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愛情、婚姻到現實生活

從愛情、婚姻到現實生活

____從王海鴒「婚姻三部曲」小說淺淡現代婚姻的實質

【內容提要】：

從《牽手》到《中國式離婚》再到《新結婚時代》有著「中國婚戀第一寫手」美譽的軍旅作家王海鴒在她的「婚姻三部曲」里從三個截斷面毫不留情地剖開了當代婚姻所面對的三個現實問題：第三者，內因和外力對婚姻的壓力。王海鴒的筆從不以溫情遮掩現實，以普通大眾的婚姻生活為背景，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說出一些大家共同的感嘆、傷痛與無奈。她書中描寫的婚姻生活也是現代婚姻生活的真實縮影，因此更具有社會性和時代性。透過她的作品，去品讀其中的深意，婚姻中實質性一些東西。

【關鍵詞】：

王海鴒 婚姻三部曲 婚姻 實質

婚姻是什麼?它不是速食麵，不是遊戲，它是一種神聖的盟約，是男女兩個人不離不棄的誓言，是兩個人的相扶相依，是兩個人彼此間的關心呵護。漫漫紅塵路，兩個陌生人走到一起是婚姻的緣份。可是，在日益繁雜而喧鬧的社會裡，婚姻卻顯現出它脆弱。於是，有的人固守一方圍城，卻忍不住四處張望；有的人抵不住花紅酒綠的誘惑，卻不願意放棄城內的平靜生活，趁著春光偷偷探出城外把花采；有的人則把當初的盟約全部拋棄，衝出城外，只為了那瞬間的輝煌……

隨著婚戀問題的大眾化，婚戀主題的作品逐漸佔據了市場，成為大眾的主體話題。王海鴒這個有著「中國婚戀第一寫手」美譽的軍旅作家，用她清晰明快地寫作手法，把婚姻揉碎掰開，將普通大眾的婚姻生活現狀及在當前社會生活的撞擊下的矛盾衝突表現得淋漓盡致。她的「婚姻三部曲」也步步為營，從三個不同的截面毫不掩飾地剝開了當前婚姻面對的現實問題。這三部作品的創作對於作家來說是一個自然形成的過程，卻無意中形成了一種遞進關係，展現了現代社會發展過程中普通大眾婚姻觀上的改變。這三部作品也給讀者留下思考和回味，婚姻到底是什麼？

王海鴒的這三部作品都建立在現實主義的基礎上，基本上還原了生活的原貌，有著鮮明的時代印記，內容也更具有社會性和現代性。1997年的《牽手》讓王純這個可愛的第三者成為一個敏感的話題，2004的《中國式離婚》用她「手術刀」般的銳利，直剖無數無愛的同床異夢夫妻，2007年《新結婚時代》則敏感的抓住城鄉婚姻這個時代的產物。她的作品總能一針見血的擊中婚姻的痛處。正如她自己所說：別人把我說成是一把解剖婚姻的手術刀，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悲觀主義者，有些言過其實。與一般人相比，我只是更願意直面生活而已。美倫美奐的婚姻愛情，我也寫不了。[1]

當我們透過這些犀利的作品，去品讀其中深意時，就會發現作家在這三部作品中給我們揭開婚姻中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一、婚姻中溝通的重要性

婚姻是一種有缺陷的生活，完美的婚姻只存在於戀愛的遐想中。所有的愛都需要再發現，而婚姻更需要我們不斷更新愛的內容，用心，鍥而不捨的去呵護它。

「婚姻是我們個人是否成熟的最好試金石」，國際婚姻指導委員會主席，德魯大學人際關係教授大衛·R·梅斯曾經說過，「如果你不想關心別人，任何人都可以單獨生活。但是你若想同另一人親密地共同生活，就必須具備關心他人的能力。。。這是一個人成熟與否的標誌。[2]

王海鴒婚姻三部曲的男女主人公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他們應該是典型的男才女貌令人羨慕的結合。可三部作品中的婚姻都遭遇了很大的變故，甚至離婚。

