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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提醒】刑警鬼事——我當刑警那些離奇事兒!

一.奇怪的嫌疑人今年是陳達pol.ice生涯的第4個年頭,從最開始的懵懵懂懂到後來的獨擋一面,有悲有喜,陳達當pol.ice的第一年就被分配在成都市郊縣的一個小派出所里,轄區里有幾個風景名勝,民風也淳樸,和諧,事情並不算多,偶爾接到一些報案都基本是些盜竊,鄰里糾紛之類的小案子,每天晚上9點以後派出所周圍就已經關燈閉戶,和城裡的喧囂相比,這裡更寧靜安詳,陳達最喜歡的事就是拖把躺椅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看漫天星斗,無比愜意。這天又是一個平常的下午,陳達整理完一個快要起訴的輕傷案卷宗後看看了時間,準備下班,剛走到所門口的時候,值班的小劉子拷回來一個人,從警車下來,陳達打量了一番,一件灰的發白的西裝,一條褐色的西褲,一雙解放軍膠鞋,垂著頭,頭上黑色和白色的頭髮相間,凌亂而蓬鬆。這時,這人抬起頭來看了陳達一眼,喊了聲:「表叔。」小劉子笑道:「陳達,你的親戚又給你惹事兒了。」被拷回來的人是派出所常客,叫陳漢升,大家都喊他陳老五或者陳老闆。今年45歲,平時就瘋瘋癲癲的,逢人便叫表叔,據說以前也曾風光一時,後來因為賭博出千被人打了以後就一直瘋瘋癲癲,今天偷只雞,明天偷部自行車的,上次也是因為偷東西被群眾扭送來的時候,我們搜查了他的住所,我們居然在他的住所門口發現了市政丟失的幾百盆花,天曉得他偷那麼多花擺在自家門口乾什麼。我叫住他:」陳老闆,今天又是因為什麼被拷過來啊?」他神秘的朝我招招手:「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小劉子給了他一腳:「老實點兒,進去說清楚,自行車哪兒偷的?」陳老闆仍舊朝我招手:「表叔,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我湊了過去,一股濃重的白酒味道撲面而來,陳老闆醉眼惺忪的對我說:「表叔,我今天是專門來給你反映一個情況的。」陳老闆這傢伙雖說是神神叨叨的,但是他天天在社會上混著,也許是掌握了一些情況也說不定。陳達屏住呼吸繼續問道:「什麼情況。」雖然屏住呼吸,那股濃重的白酒味道仍讓陳達渾身不舒服,陳老闆狡黠的笑笑:「嘿嘿,給支煙抽。」小劉子又給了陳老闆屁股一腳:「老實點兒,叫你一天少惹事兒。」說完連推帶搡的把陳老闆帶進了辦公室。我跟著進了辦公室。陳老闆畏畏縮縮的站著,低著頭,聳著肩膀,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小劉子問他自行車哪裡來的?陳老闆說是在路邊上撿的一.奇怪的嫌疑人今年是陳達pol.ice生涯的第4個年頭,從最開始的懵懵懂懂到後來的獨擋一面,有悲有喜,陳達當pol.ice的第一年就被分配在成都市郊縣的一個小派出所里,轄區里有幾個風景名勝,民風也淳樸,和諧,事情並不算多,偶爾接到一些報案都基本是些盜竊,鄰里糾紛之類的小案子,每天晚上9點以後派出所周圍就已經關燈閉戶,和城裡的喧囂相比,這裡更寧靜安詳,陳達最喜歡的事就是拖把躺椅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看漫天星斗,無比愜意。這天又是一個平常的下午,陳達整理完一個快要起訴的輕傷案卷宗後看看了時間,準備下班,剛走到所門口的時候,值班的小劉子拷回來一個人,從警車下來,陳達打量了一番,一件灰的發白的西裝,一條褐色的西褲,一雙解放軍膠鞋,垂著頭,頭上黑色和白色的頭髮相間,凌亂而蓬鬆。這時,這人抬起頭來看了陳達一眼,喊了聲:「表叔。」小劉子笑道:「陳達,你的親戚又給你惹事兒了。」被拷回來的人是派出所常客,叫陳漢升,大家都喊他陳老五或者陳老闆。今年45歲,平時就瘋瘋癲癲的,逢人便叫表叔,據說以前也曾風光一時,後來因為賭博出千被人打了以後就一直瘋瘋癲癲,今天偷只雞,明天偷部自行車的,上次也是因為偷東西被群眾扭送來的時候,我們搜查了他的住所,我們居然在他的住所門口發現了市政丟失的幾百盆花,天曉得他偷那麼多花擺在自家門口乾什麼。