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實現田園夢
有人說,加拿大是可以實現夢想的地方。在中國,城市化的進程使很多農民湧入城市,農民生活的艱辛使熱愛田園生活的人也對當農民望而卻步。加拿大的農民可以機械化操作,不必像中國農民那樣面朝黃土背朝天;可以投資成為擁有大片土地的農場主,廣袤的土地使普通人做地主也成為可望可及的夢想。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李紳的著名詩句這樣描繪農民生活的艱辛;「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田園生活在陶淵明筆下又是另一番風景。田園生活有苦有樂,愛她的人會去擁抱土地上的辛苦勞作和收穫的喜悅。記者採訪了幾位華裔農場主,比起大家熟悉的都市生活,他們的生活有另一種經驗和感悟。
傅德超是南開大學畢業的化學博士,在溫哥華做了10年化學研究,現在則成為沙省的農場主,享受做農夫的快樂。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大腦關掉,全無心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睡得像爛泥一樣。他說:「吃得香睡得好,幸福得就像豬一樣。」
他開的農場名叫九賦農場管理,為什麼取這個名字?他說,他有三個兒子,一家5口,弟弟一家4口也來一起辦農場,一共9個姓傅的。九賦取的是諧音,除了管自己的農場,他們還幫別人管理農場,因為規模越來越大,明年打算請農場工人了。
看到的世界不一樣了
他有1米9高,開的收割機和拖拉機的軲轆也有他這麼高。他說:「天地很開闊,看到的世界與原來在實驗室里完全不一樣了。一個人幹活時好像世界上只有天、地、我。」很豪邁的感覺,可以欣賞天地之美,與大自然交流。
移民後,傅德超在溫哥華找到了實驗室工作,做自己的老本行化學研究。收入不錯,福利很好,如果他辭職別人會認為他瘋了。但一場莫名其妙的病使他的命運轉了個彎。
有一段時間他一直發低燒,體重下降了30到40磅,查不出什麼病,甚至被懷疑得了癌症,他不得不離開做了10年的工作,在家休息了半年。
這期間一位國內的朋友問他:「加拿大的農場是不是很便宜?」他於是做了一些調查,發現真的很便宜,在沙省500到800元就可以買1畝地(中國畝),買一個大農場只需要100多萬。這樣的投資,如果在大溫地區,只能買個農家院子,在沙省買的是真正的農場。原來買農場不需要很大的資本量,還可以貸50%的款。
傅德超從小在農村長大,把田園生活當成自己的夢想。現在才發現夢想不是可望不可及,而是可以實現的!溫哥華的房價高,如果抵押房子,就可以貸到一筆錢。操作方法並不複雜。
在溫哥華呆久了的人,一般都不願意離開溫哥華,覺得溫哥華是天堂,像沙省這種冬天零下30度的地方,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水深火熱。但傅德超去了以後,發現溫哥華之外的世界,並不是地獄,而是另一種天堂。每個地方都有讓自己生命豐富的地方。
溫哥華人會說,沙省冷的時候特冷,熱的時候酷熱,沒有大統華,沒有中餐館。他去了以後發現,當地應有盡有,可以買到老乾媽辣醬、生抽、老抽,也有中餐館。關鍵是當地生產成本低,掙錢也比溫哥華容易。
比如,在沙省的利齋拿35萬元可以買一個有6個房間的家庭旅館,一個房間至少可以每天收租40到50元,按40元算每個月至少可以收入3600元。在溫哥華100萬的房子也未必可以收到3600元的租金。
溫哥華人想不到的是,利齋拿的城市充滿活力,有很多商業客人需要住宿,家庭旅館經常爆滿。他到沙省開農場後,買了間獨立屋很便宜,樓下出租可以覆蓋所有開銷,他和弟弟一家住樓上,等於白住。
他考察農場買下農場後,低燒的病奇蹟性地好了。他順理成章地到原公司辭職,到沙省做了農民,周圍的朋友都覺得他這樣做很自然。
過去很多年,他都是辦公室動物,享受不到新鮮的空氣和燦爛的陽光,每天同一個姿勢對著電腦。如果不離開,他會這樣繼續工作20年直到退休。他說:「這樣的生活,得病是必然的。」
你需要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做農場主的生活超出預期地好,時間靈活了,健康恢復了,收入也比在溫哥華工作好多了。另外,每年有四個月的時間,厚厚的雪蓋住了農田,他就可以休息了。在溫哥華工作時,幾個星期的假期,回一次國就用完了,他現在可以回溫哥華安詳地享受悠長的假期。
傅德超是基督徒,農場生活使他更加體會到神的美意。他說上帝造人,是給人時間休息的,可以像動物一樣冬眠。但人一年到頭折磨自己,打兩份工,給自己很大壓力,忙得像無頭蒼蠅一樣,搞得自己連覺都睡不好。他說,伊甸園裡什麼都有,你需要的一切神都準備好了,人自作孽,辜負了上帝的創造。
他說,人為了滿足慾望,改善生活,沒完沒了地努力。連飛機都嫌慢,聽說有人在研究從溫哥華3個小時飛到北京的飛機。暖氣、空調、通訊設備一直在改良,網蟲的世界就這樣出現了。
他干農活兒,心裡沒壓力。記者問他,看天吃飯,不會擔心嗎?他說,「播種在於農夫,收成在於耶和華」,如果交託給上帝,就不擔心了。豐收和歉收都是上帝的美意,有旱澇有豐收歉收,幾千年來人們都活得好好的。沒有歉收,就不能享受豐收的喜悅,沒有挨餓,就不知道飯是香的,就像追著餵孩子,孩子就會覺得吃飯是包袱。
在加拿大開大型的農場,沒有市場問題,只有價格問題。到處都是糧食的收購站,原來是政府壟斷的,從去年8月起,開始有私人經營的收購站,農場主可以自由選擇。
他說,私人機構一般用的是當天的全球市場平均價,給的是全價;政府給的是全球市場一年價格的平均價,先給70%的價錢,到年底再按實際價格調節。傅德超為了省心,就賣給政府了。
大自然自己有平衡
做農民要跟著大自然的節氣走,傅德超說,一年四季農場景象不同,要做的事情也不同。春天忙著播種,6月大地一片綠色,7月黃花滿地,9月大家都在忙著收割,10月地上沒有農作物了,大家忙著賣糧食了。11月開始到3月份,是農閑季節。在農閑季節,傅德超也不是什麼都不做,他會研究市場供求,決定下一年種什麼。因為國際行情決定糧食價格,所以他就需要瞭解俄羅斯、巴西的收成怎麼樣。
一年有3個月的農忙時間,一個半月種,一個半月收。這段時間非常忙碌,一天要干16個小時。播種的季節如果都是好天,當然沒問題了,如果一個星期下雨,就種不了了;收割的時候,要以最快的速度收,如果遇到下雨,糧食就可能爛在地里了,損失也很大。另外有三個月半農忙的時間,要觀察莊稼的生長情況,看看是否長蟲、生病、長草。如果沒有,就沒什麼事,如果有事,就需要及時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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