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年前「犀利哥」成仙的三大謎團
從不名一文,到如明星般被禮遇;從浪跡江湖,到被企業當作代言人與座上賓;從神智不清,到被美女裹挾著秀T台……這位被叫做「犀利哥」的程姓男子恐怕自始至終,都如在饑寒交迫的滾滾紅塵中做了一場清秋大夢,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醒,有沒有被俗媒體們榨乾可資炒作的價值,有沒有被愛熱鬧的人們玩夠?
按計劃,俺的蟾宮記本來想接著寫海南文筆峰的自然與風物,卻驚奇地發現道教南宗五祖,有海南歷史文化第一名人之稱的白玉蟾竟然有一段遠超當代「犀利哥」的「犀利哥」經歷,為了不貪污這一重大發現,這裡就向大家展現一下俺發現的800年中國的「犀利哥」是什麼樣子?有什麼傳奇?他又是怎麼被後世尊為神仙的?
首先讓我們看一看白玉蟾的《雲遊歌》,可以想像在長達26年雲遊求道修真的時間裡,800年前的白玉蟾是怎麼修鍊成「犀利哥」的祖師爺的。
雲遊難,雲遊難,萬里水煙四海寬。說著這般滋味苦,教人怎不鼻頭酸。初別家山辭骨肉,腰下有錢三百足。思量尋思訪道難,今夜不知何處宿。不覺行行三兩程,人言此地是漳城,身上衣裳典賣盡,路上何曾見一人。初到江村宿孤館,鳥啼花落知林晚,明朝早膳又起行,只有隨身一柄傘。漸漸來來興化軍,風雨蕭蕭欲送春,惟有一身赤乞骨,囊中尚有三兩文。行得艱辛腳無力,滿身瘙癢都生虱,茫茫到此赤條條,思欲歸鄉歸不得。爭奈旬余守肚飢,埋名隱姓有誰知。來到羅源興福寺,遂乃捐身作仆兒。初作仆時未半月,復與主僧時作別。火雲飛上支提峰,路上石頭如火熱。炎炎畏日正燒空,不堪赤腳走途中。一塊肉山流出水,豈曾有扇可搖風,且喜過除三伏暑,蹤跡於今復劍浦,真箇徹骨徹髓貧,荒郊一夜梧桐雨。黃昏四顧淚珠流,無笠無蓑愁不愁,偎傍茅檐待天曉,村翁不許茅檐頭。聞說建寧人好善,特來此地求衣飯,耳邊且聞有愧聲,阿誰肯具慈悲眼。意著從前富貴時,低頭看鼻皺雙眉,家家門前空舒手,那有一人憐乞兒。福建出來到龍虎,上清宮中謁宮主,未相識前求掛搭,知堂嫌我身藍縷。恰似先來到武夷,黃冠道士叱罵時,些兒餿飯冷熱水,道我孤寒玷辱伊。江之東西湖南北,浙之左右接西蜀,廣閩淮海數萬里,千山萬水空碌碌,雲遊不覺已多年,道友笑我何瘋顛。舊遊經復再去來,大事匆匆莫怨天,我生果有神仙分,前程有人可師問。
白玉蟾為何被後世尊為南宗五祖?如何被後人世代供奉為神仙?下面就讓我們穿越時空,撥開歷史的層層迷霧,來分享這位從海南走出來的高道大德的傳奇故事吧。
謎團之一:身世之謎
白玉蟾一曰葛長庚,一曰白玉蟾,這是大家都公認的。其字型大小則甚多,如海瓊子、海南翁、瓊山道人、武夷散人、賓庵、神霄散史、紫清真人、武夷翁、雷霆散吏、神霄典雷小吏、瓊山老叟、養素真人、鶴奴等。雖然說祖籍是福建閩清,但白玉蟾卻已是祖上移民海南的第三代傳人,所以作為土生土長的海南人他在學術界已沒有太多爭議。爭議最大的謎團,是他的生卒年份。他的弟子彭耜說他生於紹熙甲寅(1194)三月十五日,此說法為學術界所沿用。但據清代彭竹林所撰《神仙通鑒白真人事績三條》考辨,白玉蟾則生於紹興甲寅(1134年)三月十五日,並曰白玉蟾淳熙三年(1191年)已五十八,慶元三年(1197)時年六十年。這比彭耜的說法將白玉蟾的生年整整提前了六十年。至於白玉蟾的卒年,亦是撲朔迷離。依彭耜所言,白玉蟾當卒於紹定二年(1229年),享年三十六。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從現已發現的不少史料來看,他的壽齡似乎比此推定還要長。《道法會元》卷一八載元人虞集《景霄雷書後序》亦曰:「瓊館
