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國學從學會辨別和考究真相開始(2016第七篇詩論)
拯救國學從學會辨別和考究真相開始,2016第七篇詩論
最近我也不知是怎麼了,和這個傳統的詩是杠上了。
因為我發現啊,中國傳統詩詞賦沒落了,從漢唐到宋再至元,中華詩歌辭賦本來還是在一代一代發展的,一代有一代新詩,比如說有漢賦, 兼有四言詩,歌行詩,樂府詩,至唐朝,賦漸漸退出,五言七言等體裁詩大放異彩,詩人們不論是詩才還是胸懷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再到宋,宋詞更是創造了中華詩賦上的小高潮,宋亡之後,便是元朝,雖是異族統治,但好歹也出了元曲這個新形式。再到明朝,清朝,民國,至當代,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明朝沒有什麼大詩人,在清朝也沒有什麼大詩人,民國到現在更不消說了。但我們讀歷史可能會發現,在明朝亡國至清朝入關這段時間,天下尚未太平的時候,卻是出了幾個像樣的詩人。
下面我就究其原由和真相。
大家都知道,所謂八股文,是從明朝開始的,在清朝極盛的,八股之後,極大的束縛了人性人心的情感表達,便再無好詩好文大量湧現,轉而便催生了很多民間野史文學。於是小說興起。明以前,小說真的是小說,沒有大部頭,大部頭的都是史記或是學術著作以及若干小說合起來的小集子。
可以這麼說,在這其間的幾百年里,詩詞到底該如何寫,相對來說處於一個斷代青黃不接的狀態,因為在這期間,一幫官方文人為了附合朝廷,用極其嚴苛的韻書格律平仄對詩文一一比對,凡是不合者,統統逐之。想想那個年代沒有普通話,可真是為難了天下各地的秀才學子。故而在這兩朝,沒有多少像樣的詩詞傳世。相反,當不成官的唐伯虎成了黑馬,青史留了名。明亡清替之際,比如說:吳偉業,又比如說辭官不幹的趙翼,沒有了官方的約束,也湧現了一批牛逼的詩人,更重要的是出了個納蘭詞人,一個異族人學漢詩,可以想像當時他操著關外的滿語作為母語,去整中國的格律四聲,當時又沒有一個漢語拼音標準,當然吶,當時更沒有所謂的詞林正韻出世,故而,他也成了一匹黑馬。但是這些人的成就,顯然還是達不到唐宋時的高度,所受的視野依然有局限性,局限在一個小我之中。可以想像,在當時那個環境里,哪裡有大我的地方啊,小我能安好,就相當不錯了啊。
當然,這幾匹黑馬的出現,前提是天下大亂,沒有標準了,或是我不為官不用討好朝廷了,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不必受八股的制絆了。
從而我們發現,在這幾百年間,也就出現了幾匹黑馬,而就唐宋兩朝,就出了多少名詩名句,完全給人一種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覺。自己不行也就算了,還有人把這帳算在唐朝身上,說什麼詩在唐朝已寫完。至民國,對傳統文學是一種敵視態度,要大力白話漢語,於是出現新詩。當然現在新詩發展成什麼樣子,我不說大家也會感到蛋疼。至49年以後,除了毛主席可以放任無羈大手筆寫下了很多傳世的詩篇,基本再無別人了。即便是到了今天,2016年,依然有很多格律八股派的人拿著韻書把毛主席的詩詞論得體無完膚,大部分不合平仄,歸類為打油詩。可以想像,在這種環境之下,一個普通人想寫個詩有多難,剛寫出來就被打壓得打擊得有一種想去死的感覺,有一種為了以後生活安樂太平我以後就是死也不碰詩這個東西了。
在這種文化環境氛圍下,如果能出個什麼大詩人真是奇了怪了。但是這些格律派詩人你還不能說不能動,你要一略微一觸碰,他們可真是要操你祖先十八代,搞不好要動刀子捅人吶,在他們面前,你想還擁有寫詩的資格的話,你必須自己說我這是打油詩,或者說我以後不寫傳統詩了,我去寫新詩去了,此時他們方才露出鄙夷又欣慰的笑容。那表情是,想捍動我們裝逼的地位,分分鐘拍死你。
在明朝和清朝,雖是八股盛行,一平一仄一韻要求苛責,但是他也只是管管體制內的人,但凡我要作個野詩人,閑雲野鶴去,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只要不寫反詩不叛國不謀反朝廷,一切ok,百姓喜歡就好,只要百姓喜歡達到一定程度了,呃,官方也不是瞎子了,也會正視你的才能,允許有你自己的粉絲和詩論,只要不造反,不存在去主動攻擊你。
但是到了建國後的2000年以後,就這點想作個野詩人的資格都沒有了。要麼你們服我們的規矩,要麼你不要寫詩了,去寫新詩去吧。我曾就遇到這樣的,居然說以後不要寫古體詩了,要麼去寫新詩,那個詩沒有規矩,要寫近體古體詩,必須遵從我們的規矩,不然你沒得出路。
我就納了悶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吶,是官方的么,是黨派來的么?當然,他們確實是官方的,什麼詩協什麼那會的,幕後還有一大批在職或是沒在職的老幹部們沒事作詩唱和著。他們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挑戰他們的規則的。想一想,一個國家,民間詩歌氛圍就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復興中華文化么?眾所周知,這些個老幹部,當年是什麼出身,大家都曉得,能讀幾句書能識幾個字,大家心知肚明,終於當成老幹部了,也學文化搭台,經濟唱戲了,不是搞書法就是搞詩文,一知半解半路出家,一聽說這個就是寫詩作文的規定,還是過去當狀元的人都要學習遵從的吶,,當時一拍大胯說好啊,我們就照這個規矩學啊。
於是乎搞來搞去無非就是《平水韻》,《詞林正韻》這兩本書。我先前論證過,現今人所用的平水韻,實際上康熙年間的那個版本,詞林正韻更清朝後期的產物。這幾個版本都沒有指導過大詩人寫過詩詞。
我看到這些人寫詩作詞常常用手機app的詩詞助手一個字一個字的比對生湊,湊完還要標明是什麼韻,還有好多術語,就好像太極拳中的掤捊擠按一樣,讓想學習的人讀不明看不懂,實際上並沒有個卵用,比如說太極,有史料記載的太極與其他格鬥門派的正規擂台比舞,從來沒勝過,不僅沒勝過,還是慘敗。
想想看,一本韻書就如同字典一樣,姑且不論這本韻書就能包含中國各地人員的發音標準,也能涵蓋以前漢字文化圈中的朝鮮日本的語言特性,我們就論這本韻書里有多少字,你想想看,你寫首詩,總共才幾個字,你還要從這麼多字的韻書中分門別類把字擇出來,你累不累?你痛苦不痛苦,你寫詩的目的是為了裝逼,還是為了直抒胸臆?你是要表達,還是要表演?
