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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真實的空行母

  這次達賴喇嘛尊者在菩提迦耶的時輪金剛法會上,在兩旁眾多仁波切喇嘛群中獨出現一位女性修行者坐在前面,威儀不凡,原來聽說是一位真實空行母的示現,聽她怎麽介紹自己。  她說:我從來就沒認為自己是空行母,我不知道我是誰。有些喇嘛說我是耶喜措嘉佛母(Khadro Yeshe Tsogyal),有些說我是金剛瑜伽母(Vajrayogini),也有人說我是度母(Tara),這些說法或許是他們自身的淨相(pure appearances),我倒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普賢法師:可以請妳說當初為何離開西藏嗎?  空行母:會離開西藏是最後一刻才發生的事,我原先並沒有離開西藏的打算,而且身上也沒有盤纏,我夢到徵兆,就照著這徵兆行事。當時有輛巴士的喇叭鳴響著,就要啟程出發了,直到我上了巴士,都還不清楚要開往何處。同車旅客告訴我車子先開往拉薩(Lhasa),再從拉薩到日喀則(Shigatse)。過了幾天,我得知同車旅客也打算到岡仁波齊山(Mountain Kailash)。有一天,我們停靠在日喀則,我繞行札什倫布寺(Tashi Lhumpo Monastery)時,在那兒遇到一位穿著印度多帝(doti)服裝的一位老人家,我不認識他,而這位老人家給了我兩千塊,要我坐在他旁邊,並告訴我很多不尋常的故事。他說印度就在山的另一邊,他認為我應該要去印度見達賴喇嘛法王和其它喇嘛們,不斷地力勸我去印度,在當時我並不覺得奇怪,現在回想起來倒覺得難以置信。  普賢法師:到印度的路程很艱辛嗎?  空行母:是的!很辛苦!一路上的確遇到很多困難。我並不是為了達成自己的任務而去,我跟著要去印度朝聖的團體一同前往,現在記不太清楚那一趟旅程到底走了多久時間,不過我繞行岡仁波齊山(Mountain Kailash)十五次,過程中他人見到我表現出不尋常的舉動,以及聽到我說的一些話,便謠傳我是空行母。人們排隊要來見我,希望得到我的加持祝福,面對蜂擁而至的人群令我感到疲累,幸好附近寺院有位慈悲的僧人,他照顧我的飲食,還幫忙規劃一個比較好的方式,安排人們能得到加持祝福。來見我的人們,很多人說他們也想一起跟我去印度,有一天夜晚,很突然的情況下,我沒有跟其他人商量,便下定決心要啟程前往印度。一位嚮導帶領我們一起搭乘巴士的同伴,一共十七人,沿著鐵軌到達邊界。這位嚮導的經驗不多,花了十七天才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Kathmandu),一般只需七天就能抵達。我們當時並不知道身在何處,四周一片荒涼,沒有明顯的道路或有人可以問,我們不知道是否已離開西藏,只能就我夢中出現的徵兆作觀察。當我們對旅途方向感到疑惑,我就照著夢中徵兆的指示,選擇有出現光環的方向,可能是達賴喇嘛法王或吉祥天母(Palden Llamo)加持吧!有時我們不停歇地趕路,一整天沒喝水也沒吃東西,有時我們也會在晚上摸黑趕路,我們並沒有對這麼長途作夠準備。  我到了尼泊爾之後因為食物中毒,病得很嚴重,不能再繼續跟著同行旅伴繼續前往印度,我必須先住在加德滿都的接待中心(reception center)。由於嚴重到吐血,中心的工作人員懷疑我是不是患了傳染病,不讓我睡在中心裡,把我放置在中心外頭的田地上,我當時已經病弱到移動的力氣都沒有,要是我需要移動的話,他們怕用手直接碰觸我,就使用一些長棍戳推我往前後挪動。我的健康每況愈下,有天工作人員告訴我恐怕活不久了,問我是否要留遺言給家人,還問西藏的住址,他們好把遺言寄給我的家人。  所以我請求寺院僧眾在我死後唸誦祈請文,身體火化後,將骨灰灑在一座山丘頂上,那座山丘我後來發現是龍樹菩薩的聖地,佛陀曾在此處開示《牛角授記經》(Langru Lungten)。  我請求工作人員把一瓶我的尿液帶去尼泊爾的波答爾佛塔(Boudhanath Stupa),交給他們遇到第一位走進佛塔的人,那個時候我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了,他們非常好心地仍幫了這個忙,把尿液交給他們遇到第一位進入佛塔的人,結果這個人是一位藏醫,他檢查了尿液,診斷是肉類食物中毒,醫生開一些藥,甚至還給我一些加持丸,我的病情大為好轉,之後我和一些新到的藏人被送往達蘭薩拉的接待中心。  