謎團之二:師承之謎
白玉蟾自幼聰慧,七歲即能詩賦,幼舉童子科,作《織機詩》震驚天下,詩曰:「大地山河作織機,百花如錦柳如絲,虛空白處做一匹,日月雙梭天外飛。」需要說明的是,白玉蟾從少年即經歷了戰亂禍害,家貧如洗。他沒有正式上過學堂,據《續資治通鑒》載,紹興十一年(1141年)由宋金大戰引起了一場「淮西之亂」,白玉蟾亦深受其害。他說:「記得兵火起淮西,凄涼數里皆橫屍。幸而天與殘生活,受此饑渴不堪悲。」「又記得淮西兵馬起,枯骨排數里,欲餐又無糧,欲渴復無水。」如此苦難的經歷,沒有師承的白玉蟾是怎樣才能做到諳九經,能詩賦,且長於書畫的?他在中國文學藝術史上被譽為「詩、書、畫」三絕,那他的老師是誰?真的是文筆峰上仙人洞里的仙人所授嗎?
謎團之三:水解還是登仙之謎
《全閩詩話》引彭耜《白玉蟾傳》云:壬午孟夏,「伏闕言天下事,阻不得達。」十月至臨江軍之江月亭,飲酣袖出一詩,與諸從游。「未及展玩,已躍身江流中,諸從游疾呼援,先生出水面搖手止之,皆謂已水解矣。是月又見於融州老君洞。由是度桂嶺,返三山,復歸於羅浮。」紹定己丑(1229年)冬,或傳先生解化於盱江。「先生嘗有詩云:待我年當三十六,青雲白鶴是歸期。以歲計之,似若相符,逾年人皆見於隴、蜀,又未嘗死,竟莫知所終。考耜為玉蟾弟子,所紀當實,蟾生紹興甲寅,至紹定己丑,計九十六歲。雲三十六歲者,除去一甲子也。」另有一說,則傳說白玉蟾回到故鄉海南,選中文筆峰這一風水寶地,在登仙石上羽化登仙而去,從此仙鶴杳杳,再無蹤跡。至此,白玉蟾到底是水解?還是登仙?無人得以知曉。
作為南宋時期的一位道士,在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的飄蓬歲月里,白玉蟾以浪跡江湖的「犀利哥」外形,飽受生活折磨,卻窮且益堅其志,順應時代的潮流與社會的需要,以道教領袖的身份,大力倡導不同教派、不同思想的對話與交流,促進了道教的內丹、外丹、符咒、雷法乃至與儒學、理學、佛學、禪法、密法、瑜伽等的相互交流,從而在更加廣泛的思想文化基礎上,構建了自己的理論體系。他編撰了大量的著作,內容非常豐富,涉及到道教的哲學、思想、文化、文學、歷史、道法、科儀等各個領域。僅就對神霄派的貢獻而言,他不僅在組織上完善了神霄派的傳承體系,更為重要的他將內丹學與雷法有機的結合,並廣泛系統詳實的論述了道教雷法的淵源、歷史、理論、方法及其社會功用,從而極大地完善和豐富了道教的這門絕學。同時,也改變了南宗傳統上的只重個人修為的小乘偏見,力主走向社會,運用雷法、丹道的咸力,濟民救世。這樣的結果一是使道教一貫秘傳的丹法得以在更加廣闊的領域內傳播,一是使雷法符咒之術得以合理化系統化,內丹與雷法相互靠攏,互相融合,這是道教文化中的一個重要變革,是白玉蟾對道教發展作出的一大貢獻,也是對世界和中國歷史文化的一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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