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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五月

月的故鄉,滿目儘是金黃,咧開嘴的麥子,在布谷鳥的督促下,隨滾燙的風,散發麥香,五月的清晨,露水還沒有被陽光吞噬,叔叔伯伯們,便磨鐮霍霍,隨時準備搶割,五月的麥場便成了我們小朋友的天下,在皎潔的月亮下,誰也不會聽從娘的呼喚,都在演繹寫在記憶里的童年遊戲,直到月掛老槐樹枝頭的時候,方知肚子在鬧意見,一個個拿著涼鞋回去了,嘴裡還嘟囔著,商議著,一會還來麥場睡覺。    睡在麥垛上,吮吸著麥的香味,望著天上的月亮,聽著夜蟬與不知名的野蟲的鳴叫,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神侃。這個時候,是沒人嫌棄麥莣刺人的,等鬧夠了,累了,困了,才知道麥莣是多麼的刺人皮膚,都會癢的只抓。抓吧,抓吧,抓的月亮笑的藏在雲里了,星星在空中譏笑。    五月的故鄉,熱鬧了雨後的池塘,釣魚的夥伴,脫了蓮的衣裳,一個個釣累了,跳進了滿是綠色的池塘,摘一葉蓮葉戴在頭上,頑皮的泥猴,在追逐荷花上的蝴蝶忙,小魚兒水裡咬著小腿肚,咬的心裡,直發癢。咬癢了皮膚,咬樂了稚嫩的嘴角,咬深了童年的記憶。記憶里的青蛙是永遠的跳著,蹦著,任你怎麼追,也追不上。    五月的老槐樹,殘留著槐花的余香,白白的槐花,醉了蜜蜂,醉了童年,花香花美,但最迷人的還是花能飽了飢餓的肚子,一把面,一把花,層層的放進鍋里,熟了用鹽巴蒜汁一拌,便成了美餐。香香的,甜甜的。槐花彌補了多少家缺糧的飯碗。養育了多少個飢餓的肚子。那個時代的農村人,都會懷念槐花的。再憶槐花,還是那麼香,那麼甜。    五月的石榴花,是那麼的多情,那麼的熱烈,紅的似火,點燃了五月的情思,裝扮了姑娘的玉面。榴花雖美,但似海棠一樣無香。榴花是不討蜂蝶的喜愛,但卻討來了詩人的垂青「滿眼群芳嬌欲滴,江郎獨愛石榴花」    再憶故鄉的五月,賦盡五月的故鄉,那水,那花,那麥香,那池塘,會永遠的躍然在我的筆下。故鄉的淳樸與泥土的香味,此生不能釋懷。縱然走遍天下,事變萬千,也不會忘記故鄉,生我養我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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