抵達達蘭薩拉不久後,有些跟我同村的僧人跟中心的工作人員發生爭執不快,因為我們來自同個村,工作人員連帶對同村其他人的印象也差,我便成了這場爭執的受害者。因為當時我年紀輕,他們問我是否要繼續讀書還是學習一些技能,我直接且坦白地說,我既沒興趣唸書也不想學其它技能。我住在西藏時,我一直有很強烈承事禪修者的意願,常到處撿拾柴火跟打水,送到村莊附近的禪修者住處,我甚至不知道西藏被中國佔領了,藏人因此要流亡到印度,我沒受到中國的欺虐,也不曾受過食物或衣服短缺的困難,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見達賴喇嘛法王。我有一個困擾,有時候突然間我的行為舉止會變得很奇怪,我只想請示法王這樣是好還是不好,我只想知道這個,否則我當時就想返回西藏了。  普賢法師:當時候妳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這讓妳覺得困擾?  空行母:是的。即使我的健康完全恢復了,我仍會排血。很多新到達蘭薩拉的人會有腹瀉的問題,因為工作人員知道我的胃不好,一旦廁所髒了,我會被指責是弄髒廁所的人。我被迫要作打掃廁所的工作,還會被工作人員責罵:「人家不是說妳是空行母嗎?為什麼妳還要依賴我們?為什麼妳還要吃東西?還要住在這裡?」等等的話。  中心提供的餐食我沒辦法吃,有時候我得跟廚房的工作人員要熱水,他們常趕走我或責罵我,似乎是因為工作人員跟我同村莊的僧人有爭執所致。  由於我被工作人員指控有傳染病,所以我被禁止去聽法王說法,怕可能會傳染給法王。有些人說我瘋了,有些人甚至說我應該到精神病院去。長達好幾個月,我都被禁止去公共場合聽法王說法,於是我改以每天早上繞行法王住的行宮。有一天,我聽說法王正在回行宮的路上,我躲在路旁迎接他,當法王乘坐的車經過大乘法苑(Namgyal Monastery),我見到車子擋風玻璃處射出耀眼光芒,我看見坐在車裡的法王,其雙肩現出許許多多隻手!這是我第一次親見法王,我整個人往車的方向撲倒,要對法王作大禮拜,突然間我昏倒了,差點被壓在車下。  我被一位同村莊的人揹回接待中心,工作人員又是對我陣陣責罵。但親見法王後,我感受到自己內心有非常強烈的改變,我並沒對工作人員生氣,心想:「喔!他們要照顧這麼多的人,難免有時候情緒不好。」  不管我請求多少次,我還是不被允許到法王說法的會場。有一次在公開的說法場合,我打算找一個位置,法王在私人保全的保護下走進會場,我突然心神恍惚,護衛和警衛把我帶離說法會場,要我待在樓梯的最下階。我覺得很難過,心想往昔不知造下如何重大的惡業,導致自己不能夠在當時見到法王。  這場說法由讀誦心經開始,我聽到法王讀誦心經的聲音,法王讀誦至「無眼、無耳….」時,我生起一股很特別的感覺,接著法王讀誦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時,我感覺有一道道的光芒灑灌到身體裡,光芒從頭頂進入,充滿整個身體,我感覺自己好像飄升到空中,生起很強烈的欣喜及感動。  隨著時間流逝,我認識一些禪修者,還有和一些偉大的喇嘛維持聯繫,例如克帝參夏仁波切(Kirti Tsenshab Rinpoche)和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Khalkha Jetsun Dampa),我從這些喇嘛得到加持祝福,他們也試很多方法讓我能見達賴喇嘛法王,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所以我決定返回西藏,我特別對無法完成在日喀則託付給我任務的老人家感到愧疚,有些重要的事是我該作到的,例如長壽供養,還有其它不便說的事,但已經沒有時間完成我承諾會作到的這些事了。  我向帝參夏仁波切秉報返回西藏的決定,但仁波切堅持要我別回去,他說看到我具有比作為神諭者更重要的特別之處,他說我會對法王很有幫助,並建議我繼續留在達蘭薩拉。仁波切說:「我自己會為妳和法王之間搭起一座金色的橋樑。」我聽從仁波切的建議,覺得奇怪為什麼如此偉大的學者跟喇嘛會這麼說我。出乎意料之外,很快地我被允許跟其它新到達蘭薩拉的藏人一同晉見法王。  我跟很多人一同急切期盼等著見法王,我看見法王朝我們方向走過來,我看到他身上發出非常多道的光芒,以及多隻手臂,就如同我先前見到法王一樣。當我站挺要行大禮拜的時候,我又再次心神恍惚,被警衛帶離開現場。那時可能有被踢或者被捏,因為我恢復意識後發現身上有些瘀痕。  但當法王接見完其它人之後,他要求見把女神諭帶去見他,我就被帶去見法王。