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殘疾比身體殘疾更可怕,別讓成人世界偏執的價值觀毀了孩子的一生!

hi,我是艾米粒,超級媽咪一枚

陪伴孩子長大,需要靠譜好方法和全球好資源

在這裡你都能找到

願在寒冬中,你仍有不滅的熱情點燃你的生命,伴你度過這短暫的冬季。

May it be in the cold winter that your eternal passion burns life and accompanies you through the brief winter.

今天跟大家分享的電影來自義大利。

義大利電影雖然沒有好萊塢電影那樣有絢麗的特效,刺激的場面,但是在文藝類電影細節上,特別是人文情感方面有著獨特的造詣,很適合和孩子一起靜下心來慢慢欣賞。

義大利著名盲人音效大師,米可·曼卡西

(Mirco Mencacci)的真人真事

這位大師出過許多經典作品,他曾和許多著名的大師級導演合作電影,

例如與安東尼奧尼合作《春光乍泄》、南尼莫瑞提合作《人間有情天》等,

馬可圖裡歐喬達納的6小時史詩巨作《燦爛時光》,以及佛森歐茲帕特的《外欲》、

《他的秘密生活》皆是出自曼卡西敏銳細膩的聽覺。  

 

導演克里斯提諾·波頓,在一次與曼卡西合作拍攝電影過程中,米可聊到他在一所與世隔絕的非凡學校長大,失去視力就代表著失去一切的希望,只能學習成為一名電話接線生或編織工,但孩子們為了獲得校方對視障者的尊重與實踐自我夢想的權利,而不斷地向學校進行抗爭……

於是,就有了我們今天看到的這部電影《聽見天堂》。先看個預告吧:

在童心裡真的能聽見

天堂的美妙

影片從金燦燦的草垛旁展開,主人公米可蒙著眼睛,跟小夥伴們玩著捉迷藏,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顯得格外耀眼。

—「顏色是什麼樣子的?」

—「棒極了。」

—「你最喜歡什麼顏色?」

—「藍色。」

—「藍色像什麼樣?」

—「就像騎腳踏車時,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或是……像海。還有棕色,摸摸看

棕色像這樹榦,很粗糙吧?」

—「是很粗糙。

那……紅色呢?」

—「紅色,像火一樣。

像是太陽下山的天空。」

這是兩個盲人孩子的一段對話,對顏色的形容卻像一首詩。

但這兩個孩子都是盲人...

其中一位叫做米可,也就是我們男主角。

殘酷的意外

是命運另類的禮物

小米可出生在義大利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家庭並不富裕卻非常溫暖。

從小,父親允許兒子玩各種各樣的器械,拆裝組合拆裝組合,鼓搗家裡各種各樣的東西……

父親說,「這樣他才能學到東西」。

開明的爸爸偶爾還會帶米可去看電影,1970年代的義大利,工運背景下,失業率很高,

電影可以說是一種奢侈品,但是非常受普羅大眾的歡迎,小米可也不例外。

也因此,他小小的心靈埋下了一個夢想—成為一流的電影大師,他是那麼那麼的熱愛電影。

但命運總是會跟夢想開起殘酷的玩笑,或許也是考驗吧!

