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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故事

不管什麼人,只要真誠地發心利他,且以利他為重,此人雖然不曾為己私利盡心努力,但他的一切事業卻自然圓滿。這種以利他為因,得究竟自利之果,豈不是象狡猾者為自己做事而採用的一種手段嗎?值得一提的是,大家切莫誤解利他之人是真正的狡詐者,如此顛倒宣說在於反方面突出專求利他、主修「自他交換」菩提心的功德和利益。另一種專求自利的人,我執極重,故而常漂三界輪迴,在成辦自利的過程中毀傷有情,但卻助長了某些人的忍辱德行。如是他們反倒象一個真誠利他的人,不考慮自己的來生後世,放棄了一切有益於己的功德利益,而他們所行的實質卻是自掘墳墓、自討苦吃,這一點尤其需要仔細觀察和區分。  遠古時代,一位大菩薩轉生為一個非常貧窮困苦的人,無以自立,但志行高潔,從不做非理非法之事,且虔信恭敬三寶。為了生計,他去給一些商人當奴僕。一次,商人們帶著他入海采寶,得寶後,張帆返航。行至半途,船隻無故停止不前,大小商人驚恐萬狀,知道是因采寶得罪了海神所遭致的懲罰,於是跪下祈禱,請海神放一條生路。海神想:船上的窮人是個好人,不應受牽連。我且考驗一下這些商人,若經得起考驗就饒恕他們。於是海神託夢給商人:「只要把船上的窮人送給我,就可為你們放行。」正當商人秘密商議處理辦法時,窮人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他慨然說道:「就讓我作海神的犧牲品吧!千萬不要因為我一人而連累大家。」商人們聽後喜出望外,於是扎了個小木筏,在上面放了些水和糧食,等窮人上木筏後,他們便划船揚長而去。海神見到這種情況,便捲起一股大浪,把商人們的船打翻,使之葬身魚腹。同時,又吹上一股順風,把窮人的木筏直送到岸邊。這個故事充分說明了私利者反自害,利他者得安樂之理。誠如《寶鬘論》所云:「若於因果業報理,隨順通達堅信已,則應恆常利眾生,如是行持終利己。」智者雖為利今生,亦應修法方得樂,  當視正士與盜賊,彼二圓滿有大異。  智者雖然想利益自己的今生,但也應該精勤地修持佛法,如是才能得到安樂。且觀察一下正士與盜賊,兩者之間的幸福和圓滿有很大的差異。  聞思過佛法教義的智者,且不說求證無上佛果的究竟大樂,即便只是為求今生的利益也應該依靠修持佛法,一邊布施,一邊祈禱,嚴持律儀、不違背因果而行。這樣,今生的許多利益才能得以成辦,從而感受真實的安樂。古語云:「倉廩足而知禮節。」佛教的十善之法,誨人慎獨自律。  從前,有位國王,號和默,德行仁慈平正,愛民如子,常以正法治國,他對宮中皇后、貴人、百官、侍從等下達嚴明的法令,用綱紀來統治群臣,同時又憐憫眾生,痛其愚蠢迷惑,狂亂悖謬,自甘沉淪。他尋求大道的根本,孝順父母、敬愛親族、依隨賢人、尊敬愛戴聖人,虔信三寶及因果報應,對佛法的十善明法親自遵行,且令宮中上下一同為善,又布告四鎮臣民,男婦老幼都令背誦、用心修行。  一次,國中有個窮人,因受不了貧困,竟去偷盜,不想被財主抓獲,並上報國王。和默王問及行盜的原因,盜賊說:「實在是貧困無法活下去,才違背聖王的明法,冒險偷盜。」國王聞之,惆悵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同時也讚歎他至誠坦白。國王自覺慚愧,長嘆一聲說:「人民有飢餓的,就是我使他們挨餓的;人民有寒冷的,就是我使他們赤身裸體的。我的權勢能讓國家沒有窮人,民眾的苦樂都在於我。」於是就大赦天下,拿出庫藏珍寶布施窮困者,饑渴者予吃喝,寒冷者給衣穿,病者施治予葯,田園、房宅、金銀、珠璣、車、馬、牛等都任人隨意索取。自從國王廣行布施之後,人民富足,都遵循正道,信敬三寶,相信為善有福,作惡有禍,整個國家呈現出一片祥和歡樂的氣氛,刑罰不再施行,仇敵都降服稱臣,兵器朽爛於庫藏中,獄中無有囚犯,國民競相稱頌賢聖的君主。