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邪淫之密 |◆ 索達吉喇嘛所造《破除邪說論》真是邪說(04)

修雙身法的喇嘛教不是佛教

◆索達吉喇嘛所造《破除邪說論》真是邪說(連載02)

《真假邪說》

----西藏密宗索達吉喇嘛《破除邪說論》真是邪說

第二章 放舍十八界

學人若要追求開悟明心,在第一階段中,著重在做善事,累積福德資糧。先是要做到孝順父母、尊敬師長、慈心不殺;接著要歸依三寶、修學佛法的正知正見,並且隨力隨緣的勤修六度十善萬行,來累積我們的智慧與福德資糧。等到我們有了足夠的智慧與福德資糧,我們才有機會能夠遇到已經開悟的善知識。然後,由於善知識的教導,讓我們學習佛法,具備正知正見。最後,我們也才會有開悟的資格與機會,是故「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乃是我們修學佛法的重要根基,也是修學佛法的起步;因為有了穩固的福德資糧作為基礎,我們將來才會有開悟般若實智的機會,也才會有修學更高深的種智佛法「無生法忍」的機會。

做善事累積福德資糧,是非常重要的事;經由布施的修行,在世間的資財上,我們不僅能夠獲得今世的安樂,更能夠得到後世的圓滿富貴長壽福報;在出世間的聖財上,布施這一法門,更是能夠讓我們修行直驅佛道成就的快速道路。從凡夫地邁向佛地,布施能夠成就如是功德。《佛說布施經》中, 佛開示云:

「以妙色名香珍味軟觸,親手布施,得眾人尊重、眷屬圓滿、富貴安樂之報;或以飲食布施,而得大力;或以酥油之燈布施,而得天眼;或以音樂布施,而得天耳;或以湯藥布施,而得長壽;或以住處布施,而得樓閣田園;或以法說布施,而得甘露。」

《菩薩優婆塞戒經》 佛云:「布施若為自利,他利及自他力,則具五陰(色身),如是布施,即能莊嚴菩提之道,遠離煩惱多財巨富,名施正果。壽命、色力、安樂、辨才,名施余果。」

從佛法的體系來說, 釋迦牟尼佛所傳所教的佛法,自古以來就只有聲聞、緣覺、與唯一佛乘,或說為小乘佛法與大乘佛法來加以分別。然而,在真正了解佛教法義的佛教弟子看來,南傳、北傳與藏傳的派別分法,其實都是戲論,是不懂佛法的凡夫眾生所做出的無意義分別,因為大乘人絕不會說「小乘佛法非 佛所說」,只有修學小乘佛法而又不懂小乘佛法的人,才會說出「大乘佛法非 佛所說」的不如理言語。 玄奘菩薩當年在《成唯識論》里,引述即將成佛的 彌勒菩薩所舉證的大乘佛法七件事理:「先不計、俱行、非余所行境、極成、有無有、對治、異文故」,就已經證明:大乘是 佛說。並且又開示眾生,一切佛法大小乘教,俱為同一體性—第八識阿賴耶識所生所顯。因此如果有人對於聖言量、聖教量所做的法義開示,不能信受、不能生忍,我們就應該知道:當知是人因緣未熟,尚未具足堪任受法的福德與因緣,亦猶如在《金剛經》里, 佛所開示的道理:「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夠於聞所未聞法、不一不二、實相無相,不起驚怖;當知是人,已於無量佛所種諸善根。」是故當知只有因緣成熟的眾生,才能夠信受此等「自性清凈而有種子染污」的難信之法。

佛在《雜阿含經》曾云:「我說道者,說何等道?道有兩種,謂聲聞道及菩薩道。彼聲聞道者謂八聖道,菩薩道者謂一切眾生皆有如來藏。……得信者猶如恆河金粟,亦如盲龜值浮木孔,肉眼愚夫、聲聞、緣覺,信佛經說有如來藏,云何能見佛境界性?聲聞緣覺尚由他信,云何生盲凡夫而能自知,不從他受?」、「彼諸眾生聞說如來常恆不變如來之藏,能起信樂,是亦甚難。」