我叫住他:」陳老闆,今天又是因為什麼被拷過來啊?」他神秘的朝我招招手:「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小劉子給了他一腳:「老實點兒,進去說清楚,自行車哪兒偷的?」陳老闆仍舊朝我招手:「表叔,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我湊了過去,一股濃重的白酒味道撲面而來,陳老闆醉眼惺忪的對我說:「表叔,我今天是專門來給你反映一個情況的。」陳老闆這傢伙雖說是神神叨叨的,但是他天天在社會上混著,也許是掌握了一些情況也說不定。陳達屏住呼吸繼續問道:「什麼情況。」雖然屏住呼吸,那股濃重的白酒味道仍讓陳達渾身不舒服,陳老闆狡黠的笑笑:「嘿嘿,給支煙抽。」小劉子又給了陳老闆屁股一腳:「老實點兒,叫你一天少惹事兒。」說完連推帶搡的把陳老闆帶進了辦公室。我跟著進了辦公室。陳老闆畏畏縮縮的站著,低著頭,聳著肩膀,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小劉子問他自行車哪裡來的?陳老闆說是在路邊上撿的一.奇怪的嫌疑人今年是陳達pol.ice生涯的第4個年頭,從最開始的懵懵懂懂到後來的獨擋一面,有悲有喜,陳達當pol.ice的第一年就被分配在成都市郊縣的一個小派出所里,轄區里有幾個風景名勝,民風也淳樸,和諧,事情並不算多,偶爾接到一些報案都基本是些盜竊,鄰里糾紛之類的小案子,每天晚上9點以後派出所周圍就已經關燈閉戶,和城裡的喧囂相比,這裡更寧靜安詳,陳達最喜歡的事就是拖把躺椅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看漫天星斗,無比愜意。這天又是一個平常的下午,陳達整理完一個快要起訴的輕傷案卷宗後看看了時間,準備下班,剛走到所門口的時候,值班的小劉子拷回來一個人,從警車下來,陳達打量了一番,一件灰的發白的西裝,一條褐色的西褲,一雙解放軍膠鞋,垂著頭,頭上黑色和白色的頭髮相間,凌亂而蓬鬆。這時,這人抬起頭來看了陳達一眼,喊了聲:「表叔。」小劉子笑道:「陳達,你的親戚又給你惹事兒了。」被拷回來的人是派出所常客,叫陳漢升,大家都喊他陳老五或者陳老闆。今年45歲,平時就瘋瘋癲癲的,逢人便叫表叔,據說以前也曾風光一時,後來因為賭博出千被人打了以後就一直瘋瘋癲癲,今天偷只雞,明天偷部自行車的,上次也是因為偷東西被群眾扭送來的時候,我們搜查了他的住所,我們居然在他的住所門口發現了市政丟失的幾百盆花,天曉得他偷那麼多花擺在自家門口乾什麼。我叫住他:」陳老闆,今天又是因為什麼被拷過來啊?」他神秘的朝我招招手:「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小劉子給了他一腳:「老實點兒,進去說清楚,自行車哪兒偷的?」陳老闆仍舊朝我招手:「表叔,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我湊了過去,一股濃重的白酒味道撲面而來,陳老闆醉眼惺忪的對我說:「表叔,我今天是專門來給你反映一個情況的。」陳老闆這傢伙雖說是神神叨叨的,但是他天天在社會上混著,也許是掌握了一些情況也說不定。陳達屏住呼吸繼續問道:「什麼情況。」雖然屏住呼吸,那股濃重的白酒味道仍讓陳達渾身不舒服,陳老闆狡黠的笑笑:「嘿嘿,給支煙抽。」小劉子又給了陳老闆屁股一腳:「老實點兒,叫你一天少惹事兒。」說完連推帶搡的把陳老闆帶進了辦公室。我跟著進了辦公室。陳老闆畏畏縮縮的站著,低著頭,聳著肩膀,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小劉子問他自行車哪裡來的?陳老闆說是在路邊上撿的一.