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男人和女人是分別來自不同星球的動物嗎? ——鬼首天龍

陳和王都算是我的朋友,陳是男人,王是女人,這是兩個中年人,都經歷了一次婚姻的失敗,然後他們兩個認識了,在交往一段時間之後,再次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他們兩個人是通過我認識的,具體怎麼勾搭成奸的經過,我不知道。在他們結婚的那天,我作為特別重要的嘉賓出席了婚禮,與陳的父母和長官坐在首席,我的胸前佩戴著一朵大紅花,標明了我的介紹人身份,他們在想雙方父母鞠躬行禮之後,還向我深深地鞠躬致敬。在他們結婚兩年之後,我回國探親,自然要與陳相聚小飲一下,酒尚未過三巡,陳告訴我,他和王要離婚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似乎一點也不吃驚,呵呵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陳問我:你能理解嗎?我說:能!如果陳不和我說他們要離婚的理由,我不會問,對於任何個人的婚姻問題,我缺乏嚴重的好奇心,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誰的家庭生活中都出現了什麼問題,誰是誰非我不想知道,在我心裡,家庭瑣事都不過是一地雞毛,哪有個什麼是非啊?陳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和我大致念叨了一下他婚後的生活和精神狀態。在陳和王結婚之前,王在陳的眼裡,落落大方,舉止得當,善解人意。陳在王的眼裡,自然也不差勁,否則他們不會有接下來的節奏。問題都是出在婚後的生活里。陳說:在他們結婚之後,他突然感到失去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被他稱之為自由。陳說,本來她在結婚之前,思考過這個問題,他也做好了充分的精神準備,再次走進婚姻,告別了單身的快樂生活,從此不能在天馬行空,要承擔起家庭的義務,還有對妻子的責任。陳下決心做一個好丈夫。但是,陳雖然這麼想,但是在婚後,他愈加嚴重的發現,失去自由的感覺是一種多麼可怕的事情。我問他:她怎麼讓你覺得失去自由了?陳說:我沒有自己的時間,沒有自己的空間,沒有自己的安排,沒有自己思想,一切都在令人難以忍受的窒息中過活。我說:你舉例說明。陳告訴我:婚後,每一個周末的時間都不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王的。王早就計劃好了在周末的時間裡,是去看望她的三舅還是去看望她的二大爺,是去她姑媽家裡吃飯還是去她老姨家裡嘮嗑。還有她那些見不完的閨蜜和好友。陳說:這些人我真的沒興趣,沒有絲毫的願望去見誰,但是不得不去,不得不見。我問:如果不去呢?陳說:王會安排好他在周末所要做的家務活,實在沒有什麼可乾的,便要他陪著一起去逛個街看個電影什麼的。呵呵,聽到這裡,我笑了:多幸福的生活啊!陳告訴我:我逐漸地失去了幸福的感覺,沒有自由何談幸福?我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陳接著說:後來,我就開始拒絕任何被安排被擺布,我需要自己安排自己的時間,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見她的那些什麼勞什子至愛親朋,我跟那些人沒有一句話多餘的話要講,我需要自己一個人獨處,需要安靜,然後感覺一個人的孤獨。我問陳:你們就這個問題交流過嗎?陳說:交流過,並吵架。對於王,雖然說也是我的朋友,但是我並不了解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有些人,我覺得沒有必要去了解,特別是女人,你愛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這樣想。我問陳:你們怎麼吵架?陳說:她聽不懂我的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煩躁於她安排給我的各種活動,我討厭這種生活,而她卻覺得我不近人情,不通世故,最後竟開口大罵,說我是個四六不懂的混蛋男人!聽陳這麼述說,我哈哈大笑,說:我送你一個字吧!陳問:什麼字?我說:慫!陳問是什麼意思?我說:follow your heart!王知道我回國了,電話給我,我沒有給她說閑話的時間,她約我見面,說要請我吃飯,我答應了。其實,我知道這個飯局的內容。果然,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飯基本上是我一個人吃,酒是我一個人喝,王始終在談論著陳,談論著他們兩個人的婚姻。王一口一個「我本以為他是過日子的人」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男人!」最後,我不得不告訴王:男人與女人,是兩種不同種類的動物,在你和陳的身上,表現尤其明顯突出!在與王說再見之前,我想問一句:真的就這樣結束這段婚姻了嗎?要不要在給對方一個機會?因為我覺得給對方機會,也是給自己機會。我是希望他們不要如此匆忙地做離婚的決定。但是,臨到告別再見的時候,我什麼也沒有說,我覺得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作用,主要是沒有什麼意義。忘了是誰說過的了,或是我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話:男人和女人分別來自不同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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