在《牽手》中男主角鍾銳和女主角夏曉雪是大學同學，畢業後鍾銳成為電腦軟體高手，IT界的精英，比爾·蓋茨都曾親自接見他。而夏曉雪為了成就丈夫的事業，她犧牲幹得很出色的翻譯專業，承攬下一切家務。然而這一對男才女貌令人羨慕的經典結合還是發生了感情危機。應該說，鍾銳並不是因為喜新厭舊而愛上了王純那個可愛的女孩。他是在長期的婚姻生活中，和妻子總是不斷磨擦得不到真正的溝通後，愛情走入了死胡同。與此同時，事業上搭擋的背棄讓他的事業步入低谷，甚至無法給家人一個安定的住所。在事業和家庭這雙重壓力下，王純這個北漂的女大學生走入了他的視線，他把他全部的感情寄托在王純身上，甚至準備離婚來娶她。王純，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真是一個單純而可愛的女孩，她是這場婚姻戰中最無辜的人。她毫不設防的愛上了一個已婚男人，卻因為善良而最終選擇自己獨飲「第三者」的苦酒，遠遠地離開了鍾銳。《牽手》中我們看到婚姻中的一種亞健康狀態。

在現實生活中，很多夫妻感情上出現問題時，已經很少會摔杯子丟碗，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他們在產生矛盾的時候，不是積極的溝通交流出現的問題，而是從心靈上疏遠著對方。婚姻中這種冷漠是最有殺傷力，這種對峙比吵架更具有殺傷力。因為彼此間的溝通一旦中斷，心就會越走越遠。而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被壓抑的雙方只有將苦悶藏在心裡，無處發泄，最終必將導致婚姻的危機。如果說婚姻的目的是為了追求有質量的生活，那種沒有溝通的婚姻何來質量可言？康奈爾大學文理學院長列奧納多·S·柯瑞爾博士曾經美好的婚姻設計了一幅藍圖：「幸福的婚姻只屬於那些心靈成熟、了解自己、善於和他人建立良好的關係，而且任何事情都能為他人的幸福著想的、富有責任感的人。」[3]

生活中，最浪漫的事是沒有後來的事，永遠停留在幸福的開始。婚外情也一樣，淺嘗輒止總是最美妙的，令人懷念回味的。而那個可愛的第三者王純，選擇在最甜蜜的時候放棄，也是一種聰明的選擇，否則即使她和鍾銳結婚，而鍾銳因為孩子無法和夏曉雪不再有瓜葛，那絲絲縷縷的牽絆，必會讓善良的她活在愧疚中，又有何幸福而言？

王海鴒在《牽手》中用大量的筆墨描寫了王純的善良和重情，賦予王純的健康色彩很多，工作、友情、親情都是她的支撐點，她在生活中什麼都拿得起放得下，最後僅靠一張車票就將兩人的戀情告以終結。作家在這裡透露出她對婚姻的看法，愛情不是生活的唯一，親情、友情在生活中占的比重同樣重要。「婚外戀，是玩火自焚。但如果真有了，你就要做出判斷，值不值得為此付出家庭，如果不想付出家庭，就一定要理智，要及時剎車。聰明的做法是一時出軌就算了，以後不要再犯，重新回到婚姻中來」而「共同之歲月於婚姻，有時候比什麼都重要」。[4]

二、婚姻雙方必須是平等互助

如果說《牽手》描寫的是「第三者」對婚姻的殺傷力，那麼《中國式離婚》就是一部完全沒有第三者的離婚故事，它向人們展示了第三者只是催化物而並不是婚姻危機的本質原因。導致婚姻危機的是來自婚姻本身內在的變化，它是婚姻裂變的根本原因。

