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為什麼反覆強調不當李自成？真相驚心動魄

在373年前的今天，1644年3月18日 (農曆二月初十)，李自成攻克北京，明朝滅亡。

李自成(1606.8-1645)，明末農民起義領袖。原名鴻基。稱帝時以李繼遷為太祖。世居陝西米脂李繼遷寨。

1644年，李自成建國號大順，設丞相，置六尚書，改元永昌，以西安為西京。這時，大順軍有騎兵60萬，步兵40萬，「飼兵於渭橋，金鼓震地」，聲勢十分浩大。

1644年2月，李自成率大順軍經河南、山西向北京挺進，一路之上，廣大群眾焚香迎接，欣喜若狂，長驅直入，所向披靡，「時京師以西諸郡縣望風瓦解，將吏或降或遁」。

3月17日，大順軍環攻 北京九門，明朝三大營的軍隊敗降

1644年3月18日（距今373年），李自成派在昌平投降的太監杜勛入城與崇禎秘密談判。據《小腆紀年附考》卷4載，李自成提出的條件為：「闖人馬強眾，議割西北一帶分國王並犒賞軍百萬，退守河南……闖既受封，願為朝廷內遏群寇，尤能以勁兵助剿遼藩。但不奉詔與覲耳。」雙方談判破裂。

18日，太監曹化淳開彰義門。

3月19日清晨，兵部尚書張縉彥主動打開正陽門，攻進北京城，迎劉宗敏率軍，明帝國末代皇帝崇禎皇帝在景山自縊，明王朝覆滅。

李自成下令予以「禮葬」，在東華門外設廠公祭，後移入佛寺。

27日，葬于田貴妃墓中。

李自成入住紫禁城，封宮女竇美儀為妃。

3月19日，李自成著氈笠縹衣，乘烏駁駿馬，率領大順軍，在夾道群眾的歡呼聲中，浩浩蕩蕩，由德勝門開進北京。入城之前，李自成拔箭去鏃，向軍中連發三矢，約法：「軍人入城，有敢傷一人者，斬以為令。」

併到處張貼布告：「知我兵到，俱公平交易。」

免除平民賦稅。進城當天，「兵政府榜曰：大師臨城，秋毫無犯，敢掠財者，即磔之，……民聞大喜傳告」。

李自成還兩次親自會見城內外的百姓，向他們詢問「民間疾苦」，檢查軍紀，宣講「救民於火」的道理。於是，市民「安心開張店市，嘻嘻自若」。

晚明學者錢倁軹在剖析李自成推翻明朝的原因時說：「闖一人橫行於天下者，非以英勇蓋世，才智過人，問何以至此？曰：君不一德，臣不一心，上無速亡之行，下多趨亂之徒，加以時荒歲歉，則民食不敷；國空帑虛，則兵餉不濟。闖當此攻城，何城不克？當此糾眾，何眾不從？於是犯關破關，……

一帶等處，勢如破竹矣。」精闢地指出明帝國的覆亡是咎由自取。

作為改朝換代主宰者的大順王李自成，本應該汲取明帝國的前車之鑒。

然而，李自成已站在勝利的顛峰上，無限的得意和驕傲令他茫然失措，頭腦發昏，犯了「勝利時驕傲的錯誤」。

誠然，大順軍入北京後，在一定程度上摧毀了明王朝的國家機器，建立了大順帝國，開科取士，鑄大順錢幣，釋放囚犯，遣散太監，追贓助餉，開倉散糧，割富濟貧，實現「均田免糧」的主張，等等。

但是，農民出身的李自成到底缺乏高瞻遠矚的政治謀略，對全國的革命局勢不能進行清醒的分析和估計，以致讓狹隘、保守、分散的鄉土意識、農民觀念束縛了視野和手腳，不能根據形勢的發展變化而對大順帝國的政策措施作出調整，不能採取有力的措施和手段，立即制止帝國領導層迅速蔓延的驕傲和腐敗。