天、龍、鬼、神無不助喜,均來護佑這個國家,於是災難消除,五穀豐登,家家都有節餘的財產。國王內心怡然歡喜,即生便獲得五種福德:一、長壽;二、容貌氣色更顯莊嚴;三、德名傳遍瞻洲;四、無病,氣力日增;五、四境安寧,內心常常歡喜。國王壽終正寢,死時仍如強壯健康的人一樣,神識往生忉利天。由此可見,只有敬奉、行持佛法的國家,君民才能得到真實的利樂。無論汝事圓滿否,死主絕不讓汝停,  設若尚有應作事,則應今起精進行。  吾今諸事尚未滿,懇請暫時等一日,  如是涕泣復哀求,死主怎能改其時。  無論你的事情已做圓滿或未圓滿,閻羅死主絕不會讓你繼續停留。假如你還有該做的事,從今天開始,你就應勤奮精進地實行。如果說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未做圓滿,懇請死主您暫時寬限一天!這樣淚流滿面苦苦哀求,死主也不可能改變期限。  在三界中,沒有一個不死的眾生,也沒有一個地方可以逃脫死主的掌握。死主的降臨如同山鷹攫兔一樣,倏爾而至,對眾生絕不會手下留情,也不會有半點遲疑。眾生對生命沒有一點自主權,自己也許在明天、今天,或是當下呼吸之間都有可能被死主奪去生命。無論是修行人,還是世間人,凡是生死無有自在的人,不管你搞世間法還是聞思修行,這些你所執著的重要事已經圓滿或是尚未圓滿都必須放下,不得不乖乖地隨死主閻羅走。正如華智仁波切所描述的那樣,眾生在貪執尋求今生的安樂、幸福名譽之時,死主閻魔手持黑索,緊咬牙關,獠牙畢露,倏然來到,縱有英勇的軍隊、強大的勢力、豐富的財產、智者的辯才、美女的身色、賓士的良駒也都無濟於事。即便鑽進一個無縫隙的鐵箱中,有數十萬勇士手持鋒利的兵刀,箭矛的尖端指向外面圍繞保護著,也絲毫守護不了,遮擋不住。死主閻魔將黑索往他的頸上一套,便只能面色鐵青、淚水盈盈、五體僵直地被帶到中陰後世去。此時勇士無法救護,大德不能吩咐,飲食無法引誘,無有逃脫處、躲避處,也無有任何依靠者、救護者。親友的方便和大悲無能為力,哪怕是藥師佛親自降臨也無法延緩壽命已盡的死亡。  生命最後終結的一刻,死魔一招手,就不得不隨它去,它也絕不會讓你在世間繼續停留,哪怕僅僅是一剎那。既然改變不了死亡的事實,之前我們就應檢察一下自己有沒有未做圓滿的事。五十萬加行修完否?該聽的傳承圓滿否?規定的彌陀聖號及本尊心咒念完否?為了來世,我們現在必須要作好準備,該做的事情,從現在就要精進努力,今天該完成的切莫拖延到明天。世間上的人有許多計謀和野心,但真正有沒有機會去圓滿呢?事實說明,在家人所遇的違緣更多、更大,結果往往是美夢化為泡影。馬爾康有一家人為了發財,千方百計從親戚朋友、街訪鄰里處借來幾萬元錢,湊足了數便匆匆赴成都購買卡車去了。買車還算順利,不幾日便滿載著一車貨物返回,正在他們春風得意之時,車翻到了懸崖下,車毀人亡!他們的計劃尚未完成,錢未還、財未發、幸福生活還沒有開始……始料不及的災難卻如晴天霹靂忽然降臨。真如寂天菩薩所說:「未肇或始做,或唯半成時,死神突然至,嗚呼吾命休。」  在死神面前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即便你跪在地上憂傷難過,直哭得兩眼又紅又腫,淚水不斷地從雙頰滾落,復又懇切地哀求:「閻羅爺爺,求您大發慈悲,讓我再多活幾日,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圓滿……」但死主哪會對你客氣,它定你死在三更,就不會讓你活到天明。有些人在臨死時悲切地祈禱:「上師,您加持我,保佑我吧,我還不想死,我保證以後好好修法。」或者高呼醫生救命,佛陀尚且不能救護,醫生又有什麼能力呢?比如一個死刑犯人,待到被槍決的那天,他雖然哀求槍手延長一天,也毫無用處。同樣,我們每一個人都被死主魔王判了死刑,只是具體執行的期限有別。《入行論》中云:「吾生終歸盡,死期必降臨。誰賜我無懼?云何定脫苦?倘若必死亡,為何今安逸?」因此每一個人,特別是修行人,每時每刻都應發起勇猛的精進心,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自利利他之修行中去。《因緣品》中講到:「明日死誰知,今日當精進。」句句良言,聲聲警告,及時斷懶,數數精勤。莫要「白了少年頭,空悲切」,但求活得充實,有意義。