有人說《中國式離婚》是一部現代版的「圍城」，王海鴒通過三個家庭和一個離婚家庭，來展示普通大眾的婚姻現狀，無愛的婚姻想離卻離不了以及在婚姻狀態下的身、心、身心三種背叛。其中著重筆墨描寫了外科大夫宋建平和教師妻子林小楓從看似完美的婚姻走向離婚的發展軌跡，放大了婚姻中的不寬容、不理性、不對等所帶來的傷害和痛苦，也引發了我們對婚姻中獨立的自我和彼此間適度距離的思索。

在《中國式離婚》中妻子小學教師林小楓一心望夫成龍，因為兩人皆是工薪階層，兒子無錢上高價的學校，引發了她的「鬥志」。她勸說丈夫宋建平辭去國營醫院的職務，去了一家外資醫院。而她自己為了使丈夫宋建平沒有負擔的去拼搏，承包下家裡所有的家務，也因此耽誤工作而下崗。她由小學教師的角色正式轉化為家庭主婦。而丈夫宋建平不負她所望，在外資醫院成功打響「招牌」，這時候和妻子的反差就越來越大了。這時候的林小楓心生恐懼，她失去了獨立的自我，害怕失去丈夫，於是近乎神經質猜疑上演了一出出鬧劇。林小楓代表很多家庭主婦的觀念，她們有一種失去丈夫，失去家庭就失去一切的恐慌和擔心，所以為了挽救丈夫和家庭，她們會不顧一切作出過分的事情。林小楓對丈夫的頤指氣使，喋喋不休，這是一種家庭精神暴力。也正是這些喋喋不休挖掘了他們婚姻的墳墓。在王海鴒的上一部作品《牽手》中也同樣反應了一些類似的婚姻病症。

國外一位家庭問題專家桃樂斯·迪克斯曾說過：一個男人的婚姻生活能不能幸福，他太太的脾氣和性情很重要，比其他任何事都更加重要。一個女人可能擁有全天下每一種美德，但是如果她脾氣暴燥、嘮嘮不休，喜歡挑剔和個性孤僻，那麼她其它所有美德等於零。[5]並不是失去之愛破壞了婚姻中的美好，而是生活中的細小之事導致了愛的消亡。

另外在婚姻中那種把希望寄托在婚姻中的另一方身上，失去了獨立的自我，也是婚姻最大的隱患。因為一旦平衡打破，結果必然是可悲的。當婚姻中的雙方思想差距越來越拉大的時候，也是他們彼此間最冷漠的時候。只有在婚姻中共同的進步，才能相互理解，相互體諒，從而達到婚姻的和諧。

婚姻不等於經濟，但家庭生活卻離不開經濟。《中國式離婚》把婚姻的複雜化，也是把它放在經濟層面上。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個感情它和社會的基礎是有關的，在林小楓和宋建平的婚姻里，他們兩個經濟地位的變化，引發了感情的變化，這個家庭的問題，變成了一個非常具有經濟性的問題。

婚姻不是一勞永逸的事，學會讓自己在婚姻中生動起來，聰明而富有內涵的在婚姻中保持不敗的魅力需要極大的智慧。就像《中國式離婚》中，林小楓最後的獨白「愛情無需刻意去把握，越是想緊緊地抓住它，反而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則，失去彼此之間本來應該保持的寬容和諒解，愛情會因此而變得毫無美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擁有美滿的婚姻和愛情，但是愛是需要能力的，這個能力就是讓你愛的人愛你」。[6]

婚姻如同冷暖，適合與否只有婚姻中的雙方最明白。王海鴒坦言：「婚姻其實是個人的感覺，自己感覺好，婚姻就幸福，否則，即使男的有權有勢、女的傾國傾城，也一樣不幸福。那些權勢和美貌都只是外人看到的，而婚姻純粹是個人的感受」表達了作家的婚戀觀。[7]

