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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信主的經歷

不是偶然我一直認為,每個人信主的經曆本身都可以說是一件「神跡」,因為 太多看來完全不可能信主的人,都被那位又真又活的宇宙萬物的真神 尋見。就說我自己吧,以大陸年輕一代「知識分子」的背景,又是學 自然科學的,今天能夠信主得救,真的全是神的恩典。模糊的理想我出身於一個大陸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醫學院畢業,畢業後被「 分配」到生活艱苦、氣候「高寒」的四川藏族地區工作。我從小由外 婆帶大,才得以留在城市受一些的教育。小時候算是一個「聽話懂事 」的孩子。讀中學時高考制度已經恢復,我雖然年紀尚小,但頭腦中 已經知道只有考上大學才是唯一的「出路」,才能擺脫回父母那裡工 作的「命運」(我當時「戶口」仍在那裡)。於是更加發奮努力讀書 ,後來考入復旦大學。大學期間除了專業(化學)方面的學習,也拚 命吸收其它方面的知識,對西方思想、文化漸漸產生興趣,同時也形 成了一種建立在自我上面的「個人奮鬥」的「人生觀」。那時的我雖然對「官方」的意識形態已經懷疑、反叛,但在信仰上並 沒有太多的思考和追求,內心還驕傲地認為:「除了自己,什麽也不 信。」大學畢業後回到成都工作,進入社會,仍然是沒有信仰可言。 一方面在打麻將這樣的「娛樂」中消磨光陰,一方面卻又還有點「不 甘沉淪」,因著心中那一點點殘存的中國「知識分子」傳統的「憂國 憂民」之心,也還想追求一點點「理想」。儘管當時的「理想」概念 是模糊的,大概也就是「為國家、為人民做點有益的事情」之類的想 法吧。當時覺得自己挺不錯的,總比完全對「理想」這一類東西漠不 關心的同輩,「垮掉的一代」好一點吧。一九八九年,我和很多「青年知識分子」一樣熱血沸騰,積极參与,可不幸的是那點愛國熱情很快就被殘酷的現實無情地澆滅。伴隨著那種「幻滅」般的感覺,自己的心靈低落到一個灰色、陰暗的境界。當時精神上最大的苦悶其實就是沒有一個立命安身的信,對人 生意義和自己的價值的迷茫。我拚命試圖擺脫這種迷失,但是對名利 的追求讓我不能得到真正的滿足,「勞民傷財」的「娛樂」無異於「 飲鴆止渴」,社會上的世態更讓我認識到人心的詭詐險惡。我開始認 識到「問題的核心是人心的問題」(The heart of the problem is the problem of the heart),同時更看到自己的渺小可悲:以自己 身上無可救藥的「人性的弱點」,連自己都無法「超越」,還談什麽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痛苦當中我朦朧地意識到對一種超越的信仰的需求。我開始更多地看 一些哲學、宗教方面的書。從西方哲學,到中國傳統思想,從佛、道 、老、庄,到存在主義,甚至氣功、命相,我從這些當中偶爾也能看 到人類智慧的閃光,但是這些東西並不能給我生命意義的答案。關於 基督教的書我也讀了一些,其中多半是懷疑、批判、甚至謾罵攻訐的 。少數比較公允的也只是把基督教思想作為西方精神支柱之一的一種 哲學思想來加以介紹。倒是有一本名為《拯救與逍遙》的書(劉小楓 著,上海人民出版社《人文叢書》之一)從「比較哲學」的角度把基 督教信仰體系同其它東西方哲學宗教放在一起「比較」。書中雖然沒 有什麽結論,我看完卻對基督教信仰產生很深的景仰,對這種對上帝 的信仰(「終極價值關懷」)產生了嚮往。不同尋常的「長漂」就在這段時間內我通過認識一些基督徒,對活生生的基督教信仰也有 了一些接觸。1990年我為了掙些「第二職業」的「外快」去考了業餘 英語導遊的執照。當時有一個英國「氣墊船長江科學考察團」的中方 陪同通過旅行社雇我去當翻譯。這個考察團是要用氣墊船往長江上游 「探險」,逆流而上直到長江源頭。我覺得很有意思,加上也想掙點 錢,所以向單位請了假參加這次不同尋常的「長漂」。後來我才知道 這個團里幾乎所有成員都是基督徒,他們在英國都有自己的事業和家 庭。他們自願組隊,每個人自己掏腰包到中國來搞這次活動,並不是 為了旅遊消閑。除了地理、地質、材料、醫學等方面的科學考察研究 外,他們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利用氣墊船這一現代交通工具嘗 試給長江上游這樣的閉塞地區傳醫送葯、引進現代科技,進行人道援 助等等的可能性。但是他們這一活動幾經周折,不但歷經艱險,要與 長江上游(多為四川、甘肅、青海藏區)惡劣的自然環境抗爭,還要 克服各種人為的阻礙。儘管他們有國務院的批文,還是不得不成天與 官僚主義和一些唯利是圖的中方人員打交道,有時連我這個翻譯都不 沮喪。但是我看到他們這些基督徒卻是耐心地禱告,仰望他們的上 帝,用極大的愛心來寬恕、理解別人。在長江上游和他們朝夕相處, 風雨同舟一個多月,他們並沒有機會系統地向我傳講福音,但是我從 他們面對艱難險阻的態度,從那種超越的信仰的自然流露中,看到了 他們的信仰帶給他們的力量,看到了對上帝的信靠對他們生活的積極 影響。這種活生生的「見證」遠比書本上的哲學真實可信,讓我對基 督教信仰有了好感,也在無形當中抵銷了一些先入為主的成見和誤解。