漂泊輪迴諸眾生,晝夜拚命求財富,  知足之士雖得財,亦如菩薩施他眾。  施捨一切圓施度,若起嗔恚增安忍,  人足亦可隨喜故,布施修法之根本。  無始以來於輪迴中漂泊流轉的眾生,夜以繼日地拼掉性命為錢財奔忙。知足少欲的人雖然得到錢財,卻象菩薩那樣施捨給他人。施捨一切財物圓滿布施的功德後,別人若對他起嗔恚之心,反而能使他增上安忍度。當受施者感到滿足時,他也隨之生喜,是故廣行布施是一切修法的根本。今世長期共享樂,一旦辭別極痛苦,  終無自由而死亡,若執恆常真毀己。  今生今世雖然長期與人共同享受安樂,一旦到了離別的時候是極其痛苦的。人總會不由自主地死亡,如果執著此生是恆常不滅的本性,那他真正是在毀滅自己。親友皆圍自身旁,低聲吐語失目光,  不知死後歸何處,此時無善者可憐。  臨終之時,親朋好友都圍聚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只能低聲細氣地吐出幾個誰也聽不清的單詞,並失去昔日那種充滿生命活力的目光,也不知死後會往何處去,在這個時候,往昔未曾修積善法的人是最極可憐的。一期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一般人都於病榻久卧不起,不思飲食,喪失以往的勇氣和傲慢,處於迷亂和恐懼的狀態中。此時縱然兒孫滿堂,親戚朋友重重圍攏,聲聲慰語,切切悲呼,任憑世間八法的智略或「神通」都無法挽救壽盡之命,此刻唯有亡人獨自感受著四大分解的痛苦。如寂天菩薩所云:「生既孤獨生,歿復獨自亡,苦痛無人攤,親眷有何益?」他們生前積聚的無量財產毫釐不能攜帶,執愛的眷屬與地位終究都要完全捨棄,縱有千言萬語此時也不再能清楚地表達,在斷斷續續一個字一個字艱難的吐露中,獨自踏上黃泉路。年輕時那象徵著生命力的炯炯目光,此時也黯然無采,神氣退盡了;平時那殊妙、嬌好的臉龐此時也布滿了蜿蜒崎嶇如同險怖小徑般的皺紋,「口乾眼凸出,形貌異故昔」等,種種死兆令人見而生懼。生前沒有修持善法的人死了以後將赴何方?自己不知道,他人也不能確切地了知,但是我們依靠佛經教典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他們必定會墮入惡趣。《入行論》中云:「臨終彌留際,眾親雖圍繞,命絕諸苦痛,唯吾一人受。魔使來執時,親朋有何益?唯福能救護,然我未曾修。」所以生前沒有修積善法功德的人臨終時定是既可憐又可悲的罪人。智悲光尊者說:「若見罪人死亡時,為示因果善知識。」因為罪業深重的人在臨終之時,自己一生中所造的罪業即如放電影般歷歷再現,想到死後墮落惡趣將受極大痛苦而恐懼,往往雙手抓胸,爪陷肉中而死。以前,藏地有個獵人,臨終時眼前自然顯現出許多獐子、老虎、狼、豹等他生前殺過的動物找他索命討債,他驚恐萬狀,聲嘶力竭地高呼救命,並請求家人將討債者通通趕走。漢地有個漁夫在臨死的時候看到難以計數的泥鰍、黃鱔纏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他哭喊著乞求親人將之趕走。相反,那些行持善法的人則能安然而逝,無疾而終,並呈現種種瑞相,如大地震動,虛空中瀰漫五彩虹光等。歲月流逝,使昨天成為永遠的過去,往昔所造的惡業只有以懺悔的方式清除,重要的是當下即應爭分奪秒地修持善法,一定要從內心對佛法因果生起堅定的正信。 三種惡趣之諸病,未到之際當治之,  否則如同遭霹靂,驟落自頂無可奈。  對於三種惡趣的一切病患,在它到來之前就要小心提防,以法對治,否則就會象遭霹靂襲擊一樣,驟然落到自己的頭頂,那就無可奈何了。  三惡趣即地獄、餓鬼和旁生,此中之惡疾支分無量,在這裡總攝為貪嗔痴三毒,也即是說三毒是三惡趣的根本因。