意外發生在小米可玩弄一支來複槍時不幸走火,雖然保住了生命,卻從此失去了光明。

從此他淹沒在巨大的黑暗當中。

從光明世界瞬間掉入無盡的黑暗裡是什麼樣的感受?他說:我怕的第一個反應是,害怕。

米可,他也害怕,卻又不甘心屈服。

米可發現自己眼睛完全看不到時,他嘗試著不斷地開關檯燈,但最後只是很冷靜地說:「燈壞了,沒有亮。」

這是在什麼樣的悲傷下才能冷靜地接受自己的失明,而他只是個7歲的孩子。

學校不能再去了。

當時義大利政府規定10歲的盲孩只能到「盲人特殊學校」就讀,小米可從此只能去離家很遠的盲校寄宿和學習。

沒有爸爸媽媽的照顧,沒有熟悉的玩伴,這一切對米可是陌生的。

離開鄰居,離開熟悉的環境,對於一個雙眼失明的7歲孩童來講,這件事如此殘酷。

雖然「我」盲了

可「我」依然聽見夢想在發聲

這是一所規矩頗多,死氣沉沉的學校。

那裡的校長也是一位盲人,修女們總在扮演制約孩子們天性的角色。

這裡的教育目的只是將盲生也訓練成」對社會有用人」,讓他們學習作接線生或紡織工等等制式化工作。米可人生的腳步難道只能照著別人的安排前進了嗎?

米可不想輕易屈服,放棄夢想。

身體可以殘疾,靈魂和夢想不能,

只要自己不放棄!

熱愛電影的米可對聲音有著獨特的辨別能力。

他意外得來了一個錄音機跟幾盤磁帶,他決定用它們來做一次實現夢想的大膽嘗試。

他的靈魂是有聲音的,

他的世界是嶄新的,他的夢想依然發光。

靈魂的殘疾

比身體的殘疾更可怕

固執、偏見、世俗於一身的殘疾學校校長一直是米可重拾信心,追逐夢想的反對者,

這是個年過花甲已知天命的老盲人,深知社會的生存法則,他用自己一生的所謂經驗與偏見,拚命培養更多像他一樣的人,

這種偏執到極致的價值觀,就像現在一些雞血父母一樣!

有人會說,校長是個失明老人,他也是弱者。

的確,三十歲時,校長失去了雙眼。

從此他辦了這所盲人學校,試圖用規矩去約束這群盲人孩子,他對唐老師怒吼:「他們是瞎子!」

他認為,這些「瞎子」只有學習好紡織、手工才能混口飯吃,他過於現實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在磨滅孩子們應該擁有的童年與夢想。

他不懂,有時候,對待生命的態度,

往往就決定了完全不同的結局。

內心的陰暗真的比眼睛的失明更可怕。

或許校長也是為了這群孩子著想,想讓他們獲得最起碼的能在社會立足的能力。

可他錯就錯在迂腐地先入為主地判定盲人等同於弱者,他們應該並且有權擁有與普通孩子一樣的人生。

整個社會的偏見扭曲了校長的意識形態,他在批判孩子們的同時,其實也是對自我的否定,對自己人生的極度失望。

在多數人世俗的眼光中,即使四肢健全、沒有殘疾也未必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追求和憧憬,何況這些先天不足的孩子?

但他們不懂,像米可這樣的孩子雖然被迫來到這裡,但他的靈魂是完整的。

每個孩子都需要被理解,需要被遷就,

需要成長,需要學習,需要去融入世界,感受更多與眾不同的事物。

被鼓舞的生命才能創造屬於自己的奇蹟!

想像力與心靈自由=思想,

這才是屬於孩子童年的無限美好!

我想問個問題,你們和孩子會如何描述四季?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夏天是驕陽似火的季節,秋天是碩果累累的季節,冬天是飛雪漫天的季節?

米可告訴所有的孩子們,四季也可以用耳朵感受。蟬鳴、雨滴、風聲、雷暴… 這些不起眼的聲音在米可看來卻是美妙的音符。

他一點點去尋找著這些聲音,

雨滴可以用手拍打水花來表現,雷暴可以用鐵片的聲響來表現。

這是智慧,更是天賦。

米克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他通過敏銳的耳朵,用聲音記錄起他所看到的一切。

我學著閉上眼睛,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聽到很多車呼嘯而過,聲音粗而短促的是客車,聲音尖銳而刺耳的是摩托車,聲音處於兩者之間的是轎車;

我聽見雨夾著風凜冽的撲面而來,聽得我打了一個冷顫;

我聽見往來的人談話聲吵鬧聲孤獨行走的落寞聲;偶爾還有一隻小狗的吠聲。原來聽的世界也可以這樣的豐富多彩。」

是不是比我們正常人還表達出了更多的聲音?