我一走近法王便緊抓他的雙足,然後又再失去了意識。我恢復意識之後,法王問我許多關於我在西藏的家庭以及許多其它的問題,但是我無法開口,沒辦法,實在太欣喜了,欣喜到無法言語。過了一會兒我才能開口,告訴法王在日喀則遇到那位老人家的經歷,法王聽了我的遭遇還有我遇到的困難。我被認定是護法的神諭,法王要我別回去西藏,傳授我不同的灌頂以及教授,於是在法王的指導之下,我開始閉關。  普賢法師:妳當時候住在哪裡?在寺院外嗎?還是其它地方?  空行母:法王私人辦公室提供我一個房子住,就在大乘法苑裡,我現在還是住在那兒。當時值一群雄登擁護者殺害辯經學院(Dialectic School)老師的事件不久,有傳言我也會被他們刺殺。大乘法苑的僧眾非常關心我的人身安全,因此我們變得很親近。事實上,我曾經婉拒僧人的保護,我告訴他們如果我有被殺害的業力,是無法阻止不發生的,如果我的業力還不至死,擁護雄登者也無法傷害我。僧眾們可不這麼同意,他們仍繼續悉心照顧著我。  我當時身體仍十分虛弱,法王聯繫楚西仁法王(Kyabje Trulshik Rinpoche)後,我就被送往法國接受治療,就是在那時認識梭巴仁波切,的確由於我的身體孱弱的關係,讓我能認識許多人!  閉關和禪修過程會出現吉祥的徵兆或者好的結果,但我想說的是,這些皆為虛幻,再好的事也比不上得到法王的加持,我認為自己是在所有困苦的人當中最卑微的一位。  大約兩年前,法王建議我要在機會來時給予法教,或者以其它方式去幫助有需要的人,但我知道我沒有東西能給予他人。坦白說,我心中有著很強烈的信心,相信證悟菩提心跟空性正見即是生命的精髓。即便很難證悟菩提心和空性正見,我此生最重要的目的是死前對菩提心以及空性正見生起無法摧毀的信心。如果我無法幫助人們生起菩提心跟空正見的話,我們今天的談話僅僅是浪費時間罷了。另外,我是在內外密三方面最卑微的一位,我僅有的好的一面,是值遇了最殊勝的佛法、最殊勝的實修,以及最殊勝的上師。  普賢法師:妳在何時首次覺知自己是空行母?  空行母:我從來就沒認為自己是空行母,我不知道我是誰。有些喇嘛說我是耶喜措嘉佛母(Khadro Yeshe Tsogyal),有些說我是金剛瑜伽母(Vajrayogini),也有人說我是度母(Tara),這些說法或許是他們自身的淨相(pure appearances),我倒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在我年少的時候,就有些人說我心神不正常,有些人說我是空行母,我不知道。毫無疑問地,由於往昔以來的強大業力,我一直以來很敬愛法王,也很敬愛許多高證量喇嘛,無論是西藏或西藏以外的喇嘛。有些我不認識的西藏喇嘛們,他們關心我、尊重我、給予我祝福,常常獻上供養及讚嘆言辭。另外的原因是有時我會不由自主地說出關於空性見解的話,這些話我以前從未聽聞過,也從未讀過,但是在我說完後,就記不得先前說的話了。  普賢法師:能談談妳會如何協助法王嗎?  空行母:我有個目標,偉大的第五世達賴喇嘛尊者曾傳過廣大殊勝之傳承教法、灌頂及教授。這一系列教法距今約三百六十年之久,從第五世達賴喇嘛傳授以來至今沒能再次完整地傳授,我感覺自己跟這個特別的傳承教法有很強大的業緣,所以我目標是要為法王恢復這傳承的教法,之後法王就可以完整地傳授給其它人,我自己也對這傳承教法感到非常有興趣。  同時,我也籌劃蓋一個閉關中心,是針對這個傳承教法作閉關之用。我希望能有一小群人在閉關中心共同閉關,閉關的人必須是很認真修行的行者,或許是已經學完中觀般若(Madyamaka Prajnaparamita)的格西們,以及對此傳承教法實修非常認真,想找尋合適閉關環境的人。如果我可以完成這個目標的話,將能是對法王的殊勝供養,我也有信心完成這目標後,對法王長壽的因具有重要的影響。這傳承教法對整個世界非常重要,毫無疑問地也是對全體藏人具有重要的起因。我想法王稱梭巴仁波切及帕立仁波切(Dagri Rinpoche)是他鍾愛的弟子,意指他們跟這個傳承教法的關連性。  普賢法師:謝謝妳!  本文由張春惠譯自:《壇城》專刊(Mandala),2009年第一期(一月至三月),頁40-44。  如對本篇翻譯內容有所指正,請聯絡譯者信箱cherishbeings@gmail.com。  ————————————————————————————  (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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