龍樹菩薩在《中觀寶鬘論》中云:「由貪墮餓鬼,嗔恚感地獄,痴多趣旁生。」另一種說法,可以將三惡趣諸病解釋為惡趣的種種痛苦,「病」本身就是痛苦的本性,有病之人就必定會感受痛苦。所以尚未親自承受三惡趣痛苦的時候,我們即應以種種方便加以對治。首先應了知三惡趣的因,然後加以斷除。一期壽命終結之時,神識總會受業力牽引往赴中陰後世,此生所行是善是惡,何輕何重,將決定一個人轉善趣或墮惡趣。善趣之因為斷惡行善,嚴持戒律;惡趣之因則是捨棄善法而行持惡業,以及毀破律儀。《阿毗達摩論》中說過:一生修持善法的人死時安安心心,無有痛苦,能順利地往生善趣;一生中以造罪業過生活的人,臨終時受極大恐怖之苦,以大違緣障閉善趣之門,直墮三途。所以,在我們身心有自由且有機會行善之時就當勵力奉行。具足修行的順緣,可以自作主張、隨心所欲而行之時,應該把握好時光,嚴格要求自己,勤修正法,清凈戒行,決不違逆少分應行學處,謹慎行道。否則即如《入中論》中所云:「若時自在住順處,設此不能自攝持,墮落險處隨他轉,後以何因從彼出。」《入行論》中也說:「剎那造重罪,歷劫住無間,何況無始罪,積重失善趣。然僅受彼報,苦猶不得脫,因受惡報時,復生余多罪。」其實生善趣主要仰仗持戒的功德,若失壞三乘戒律,無論是自性罪還是佛制罪都可以肯定地說是惡趣之近因。對於今生及過去世所犯之罪,唯一的辦法即是懺悔,尤其是以金剛薩埵的法門懺悔最為殊勝、迅捷、有力。若不及時對治三惡趣之墮因,痛苦自然而然就會到來,如是因必得如是果,而且降臨得出其不意,就好象遭到霹靂的突然襲擊一樣落在自己頭頂,除了無可奈何地接受以外,還能有什麼辦法進行補救呢?業力現前的時候,就算釋迦牟尼佛親臨加持,也是定業不可轉。修行人一方面注意取捨因果,一方面應精進地實修,調伏自心尤為重要。明知離別諸親友,亦知必定會死亡,  仍舊安然入眠者,究竟吾心有何魔。  明明知道一切親友終將別離,也知道自己必定會死亡,若仍舊安然地入睡,真不知我的心中究竟有什麼魔在作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自己與家人、親戚、朋友乃至一切眷屬都是離別的本性,有會聚就必然有分離。人一來到世間就意味著死亡,自他一切眾生總有一天都會死亡。整個世間除了象蓮花生大士那樣從蓮花中化生,後依修密法得長壽持明果位,永遠不會死亡以外,一切眾生都免不了一死。如《解憂書》中所云:「地上或天間,有生然不死,此事汝豈見,豈聞或生疑。」壽命無有增長只有減少,而且死魔主一剎那也不停息,猶如落日下的影子一樣越來越逼近。有的人認為「我還年青,身體也強壯,肯定能活很長時間」。孰不知:「黃泉路上無老少,孤墳多是少年人。」前面已講世事都是無常變化的本性,若執我為常有不滅則是一種愚痴,也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妄想。 既然已經知道上述這些道理,人們仍就渾渾噩噩地安度時光,不求善法,耽著世間八法,追求空花水月般的享樂,夜晚安然入睡,這些人的心中肯定藏著一個魔。《入行論》中云:「難得饒益處,今既僥倖得,亦復具智慧,若仍墮地獄,則如咒所惑,令我心失迷,不知受何惑,何蠱藏吾心。」宗喀巴大師於《菩提道次第論》中也講了個譬喻,猶如一個大森林的四周已被猛火焚燒,但是住於林中的猴群不知情況的危急,仍就興高采烈地嬉戲遊樂。有智慧的旁觀者見之定會對猴群生悲愍,因為它們即將葬身火海而無法挽救。某些學佛的人,僅僅是口頭上的皈依和修法,實際行動卻是得過且過,安於閑散放逸的生活,尤其貪圖睡眠,還大言不慚地說:「人生最大的享受就是睡覺。密續中有教言,五蘊即是五方佛的本性,行者不能損毀自性壇城金剛身。所以我們應保護好身體,不能令之苦行。」這種人沒有真知實慧,僅有的一點小聰明卻用來增長邪知邪見。人生苦短,眼看著歲月匆匆流逝,卻一再將生死大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往後推,說他著魔了也不無道理。