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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侂胄之死,讓我們警誡!

韓侂胄之死,讓我們警誡!2013/9/6 22:39:58精忠傳奇本文轉自:鐵血社區 http://bbs.tiexue.net/南宋一朝,力主抗金北伐、收復故土的主戰派官員均命運多舛、結局悲慘,輕者被貶謫流放,如辛棄疾、李綱,重者殺頭,如岳飛。岳飛因力主抗金被冤殺於風波亭,已廣為人知,然而,相比之下,還有比岳飛命運更悲慘的人,這就是韓侂胄。他不僅因主持「開禧北伐」被非法殺害(岳飛不管怎樣還是經過司法審判程序被殺的,韓侂胄則完全是被非法誘殺的),死後頭顱被割下來送給金國,而且,被誣以奸臣的惡名,一直保持到今天。出身外戚,以政變上台,主慶元黨禁南宋紹熙五年(公元1194年),宋孝宗亡。當時主政的宋光宗是位間歇性精神病患者,再加上受其妻李皇后的挑唆,對於做了太上皇的父親孝宗,生前就不去朝拜,死後又拒不出面服喪,朝政更是亂成一團糟。是年七月,當時任知閤門事的韓侂胄和知樞密院事趙汝愚通過太皇太后(宋高宗吳皇后),強迫光宗讓位給趙擴,是為宋寧宗。顯而易見,寧宗總要比一個精神病人強多了,在他即位之初,「天下翕然望治」。韓侂胄當時的官位並不高,「知閤門事」只是個管朝廷宴席禮儀的閑官,其能參與此事,是因為他母親是高宗吳皇后的妹妹,他又娶了吳皇后的侄女,算是吳皇后的親戚。寧宗即位後,趙汝愚作為右相掌握了朝廷大權,他推薦當時的道學家朱熹為侍講,為寧宗講解和灌輸道學理論,並藉機干預政務。趙、朱二人相互勾結,陰謀將韓侂胄排擠出朝。然而,寧宗對道學不感興趣,認為「朱熹所言,多不可用。」在韓侂胄的支持之下,寧宗免去了朱熹的侍講之職,不久趙汝愚被罷相,同時,韓侂胄被加開府儀同三司,他的支持者京鏜被任為右相,以他們為首的一派在宋廷中取得了主導地位。一些曾受趙汝愚壓制的人紛紛起來揭露道學的虛偽和欺詐,稱道學為「偽學」。慶元二年(公元1196年),寧宗下詔禁止道學,並再次貶斥朱熹及其門徒,甚至要求官員升降調動的奏摺上都要表明是不是「偽學」門徒。兩年後,訂偽學逆黨籍,趙汝愚、朱熹、留正等59人被列為偽學逆黨。這次抑道活動持續了四年之久,史稱「慶元黨禁」。韓侂胄整治了朱熹,卻留下了千古罵名。元脫脫修《宋史》,尊崇理學,為道學立傳,而把韓侂胄列入「權奸」行列。明清都尊崇理學,朱熹的地位日高,韓侂胄的罵名更是逃不了了。推崇岳飛,貶低秦檜,興開禧北伐南宋時,不管出於什麼動機,朝臣實際上分為兩派,一派主張小心翼翼地侍候好北方的金國,維持眼下的和平局面,是為主和派;另一派則主張揮師北伐,收復失地,是為主戰派,韓侂胄是著名的主戰派官員。韓侂胄的抗金情結是由來已久的,為了為北伐造輿論,韓侂胄上台不久就進行了「崇岳貶秦」。對待南宋初岳飛、秦檜這兩個歷史人物的評價,一直是南宋「戰、和」兩派官員爭論的一個焦點。公元1141年,岳飛被趙構、秦檜迫害至死。孝宗臨朝,為岳飛平反昭雪,追復原官,並加謚武穆,但並未清算秦檜的罪行。