前方缺少抗敵將士，而50萬大軍滯留繁華的北京，對山海關外虎視耽耽的滿洲貴族和遍布江南的50萬明朝殘軍充耳不聞。

從風沙疆場進入繁華都市，起義軍高級將領都住進了明朝大官僚的府第，笙歌燕舞，盡情享樂，驕奢淫逸，軍紀鬆弛，貪污腐化。過快的勝利迅速地腐蝕了這支戰無不勝的起義隊伍，促使他們快速重蹈了明朝滅亡的噩運。

作為主帥的李自成，進北京後，一反常態，明帝宮內的御用寶物讓他留戀不舍，宮中的宮娥彩女讓他眼花繚亂。他採納牛金星的建議，分賞眾文武官員每人宮娥美女若干，「賊分宮嬪各三十人，牛金星、軍師宋獻策等亦各數人」。眾部校見主將如此，也肆無忌憚對宮女進行劫掠淫汚。權將軍劉宗敏對賞給自己的三十名美女猶嫌不滿，竟闖入吳三桂父親吳襄府中，掠走吳三桂愛妾陳沅。李自成後聞陳沅貌美，又以善待三桂家眷的名義，「將三桂妾陳沅，留入大內。自成向遠酒色，至都改操，幸陳沅而寵之」。

「征餉於仕宦」、「追贓助餉」，是李自成提出並付諸實施的一項重要政策，這既是打擊地主、剝奪封建官紳財富的重要措施，也是解決起義軍糧餉供給的主要措施。然而在北京城內，「追贓助餉」變成了暴政，不加區別，肆意拷掠，濫施酷刑，傷害無辜，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使那些投降了大順政權的明朝官員都後悔了，本來是借投效新朝以求自保，結果是被夾打追贓，性命不保，妻子兒女受凌辱，連吳三桂的家屬也難以倖免。「惟向皇親國戚索餉，而再不能應即拷打，並逮其家。而權將軍亦各擒故大臣勒金帛，夾頭打腹」。劉宗敏、李過主持「比餉鎮撫司」，「嚴比各官，搜掠財貨」。「以次論贓：一品累萬，以下至七品累千。能，即立搜進之；不能，即加嚴法」。「桁楊棰楚，無所不至。又有炮烙火尺棚弦之法，目所未見」。這種行為，極其不得人心，後果嚴重，「富賈平民多就擒縛，擄掠殆盡，薪米皆入軍，城內飢死者甚眾」。宋獻策等皆勸李自成善待吳三桂的父親吳襄及其家眷，免加拷掠，「宜優待吳家，恤其家口，以招徠三桂」，「自成不聽，加吳襄嚴刑，掠其家資」。這是導致吳三桂勾結清兵南下的主要原因之一。

進了北京後，李自成起義軍的許多將士都滋生了消極厭戰思想，紀律日益松馳，打仗多年的士兵渴望回家與妻兒團聚。高級將領沾染了腐化享樂思想，佔住豪華宅府，不關心戰事，將搜刮來的錢財中飽私囊。以致「腰纏既富，人多鄉井之思，糾無赴敵之氣」。50萬大軍滯留京城，周圍幾無布防。

混入李自成高級領導層的敗類牛金星乘機招降納叛，擴大個人勢力，整日忙著籌備李自成登基，以便自己早一天當上宰相，好執掌朝政大權。當李自成赴山海關迎戰吳三桂的時候，留守京師的牛金星依然是玉帶錦袍，手搖金扇，坐著八抬大轎，往來拜客，遍請同鄉，儼然一副太平宰相的風度。