奇怪的嫌疑人今年是陳達pol.ice生涯的第4個年頭,從最開始的懵懵懂懂到後來的獨擋一面,有悲有喜,陳達當pol.ice的第一年就被分配在成都市郊縣的一個小派出所里,轄區里有幾個風景名勝,民風也淳樸,和諧,事情並不算多,偶爾接到一些報案都基本是些盜竊,鄰里糾紛之類的小案子,每天晚上9點以後派出所周圍就已經關燈閉戶,和城裡的喧囂相比,這裡更寧靜安詳,陳達最喜歡的事就是拖把躺椅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看漫天星斗,無比愜意。這天又是一個平常的下午,陳達整理完一個快要起訴的輕傷案卷宗後看看了時間,準備下班,剛走到所門口的時候,值班的小劉子拷回來一個人,從警車下來,陳達打量了一番,一件灰的發白的西裝,一條褐色的西褲,一雙解放軍膠鞋,垂著頭,頭上黑色和白色的頭髮相間,凌亂而蓬鬆。這時,這人抬起頭來看了陳達一眼,喊了聲:「表叔。」小劉子笑道:「陳達,你的親戚又給你惹事兒了。」被拷回來的人是派出所常客,叫陳漢升,大家都喊他陳老五或者陳老闆。今年45歲,平時就瘋瘋癲癲的,逢人便叫表叔,據說以前也曾風光一時,後來因為賭博出千被人打了以後就一直瘋瘋癲癲,今天偷只雞,明天偷部自行車的,上次也是因為偷東西被群眾扭送來的時候,我們搜查了他的住所,我們居然在他的住所門口發現了市政丟失的幾百盆花,天曉得他偷那麼多花擺在自家門口乾什麼。我叫住他:」陳老闆,今天又是因為什麼被拷過來啊?」他神秘的朝我招招手:「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小劉子給了他一腳:「老實點兒,進去說清楚,自行車哪兒偷的?」陳老闆仍舊朝我招手:「表叔,你過來,我只給你一個人說。」我湊了過去,一股濃重的白酒味道撲面而來,陳老闆醉眼惺忪的對我說:「表叔,我今天是專門來給你反映一個情況的。」陳老闆這傢伙雖說是神神叨叨的,但是他天天在社會上混著,也許是掌握了一些情況也說不定。陳達屏住呼吸繼續問道:「什麼情況。」雖然屏住呼吸,那股濃重的白酒味道仍讓陳達渾身不舒服,陳老闆狡黠的笑笑:「嘿嘿,給支煙抽。」小劉子又給了陳老闆屁股一腳:「老實點兒,叫你一天少惹事兒。」說完連推帶搡的把陳老闆帶進了辦公室。我跟著進了辦公室。陳老闆畏畏縮縮的站著,低著頭,聳著肩膀,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小劉子問他自行車哪裡來的?陳老闆說是在路邊上撿的問了半天,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陳老闆依然一口咬定是在路邊上撿的。小劉子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陳漢升!你今天必須交代清楚,不然你今天走不脫!」我給小劉子使了個眼色,指了指我的太陽穴,意思是他的神經有問題,慢慢問。陳漢升的神經有問題,在整個轄區都有名的,只要有音樂他就會跳舞,不分場合,地點,時間,連新聞聯播的片尾曲他也能跳一段,也算瘋得有檔次了。聽說他之前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都是陳達來派出所之後從周圍街坊那裡了解到的,在1990的時候他就有幾百萬的存款,當然,他的錢也不是什麼正當來路,都是靠賭贏來的,主要是詐金花。據說有一天晚上就贏了80萬,回來還大擺筵席邀請周圍的街坊鄰居。也就是在這一年,因為出千被人抓住,打了個半死,好歹保住了一條命,但是恢復後就瘋瘋癲癲了,他的老婆也就是這個時候捲起他的存款和家產跑了。之後他就每天喝酒,沒錢的時候就跑到父母家去鬧,他父母都親自送他派出所好幾次,但都由於他的精神問題,不能進行處理。社區也把他送精神病院好多次,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陳達靠近陳老闆給他遞了一支煙,他雙手被拷著,雙手接過煙,笑嘻嘻的對陳達說:「表叔,沒帶火。」陳達無奈地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小劉子又吼了聲:「你今天到底說不說,說不清楚把你拷到樹上切了哈!」陳達給小劉子搖搖頭,小劉子是去年來的新民警,小夥子人勤快,辦事也兢兢業業,但是對付陳老闆這種老油條還欠些火候。陳達給小劉子說:「來把他手銬打開。」