所謂的魔大致分四種:天魔、死魔、蘊魔、煩惱魔。本處所講的是蘊魔,又稱為我執大魔,這種魔比之青面獠牙、張牙舞爪的魔厲害千萬倍,我們無始以來的善根,它都有能力使之斷絕,且嚴重地障礙修行人獲得解脫。為了剷除這個大魔頭,我們當下即應精進於佛法的聞思修。何者雖不能精進,亦不應該墮惡趣,  勇者雖不能殺敵,怎會殺害自方矣?  任何一個人,雖然不能精進,但也絕不應該墮入惡趣。勇敢的人雖然不能殺害敵人,又怎麼會殺害自己這方的人呢?  此處的「精進」要求較高,指的是全力以赴毫無懈怠地去弘法利生乃至讓每個人從輪迴中得到解脫,究竟圓滿自他二利。真正能弘法利生的人一定要有前世的因緣、廣大的誓願、崇高的德行。一般的人則很難做到。雖然沒有這種能力,但若自己精進修習善法,且不說解脫輪迴,至少可以免墮三惡趣,如是於後世則能得善趣人身,依此可繼續修法。如果墮入惡趣,則是「一失人生萬劫不復」,那就很難有修持善法的機會了。無垢光尊者說過:「倘若此生未修利,下世不聞善趣聲,恆於惡趣中輪轉,不知取捨行邪道,漂流輪迴無出期。」《入行論》中也云:「若具行善緣,而我未為善,惡趣眾苦逼,屆時復何為?既未行諸善,復集眾惡業,縱歷一億劫,不聞善趣名。」在惡趣中的有情枉受諸苦,愚痴無智,三毒極為熾盛,又不斷造作惡業而繼續輾轉下墮,連善趣的名字都聽不到又何談自己得安樂或解脫輪迴度化眾生呢?有些形相上的修行人假借佛法之名大搞非法活動,他們在口中對因果佛理講得頭頭是道,實際行動則四處攀緣,追名逐利,失毀律儀,還計劃「功成名就」之後再好好修行。也許他們心中並沒有因果的概念,如是甘露正法對此等人來說,反而成了惡趣之因。一位聖人說過:「計劃未來就像在乾枯的深淵裡釣魚,再怎麼努力都不能盡合汝意,還是放下一切計謀野心吧!如果你要思考些什麼的話--請想想你飄浮不定的死期。」所以說就算不能努力精進使自己得到解脫或致力於弘法利生的事業,最起碼也不能使自己墮入惡趣。好比一個勇敢的武士,雖然他沒有能力將一切怨敵消滅,但也絕不可能去危害自方親友。勇士有二種,一者足智多謀,武藝超群,英勇善戰,一旦出征則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二者能力有限,歪打正著入了勇士的行列。他雖然不能統領大眾一任將才,甚至勝伏不了幾個敵人,但是稍有理智者也絕不會將槍口劍鋒對準自己方面的戰友、親朋。同樣的道理,僥倖獲得人身者即得「勇士」之名,雖不能降伏我執大魔,攻戰貪嗔痴三毒解救自他,但也不能助桀為虐,增盛魔毒的食糧,反把自己投入三惡趣中。否則只能引來他人的悲憫,算不得真正的勇士。學者為得恆久樂,暫苦亦應求學問, 如同刺灸法療治,此乃巧醫之論典。 有學問的人為了得到長遠的福樂,暫時受一點苦也應致力於對學問的追求。如同以針刺,火灸等方法治療疾病,那些都是善巧醫師的論典。  世間人求學問,有的是為了學問而求,有的卻是為了俸祿,也可說是為求得職業以便幸福地生活。在求學階段是艱辛苦澀的,如云:「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功成名就之時,就能安享比較恆久的歡樂。「人不食則飢,不學則愚」,不管以何目的,學好知識至關重要,真是「手握重金,不如薄技在手」。有學問的人才是真正有財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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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佑修鐵路的故事給我們的啟示是什麼?150字左右,要深刻..回答好的還有可以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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