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該以哪種花姿在愛里行走

  關於愛,紅塵里的男女以不同的方式演繹著不同的內涵。而女人,更是愛的天地里風情萬種的花朵,就如梅艷芳的《女人花》一樣,「女人花,搖曳在風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只盼有一雙溫柔的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阡陌紅塵,人潮滾滾,我們都在渴望被愛和愛,到底應該以哪一種花姿綻放在愛的花園裡呢?能做到行雲流水般地穿梭,游刃如魚,狡猾如狐,可愛如精靈,美麗如蝶,聖潔如雪……  若愛,大概我們應該學林徽因的收放自如,淡如白蓮。林徽因是一個集千百恩寵於一身的女子。她的初戀是風流倜儻的浪漫多情一代才子--徐志摩。在康橋,正值花季情竇初開的林徽因與已婚的徐志摩共撐一蒿,劃向林子幽深處。漸漸地,徐志摩成為她的夢,暖爐下相互的凝眸,一個心有靈犀的眼神,一個琴瑟和鳴的詩稿--《最美人間四月天》。就連大文豪泰戈爾都說:他倆是才子佳人。可是誰會想到,情到深處,戛然而止。林徽因選擇轉身離開徐志摩,是因為她怕承擔被人唾棄的第三者的罵名?還是另有原因,我們不得而知。  女人都是夢幻的,尤其喜歡文字的女人。林徽因更是一個既有夢的浪漫,又渴望現實的平淡的女子。每個人的生活都要有夢來餵養才多彩,可沉湎於夢境,會讓人痛苦不堪。這就是林徽因與眾不同的地方吧?她是個聰慧的人,即使在愛的時候,也沒有成為智商為零的愚者。都說,戀愛的女人智商為零,可是林徽因是清醒的,她知道,徐志摩也許能給她一生的詩情畫意,一生煙雨朦朧的康橋,還會為她毅然決然地做中國第一個離婚的男人。可是,她理智地懂得,自己不需要煙花的絢麗,而是更需要人間的煙火,她更需要一個安逸溫馨的港灣共度一生。於是,她選擇了梁思成--一個她父親早就和他家父梁啟超有了婚約的男人。把婚姻,把一輩子的交給了各方面看上去都要比徐志摩遜色很多的梁思成。  林徽因瀟洒的轉身,給徐志摩留下了一輩子的遙望,當他遇到陸小曼的時候,把對林徽因的愛轉嫁到陸小曼的身上。對於某段如麻一般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我們是不是也該學習林徽因愛的浪漫,放的洒脫,走的乾脆呢?笑得淡然如山谷里的小花,清淡搖曳如池塘里的清荷,去的迅速,飄逸如雲,不帶走一絲雲彩。關於林徽因的選則,不要說人們質疑,就連梁思成也問林徽因:為何是我?她答:這個答案要用一輩子去回答,你等嗎?回答完美得天衣無縫。也就是林徽因能說出如此的答案來,不愧為一代才女。愛既要煙火的浪漫絢爛,又要茶的溫馨適宜,更要如水的執著。  「你不來,我不肯走,從白髮發等到骨骸,等到碑文都風化了,終於你來了。」「徽徽,我要你!」徐志摩深情地說出了心裡的渴望。可終究沒有留住徽徽轉身的決絕。  愛到底誰對誰錯?沒人能有個固定的答案。就像運動還是靜止,要看參照物怎麼選擇。你處在靜止的位置,她是移動的。你是運動的,他可能就是靜止的。橫看成嶺側成風的感覺是因為身在此山中。關於愛,我簡單的認為也是如此。比如,林徽因的作法於徐志摩可能有些不近人情,近乎殘忍。可對於懂得夢只會豐腴茶餘飯後的那盞茶,遠遠不會帶給她人間煙火的現實,她是理智而又果斷的,愛到峰頭路轉,放下糾纏投入下一個路程。她是對的吧?因為她不想給張幼儀帶去傷害。  再說張幼儀,都說時事造英雄,我相信這句話很有道理。試想,現在的社會哪個女人會做張幼儀一樣的女子呢?那樣的女人也許是恐龍了。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的根據路遙小說改編的電影《人生》。劉巧珍的愛有些盲目和糊塗,也許我的話是片面之詞,愛如果真的是一味地付出,沒有自我的隨從,那個被愛的人會把你的愛看成廉價的情感,任意揮霍隨意踐踏。書上說在林徽因彌留之際,託人找到張幼儀,病榻前奄奄一息的她,含著熱淚想要說出心裡的話。也許林徽因在祈求張幼儀的諒解吧?據說,張幼儀心裡厭恨林徽因,卻不恨陸小曼。因為林徽因在她的婚姻里涉足,儘管沒有林徽因徐志摩也可能會離婚,也會結束他們明存實亡的婚姻。可是林徽因沒有給徐志摩一個完美的結局---和他走入婚姻的天堂。給了徐志摩愛的烈火,卻轉身用一盆水澆滅那正在燃燒的激情,林徽因是絕情的。  有人問張幼儀:你愛徐志摩嗎?