小劉子一臉不解的拿出了手銬鑰匙把陳老闆手銬打開。陳達又給小劉子說:「去對門小賣部買副撲克過來。」小劉子表情錯愕了,陳達給他示意,去買。小劉子出門後,陳達給陳老闆說:「那好嘛,你今天既然來了就老實給我說,自行車到底哪兒來的。只要你說清楚了,我和你玩場撲克,怎麼樣?」陳老闆拍拍手說:「好啊,好啊。表叔,我自行車真的是在路邊撿來的,我今天中午在街上吃酒,吃完酒我就準備回家了,我就順著大路走,我走得好累哦,我看到路邊有兩部自行車,就靠在路邊,都沒鎖,我就騎回來了。回到家不久,劉表叔來敲我門,看到我家門口停了部自行車,問我哪裡來的,我說我撿來的,他就把我拷回來了。」陳達徹底無語了,看他一臉天真的樣子也不像說謊。這時,小劉子買了一副新的撲克牌進來。陳達撕開包裝紙,隨便洗了洗,遞給陳老闆:「我們三個人來詐金花,你先來發牌。然後是我,然後是小劉子,我們玩3把,每人洗一把,如果把把都是你最大,今天這事兒就算了,你看行不?」陳老闆咂了咂嘴:「要的!我先發。」陳老闆把牌拿到手裡洗了一次,小劉切完牌,陳老闆便熟練的發起牌來,陳達在陳老闆右邊,他先給陳達發,小劉子在陳老闆左邊,第二張發給小劉,第三張發給他自己,陳達和小劉都死盯著陳老闆的手,防止他出千,三張牌發完之後,陳達隨意的抓起牌看了看,一對A,還算不錯的牌,陳達把牌丟在桌子上,一對A,小劉也看完牌,Q金花,說完把牌攤開。陳老闆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緩緩的把牌攤開:「兩位表叔,不好意思,我是三同。」說完把牌工整的放在桌子上,三條8。不服不行,陳達先開口,好吧,還有兩把,要是兩把都贏了,就放你走,但是你要是出千的話,要挨打哦?」 陳老闆使勁的點點頭。輪到陳達洗牌,陳達把牌拿過來沒有洗,只是隨便的切了切,遞給陳老闆,陳老闆切了幾張牌不要,開始發牌,從小劉子開始發,然後是陳老闆,然後是陳達,每人三張發牌完畢後,陳達把剩餘的牌放在自己這一邊,防止陳老闆偷牌,然後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見鬼,居然還是上次一摸一樣的牌,一對A,帶個4,紅桃A,方塊A,梅花4,陳達正在驚訝的時候,看到小劉子居然把牌摔在桌子上:「這牌你洗沒洗哦?上把一摸一樣的牌。Q金花,紅桃Q,紅桃10,紅桃2。」我們都盯著陳老闆,陳老闆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先是笑了笑然後緩緩的把牌攤開:「兩位表叔,不好意思,我是三同。」說完把牌工整的放在桌子上,三條8。一摸一樣的三條8!彷彿時光倒流一樣。同樣的牌,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表情,同樣是陳老闆最大!陳達給小劉子使了個眼色,第一次是陳老闆洗的牌,有可能他在洗牌的時候就做了手腳,第二次是陳老闆切的牌,可能是他在切牌的時候做的手腳,這一次是小劉子洗牌,陳達切牌,陳達故意叫陳老闆把手放在桌子上能看見的地方,陳老闆把髒兮兮的手從桌子下拿出來五指分開,雙手放在桌子上以示自己沒有動過手腳,小劉子把牌洗了幾遍,遞給陳達,陳達從牌面上偷了一張牌自己要,然後小劉子繼續發牌,陳達把偷來的牌壓在桌子上緩緩打開一角看,天!紅桃A!正在驚訝的時候,第二張牌發來了,陳達用同樣的方式打開,梅花4,陳達已經猜出來結果了,第三張牌來的時候,陳達抓起這張牌,果然方塊A!陳老闆的雙手還死死的壓在桌子上,陳達翻開陳老闆的牌,三條8!還是這三條8!小劉子也驚訝的把自己手裡的牌翻開:Q金花,紅桃Q,紅桃10,紅桃2。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一次洗牌切牌他完全沒有機會動手腳啊?還在錯愕之際,陳老闆拱拱手:「兩位表叔,承讓了。我就走了哈!」說完就要離去。 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陳達才回過神來,喝了聲:「站住!」陳老闆就定格在辦公室門口了。陳老闆回過神一樣轉過身來,目光又恢復了獃滯:「表叔,給支煙抽。」陳達又遞給陳老闆一支煙。