彌勒菩薩在 佛世時,就已經是等覺菩薩的修證境界了, 世尊在世時期,更明言告訴我們,娑婆世界繼他示現入滅之後,所將出現的下一尊佛就是現在的兜率天中說法的彌勒菩薩,那時候將改稱為 彌勒佛,將繼續進行教導三界人天正知正見的慈悲願行。因此,自古以來, 彌勒菩薩一直是被小乘佛教、大乘佛教,與密教宗派所共同承認的一位大菩薩。

龍樹菩薩在《大智度論》里,亦稱讚 彌勒菩薩的廣大修行證量。 彌勒菩薩所教授的《瑜伽師地論》,更是一部偉大的佛法概論與百科全書。中國唐朝的 玄奘三藏法師,與其高徒 窺基法師,一生所論述傳授的佛教法義,可以說完全繼承 彌勒菩薩所教授的「無生法忍」種智般若。 彌勒菩薩當年傳法與 無著菩薩、 無著菩薩傳與世親菩薩,世親菩薩傳與陳那菩薩,護法菩薩繼承陳那菩薩,戒賢菩薩繼承護法菩薩,再由 玄奘菩薩領受全部法義,並參學各家,終至兼蓄九家,去蕪存菁,糅譯而著作成古今絕響的《成唯識論》一書。當時 玄奘菩薩的證量,震懾東西,化育四方,使佛法達到頂盛時期。印度諸國國王共封 玄奘菩薩為「勝義天、第一義天」,中國皇帝唐太宗亦尊稱其為「大唐國師」, 玄奘菩薩是為當時中國與印度佛法修證的第一人。當時的六祖 慧能大師尚未至五祖處聞法; 玄奘菩薩由印度回國時,六祖才七歲。

中國的禪宗,實際上來說,所追求的開悟明心境界,證量上尚不能及於初地境界。在佛法的修證領域裡,只是屬於剛剛開啟了這個無門之門,進入了佛法的大門開始探頭探腦而已;禪宗的明心者才剛剛找到真心,明了自心真如阿賴耶識,剛剛獲知「無生忍」智慧而已。對於大乘佛法的浩瀚廣闊、精緻神彩與富麗輝煌的嘆為觀止、不可思議處,尚未能夠領會,只是剛剛邁出了真正修行佛法的第一步階段而已。禪宗學人剛剛開悟的修證境界,遠不及於 玄藏菩薩已經證得的三地「無生法忍」的自心光輝燦爛、甚深微妙處的境界;當然更遠不及於 彌勒菩薩所證知的倍復不可思議的等覺境界。是故,在六祖悟後,五祖開示他「不識本心,學法無益」的法語,意謂開悟只是初始入道,亦謂禪宗的開悟只是修道的開始,所以開悟只是踏入內門修學佛法的初步而已,距離真正成佛,尚有無量的法門須要修學,由此可知大乘佛法的深廣無涯。

因此,如果尚有佛教學人至今對於大乘佛法還有所懷疑,懷疑大乘佛法非佛所說,則學人應當了知:若人會有「大乘佛法非佛說」的見解,則表示彼學人乃是屬於初學佛法的佛教弟子。在信根與福德方面的修集資糧部分,都還並不充足,加上慧力尚未發起,對於諸 佛菩薩所宣說的法義不能理解,因此無力貫通三乘法教,無法了知三乘一乘的真實意義,所以只能夠信受二乘佛法為佛所說。如是學人卻不知道 佛於《阿含經》里,就已經概略的、隱覆的宣說過大乘法教;如是學人也不能夠了解 世尊將佛法法教分為三乘、分時而教的無上方便慈悲所隱藏的真實意義。