寧宗嘉泰四年(公元1204年),韓侂胄主政,南宋朝廷追封岳飛為鄂王,從政治上予其高度褒獎。寧宗開禧二年(公元1206年),在韓侂胄的主持下,朝廷正式作出決定,削去秦檜的王爵,並把謚號改為繆丑(荒謬、醜惡)。韓侂胄崇岳貶秦,大大鼓舞了主戰派的士氣,沉重打擊了投降、妥協勢力,一時大快人心,上下抗金情緒極度高漲。韓侂胄執政,光宗朝被排斥的主戰官員,再被起用,尤其是將閑居在家的辛棄疾重新任命為知紹興府兼浙東安撫使,在決策伐金的過程中,起了重要的作用。當時,金朝統治下的北方各族,正在陸續發動抗金鬥爭,各族人民的反金起義,也在各處興起。金朝統治者日益陷於內外交困的局面之中。困居鉛山(今江西省鉛山縣西南)的辛棄疾,隨時在密切注視金國內部的動向。他被寧宗、韓侂胄再度起用後,力陳「金國必亂必亡」,本來準備北伐的寧宗、韓侂胄,得到辛棄疾等人的建言,更加激起了北伐的緊迫感,堅定了抗金的決心。公元1205年,韓侂胄加封平章軍國事,總攬軍政大權,即下令各軍密做行軍準備,取朝廷封樁庫金萬兩作軍需。公元1206年,任命四川宣撫副使吳曦兼陝西、河東路招撫使,郭倪兼山東、京、洛招撫使,趙淳、皇甫斌兼京西北路招撫使、副使,以收復失地。是年四月,宋軍先後收復泗州、虹縣、新息縣、褒信縣,初戰告捷,形勢大好。五月間,韓侂胄請寧宗正式下詔,出兵北伐,「開禧北伐」全面爆發。伐金詔下,群情振奮。辛棄疾作詞讚頌韓侂胄:「君不見,韓獻子,晉將軍,趙孤存。千載傳忠獻(韓琦謚號),兩定策,紀元勛。孫又子,方談笑,整乾坤。」但是,不利因素隨之不斷出現。張浚符離兵敗後,宋廷妥協投降派竊取要職,從此軍備鬆弛,軍紀渙散,多年沒有作戰。另外,決策出兵前,寧宗、韓侂胄解除偽學逆黨籍,重新任用一些在籍的官員,爭取他們一致對外,但其中的某些人並不真誠合作。甚至,韓侂胄部署北伐時,宋軍中已出了內奸。早在寧宗下詔伐金前一月,吳曦已在四川里通金朝,圖謀叛變割據。其派遣門客去金軍,密約獻出關外階、成、和、鳳四州(今甘陝一帶),求金朝封他作蜀王。宋出兵伐金,金朝指令吳曦在金兵臨江時,按兵不動,使金軍東下,無西顧之憂。吳曦叛變,對宋軍伐金的部署破壞極大。公元1206年六月,韓侂胄又用丘崈為兩淮宣撫使,丘崈受命伊始,就放棄已佔領的泗州,退軍盱眙,宋軍退守,金兵分九路進攻,戰爭形勢,由宋軍北伐變為金軍南侵了。是年底,金軍又秘密派人去見丘崈,示意講和,丘崈密送金使北歸,從此,丘崈多次遣使與金軍談和,暫行停戰。西線吳曦叛變,東線丘崈主和,韓侂胄日益陷於孤立了。開禧三年(公元1207年)正月,韓侂胄罷免丘崈,改命張岩督視江淮兵馬,又自出家財二十萬,補助軍需,但戰勢對宋方不利,只能派遣使臣方信孺到開封同金朝談判。方信孺帶回消息,金要求割兩淮、增歲幣、賠軍銀,還要北伐首領韓侂胄的人頭,方可議和。韓侂胄大怒,決意再度整兵出戰。寧宗下詔,招募新兵,起用辛棄疾為樞密院都承旨。六十八歲的辛棄疾這時得病家居,任命下達後,還沒有去就任,就在家中病死。有說法稱,韓侂胄獨攬大權,專政達14年之久,但從「開禧北伐」來看,先有吳曦的叛變,後有丘崈的謀和,恰恰說明了他不夠專權,或是專權無術,他對主和投降派的鎮壓不利和失去警惕,是釀成開禧北伐失敗的一個重要原因。