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是為了修復世界,而不是為了適應它

文/薌柏

越戰時,美國一位名叫穆思特的和平主義者每晚都點根蠟燭在白宮前抗議。有一次下雨他還點著蠟燭站在那裡,一位記者問他:「你真的相信自己能夠改變這個國家嗎?」穆思特回答說:「我這樣做不是為了改變這個國家,而是為了不讓這個國家改變我。」 這其實是一個非常無奈的回答。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微小,能夠做到「不讓國家改變我」尚屬不易,而要「改變國家」簡直難如登天。 當前國人的處境正是如此。那麼多有影響力的大學教授、知名學者和意見領袖曾經運用各自的專業知識建言獻策,試圖改變這個國家,讓它變得更文明。但結果卻在「利維坦怪獸」的碾壓下,被迫一個個息聲,退守到「不讓這個國家改變我」的窘境——不讓說正常話,但也不能說謊話,那就保持沉默。 沉默雖然不算罪過,但卻是對罪惡的可怕縱容,是對「利維坦怪獸」的妥協和適應。印度哲學家克里希那穆提說:「在一個病態的社會裡適應良好,並不代表你是健康的。」隨著世界一起沉淪墮落,不僅是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也是對我們所處的世界不負責任。猶太人有一句話叫「修復世界」,人活著,就是要改變、修復這個殘缺的世界,而不是為了適應它。 社會精英和多數群眾的集體沉默很顯然是傾向於適應這個殘缺的世界,是面對「利維坦怪獸」無可奈何的苟且偷生。但這並不代表這個世界的良知就此消亡。因為還有一些心懷理想的人,他們活躍在網路上,通過自媒體平台鞭撻黑暗和不公、普及常識、啟蒙大眾。 當然,「利維坦怪獸」的無情碾壓是避免不了的——除非禁止使用一切自媒體平台,甚至乾脆關閉網路,否則難以阻擋他們良心的呼喊。就此而言,他們的靈魂比那些社會精英的靈魂要更加高貴。 其實,不管在哪個社會,都有一群奮力「改變國家、修復世界瘡疤」的清澈靈魂。就這幾天,辛巴威的93歲老混蛋穆加貝在反對派和人民的反抗中黯然退出歷史舞台,儘管辛巴威仍然前途未卜,但畢竟向著文明邁出了堅實的一步;80年代,韓國人曾悲壯地以血肉之軀衝擊毒菜軍政府的坦克和機關槍,促使韓國實現了民煮自游,如今與北方的兄弟相比,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70至80年代的台灣,施明德、呂秀蓮、姚嘉文、陳菊等民煮人士,以犧牲個人自游促進了台灣的民煮化進程,如今的台灣不僅人民生活富裕,而且自游度全球名列前茅…… 相信在任何渴望文明的社會,人心都是向善的。王陽明說:「天地雖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雖凡夫俗子,皆可為聖賢。」每個人都有良知,通過良知,人可以自發懂得善惡是非。之所以有些人行惡,那是因為他心中的良知被惡念蒙蔽了。即便是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只要心存良知和善念,也可以成為聖賢之人。那些身處時代高牆之下仍然心存良知的人們就是聖賢,是社會的「良心」。面對強大的「利維坦怪獸」,他們堅決不退縮,堅定明辨是非、從善去惡,一點一滴地改變、修復脫離了正常發展軌道的國家和社會。 正如天上不會掉餡餅,好的社會也不會從天而降,而是無數的社會「良心」奮力爭取來的。在好的社會來臨之前,最要不得的一種姿態就是:不管社會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我只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哪怕明知那些「良心」為整個社會的進步承受了難以想像的苦難,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還是麻木不仁地只管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認為他們受苦受難是不識時務、是活該。 《約翰福音》中寫道:「一粒麥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也許一顆「良心」種子的力量是微弱的,但一顆「良心」種子可以催生出無數顆「良心」。每個人都可以是未來美好世界的「良心」,關鍵是,我們不能坐等著世界變好了才開始撿回丟失的「良心」。 謝謝您的閱讀! 微信公眾號:薌柏(xiangbai99) 個人微信號:zpf1105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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