她的回答:如果對他的家人照顧也是愛,那麼我就是愛它的吧!可憐的女子,愛就是這麼簡單的,無怨無悔地付出,不求回報地尊老愛幼,生養兒女,如關於張幼儀奮發圖強的人生經歷,她自己說過,「我一直把我這一生看成兩個階段:『德國前』和『德國後』。去德國以前,我凡事都怕;去德國以後,我一無所懼。」兩人的婚姻生活至此走到盡頭,張幼儀覺得自己像是一把被遺棄的「秋天的扇子」。尤其是電視劇《人家四月天》裡面,那個劉若英飾演的張幼儀看到徐志摩的冷酷無情,選擇了忍耐和包容。  張幼儀既是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同時又是徐志摩的父親、徐氏家族大家長徐申如疼愛的兒媳兼養女。在她的身上,既有舊式女子三從四德的忍耐,又有新女性奮發圖強的態度。她曾遭遇人生最沉重的愴痛,但她意念中那種執拗的力量,強大到最終助她華麗轉身,成就了自己的商業輝煌。  如果說愛是偉大的,大概只有張幼儀有資格擔當吧?因為只有她的愛不求回報。可是愛不是盲從,越是無限度地忍耐,越讓被愛的人感到你愛得很卑微。  陸小曼,一個為了得到徐志摩的愛,不惜打下腹中胎兒,背負忘恩負義的罪名依然離婚的一代才女。  陸小曼也是多才多藝的,她的畫作流傳很多。徐志摩眼中的陸小曼是這樣的:一雙眼睛也在說話,睛光里漾起心泉的秘密。小巧玲瓏,秀氣可愛,胡適一直喜歡陸小曼,他說:「陸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她的美麗是驚鴻一瞥的那種。  當年徐志摩追求林徽因時說:「我將在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知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可能每個人在現實生活里理想得不到實現的時候都會說:這就是命吧,我認了。徐志摩與陸小曼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徐志摩在他的詩集中記述了他當時的感受:「你摸摸我的心,它這下跳得多快;再摸我的臉,燒得多焦,虧這夜黑看不見;愛,我氣都喘不過來了……愛是真誠的。愛林徽因,愛她的清純可愛,才華橫溢,愛陸小曼,愛她的熱烈,愛她的執著,愛她的大膽和不可抗拒。也不知道,用飛蛾撲火的精神來讚美陸小曼是否恰當。都知道,陸小曼吸毒,夜夜歌舞昇平,日日紙醉金迷,她的奢華,讓一代才子無法招架,可是,既然選擇了她,就要為她陸小曼在徐志摩死後竟變成另一個人;她費了幾年的力氣幫他收集出了遺作,終身不穿華服、不打扮、不出門應酬,讓自己華麗的生命從此消跡匿影在這世上。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為了趕上林徽因的講演,迫不及待地搭乘了一架郵政機飛往北京。登機之前,他給陸小曼發了一封簡訊,信上說:「徐州有大霧,頭痛不想走了,準備返滬。」但最終他還是走了。因大霧影響,飛機在濟南附近觸山爆炸,徐志摩身亡。這就是宿命吧?前世也許徐志摩就是林徽因這朵蓮花旁的守護神,就像紅樓里的寶玉,守護著黛玉那棵絳珠草,而黛玉回報寶玉的就是那滴不盡的相思血淚。  以愛的名義,愛一次吧!追求真愛的徐志摩,他一生苦苦追求真愛的價值,可是婚姻生活卻以情感得不完美,生活的不幸而告終。也許正式這種遺憾的美麗,才給他詩歌注入了渴望的靈魂,留下了不朽的詩篇。  林徽因是一朵潔白的荷花,清新脫俗,前世丟失的蓮子,寫不盡三生的守望。  張幼儀是一朵優雅靜好的幽蘭,淡然但不俗氣,不媚不俗,回味綿長。  陸小曼是一朵嬌艷誘人的罌粟花,帶著蠱惑的馨香,帶著令人上癮的疼痛。  女人都是花朵,可我們到底該以哪種花姿行走在愛的天堂呢?我想,那種姿勢都是對的吧?  我們欣賞煙花剎那的光芒四射,喜歡她飛上天空的驚艷,就像生命里的某個遇見,令平靜如水的日子翻起層層漣漪。我們喜歡焰火,承諾做個飛蛾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觸摸火焰沸騰的燃點,哪怕燙傷了手,傷到了筋骨。我們最要的應該是煙火,如林徽因那樣,在人間煙火里把責任,把愛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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