進入北京不久，制將軍李岩根據革命形勢的迅猛發展，向李自成建議：李自成登基；駐軍城外，保持軍紀；追贓區別對待；招撫吳三桂。但是，這四條政治和軍事上的重要建議，都沒有迅速得以實現。李自成根本沒有在北京建都的打算，他一直想以西安作為大順帝國的首都，在意外順利地進入北京後，他所關心的是把北京的財物運回西安，充實未來的西安朝廷，在北京即皇帝位，衣錦而歸故鄉。所以他說：「陝我父母國也，富貴即歸故鄉，即十燕京豈易一西安乎！」因而，他根本不考慮北京的防務。李自成將士在北京的一切行為，幾乎是無所顧忌，對北京城內的人民，也很少有愛惜之情，「各兵至紳士商民家搜集馬騾，略無遺者」。「以官窯花缸作馬槽，文犀杯大者搗蒜齏、小者注油燃燈」。及至公開淫掠，「犯者甚眾。賊初入民舍，曰：『假灶一炊』；少焉，曰：『借床一宿』，繼而曰：『借汝女妻作伴！』藏匿者狎男子遍搜，不從則死。福安衚衕一夜婦女死者，三百七十餘人」。「益肆淫掠。夜劫婦女，哭聲震天。西城婦女填井死者，不可勝數」。城內到處出現了復明的張貼，當許多將官以民情將變勸李自成應立即停止刑掠時，劉宗敏卻說：「此時但畏軍變，不畏民變。軍者我所恃以攻取，少失意則不為我用；若民則我已制其肘腋，設有動搖，閉門分剿，不煩鳴金擊鼓，一時可盡。且軍興，日費萬金，若不強取，安能給辦！」這無異於公開宣稱，己為刀俎，民為魚肉。因而，大失民望，成為一支孤軍。

劉宗敏、李過佔住豪府，不問軍政大事，日夜擁妓歡宴，圖財貪色，醉生夢死，驕橫跋扈，連李自成也不放在眼裡，當李自成聞京中有變命二人停止拷掠時，竟答：「皇帝之權歸汝，拷掠之威歸我，無煩言也！」李自成命二人到山海關迎戰，二人耽於酒色，竟拒不出戰，「闖叩劉李二將，求其出御。二將耽樂已深，無斗意，乃下令親征」，李自成無奈，只好自己去山海關阻擊吳三桂和清軍。

山海關之戰導致了李自成全面失敗的開始。李自成在對戰局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倉猝應戰。李岩等人都勸李自成不要對吳三桂興師：「主上不必興師，招撫三桂，許以父子封侯，仍以大國封明太子，奉明祭祀，世世朝貢，與國咸休，則一統之基可成，干戈之亂可熄矣！」因為農民軍剛進北京，還未站穩腳跟，而吳三桂的軍隊英勇善戰，不應輕視。但李自成卻驕傲輕敵，認為：「吳三桂勤王兵僅三千人，……吾三十萬，以一百人捉一人，可靴尖踢倒耳！」1644年4月13日，李自成率30萬人馬從北京出發，20日到達山海關。「一路居民逃徙，井灶俱廢，索食不得，兼程前進，困敝殊甚」。21日李軍與吳軍激戰，不分勝負。22日，雙方正在激戰，陣上突然出現清兵，李兵大驚曰：「滿兵來矣！」李自成麾蓋先走，以避其鋒。於是陣腳大亂，一敗塗地。清兵追殺40餘里，李軍損失慘重，「步兵盡死，馬一日夜馳五百里，心膽消喪。大隊入城，全無紀律」。26日，李自成率殘兵敗將逃回北京。29日，李自成在武英殿草草即皇帝位，國號大順，改元永昌，追封七代考妣。4月30日黎明，放了一把火焚燒紫禁城，離開北京西逃。清軍一路緊追，5月2日，清軍進入北京。

有記載說，李自成的大順軍攻陷北京城，進北京之時，城中百姓各持香立於門前，門上盡貼「順民」，高呼「永昌元年，順天王萬萬歲」；而撤離時，城中百姓用雜物橫塞在衚衕口，以飛石瓦片投向農民軍，有「大呼殺賊」的，也有從小巷突然襲擊的。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一進一出北京城的兩種相反情形，所反映的人心向背，實在發人深省！

與朱明王朝浴血奮戰了15年的李自成，從1644年3月19日入京到4月30日退出北京，前後只有42天，登上皇帝位，真正做皇帝，還不到兩天。到手的勝利果實輕而易舉喪失殆盡，這是中國農民革命史上最令人痛心的一幕！

