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江湖——說說這些年遇到的奇事(26)

  接上期

  她還沒反應過來,皮帶已經抽在了身上,痛得她大聲慘叫,想要躲避,但房間就那麼大,能躲到哪裡,這時皮帶已經像雨點一樣劈頭蓋臉地落在了身上,打的她嗷嗷直叫,連哭帶鬧地哀求:「你要幹什麼啊?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但老公就像聾子一樣,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不斷揮動手中的皮帶,一下下地狠狠抽下。妻子終於被打急了,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子,勇敢地撲向老公,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試圖搶過皮帶,而丈夫也奮力想甩脫妻子的兩臂,兩人廝打著一起摔在了地上,在地上繼續滾來滾去地搏鬥。

  其實男方的身材要比女方單薄,要和急了眼的女方打,還真的打不過。男方終於被女方緊緊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人都氣喘吁吁、筋疲力盡,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女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搶先把皮帶拿在手裡,喝問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丈夫,問他為什麼要打她。但丈夫沒有理睬她,她問了幾遍,見他還是躺在那裡裝死狗,不由得火冒三丈,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丈夫騰地一下從地上坐起來,滿眼都是迷茫之色,似乎剛從夢中驚醒,很詫異自己為什麼睡在地上。

  接著兩人溝通的結果是:丈夫聲稱自己根本記不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對於剛才他用皮帶抽自己的老婆這件事,他堅決地否認了,可他又無法解釋妻子滿身的鞭痕。兩人大吵大鬧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天都快亮了兩人才昏昏睡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起床後兩人對昨晚的事都耿耿於懷,也都沒了繼續遊玩的興趣,於是夫妻倆就定了下午的班機,回到了西安。

  沒想到昨晚的事才是個開頭,回到家的當天晚上,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再次上演了。丈夫還是解下皮帶狠狠地抽打妻子,妻子拚命反抗奪下了皮帶,事後丈夫又說什麼都不記得了。妻子哪裡肯信他的鬼話,一定要他說出為什麼會像發瘋一樣打她。掰扯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結果。

  到這種事第三次發生後,丈夫終於說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控制著他的思想,打她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可能附在他身上的「東西」。這下子妻子有點醒悟了,她回想了第一次事發前從普陀山到海南的賓館住下的整個過程,覺得問題就出在那一天。那天一大早進山時夫妻倆還是興高采烈的,下了山從往機場走的路上開始,一直到上了飛機,下了飛機,再到賓館,兩個人都陰沉臉,心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抑鬱晦暗。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今天,難怪這兩天朋友見到她都說她臉色不好。也許就是那天衝撞了什麼神靈,神靈發威了,一直尾隨著到了自己的家中。

  想到這裡,女方連忙拿出一把香來,全部點燃了,然後在家中四下都熏了一遍。可這依然沒有任何效果,第二天晚上,悲劇再次上演。也就是在這天晚上,她睡到半夜時,突然聽見有人在敲門。

  她翻身起床,披上衣服來到門邊,把眼睛湊近貓眼,向外打望。只看了一眼,全身的汗毛瞬間都立了起來,直嚇得魂飛魄散。她看見門外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女的站在中間,穿一件紅色的旗袍,兩邊的男的都穿著黑色的西服,三個人的臉都慘白慘白的。那個女的還在不停地敲門。

  妻子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驚叫出來,一步步慢慢向後退去,退到卧室門口,飛快地轉身進屋,砰地一聲將卧室門關死,然後結結巴巴地給老公說:「門…門…門外……有…有…幾個鬼…鬼!」

  她給我講述到這裡時,丈夫在一邊插話說:「我去看了,門外根本沒有人。但奇怪的是,我也聽見敲門聲了。後來我還打開門,探出頭去巡視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後來再把門關上時,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他們第二天就沒有再睡在家裡,兩人住進了離家不遠的一座五星級賓館,大概住了一個多星期時間。說來也怪,住進賓館後,丈夫就再也沒有犯過病。昨天兩人覺得總待在賓館裡,幹什麼都不方便,料想可能附體的神靈已經走了,抱著僥倖心理,又住回了家裡。不料當天晚上,丈夫再次發狂,又用皮帶狠狠地打了她一頓。

  說到這裡,女方還擼起袖子,讓我看她胳膊上的紅印,果然是傷痕纍纍。她說身上的傷更多,就不方便讓我看了。她問我能不能用易經的辦法幫他倆化解一下。我說這個先要卜卦,根據卦象才能確定是什麼鬼怪附身,然後才能看用什麼方法去解決問題。

  她和丈夫為誰來搖卦推讓了半天,最後還是妻子去凈了手然後搖的卦。卦一排出來,我就立刻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他們買的那個佛頭有問題,鬼怪就附在上邊,跟著他們一路,然後來到了他們家中。這也就是為什麼只要遠離它,住在賓館時安然無恙,一回到家裡老公就會發狂的原因。

  男方說:「我買的是佛像啊,佛的法力無邊,鬼怪怎麼可能附在佛像上邊?」

  我告訴他倆:「佛與魔其實近在咫尺,即使修行很高的師傅,一念不慎,就會剎那墮入魔道。何況你們買的只是一個佛頭雕像,和佛不是一回事。有些佛像,因為來歷不明,或者因為在地下埋放過,或者因為製造者心術不正,或者被一些外道用來斂財,或者經過血腥的搶奪過程等等,都可能招惹陰魔附在上邊。像這類佛教塑像,或者從地底下挖出來的古董文物,如要擺放在家中,最好先去正規的寺廟中,請有德的和尚給開個光。

  寫到這裡,我想起一位朋友給我講過的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文革結束後不久,那會兒他和其他兩個哥們經常進山打獵,他們的父輩都是剛被平反的軍隊幹部,當時對槍支的管理不是很嚴,不知怎麼就讓他們偷偷弄到手了一把步槍。

  有一次三人相約著又去打獵,他臨時有事去不了,那兩個哥們就自己去了。那次他倆選擇了一條以前沒有走過的線路,在山巒密林中,他倆看見了一座小廟。小廟裡沒有常住的僧人,也不知道供奉的是佛像還是道教的神,但看得出來,廟裡還有香火供奉。因為香案上有供果,香爐里的香還沒有燃盡。那時宗教政策還沒有完全放開,山野村民害怕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都是偷偷地去燒香祈福。

  當時他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經過文革的洗禮,他倆目空一切,手裡拿著槍,更覺得拿下整個世界都不在話下。看見神龕里的雕塑,其中一位打開槍栓,沖著神像的肚子就開了一槍,另外的一個哥們,一把推翻了香爐,將香爐里的玉米豆都撿了出來,說是回去餵雞--那會只要有條件,城裡人都養著雞。

  兩個人對自己剛才的舉動洋洋得意,嘻嘻哈哈離開了小廟,他們沒有料到:一場要命的禍事很快就要降臨在他倆身上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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