三、婚姻中門當互對的重要性

與《牽手》、《中國式離婚》不同，王海鴒在《新結婚時代》這部作品中，講述了三段錯位婚戀：城鄉戀、姐弟戀、教授保姆戀。出生在城市高知家庭的女孩顧小西嫁給了老家在農村考上大學碩士何建國。丈夫何建國溫柔體貼，妻子顧小西心直口快，城鄉差異給他們的婚姻帶來了很多問題和情感隔閡。兩個人離了婚，但最終因為彼此心中還有愛冰釋前嫌，重歸於好。小西的弟弟顧小航愛上了有著六年複雜戀史的大女人簡佳，他們的「姐弟「戀情遭到全家人的反對。兩人的愛情之路雖充滿荊棘，還是終成眷屬。離職的顧教授和保姆小夏產生感情，兩人在兒女的理解和支持下，最終也走向了婚姻的殿堂……

作家眼光敏銳，對婚姻看得透徹，剝開了一切蒙在婚姻表面的美麗面紗，直指婚姻的實質。小說中，顧小西說「戀愛是兩個人的事，而結婚是兩個家族的事」。的確，結婚在東西方人心中真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雖然中國改革開放也這麼多年了，但中國幾千年的婚姻觀還是沒有動搖。在中國，結婚始終不是了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事。你和這個人結合了，就要同時承擔這個人全部社會關係的總和，多複雜多浩大的一項工程啊！你要在另一半的各種不同評判體系中被衡量，家人、朋友、同事都給你打分，繼而你會得到一個綜合分數。然後得出了綜合分數，再和她的感情分相除得到一個百分比，這大概就是婚姻的指數了。

古人說，婚姻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許有的人覺得現在還說這個很落後，但是沒有父母之命，一段婚姻不會怎麼好過。還有門當戶對，或許有很多人反對一定要門當戶對；但我相信大多數人會同意一點，就是門戶不當對的婚姻，會有很多現實的問題。但是往往他們卻低估了這些問題的困擾程度，和高估了自己解決這些問題的能力。而父母往往比自己更能客觀，清晰地看到一些問題。有人說，只要有決心，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但是這句話卻很不現實，因為很多時候，時間不允許我們去實行我們的決心。戀愛是短短几年的事，而結婚是一輩子的事。這註定了結婚後出現的問題要比戀愛的時候多。戀愛的時候可以說分就分，而結了婚，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雖然說現在的社會，很少父母會阻止一段兩個人相愛的婚姻。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父母有意見的話，最好用心聽聽，三思再三思，不要被愛情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結婚真的是兩個家族，甚至涉及到更多人的事，雖然愛情是核心，但絕對絕對不是全部。

作家的上一部婚姻生活的作品《中國式婚姻》里林小楓是瘋狂的，不太接近現實生活。而《新結婚時代》里刻劃的人物就來得很自然，人物的性格、故事的情節基本與現實生活相近。在《牽手》和《中國式離婚》中所顯現的原因主要是內因，如果兩個人能夠溝通好，問題都能夠解決。而《新結婚時代》就完全不同了，它需要的是雙方家庭的溝通，結果卻是男女主人公無法把握的。

現代人生活的壓力越來越大，喧囂和浮燥中人們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習慣以一種經濟的頭腦來衡量一切。總覺得自己付出得太多，而收穫太少。當何建國在小西家任勞任怨的付出，卻依舊只得到小西家人的冷淡時，他也把一切怪罪於小西。當小西受到婆家農村傳統觀念的擠壓，讓她想起不聽父母的話，把愛情給了這個農村沒錢沒地位的小夥子的委屈時。得到和付出的不平衡在爭鬥，可真正的愛情婚姻生活豈能用這些經濟的平衡來度量呢？