「嘉定和議」的犧牲品韓侂胄籌畫再戰,朝中一些官員卻在挖空心思搞議和。開禧三年(公元1207年),主和派中堅禮部侍郎史彌遠率先彈劾韓侂胄,指責北伐以來軍民死亡無數,耗費財資不可勝計,給國家帶來慘重災難。韓侂胄的侄孫女韓皇后死後,公元1202年,寧宗立楊氏為後,韓侂胄曾持異議,楊後對韓侂胄深懷仇怨,在政治上則和兄楊次山一起,主張妥協投降。於是,史彌遠勾結皇后楊氏和皇子榮王,謊稱得到密詔,指使權主管殿前司公事(相當於近衛軍司令)夏震等,在韓侂胄上朝時,突然襲擊,將其截至臨安城南門外玉津園夾牆內害死,事後才奏報給寧宗。韓侂胄被暗殺,軍政大權全歸楊後、史彌遠所操縱。嘉定元年(公元1208年),投降派完全遵照金朝的無理要求,把韓侂胄的頭割下送去,並且全部接受金朝提出的條件簽訂了「嘉定和議」:增歲幣為三十萬,犒師銀(賠款)三百萬兩,金軍自侵佔地撤回。南宋又一次屈膝降金,算是完成了「和議」。當時太學生作詩諷刺說:「自古和戎有大權,未聞函首可安邊。生靈肝腦空塗地,祖父冤讎共戴天。晁錯已誅終叛漢,於期未遣尚存燕。廟堂自謂萬全策,卻恐防邊未必然。」一場轟轟烈烈的「開禧北伐」就以這樣令人心寒的結局收場了。其實,當時的金朝已處於「必亂必亡」前夕,只不過是借南宋統治集團的軟弱和內部矛盾,實施威脅訛詐而已。金主曾喜曰:「除掉了韓侂胄之流,金不足憂也?」如果能如韓侂胄所願,將北伐堅持到底,打敗金朝是有可能的。韓侂胄之死及變為奸臣的複雜內涵從表面上看,韓侂胄是被史彌遠和夏震等人「矯詔」枉殺的,事實上,寧宗皇帝是默許了這件事的,從事後沒有追究史彌遠的責任反而加以重用,便可得到證明。所以,韓侂胄之被殺,事實上是皇上默許、史彌遠與夏震動手、滿朝文武大臣坐視並樂見其成的事件。這一事件表明,當時,主張對金妥協、維持「和平」現狀,所謂「不統、不獨、不武」的政治力量在朝野上下佔據主流。南宋一朝,自高宗起,就沒有出現過雄才大略的皇帝,沒有一個皇帝真正懷有抗金的理想並有實現這種理想的實際才幹,總的來說,歷任皇帝本心上都是安於這種南北割據的現狀,想在屈辱中過太平日子。這種思想指導之下,朝中主張維持現狀和平的文官和武將便佔了大多數,這些人不想打仗,又想要錢,所以,借口準備北伐或邊境防禦向朝廷伸手要官要錢,但又借口戰爭準備沒有做好,遲遲不真正付諸行動,在前線的將領,往往與金軍將領暗通款曲,共同維持這種和平的現狀。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宋金兩國實際上共同造就這麼一個口頭上備戰、事實上避戰的政治生態。一旦到了真正開戰,就一定會出現韓侂胄在「開禧北伐」時遇到的無人聽從指揮、前線將領互相拆台扯皮、甚至投敵叛國的情景(當年,張浚北伐也是如此失敗的)。後來有些人將韓侂胄的北伐失敗歸因於準備不充分便草草出兵所致,這實在是對當時的政治生態缺乏深刻的了解,以當時的官員和將領的心態,是無論花多少時間、投入多少錢都做不好北伐準備的,只能越準備越糟,越準備敗得越慘。韓侂胄之死證明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南宋當時從上到下,從皇帝、官員到士兵、百姓,絕大多數人是想過安穩日子的(哪怕是屈辱的做兒皇帝的安穩日子),即南宋的官民人等絕大多數是主和派、投降派,只有少數人是主戰派。