生理的殘障,是障礙又非障礙,孩子心靈的自由為聲音插上了翅膀,就超越了漫無邊際的黑暗。

在很多方面,所有成年人真的應該多聽一聽孩子內心的聲音。

因為他們切開的蘋果中央會有五角星,他們能喊出皇帝其實沒有穿著衣服,

我們因為世俗的標準離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遠,有時候已經聽不到了來自心底的美妙的旋律。

而這些孩子們,他們天真的暢想,也許才是我們成年人失去太久的心靈的光亮。

我們看見世界,

他卻聽見世界上所有的美。

眼睛看到的,怎與心靈感受到的相比?

成年人在這個世界上遭遇的多了,很多人會放棄去堅持夢想的清明虔誠。

而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剝奪孩子的想像力和表達自由。

記得劉墉有過一篇題為《每個人都是天才》的散文,文中有這樣一段話:

如果你沒有遇上好老師,

沒有關係!不要怨!

你可以假設你自己是好老師,從自己的身上發現各種優點,

然後發揮自己、鼓勵自己、肯定自己、完成自己!」

我們要相信上天給每個人一份天才,只是它藏在某個角落,等著你的老師或是你自己把它發掘出來。藏在你家中的孩子就是一座寶藏,當然該由你自己最先發掘,對不對?」

古希臘的哲人蘇格拉底也勸告眾生:「人啊,認識你自己!」

東方人含蓄而內斂的情感表達方式往往使得我們大多數的父母和老師很不善於表揚和發現孩子們的長處。

《聽見天堂》里的米可更是考驗了父母和師長對殘疾兒童的充分理解以及對他們天賦的挖掘。

但孩子的興趣和愛好可能就潛藏著他獨特的稟賦,而父母師長的忽略、漠視,甚至拒絕、反對,必然會遏制其發展。

米可從小非常喜歡電影,關注報紙、電視和廣播,如果所有大人們都只把這當做生活的常態,那就會錯失了孩子自我發展的契機。

米可在和幫傭女兒騎自行車時,是富於冒險精神的;

在做作業時,他大膽地模仿錄製大自然的聲音,是具有創造力和想像力的;

他堅持而執著,能夠聚集一群小男孩為共同的目標而努力,用聲音編成一個完整的劇本。

他的領導力和溝通力也展露得淋漓盡致。

一個孩子的特長其實就潛藏在他生活的很多細節中,在那些調皮的玩耍、任性的違規和自由的想像中,只是我們的老師和家長是否給了足夠的機會?

毋庸置疑,《聽見天堂》讓我們看到的不只是特殊教育的成功,更是對如何尊重、理解和挖掘孩子天賦的深層思考。

在我們的學校和家庭教育中,缺少的是發現及認識孩子天賦的能力,是引導孩子們認識自我的能力。

我們應該努力地讓孩子們去發現和感受:天堂不只是看到、聽到的,天堂存在於每一個有夢想的孩子心中。

優秀的父母或老師

應當去為孩子打開天堂的門

盲童學校里的一群孩子,在米可導演下開始錄製一出講述15個王子從噴火龍手中解救公主的絕妙廣播故事。

他們甚至還一起手牽手偷溜出去看電影 。

「盲人怎麼能夠擁有夢想?」

米可的行為終究被禁止使用錄音機的校長發現,校長狠狠的批評了米可,沒收了錄音機。

在校長的壓制下,米可幾乎被迫退學,但他幸運得在一位老師的暗暗鼓勵下,用耳朵當成另一扇靈魂窗戶,從而收穫到一個嶄新世界的展開……

他就是唐老師!

唐老師在認真欣賞完這段錄音後,更加肯定了米可與眾不同的才華。

但米可一開始也有沮喪和小倔強。

剛進入盲校的那段時間,米可堅信自己以後可以恢復視力,當唐老師幫助他學慣用點字板打字時,他生氣地把點字板扔掉,也不願意配合唐老師的課堂作業:用手和鼻子感受果實,理解季節。

這時唐老師蹲下來耐心地對米可說:

「當你看到一朵花,

你就不想去聞聞它的味道嗎?