因此,如果佛法修行人,能夠具備正確的知見,對於真實一乘佛法,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的正理,聞說之時心不驚怖,而且心生歡喜,就能夠如索達吉堪布所說的「若能一以貫之、融通並包,則萬千法門自可匯成佛法的整體義海,任何修行人也都能從中汲取到自己所需的甘霖法意。」

不過,對於索達吉堪布所說的:西藏密教宗派體系是屬於「佛法的有機組成部分,它們全都是佛陀親傳的妙法甘露,……自古以來都有代代相襲的大成就者,一切法門亦無不是秉承世尊教義的通往最終解脫的清凈通途。」這一說法並不正確。

所謂的藏傳佛教,根據學術界學者們依據史實考證後所提出的結論:所謂「密教的佛法」,在唐朝時,乃是陸陸續續的由印度、尼泊爾與中國等三方面所傳入的「佛法」,再加上西藏當地民間宗教苯教的教義,所形成的一種混合式的宗教,就是西藏的密教。中外各大學機構的研究學者均指出:早期從印度、尼泊爾所傳入西藏的所謂「佛法」,在傳承 佛之正法這一方面來說,已經混合了印度教的性力思想與崇拜鬼神、神奇感應的教義,因此在本質上,已經不是當初 釋迦牟尼佛所傳授的佛教法義了;另一方面,密教也吸收了西藏當地自古以來就流行的苯教九乘經典法義,以及各種密咒、護法神只與雪山神靈崇拜信仰的法義;第三方面,由中國傳入藏地的佛法,則是偏向於佛像與佛經,缺少真正了義的第一義諦真修實證的佛法行門,復加上當地西藏有輕視中國佛教法義的傾向,因此可以說中原禪宗的佛法,對於西藏密教的影響力是微乎其微。

總的來說,密教除了接受印度教中的性力派淫樂法、舊婆羅門教及中國顯教的佛像經書等等之外(不包含中國佛教的修證行門),也吸收了藏地各地方自古以來就存在的苯教各種宗派所傳揚的種種教義。因此,西藏密教當年其實是在如此大雜燴的情形下,經由松贊干布、赤松德贊、巴.賽曩、寂護、蓮花生、智慧光、月稱、寂天、阿底峽等人,再經由晚期的八思巴、宗喀巴、達賴喇嘛等人的努力宣揚之下所長成的宗教。在這期間,各教派為了能夠增長自己在世俗上與宗教界的勢力,莫不極端地擴大自宗自派領導人的個人聲望與領袖魅力,極力實行造神運動,藉以招攬群眾的支持。因此,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各教派之間,莫不大量地進行誇大渲染故事、神化人格與製造假經典的工作,目的只為了要能夠壓倒他派,讓自己的宗派能夠奪取世間的權力與財富,與帝王國主爭奪世間資財,這就是西藏密宗種種密續的由來。

然而專制時代,帝王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因此便發生了西藏朗達瑪國主毀滅佛教的事件。在這一次的破法事件過去以後,各派逐漸復興,彼此之間,又為了建立各教派自身的世俗權威力量,到了最後,各宗各派都形成了一切都必須尊崇其領導者:完全以上師的意思來決定事項進行的程序法令。並且把錯悟上師的法語明定為各自宗派的無上教義,學人輕易不得違背。所謂依上師不依法的教義,當初只是政治上取得權力的手段考量而已,然後再經由密教各宗派的領導人不斷地加強強調之下,後來就演變成為了密教內最重要的法義之一,就是現在藏密所廣大流傳的密續。

《西藏的宗教》一書 (桂冠圖書公司,當代思潮系列叢書, 1997年4月) ,學者Giuseppe Tucci 在搜集研究了無數的資料後,與專門研究宗喀巴一派及其支派教義的學者Geshe Jampel Sanghie,加上貢欽寺的活佛謝諾布(Namkhai Norbu),以及專精於考證論據的權威Giovanna Vallauri Galluppi博士等人的合作討論研究後,著作成書。於此書的前言中,學者Giuseppe Tucci說明:「我所展示的,概括來說,就是對過去的總結和對未來的展望;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總結性的研究。總之一句話,就是對多年以來的西藏宗教的複雜狀況做一個表述。」因此,此書的研究結論,可以說是西方學者對於西藏密宗所做的一個全盤性的考證與定論,在西方的學術界里,具有極高的權威性與正確性,因此桂冠圖書公司加以引進及翻譯,列為當代思潮系列叢書之一,介紹給國人認識西藏密教的背景。Giuseppe Tucci於是書第一章《西藏佛教的前弘期》言:

「在佛教最初傳到西藏的時候,其勢力就已經遭到削弱。不能否認,在當時的西藏,原始的宗教和信仰還普遍存在,笨教(當地的民間信仰)的反佛勢力還十分強大。」

「在(西藏)佛教的前弘期,蓮花生的作用並不十分明顯,記載有些誇大其詞。有的史料說他參加過桑耶寺的籌建,有的說他沒參加過。」

第三個特性,佛教是真正的一切眾生平等論者。依照一神教的說法,信奉一神教的信徒,最後是蒙神的恩賜,才能夠進入他的國度去享受生活;或者是說,信奉一神教的信徒,要蒙他的恩賜才有機會能夠與他神聖的結合,回到神的國度,成為神的一部分,被神所合併。依照這樣的教義來看,一神教的信徒不僅對於宇宙與人生的真正實際無法了知,而且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被神所統治,成為他的子民,或者說是被他給合併了,把自己給消失掉了。這樣的結果,對於一神教的信徒來說,並不是真正的平等。

「簡單的說,所有關於蓮花生的記載看起來都是模糊不清,甚至是相互矛盾的。關於蓮花生個人德性的記載、關於赤松德贊以及佛教前弘期在西藏發生的故事,都披上了一層傳奇色彩,其中的某些細節是在大約十四世紀時,由後人補充進去的,行文中運用了很多褒獎、歌頌性質的詞語,帶有很重的粉飾的痕迹。這些記載為著名的《伏藏》典籍,如《蓮花生遺教》、《五部遺教》等提供了基本史料。」

「只是在佛教再次興起之後,在人們的過度宣揚下,蓮花生的形象才變的異常高大,機乎成了第二個 佛陀。」

「此外,寺院的大部分戒律在印度失效以後,才被傳入西藏。」

「蓮花生本來就是一名密教行者,在他之後,許多密教的信徒相繼來到西藏。當時的密教已經經過『改造』,在印度正處於鼎盛時期。它的信徒吹噓它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正是通過這種『神秘的力量』,密教的清規戒律才傳到了西藏。」

「密教它那帶有巫術傾向的神秘力量,能夠在少數上層人物和大多數平民中間產生重大影響。簡單的說,遠離發祥地印度的西藏佛教,已經在以後的歷史進程中形成了豐富的教義。」

「842年,朗達瑪死後,西藏政權發生動搖並陷於混亂,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個世紀,整個西藏分裂成許多小的統治區。」「此時的西藏佛教已經與外界失去聯繫而被統治者任意曲解,僧團也喪失了解釋宗教的權力。所以,佛教越來越偏離原本的教義。」

「從十一世紀西藏西部的統治者絛曲斡的一封信中可以看出,對於坦特羅大師對教義所做模稜兩可的解釋,當時的信徒們已經習慣於不加思索地全盤接受了。坦特羅的解釋包含以下幾個內容:即心即佛,個人都可以通過對事物的真實性的認識,永久地達到超越於善惡之上的境界,在這一境界里,任何行為都是沒有罪惡的。基於這種理論,五摩字(梵文為makara)真言確立下來。這「五摩字」是:先飲酒(madya)、食魚(mastsya),再食肉(mamsa),期待性交(maithuna),最後再以男女雜亂之歡樂(mudra、輪座)為終結。這些活動都是明確的、公開的,而不是以秘密方式進行 (參看《一切如來金剛三業最上秘密大王教經》,梵語為Guhyasamaja Tantra),通過精液、血液和排泄物表示對神的崇拜。」「在這個時期內,佛教的教義不但未被發揚光大,反而以一種謬誤的形式傳播開來。」