清樞密院大學士范文程在與清廷商討南進之計時，認為李自成必敗，清軍必勝。他認為李自成必敗的原因有三：「逼殞其主，天怒矣；刑辱縉紳，拷掠財貨，士忿矣；掠人貲，淫人婦，火人廬舍，民恨矣。備此三敗，行之以驕，可一戰破也。」可見，連李自成的敵人都對他的必敗洞若觀火。

1644年4月30日，李自成率大隊人馬倉惶撤退離北京，逃往西安，由山西、河南兩路徹退。7月渡黃河敗歸西安，不久，棄西安，經藍田、商州，走武關。由於南明弘光帝朝廷的建立和大順軍的節節敗退，很多投降大順的原明朝將領復投南明或清朝，李自成於是疑心日盛，終於妄殺李岩等人，致使人心離散。順治二年（1645）清軍以紅衣大炮攻破潼關，李自成采避戰的方式流竄，經襄陽入湖北。4月，李自成入武昌，但被清軍一擊即潰。5月，在江西再敗，後至湖北通山縣九宮山考察地形時，神秘消失，成為千古之謎。

李自成的大順帝國從轟轟烈烈、驚天動地興起，又以忽忽促促、驚心動魄地覆亡，真可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大順帝國的興衰所留給歷史的教訓是慘痛而又深刻的。在征服敵手的過程中，他們曾一往無前；可是，當自己成了主人後，卻經不起權欲的考驗，一頭栽倒在腐敗的泥淖中不能自拔，終於不戰自敗，自己打倒了自己。李自成失敗的原因儘管有許多外部因素，但自己隊伍中的腐敗則是主要的內在原因。正如明朝降清大將洪承疇所言，李自成是「財足志驕，已無固志」，一點不假。可以說，滅李自成的是李自成自己，而非清軍與吳三桂也。

毛澤東主席一生對李自成改寫中國歷史的偉大壯舉曾讚嘆不已。然而，他對三百年前的甲申歷史悲劇深感震魂驚心。因此，全國解放前夕。他不止一次的對其他中共領導同志和身邊工作人員說：「我們堅決不做李自成！」1945年，毛澤東主席在延安與民建主任委員黃炎培傾談，黃炎培對毛澤東主席說：「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一國，總有一個周期率的支配力，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希望中共諸君能跳出這個周期率的支配。」毛主席則充滿自信的說：我們已經找出一條新路，那就是民主。讓人民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鬆懈墮落，只有人人起來負責，就不會人亡政息！」黃炎培深為折服。無疑，毛主席已經找到了「不當李自成」的辦法。

1949年3月5日，在西柏坡召開的中共七屆二中全會上，毛主席在報告中指出：「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

如果這一步也值得驕傲，那是比較渺小的，更值得驕傲的還在後頭……

中國的革命是偉大的。

但革命以後的路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苦。

這一點現在就必須向黨內講明白，

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

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鬥的作風。」

毛主席提出的著名的「兩個務必」，也是告誡全黨「不當李自成」。

據當年毛主席的警衛排長閻長林回憶：

1949年3月，在中共中央出發進北平之前，毛澤東主席看到警衛班的戰士正在開會討論進城的事兒，便趁機問道：「進北平以後幹什麼，你們想過了沒有，你們有沒有進城享福的思想？」

閻長林回答說：「大家在討論的時候，都認為進城以後要提高警惕，要防止壞人的破壞和搗亂。」

稍事停頓後，閻長林又補充道：「對大城市裡的花花世界，要做到貧賤不能移，絕不中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

毛主席聽了高興地說：「你們的準備工作不錯，有物質準備，也有精神準備。」接著，毛主席又問大家進城後有什麼想法？

結果，五花八門的回答都出來了。有的說，城裡車多，進城後要少出門，防止車禍；有的說，進城後不能看太陽上下班了，為了方便，要買一塊表；還有的說，吃小米實在吃傷了，看到小米飯就飽了，進城後大概不會吃小米了吧。

毛主席聽後，以略帶批評的口吻說：「這不是思想問題冒出來了嗎？有了錢買塊手錶是可以的。吃小米吃了那麼多年，可別忘了，我們是用小米加步槍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和美蔣反動派的喲！」