下雪時,你不想走在上面嗎?

捧著它,感受它在你的手中融化。

告訴你個秘密,我注意到音樂家在彈奏時,他們會把眼睛閉上。

為什麼?這樣可以感受到更強烈的音樂,音符會蛻變,變得更有力量。

你有五個感官,為什麼只用一個呢?」

唐老師的話令米可豁然開朗,重新燃起對夢想的信心。米可徹底醒悟了,我只是失去一樣東西而已,我還擁有著更多的東西。

為什麼我只依賴失明的眼睛呢?我還有靈巧的雙手,有趣的鼻子,敏銳的耳朵,這些都是我擁有的力量。

後來唐老師還偷偷塞給了米可一個錄音機,鼓勵他繼續完成夢想。

米可在朋友法蘭絲和菲利契的幫助下,收集了自然中的各種聲音,用錄音機和膠帶製作出季節里的聲音——《雨過天晴》。

這位唐老師,他不是盲人,而是一個身心健全的人,相比校長的固執與偏見,他對孩子們充滿了憐憫與慈祥。

如果說校長對盲人學生是強加自己的意志,那他對盲人孩子是奉獻自己的父愛。

正因為唐老師對孩子們不斷得給予鼓勵與支持。最終,孩子們準備的節目終於被搬上了舞台,他們出色地演繹了一場聽覺盛宴。

台下的父母們被蒙上了雙眼,在黑暗中聆聽著孩子們傳遞給他們的動人故事。

淋浴龍頭的水流聲、茶盤的晃動聲、鐵鏈條的摩擦聲、勺叉瓢盆的敲擊聲、碎木屑的揉搓聲、各種金屬的撞擊聲……

這些被人們忽略,甚至可能被當做噪音的聲音,在米可和孩子們的演繹下非同尋常。

蒙上眼睛不僅僅是讓人們感受盲童們的世界,更重要的是教會人們用一種純粹的心態去感受事物的本真,徹底擯棄了五光十色的視覺誘惑和衝擊,不再受到世俗觀念的干擾和左右,用耳朵去諦聽,用心靈去感知,

也許只有在這一刻,你才會發現,每個孩子都是生活中的真正天才!

這群盲人孩子對於未來充滿無限的期盼與渴望,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深深相信他們會擁有美好人生。

而米可真的始終向著夢想進發,依靠著這些聽得到的世界,最終成為義大利電影界最著名的聲音剪接師。

看到的世界,聽到的世界,

品嘗到的世界,聞到的世界,

觸摸到的世界,其實任何一種形式的探索

都帶來別樣的精彩紛呈。

我們可以看見一朵花開的艷麗,

可以聽見一朵花開的聲音,

可以品嘗一朵花開的甜蜜,

可以聞一朵花開的芬芳,

可以觸摸一朵花開的綻放。

所有的事物就象一朵花開一樣多種多樣,我們不僅僅可以用眼睛去看到,還可以聽到,品嘗到,聞到,觸摸到。

原來用心不放棄,一切就沒有什麼不同。

影片結尾處,熟悉的草垛場景再次出現,米可回來了,他與朋友們玩著捉迷藏。

朋友們對他說:「米可,我們好想你。」

義大利政府後來決定廢除全國的盲人學校,失明的孩子都可以到普通學校和其他小孩子一起上學,學習同樣的知識。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的大部分兒童盲人在現實生活中都是盲人,可以說是本色出演。

原來,天堂是如此這般,我們不僅可以看見天堂,還可以聽見天堂,品嘗到天堂,聞到天堂,觸摸到天堂。

試試去聽見天堂!

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謙卑的去聆聽世界,去理解更多我們不願或不能理解的事物,我想大抵如此,就能聽見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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