無頭疑案,豈不昭然若揭也矣?!)

綜議:所謂「圓居士語錄」有詩偈、講述、問答、百問、詩文等,可謂著述頗豐,因其對禪法未達究竟,即皆可謂從其言集中透出一種窟中死蛇的霉腐味!但其被狂謾之執唆使狂言妄為,即賴文學底蘊、博覽經書、祖論、善知識言集等言句,從而搬運販賣之能,竟斗膽妄為當時時政之需,自我標宗立祖!雖暫時達到騙取明末崇尚佛法之遺民,望旗歸順之效;但且造就以身謗法、毀敗禪門宗法之咎!乃至後來八國列強犁廷之禍,豈不謂亦應歸咎於因因果果之例?!就世界範圍來講,中國可謂是佛法應世之演繹場;對此一段歷史,尋蹤覓跡以利長治久安,將屬歷史學家、社會科學家研究之事。

余是從其《序言》中,勘破其露出馬腳的,即其:「二月中復結制於集雲堂,著力參求。十四日晚,經行次,出得一身透汗,桶底當下脫落,始知實有重關之理。」正是此,自以為是之妄想知見,恰此疑點畢露:「出得一身透漢」這,能說明什麼?若達「桶底當下脫落」之境;始知一物也無、一法不立,哪還有什麼「重關之理」?曹溪頓悟一乘之法,只有悟後消除習氣之說、亦即悟後牧牛之喻。「三關」是漸次法中,即將「四禪八定」之歷程分為:初、重、牢關;法雖有萬千,目地則一,即終歸一實相;故而將漸次法三關之說比喻頓悟一乘法中:破本參即腳尖點地、破重關即站穩腳跟、破牢關即瀟洒自在出世為人,能入佛、亦能入魔;所以說,於曹溪頓悟法中大講三關之說者,純屬不明曹溪旨者,妄論曹溪旨在騙人。豈不聞,虛雲老和尚當初證悟實相後,有語曰:「……虛空粉碎也,家破人亡口難開。」只有親臨此境,才有資本說達到 「漏盡通」的資格;至於虛老悟後之 「春暖花開處處秀,山河大地是如來」見地之語,可以說是含融漸次法之「重、牢」二關之心地功夫;對曹溪旨頓悟之法,虛雲老和尚可稱謂,表法之標!又,對圓居士這「當時桶底脫落」之稱謂,還可和雪峰禪師當時在德山棒下有語:「如桶底脫相似」,來比較分辨其虛、實?即雪峰禪師於德山棒下,懵然不知所以然,疑蘊在胸;後於鰲山鎮岩頭座下,為其印證該境不虛;接而自稱「飽不飢」。也沒談及「三關」之說?其後播揚大教縱橫華夏;且接人之法堪稱範例!而圓居士自稱「如桶底脫落」,又把「始知三關之理」塞在這裡,此豈不覺得和曹溪頓悟除習之理路格格不入、不相吻合嗎?!總之,可評定圓居士是:並未徹悟,大不了只到法身邊,且住在空境、頑味窟中死蛇伎倆、還佯佯自得妄自炫耀,從而湊語騙人!議論到最後,再和虛雲老和尚來對照:虛老悟道後宏法數十年,語話中從不以自悟為得,始終謙稱並未證實相,且留有諸多珍貴法語,世人稱謂人天導師。而圓居士,只出得一身熱汗,就自稱為「小祖師」,胡亂許人,凌駕於眾生之上,狂傲不可一世;他這頭顱沒保住,以佛教因果之理來講,就不足為怪了吧?!為近一步證明其狂妄肆行,下邊我們看看《金剛經》是怎麼說的:「……阿羅漢仍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為著我、人、眾生、壽者。……」對照至此,說圓居士之施為是離經叛道,應不是詆毀誣陷吧?!

居士住空守寂之修法,雖已過去,但其對禪宗行人得少為足的影響,可謂至今未衰啊!綜觀數百年來禪門徹悟者可謂略若晨星、屈指可數;虛雲老和尚延至一百二十歲高壽,仍未找到合格的接法人選,豈不實屬值得人們深思之實例?!所以說當前禪門修法中,住空守寂之修法業已泛濫成為是一根本誤區咧!愚朽佛法知識淺薄、人微言輕,彰此管見僅供駕馭禪門興衰的大德們權作參考。並敬請諸方大德,不吝慈悲,指示一二,謝謝。

遼寧省建平縣文化館 聞無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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