這次「長漂」以後,我的一位學英語的朋友告訴我他已經信主,並且 邀請我去參加他們一邦青年基督徒的「家庭聚會」。我於是有機會見 到了新一代的中國基督徒,看到、聽到這一群跟自己背景相似的年輕 人怎樣禱告、查經、唱詩、分享。不過我當時只是抱著「看看」的態 度,對基督教信仰的認同仍然還是停留在文化、知識的層面上,我自 己想都沒想過要去「信主」,讓這種信仰同自己的生命發生關係。求學美國92年8月我來到美國求學。每個從大陸出來的人都有一大篇出國的「 過五關斬六將」的曲折故事,我當然也不例外。單位的「挽留」,考 「托福」、考GRE、申請資助的困難,更不在話下。我在成都簽證時 就在美領館前面排了四天四夜。更「玄」的是,直到簽證前一天的下 午我才拿到第二次寄給我的I-20表!我當時雖然還未信主,也恍惚感 到冥冥之中有一雙慈愛的手在帶領。剛到美國的時候(我當時在阿拉巴馬大學),生活上的不習慣、與妻 子分開的孤獨,讓我一下子面臨很多困難。但是我一到阿拉巴馬,就 有同鄉、同系的「老劉」到機場來接我(我以前並不認識他)。他們 一家在那段時間更是從各方面給我很多幫助,用車載我跑這跑那成了 常事,而我很快得知他們那時剛剛信主成為基督徒。通過他們,我又 漸漸認識了更多的華人及美國人基督徒朋友,這些「弟兄姐妹」從生 活上、精神上給了我很多的幫助,也帶我去「查經班」和教會。我從 他們身上看到滿有上帝之愛、滿有平安喜樂的生命閃光,讓我再次對 這種真實的生命背後的信仰產生嚮往。在「查經班」查考聖經更讓我有機會直接、真實地了解基督教信仰的 基本要義。開始時我當然也有問不完的問題,不過因為查經班的氣氛 非常自由、活躍,我也就毫不客氣、大膽(甚至刁鑽)地向基督徒朋 友們提問,與他們辯論,而弟兄姐妹總是耐心解答、謙虛討論。我漸 漸意識到自己以前對有神論、對基督教信仰的偏見和誤解,也開始突 破一些以前自己以為是「科學理性」的阻攔。聖經的真偽、進化論與 神創論的比較、基督教與其它宗教的區別……反覆的思考、討論,使 我越來越從理性上認同基督徒的信仰。聖經和主耶穌的話更是常常震 撼、感動我的心靈。 生命的改變92年10月的一個主日,我在當地的一個美國教會參加崇拜。當天美國 牧師證道具體講的什麽我都記不得了,但我的心被上帝之愛深深感動 。當牧師講道後「呼召」,請願意在那個時刻接受主耶穌的人走上前 去的時候,我雖然心裡仍有掙扎、仍有那麽多不能明白的問題,但是 我的感動是如此之深,我好像身不由己,移步走向前台,當眾表明自 己的決定,接受主耶穌進入我的生命,做我個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 讓他管理我的一生。信主以後,我的生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非常多的改變,正像「瞎眼 今得看見」一般,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徹底更新。以前以自 我為中心、道德上自以為是、否定上帝存在的我,現在認識了神的創 造和人(當然首先是我自己)的罪性,神也給我一顆順服上帝、常常 感恩的心。以前對人生的意義苦苦探尋卻一無所獲,現在能夠因著接 受耶穌基督的愛而認識那一位創造宇宙萬物、也創造生命氣息的神, 而且可以通過禱告、讀神的話聖經,與神親近,在生活中經歷神的帶 領,每日出入得蒙神的看顧,勞苦愁煩時有了「精神支柱」,遇到困 難時也有了力量的源泉。以前的我性格暴躁、自私好鬥,現在靠著活在基督裡面、靠著神的帶 領,我的脾氣慢慢變好,在教會也能學習以愛心待人。最明顯的例子 ,要算跟太太的夫妻關係。現在大家看我們都說是「恩愛、體貼」, 其實我們倆原來性格、脾氣並不都是那麽好,完全是因為信主後倆人 能夠時時一同禱告,按聖經的教導「彼此順服」,美好的家庭生活才 如此蒙神保守。我深深感到成為一個基督徒、做神兒女,使我的人生 有了終極的信仰、目標,也給予我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我漂流的心 靈不再流浪,迷失的靈魂回到了永恆的故鄉。我自己在以前的學業、 覓職及現在的工作等方面都得到神慈愛的帶領,在精神上更是享受到 神所賜的「更豐富的生命」,這樣的「生活方式」帶給我的是滿有平 靜安穩的心境和超越環境的心靈滿足與快樂。回顧我信主走過的路,我對神在我身上的恩典充滿感激。以前曾經感 嘆命運像「上帝的骰子」,其實在上帝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麽「偶然事 件」。今天回頭一看,我這一路「信仰之旅」,每一步無不是神恩手 的牽引,每一程無不是神親自的看顧。神的愛讓我嘆其奇妙,仰其深 高,也巴不得能和自己的親人朋友分享。朋友,如果你願意打開你的 心門,如果你真心渴慕尋求真理,我相信神也一定會將你尋著,讓你 也能享受到這「奇異恩典」,得著這永遠的生命。因為這是神的心意 ,也是神的應許。「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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