「坦特羅—這是一種發源於印度,隨後傳入西藏的密咒,當時已經經過修改,整理成文了。在這種方式中,以前與佛教毫不相干的舊的傳統禮儀,現在卻常常被披上佛教的外衣。」

「在這樣的情況下,阿底峽來到了西藏的中心—聶塘(SNye thang),直到1054年在此圓寂。這裡距離拉薩只有幾公里,在這裡他不僅傳播了那些已經整理好的教義,而且還在教義中加入了許多對於度母(Tara)的崇拜—度母是他極力推崇的偶像。」

「當種敦巴向阿底峽詢問經書和上師們的教授哪一個更基本、更重要時,阿底峽回答說上師們直接的教授更重要。」「後弘期的大師們希望通過自己所受的教育、才能和精神,進一步引入坦特羅,並促使它與藏人崇拜巫術密咒的民間信仰結合。」

「不管怎麼說,上師—喇嘛的作用越來越重要;他們的超俗的身份越來越受肯定;他們的品質越來越被強調。」「印度大師再一次把坦特羅傳入了西藏,但是在這裡,誤解和錯譯時有發生,所以在修習時尤其需要以印度的佛教傳承為標準。實際上,從此以後,這種修習就只局限在被傳授者之中;比起註疏、註解一類的著作來,這種傳授偏重於口頭的傳授。」

另外,達賴喇嘛稱號的由來,乃是由於黃教為了要爭奪成為藏地內的最大宗派,確立起自己的領導地位,所進行的一種政治手法。達賴,在蒙古文意義中,意思是指「大海」,隱喻「智慧如大海般深廣的意思」。當年,西藏各宗派中,聰明的黃教領袖索南嘉措(1543—1588)與蒙古國共同合作,以接受蒙古掩答汗的贈與「達賴」稱號為手段,來進行欺騙群眾,讓群眾相信索南嘉措乃是真正的世間聖人,是為了領導群眾走向解脫的道路而出生於這個娑婆世界的論點,來取得群眾的認同與支持,進行政教宗派鬥爭。而索南嘉措回報掩答汗,則是稱讚掩答汗為蒙古國最銳智的汗王。掩答汗利用這個「聖人」所封稱號,贏得國內人民擁戴,鞏固了他在蒙古國內的政治領導地位。

接著,索南嘉措(達賴喇嘛三世)再追認自己的先輩根敦朱巴(1371--1475)和根敦嘉措(1475--1542)以同樣的稱號,追封為達賴喇嘛一世與達賴喇嘛二世,來迷惑西藏人民以達到鞏固政權的目地(基於政治上的利益考量,轉生的達賴喇嘛四世雲丹嘉措是蒙古掩答汗的曾孫)。到了達賴五世時,密教以高明的政治手腕,以及向蒙古固始汗借來的武力為後盾,進行鬥爭,達到壓倒其他各宗各派勢力的最後目的,使得藏地內的各宗各派不得不臣服於「達賴五世」的法教之下,接受阿旺羅桑嘉措為藏地名義上與實質上政教合一的統治者。接著,再以同樣的轉世理論,建立了班禪轉世理論,來使黃教更增強其對於全藏政權的控制力量。因此實際上,轉世理論與依上師不依法的教義,通通都只是政治鬥爭手段上的考量手法罷了。西藏密宗的法義,在一開始上,血統上即已經七混八合,不能算是佛教了,再加上後來政治勢力的完全介入,演變為政治控制法義、政治領導法義的情況下,密宗上師們說修學密宗能夠達到佛教解脫的目標、說密宗的法義乃是佛門的妙法甘露,根本就是空中閣樓,本是迷惑群眾的無稽之談。

「天上天下無如佛 十方世界亦無比

世間所有我盡見 一切無有如佛者」

修雙身法的喇嘛教不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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