毛主席接著告誡道：「可不要以為進城了，當官了，就不求上進了，不願再過艱苦生活了。那樣，就和李自成差不多了。我們共產黨人一定要艱苦奮鬥，把我們偉大的祖國建設得繁榮富強。」

1949年3月23日，毛澤東率中共中央機關從西柏坡啟程進北平。在途中，毛澤東突然問同車的閻長林：「你們說，咱們走到今天這一步靠什麼呀？」閻長林高聲回答：「還不是靠民心，靠主席的領導呀！」

毛主席笑著說：「對呀！靠民心！蔣介石沒有想到，他天天想消滅我們，反而被我們消滅了。人心向背，這就決定了我們必定勝利，蔣介石必定失敗。仗打完了就要開始建設了，進了北平就得搞建設，才能爭取民心啊！」途中，毛主席還和大家說起了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他神色堅定地說：「這僅僅是讀了個開頭，這篇文章是要永遠讀下去的。」

毛主席進北京後，沒有學李自成立即住進皇宮，也沒有住進中南海。他只在頤和園休息了幾個小時，便於下午五點乘車去西郊機場檢閱部隊，並在西郊接見了東北野戰軍師以上幹部。隨後入住香山半山腰的雙清別墅，一住就是五個月。

據主席的衛士回憶：從涿縣到北平的火車上，直到黨中央臨時駐地香山，毛澤東一路都在說「不要做李自成」。

毛主席還圍繞「不當李自成」這個主題，作出了黨內的六條重要規定，即：不祝壽、不送禮、少敬酒、少鼓掌、不準用黨的領導人名字作地名、不要把中央領導同志與馬恩列斯並列。

開國前夕，毛主席會見黨政軍高級幹部時，講的最多的話是：我們「不當李自成！」、「不學楚霸王！」他曾對和他見面的一些高級幹部，以及身邊工作人員講了李自成進北京的故事。他說：李自成剛進北京時，是受到了老百姓歡迎的，當時，北京群眾焚香結綵，夾道歡迎，各家門上貼著「大順永昌皇帝萬歲萬萬歲」的標語。進了城的李自成對自己要求還是很嚴的，他不好酒色，與下級共甘苦。他剛進北京時，有個降臣張國紳把同僚的妻子鄧氏獻給李自成，結果，李自成大怒，將張國紳處死。李自成進北京後，仍戴白氈帽，穿藍布上馬衣，躡翁靴，生活簡樸，作風正派，品質高尚，為部下擁戴。

但他卻不能約束部下，部下很快腐化墮落。他又不能任用賢明之才，沒有先進理論的指導，沒有遠見卓識，再加上內部腐敗、分裂，在吳三桂、清兵兩股力量打擊下，不得不退出北京，最後敗亡。

毛主席反覆講這些故事，主旨就是要告誡共產黨的領導幹部們：我們決不能重蹈李自成的覆轍，「我們不當李自成！」

在進北京之前，毛主席反覆強調「不當李自成」，折射出他時時擔心政權不穩、江山變色的強烈的憂患意識。李自成功敗垂成的歷史警示，時時在毛主席耳邊響起，他不僅嚴以律己，一生簡樸，廉潔奉公，還推動中央制定出一系列反腐倡廉、克服官僚主義等不良作風的決策和措施，竭力防止內部滋生腐敗。由於毛主席的時時警惕，所以毛澤東時代的幹部是廉潔的社會風氣世界一流的好，沒有了社會上的各種醜惡現象，幾乎沒有想搞歪門邪道的人，人們只想為黨和國家人民好好工作多做貢獻，也沒有生活負擔和壓力，幹部尊重群眾， 群眾也不怕幹部，沒有等級觀念....真正讓人感受的了干群一致人人平等的主人翁生活......

今天，離毛澤東「進京趕考」已經六十餘載了，神州大地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因此，回顧毛澤東「不當李自成」振聾發聵的警告，仍然具有緊迫的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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