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見你,我記得你,在你死後 | 杜拉斯去世20周年

瑪格麗特·杜拉斯1914年4月4日 至 1996年3月3日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些什麼。關於我的一生,我的憤怒,還有瘋狂奔向歡娛的這肉體,我什麼也沒有說,關於這個黑暗之中,被藏起來的詞。我就是恥辱,最大的沉默。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什麼也不表達。本質上什麼也沒有說。一切就在那裡,尚無名稱,未經損毀。——杜拉斯20年前,81歲的瑪格麗特·杜拉斯逝世,而她生前最後一部作品《這就是一切》也彷彿成為了一個預言。杜拉斯有著無可抵擋的藝術魅力,卻也因私生活而遭人詬病。今天,未讀君想用影像和文字,來和你一同回顧這位法國作家不羈而傳奇的一生。▼

1914年,杜拉斯出生在印度支那,在這裡度過了她的童年時光。這張照片於杜拉斯4歲時拍攝,身邊是她的兩個哥哥皮埃爾和保爾,他們坐在柬埔寨一座宮殿的欄杆上。

1920年的全家合影。「有時候,母親宣布:明天我們去照相館。她抱怨價格貴,但她還是會花錢去拍攝全家福。」(《情人》)

這張照片攝於1930年,照片中是16歲的杜拉斯以及她的女友,沙瀝(Sadec)太平紳士的女兒。

16歲這一年,杜拉斯遇見了生命中第一個情人,但直到50年後,她才將這段終身難忘的感情經歷寫進小說里。上圖為電影《情人》的劇照,影片由珍·瑪奇和梁家輝主演。

1931年,杜拉斯隨母親返回巴黎,開始了另一段新生活。在這一時期,她測試自己對異性的誘惑力究竟有多大。她曾在《物質生活》中寫道:「因為種種原因,我這一生都讓羞愧籠罩不得解脫。」照片攝於1932年,地點是杜拉斯在旺弗區的公寓。

杜拉斯和她的大哥皮埃爾。她在《情人》中這樣形容他:「他還算不上匪徒,他是家中的流氓,撬櫃的竊賊,一個不拿兇器殺人的殺人犯。」

1939年,杜拉斯與羅貝爾·昂泰爾姆結婚,即使在1947年他們離婚之後,仍一直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杜拉斯曾這樣緬懷他:「……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或許是一種慈悲。他無聲勝有聲。他不提任何意見,但沒有他的意見一切都無法裁決。他就是智慧的化身。」(照片約攝於1940年)

1943年,杜拉斯在兩個對她一生都很重要的男人中間:左邊是情人迪奧尼斯·馬斯科洛,右邊是丈夫羅貝爾·昂泰爾姆。

杜拉斯和迪奧尼斯·馬斯科洛於1942年結識,他當時是伽利瑪出版社的審稿人。

鉛筆裙和雙色無袋淺口皮鞋:1940年代初期,杜拉斯就是時尚的標杆。

「女文人」,杜拉斯的護照上是這樣寫的。照片為作家1955年在書桌前創作。「你能遇到過最嚴重的事就是寫作,我從沒遇到過比它更猛烈的事了,要說有,那便是生孩子。」(《外面的世界》)

1959年,由杜拉斯同名原著改編,作者本人親自創作電影腳本,阿倫·雷乃執導的電影《廣島之戀》在法國上映,影片由埃瑪紐·麗娃和岡田英次主演。

兩位榮獲梅里艾獎的電影人:《廣島之戀》的編劇瑪格麗特·杜拉斯和《四百擊》的導演弗朗索瓦·特呂弗。

《黃色的,太陽》(1971,也譯作《黃色太陽》)拍攝期間的瑪格麗特·杜拉斯與薩米·弗雷。對於影片上映後遭遇的批評,她回應道:「《黃色的,太陽》它是一部電影。反電影屬於電影。反文學屬於文學。為什麼不能有拍不成的電影,不可能的電影?」

杜拉斯與她最後一個情人揚·安德烈亞,照片攝於1980年。

在遲暮之年,海魂衫進入了杜拉斯的衣櫥。

杜拉斯在翁弗勒爾港的海堤上。「只要有車,我就能活下去。只要我能坐著車兜風,看看塞納河、諾曼底,我就能活下去。」

「我在屋子裡寫作時,一切都在寫作。寫作無處不在。」《寫作》

1990年,杜拉斯在黑岩旅館。揚·安德烈亞:「您想好下一本書的書名了嗎?」瑪格麗特·杜拉斯:「想好了,待消失的書。」(《這就是一切》)在完成最後一部作品之後,杜拉斯也如書名所預言的那樣,走完了自己81年的人生旅程。這位文學的情人似乎從不擔心自己會被人們遺忘,正像她生前所說:「即使在死後,我也能繼續寫作。」部分文字和圖片選自《愛,謊言與寫作》經由楚塵文化授權刊發

[法]蕾蒂西婭·塞納克 著黃葒 譯重慶大學出版社- 完 -本文由未讀整理製作編輯=咲顏 | 轉載請聯繫後台未讀好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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