陳老闆又湊過來,那股濃烈的白酒味兒再次竄進陳達的鼻孔。「表叔,我給你說個事兒,這事兒,信不信由你。」陳達忍住這股令人噁心的味道,問道:「有什麼話快說,別故弄玄虛。」陳老闆悄悄在陳達耳邊說:「其實我要給你說的是兩個事,一個是你私人的事兒,一個是你工作的事,你聽哪一個?」聽他的口氣,完全無法把他和一個精神病聯繫起來,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有條有理。陳達耐住性子假裝發怒道:「要說就說,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小心挨修理哈。」陳老闆說:「我家旁邊的郭老幺在賣viper。天天不曉得好多人在他家去買viper。還有些人就在他家溜冰,你去他家頭搜,保證可以搜出來!」他說的郭老幺陳達有印象,上次因為和自己的哥哥打架還鬧進了派出所,這個郭老幺當時還要點火燒房子,是個脾氣很差的莽漢,但是陳達實在無法把他和販賣viper聯繫在一起,他除了性格魯莽點,其他倒也很正常,實在看不出來是個毒販子。而且這陳老闆神神叨叨的,但是看他說的有板有眼,陳達又不由得長個心眼。然後叫陳老闆先走,回過頭交代小劉子下來查找下有沒有報案稱在街邊丟失了自行車,隨口問道:「今天怎麼會轉到陳老闆家裡去?」小劉子說:「下午值班的時候有群眾舉報說車荒壩經常有社會閑散人員聚集,叫我們去看看,我就和徐大爺去出警,結果沒什麼發現,回來的時候經過陳老闆家裡,就說順便去看看他最近在整啥子。結果剛剛到他家門口就發現門口停了輛嶄新的山地車,我們知道肯定又是這傢伙偷的,就敲門進去,這傢伙正在家裡睡覺,一問這山地車的來歷,他又說不清楚,我們就把他帶回來了。」小劉子說到閑散人員聚集,莫非陳老闆說的郭老幺販毒真有此事?陳達對小劉子說:「剛剛陳老闆說他家旁邊的郭老幺在賣viper,你晚上巡邏的時候去摸下。」小劉子點點頭。陳達收拾好東西離開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7點多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回到家中吃過飯,陳達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在公證處上班的一起長大的朋友李鑫,陳達接過手機,李鑫在那頭說出來喝茶,陳達問了地方後就徑直去了。深秋的成都已經有些涼意了,陳達把外套上的帽子扣在頭上來到寬窄巷子邊的一家茶樓,一進茶樓就感到暖氣逼人,上到二樓,李鑫已經等在大廳,點了杯竹葉青,陳達拉開寬大的藤椅坐下,也要了杯竹葉青,兩人相對而坐,聊了起來,在成都,喝茶休閑已經是一種文化,只要有時間,你就會看到不論年齡、性別的人或在街邊,或在茶樓或在任何地方,泡上一杯茶,有說有笑,喝茶,是成都的一張名片。過了一會兒,李鑫的另外兩個同事也來了,他的兩個同事我也見過,一個姓孫,30歲左右,有點兒謝頂了了,長的油光滿面的,另外一個姓葉,快30歲左右,帶一個很大的黑框眼鏡,說話做事一板一眼的。都見過幾次。四個人一起聊了一會兒,李鑫說:「要不打打小麻將嘛,只擺龍門陣有啥子意思?」姓孫的胖子馬上附和起來:「要的要的!打幾把,打小點就是了。」陳達沒有拒絕,四個人就一起進了包間。包間的上頭掛了一塊古色古香的牌子,上面用繁體寫了兩個大字——「攻略」。要說到喝茶是成都第一張名片的話,那麼打麻將就是成都第二張名片了。有句笑話說在飛機上如果你能聽到打麻將的聲音,那麼你已經到成都了。 四人定好位置坐好,打到晚上11點半,差不多3個多小時,陳達手氣一般,最後算賬的時候輸了120元錢。然後回家,洗洗睡覺,第二天來到派出所的時候,正在換衣服,小劉子推門進來:「達哥,你給我說的那個郭老幺,我昨天和徐大爺巡邏的時候看了,是有些不是本地的年輕人往他家頭鑽。我們後來就跟著他們進去了,把這些人擋獲在屋頭,結果發現他們只是在一起玩撲克,現場我們也看了看,沒找到溜冰的東西,有兩個沒帶身份證的,我們把他們一起帶回來,都做了尿檢,結果沒的問題。沒溜過冰。」陳達心裡暗罵了一句:狗日的陳老闆把我當猴耍。陳達換好了衣服,帶上搭檔鄧胖子就一起去找陳老闆,準備問他昨天說的是怎麼回事。