朝野上下,全國官民是痛恨主戰派的,因為這些人破壞了他們寧靜安生的快活日子,將他們推進了戰火之中,所以,殺掉韓侂胄(或放逐張浚)之流的主張,反映了大多數人的心聲,儘管有少數人支持張浚、韓侂胄等,但成不了氣候,反而遭受冷遇和打壓。對韓侂胄的處理深刻地反映出那個時代南宋皇帝和主要官員的怯懦、卑劣和邪惡。本來金國內部也是矛盾重重,他們提出殺掉韓侂胄只是政治訛詐而已,殺掉韓侂胄他們已如釋重負,很滿意了,可是宋寧宗和史彌遠卻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生怕不按金人的要求去做,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所以,竟然把韓侂胄的屍體從棺材中剖出,將其頭顱割下,送給金國人,以表明自己徹底投降的態度。我們見過投降的,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邪惡的投降的,這應予以千載譴責。相比之下,金國人對韓侂胄的態度還令人尊重,他們將韓侂胄的首級予厚葬,並給了一個恰當的謚號「忠謬侯」,說他「忠於謀國,謬於謀身」!什麼意思?就是說他為國家考慮得太多了,對自己考慮得太少,這個評價是公道的。與之相比,南宋那些謀殺了韓侂胄的皇帝和大臣就顯得更加卑劣,為了掩飾自己的卑劣行徑,他們開始大肆纂改歷史,篡改當時史官記錄的「實錄」,將韓侂胄打造成十惡不赦的奸臣,這些經過惡意篡改過的史料,被元人修《宋史》不加分析地採用,於是將韓侂胄永遠地定格於「奸臣」的行列之中,而今天有些史書,又不加分析地接受了《宋史》的說法。其實,如果認真梳理一下關於韓侂胄奸臣惡行的指責,會發現均是出於某種邪惡目的的捏造,歸納下來,韓侂胄的罪狀無非以下四條:1、身為外戚,參與廢立皇帝。2、打擊道學,罷黜了朱熹、趙汝愚一黨。3、獨攬大權,重用親信。4、重用小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下級官員的逢迎奉承。這方面的例子很多,而且歷來是(直至今天仍是)人們詬病韓侂胄的理由。如韓侂胄把他的弟弟韓仰胄提拔為知閤門事,「頗與密議」,人稱「大小韓」,「求捷徑者爭趨之」。蘇師旦僅僅因為早年在韓侂胄手下任小吏,即被任命為樞密都承旨,並授予安遠軍節度使,以致「近臣皆因之以進」。周筠只是由於從前在韓侂胄家裡做過奴僕,便出任浙西兵馬都監,職位雖不算高,但「權任在師旦之亞」。陳自強是韓侂胄的啟蒙老師。韓侂胄得勢後,一見到陳自強,便把他任命為太學錄,幾個月後升任國子博士,剛半年升任御史中丞,不到一個月又升任簽書樞密院事,嘉泰三年(公元1203年)五月拜相,並歷封祁國公、衛國公、秦國公。其升遷速度之快,實在令人吃驚。難怪陳自強作為老師,居然稱韓侂胄這名學生為「恩王」、「恩父」,開口便是:「自強惟死以報師王。」又如吏部尚書許及之「諂事侂胄,無所不至」。一次,官員們為韓侂胄祝壽,許及之因故遲到,大門已經關閉,他慌忙從狗洞里爬入。