婚姻的穩定緣於眾多因素，而愛情只是其中之一。婚姻需要精神上的門當戶對。這裡所指的精神上的門當戶對大多是指雙方的家庭背景及思想上的門當戶對。細觀那些美滿的婚姻，大多數維繫家庭穩定的重要因素，往往是條件般配、情投意合和責任感強等等傳統的東西，而那些只痴迷於「愛情」，從來沒有考慮過雙方受教育程度及價值觀生活觀等條件是否合拍，結果往往是和嚮往的婚姻背道而馳的，愛不能當飯吃，那些不和諧在婚姻生活中慢慢的呈現出來了，然後婚姻中的雙方會漸漸懷疑對方是不是還愛著自己，爭吵，然後離婚。而這一切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不合適。

在小說里，離婚後的何建國和顧小西平和了很多，也開始懂得真正從他人的角度去尊重、理解、寬容。顧小西對小保姆小夏表現出的熱情，知道人與人之間需要的是尊重。何建國對顧小西說出深藏在心中的愧疚，當年因為作弊獲得上大學的資格，剝奪了大哥的人生，讓他從自卑和罪惡中走出來。而顧小西的那句「抓鬮的事不要告訴你哥了，我們不能為了坦白的解脫，而把痛苦加諸到他的身上」更讓人深深的感動。沉默也需要勇氣。他們在婚姻中慢慢成長起來。

小說的結尾，顧小西和何建國復婚，農村的父親體諒小西流產可能不會再育的大團圓結局，並不足以解決農村城市觀念差異的矛盾。何建國和顧小西都很愛對方，但是結婚卻不只一個愛情可以戰勝一切的行為。雖然兩個主角還是修補了關係，重新在一起，但是破碎了的婚姻想再重新複合，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一個碗破了尚有裂痕，何況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心的裂痕。故事卻給讀者留下伏筆－－他們會在一起多久？雖然問題得以緩解，但是根本的矛盾根本未得解決。

王海鴒用她女性獨特憫人情懷，給了這個故事一個大團圓的結局，讓人們看到婚姻中的希望。這大概也是王海鴒創作《婚姻三部曲》的真正意圖。她讓人們先看清現實殘酷的一面，再去做選擇。那些只強調愛情的婚姻是不現實的婚姻。而一旦你選擇了這樣的婚姻之後，就要懂得如何去經營婚姻。相互理解和相互尊重是婚姻穩定的黏合劑。而寬容、理解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即使有很多不可逾越的溝壑，只要婚姻中的兩個人充分面對，依然是可以跨越的。婚姻是一瓶多味的酒，酸甜苦辣各在其中，兩個互不相識的人走到同一個屋檐下共同生活，為了家庭的瑣碎、經濟、親友等等一些問題，在認識理解上總是存在著差異和分歧。彼此退一步用寬容的心去包容對方，會使愛更長久，家庭更穩固。婚姻是兩個人一起努力的結果。濟格拉說得好——如果你把原先不合適的人當作合適的人那樣對待，最終你會覺得選對了人。與此相反，如果你與原先合適的人結了婚，而不能正確地對待對方，合適的也變得不合適了。我還知道，與其千方百計尋找合適你的人還不如自己去適應對方。簡而言之，幸福的婚姻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新結婚時代》中的男女主角還原了生活的原貌，反映兩個人生活中的本質問題，但最終他們的婚姻為他們的愛情所主宰，只要齊心協力，共同進退，他們依然最終會得到幸福。

生活是一條涓涓流淌的長河，婚姻就融入在其中。當歲月的風霜將我們的稜角磨平，我們也在成長，生活也教會了我們許多，包括學會了平和，學會了寬容，學會了尊重，學會了理解，更重要的是學會了感恩。那麼，善待自己，善待愛你的人，善待你愛的人！

參考文獻：

[1] 作家王海鴒解析"新結婚時代" 對婚姻亮出"溫柔一刀" 作者：孫立梅 上海 新聞晚報

[2][3][5]溝通的藝術：作者[美]戴爾·卡耐基 中國城市出版社 2007年5月第1版

[4]牽手 作者：王海鴒 人民文學出版社1999-4-1

[6]中國式離婚 作者：王海鴒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4-9-1

[7] 愛一個人就要寬容 作者：王海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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