但我也不是一味否定韻書作用的人,存在即合理,可是這天下沒有絕對的標準,只有參考的資料,我們可以去參考一個時代一個時期里前人們總結出來的經驗,但他並不是我們一定要遵從的規矩的不可改變的宗規。
比如說,中國歷史上出現過很多韻書,有很多地方也修過地方版的韻書,唐宋開始到清亡國,都有修過各朝官方的韻書。那憑什麼就只能以清朝人修的韻書為標準呢?
我曾就這個與一些學習捍衛格律派的人論過,竟然有好多人天天捍衛著所謂的格律平仄神聖不可侵犯,而又不知道原來在這兩本韻書之前還有那麼多的韻書。真是毀三觀啊,我雷得里焦外嫩,彷彿喝了滾油,說不出話來。他們其中有好多人以為平水韻和詞林正韻就是天底下唯一的韻書,既然是唯一的,不遵從他遵從誰呢?但是經我說明之後,他們竟然表示懷疑,固執的對我繼續打壓,有求知慾的去查證歷史。我不知他們去查證歷史後,是不是有一種信仰瞬間崩塌的感覺,但是我認為,作為一個中國人,想要復興中華傳統文化,就必須明白歷史真相,明白中華傳統文化的淵源,你可以不知你是怎麼去死的,但你至少要明白你是怎麼來的吧,如果這都不能明白,談復興二字從何談起呢?
自此,我便受到這些人的老師的強烈攻擊和反對。正所謂江湖一張紙,戳穿不值半文錢,我這樣把韻書的歷史一說清白,基本上把他們那份裝逼給世人看,讓不明真相的世人們感到不明覺厲的師道尊嚴剝得一乾二淨了。你說他們能不急么?我這是在用事實說他們是騙子啊,誤人子弟啊,一葉障目道聽途說好為人師啊。正所謂揭人短是斷人飯碗的事,他們當然著急得很,急得狠不得除我而後快。
我以前說過,格律聲韻平仄是一直存在的東西,而且是活動的存在,會隨著地域,生活的流動,情感的起伏波動而改變,一首好的詩詞至所以能傳世,並不是什麼被什麼格律聲韻束死,而他的格律聲韻達到人心我的心的程度,一讀而入勝境,一副畫面躍然於眼前。我們會隨著喜怒哀樂及地域方言而改變這首作品的格律和四聲變化,而絲毫不會影響到這首詩詞對我們產生的美好感覺,就是這個道理。
就如同你們遵從的平水韻,詞林正韻一般,那也是人訂的,即然是人訂的,又如何商量不得,大家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共同面對歷史真相,讓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詩文印跡,豈不是很好么?可是這些人容不得你和他討論商量,在他們眼中你們這些屁民,這是要動搖他們裝逼唬弄不懂之人的根本吶,而不是在一起談論學術問題。
即便是在宋朝,也發生過西昆流弊的文化事件,那些人的詩作已然經過時間的驗證和考究,我們又何必要重蹈前人的覆轍呢?
本來在一起討論學術問題應該是一件快樂和愉快的事情,卻不知為何到了他們這裡,卻成了要刨他祖墳搶他飯碗的事情。我又不和你爭協會會長,我又不和你去趕考爭當狀元郎,我們所求,只不過是中華傳統文化斷代這麼久了,我們一起起努力,共同復興中華傳統文化,不能搞成你們那樣天天一個小圈子裡互相看來看去,老百姓人民群眾一看笑呵呵,說我還是去看看外國的吧,或是說這怎麼看都和我小時候學的古詩詞不是一個道上的啊,我還是去看外國的吧。
中華傳統文化特別是詩詞這方面,已經到達了空中樓閣遠離人民太久的癥狀了,如果再不洗心改革,認清歷史的真相,真的就完了。這正是我所擔憂的,因為這樣一批人現在正在好為人師,打著官方的旗號到處弘揚國學,把這些流毒思想教給下一代的娃娃們,很顯然,我們如今面對的是十多億都進行過義務教育識過字的人,是十多億開始有自己思想意識的人。這些娃娃們學過後,表示我不喜歡傳統文化了,真的不喜歡,媽媽你帶我去迪士尼樂園,帶我去看日本動畫片吧。
而這,才是我真正擔憂的。
2016.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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