許及之任尚書,兩年沒有陞官,他向韓侂胄哭訴,膝蓋不禁彎曲。韓侂胄可憐他,把他提拔為同知樞密院事,從而躋身於執政大臣。於是人們給他取了兩個綽號,叫「由竇尚書」、「屈膝執政」。一名趙姓官員因討好韓侂胄,做上臨安知府。韓侂胄過生日,「百官爭貢珍異」,他最後才拿出兩個小盒子.謙恭地說:「願獻少果核侑觴。」打開一看,原來是「粟金蒲萄小架,上綴大珠百餘」。禮物如此珍貴,官員們皆「慚沮」。韓侂胄除張、譚、王、陳四夫人之外,愛妾不計其數,其中有名位者即達10人之多。有官員獻上四頂北珠冠,四夫人一人一頂。可是,10名愛妾都爭著要,韓侂胄正頭疼。趙姓官員得知此事,立即用10萬貫銅錢買來10頂北珠冠,慷慨奉送韓侂胄的10名愛妾。這10名愛妾因此都替趙姓官員說好話,韓侂胄不久便把他提升為工部侍郎。一次,韓侂胄與客人們在南園飲酒,他不禁感嘆:「此真田舍間氣象,所惜者欠雞鳴犬吠耳。」誰知話音剛落,便有狗叫之聲。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名趙姓官員學狗叫。趙姓官員之流對於韓侂胄,真可謂百般奉迎,惟恐不及。錢塘(即今浙江杭州)知縣程松,很想巴結韓侂胄。恰逢韓侂胄「有愛妾小故而出」,程松不惜花費重金,將她買回家中,「供饋之禮甚謹」。幾天後,韓侂胄「意稍解」,把程松晉陞為諫議大夫。程松擔任此職以後,一年未提拔。他向韓侂胄獻上美女一名,名叫松壽。韓侂胄問:「奈何與大諫同名?」程松的回答是:「欲使賤名常達鈞聽耳!」韓侂胄「憐之」,又把他提升為同知樞密院事。程松靠獻媚取寵,從小小知縣爬到執政大臣,僅僅用了短短4年時間。這類事例太多,就不一一列舉了。我們認為,上述這些理由均不能成立,身為外戚,參與廢立就一定是壞人嗎?不見得,周公、伊尹不也參與過廢立嗎?衛青、霍去病不也都是外戚嗎?這不都是公認的好人嗎?打擊朱熹、趙汝愚一黨也沒什麼大錯,朱熹本來也不是個真有水平、真有原則的學者,他的政治主張保守平庸、學術觀點陳舊(參見本刊2010年第二輯《中國思想能飛多高?》一文,而且私人道德也不像後人宣傳得那麼完美,起碼包養尼姑煉房中術這事他本人是承認的,這也是韓侂胄等人蔘倒他的理由之一)。至於獨攬大權,完全是子虛烏有的攻擊,若韓侂胄真有曹操、諸葛亮那樣獨斷朝綱的權力,也不至於指揮不動下級,四面楚歌,終於被殺了。至於那些官員給他送禮拍馬屁的故事,那是中國官場古往今來治不了的通病,只要你是大官,就會有人給你辦這些事,由不得你不要,那些以清廉著稱的官員,也都一定享受到類似的奉迎和賄賂,人們之所以對此類事津津樂道,恐怕更多的是出於羨慕嫉妒恨的心態,而非確實從心底里認為是一種罪惡。看清楚了這一切,我們就能明白,韓侂胄不僅死於南宋多數投降派之手,而且也死於流傳千載的某種民族劣根性,而今人依然沿著《宋史》的窠臼繼續以這些任何官員都有的所謂「道德」缺陷來指責韓侂胄的行為,也正是這種劣根性一直流傳到今天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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