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歐亨利在看過鄧肯的舞蹈後曾說:「看到她以後,使我想起惠特曼的偉大聲音,我從她的舞姿中發現了深奧的哲理。看她跳舞時,使我興奮的不僅是她的表現之美,而是她對於將來的人們所給予的純粹美的人生意義。」表面上鄧肯一生充滿了世俗的情慾,然而在她身上卻充滿了聖母的光輝。在藝術上,鄧肯前半生孜孜不倦地追尋著繆斯的足跡,聆聽著來自奧林匹斯山上最聖潔高貴的召喚,然後鄧肯的藝術最終歸於了人間,回到甚至擴展了她曾經許下的承諾:她不僅要為婦女的解放和自由而舞,更要為整個人類的解放和自由而舞。在鄧肯後期的作品《馬賽曲》《奴隸進行曲》《革命者》《母親》等作品中,「她傾注了對全人類的苦難和受壓迫階層的同情與關照」,流露出強烈的革命熱情和對舊世界的憤怒。當鄧肯離開英倫去俄羅斯時,她充滿了信心,她說:「別了,舊世界!我迎來了一個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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