警車開到了陳老闆家門口,陳達敲門,陳老闆睡眼惺忪的來開門,穿著條大褲衩子,一開門看到陳達和鄧胖子,陳老闆的眼睛放出了光:「表叔、鄧表叔,你們來找我啥子事?」陳達一把拉過陳老闆問道:「你昨天給我說的郭老幺賣viper的事怎麼回事?」陳老闆一臉獃滯:「我昨天沒有說過啊。」陳達暗罵自己相信一個精神病人是多麼荒謬的事,陳老闆則一臉無辜:「我真的不曉得啊,表叔。」鄧胖子過來幫腔:「走,走,走,帶回所上去,喊他把昨天自行車的來路說清楚。」陳老闆一聽到提到自行車,神情馬上緊張起來,把陳達拉到一邊說:「表叔,我昨天真的沒有給你說過郭老幺賣viper啊,我昨天給你說的是你今天要破財!」陳達突然警覺起來,問道:「你昨天到底說的什麼?幾時說過我要破財?」陳老闆又神秘的說:「我昨天悄悄給你說的,給你說一個事,就是你今天要破財,打麻將要輸錢!」陳達嘴巴張大到合不攏來,自己很久沒有打過麻將了,昨天李鑫給自己打電話約自己喝茶,也是後來李鑫來了兩個朋友,剛剛四個人偶然為之,這個陳老闆,如何知道自己會打麻將而且要輸錢!陳達抓住陳老闆的衣領問:「好嘛,那你說我打麻將要輸錢,那我要輸好多錢?答對了,你就繼續睡你的覺,做你的春秋大夢。」陳老闆眼睛轉了轉,那雙死魚一樣的眼睛看了陳達一眼,在陳達的臉上凝固了,突然他詭異的一笑,露出了焦黃色的板牙,扳了扳手指,左手伸出食指,右手彆扭的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他這個比劃方式很奇怪,左手伸出一根手指表示1,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表示8,這次他沒有說對,我還真以為他是無所不知的賭神呢!他又扳了扳指頭,嘴裡嘟噥著其他的我沒有聽到,但是我清楚的聽到:「破財,一百二!」陳達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已經分不清楚這是在夢中還是現實,這一把陳達使足了勁兒,直疼的眼淚花兒都快下來了。陳達對陳老闆的看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神叨叨的精神病人,現在在陳達看來他完全是一個神棍,或者說是一個異人,陳達甚至在大清早背脊生出了絲絲涼意,這個陳老闆,到底是個什麼人,抑或?他根本不是個人? 想到頭都痛了,陳達才悻悻的說:「以後不要提供假情況,還有自行車的事兒你自行回憶下,到底在什麼地方給人騎走的?」就帶著鄧胖子回派出所了。回派出所後,陳達一直在想兩個事:第一,陳老闆到底有什麼神通,在不接觸牌的情況下,能控制每個人拿什麼牌,因為在只玩三把撲克,每次三張牌,每次都拿到一樣的牌的幾率在數學上來看,幾率幾乎為零。第二,自己打牌的事情除了當時打牌的四個人知道,陳老闆是如何知道的,其他三個人是不可能認識陳老闆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認識陳老闆,他們也不會清楚自己到底是輸是贏,輸贏多少?陳達一上午都在琢磨這事兒,想到頭疼欲裂,仍沒有頭緒,陳達又拿出昨天下午叫小劉子去買的那副撲克,這是一幅普通的撲克,兩元錢,陳達試著隨便洗了發了3把,每把發3家人的牌,然後翻起來看,果然每次都是不一樣的牌,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陳達又把昨天的幾張牌翻出來。紅桃A,方塊A,梅花4,紅桃Q,紅桃10,紅桃2,黑桃8,方塊8,梅花8。仔細的端詳起這幾張牌來,正面看了,看反面,又摸了摸,不管是從視覺還是觸覺上都沒有痕迹啊。這個解釋不了,那麼第二個?陳老闆是蒙的嗎?陳達只能這麼解釋了,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了。但是蒙這麼准得話......這個陳達也解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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